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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篇毫无下限的高/h/肉/文,我想我们现在已经借着科普的名义开始做某些不和谐的事。然而由于我良知(?)健在,所以我们只是沉默的别开脸,安安静静的洗漱泡澡,然后滚床……不,不,我的意思是上/床睡觉。
当然我依然是变回了豚鼠的模样。
熄灯之前,云雀问我:“为什么要变身?”
我:“……人类的四条腿……我的意思是胳膊和腿太长了,这样子睡觉的话我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我会说我已经习惯了四只爪子压在身下,整个身体团成一个球窝在云雀脖颈里睡觉吗?当然变成人也不是完全不能睡,像之前那样困到极点不知不觉睡着的话倒是也没关系。可是这样保持一个姿势等待慢慢入睡的话,感觉太奇怪了。。
“侧身睡胳膊会麻,平躺着睡把手放在肚皮上又会觉得这是停尸,放两侧又不爽,趴着睡又呼吸不畅……”
云雀没说话,我估计他不会有该摆什么姿势才能睡的烦恼。
然而……
云雀一般都是平躺着睡,这样也方便我窝在他旁边。偶尔也会翻身,面对我的话倒是没有关系,但是对着另一面的话,我就得半夜里再爬过去。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停的翻身,辗转反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即使闭着眼都能想象出他脸上的烦躁,我安静的窝在另一个枕头下面当鸵鸟,决定当自己不存在。
“草食动物!出来!”我闭眼装死,云雀伸手在枕头下面摸索了下把我抓出来,“你给我下咒?”
“冤枉啊云雀大人!”我立刻睁开眼,大声为自己辩解,“辣么厉害的法术我还没学会呢!!”失眠咒什么的,我才不要浪费时间去学……
云雀冷冷的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我没下咒,但是他确实是因为我说了乱七八糟的话才睡不着的。我打了个哈欠,提议:“去找迪诺打一架发泄下多余的精力会比较好噢。”
云雀:“哼!”他要是听话那才奇怪了。
我想了想,给他来了个清心咒。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云雀只是看起来不那么烦躁了而已。
我也是习惯了口无遮拦,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听说睡前撸/一发,睡眠倍儿棒!”说完我立刻惊醒过来,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好在云雀没听明白,他问:“什么意思?”
撸这个字太粗俗,他没接触过听不懂很正常。但是换别的词他听懂了保准会毫不留情的咬杀我,我只能干笑着解释:“恩……就是说自己拿起棍子给自己来一下……”
云雀自然不可能为了睡觉揍自己一棒槌,扔下我拎着拐子出了房间,不一会远处就响起了迪诺的惨叫声。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云雀臭着脸回来了,我半睁着眼看他:“还没打够?”
云雀:“跳马说了跟你一样的话,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我现在只想知道云雀那该死的父母在哪里?
“啊哈哈哈……是什么意思呢?”我干笑,“其实那个方法对云雀大人不管用啦!”
云雀可是冷静到连一夜七次咒都可以无视的存在啊!就算他有心想……估计也不可能的吧。
“总之好孩子不要追根究底,再讨论下去,是会掉进无尽深渊里永远都出不来的!”想想那位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坂田老师吧!
虽然,我是有些想入非非,这种情况下要说心里毫无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乃们让我怎么对着云雀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下手?!【捶床】罪恶感爆棚啊有木有!!
而且啊!!重点是劳资特么也木有经验啊!
云雀不知道听明白没有,但他终于不再折腾我们,坐在床边,掏出了自己的匣兵器。
我记得他的匣兵器里是一只萌萌的刺猬,当即也来了兴趣。紫色的火焰燃起,小小的盒子里嗖的蹦出个活生生的刺猬。
我好奇的打量它,它却一副对我很熟悉的样子,湿漉漉的鼻头在我身上轻轻一碰,直接顶的我往后翻了个跟头。
伴随着云雀一声轻笑,我身为妖怪的尊严顷刻间荡然无存。我迅速变成猫咪用爪子去挠它,谁知道它直接伸过头来蹭我爪心的肉垫。那软萌的眼神和动作,让我一颗小心脏立刻被萌的不要不要的。
算啦,萌物何苦为难萌物!我用爪子顺着它的刺在背上抚摸了几下,它立刻舒服的眯起眼。
这家伙可比云豆那个瞪着小眼睛蔫坏蔫坏的家伙强太多了。
云雀脸色柔和,又掏出了另一个盒子,我记得这个里面似乎是一副手铐。想起云雀悲催的未来经历,我不禁有点心疼我家委员长大人。摸了摸刺猬,让它乖乖窝在头上不要动,事实上我已经被压的脖子都快断了,这小身板真的撑不住。犹豫了会,我才下决心问:“云……云雀,你想参加吗?”
“恩?什么意思?”云雀微微挑眉。
“几天后的战斗人员是随机抽选的,不是让你一个人上去打噢!”我解释了下规则,又说道,“我知道那天你选不上。”
“噢?”云雀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我眨眨眼,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的:“不过,我有办法让云雀被选上噢!”
云雀抓起我放到膝盖上,手指一下一下梳理后背,嗓音十分愉悦:“然后?”
“所以我提议,这几天除去训练,也去彭格列基地练习一下那个很牛掰的摩托车吧!没有摩托车的话,到时候你只能留在原地等人家杀上门,太被动啦!”
云雀轻哼了声:“那你呢?”
“我啊……当然是在观众席为云雀大人呐喊助威啊!!!”再说我好歹是神明,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信徒们打打杀杀呢!才不是因为打不过!
好在云雀对自己的宠物一向宽容,并不在意。
一晚上云雀研究自己的匣兵器,我反复练习自己的法术,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早上醒来已经九点了。
饭桌上,鼻青脸肿的迪诺看着明显没睡好的我和云雀一直嘿嘿奸笑,我懒得解释,打了个哈欠,顺手给他扔了一个鸡血咒。
在他们又开始了日行一打的早晨,我拿起笔记本,一手抓着面包片,一手在空中比划着练习。
穿越到热血漫里,不发奋图强的话是会被时代抛下的。
到了傍晚,我和云雀一起去找里包恩的时候才发现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交通工具,提到摩托车的时候人家一脸茫然。
仗着剧情优势,我直接对那个矮矮胖胖的机械师说:“张二是吧?”
“不,我是强尼二。”
“十年后彭格列的收藏品里面不是有个可以用死气之炎发动的摩托车么,叫airbike还是什么的,速度推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咦?确实是有,不过,您怎么会知道……”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本来想把这事推到我的妖怪手下们身上,没想到张二恍然大悟的说,“是,是,您是神明大人,这一点我记得非常清楚!”
因着泽田他们也跟来围观,最后本来想一个人练习的云雀黑着脸又群聚了一次。
不得不说的是,骑摩托车的云雀大人真是帅爆了啊啊啊啊啊!虽然好几次都险些撞到墙上,不过对于天才来说,一切危机都只是成功的垫脚石!
而且摩托车这种东西啊,骑起来各种酷炫狂霸威风凛凛,就算云雀本来不怎么感兴趣,但等他试着走了几圈之后,那双眼睛也是闪着pikapika的光芒!
“云雀大人真的好厉害!”晚饭的时候,我喝完一碗味增汤,终于开口表达了自己的仰慕。
“你的嗓子怎么了?”
我捂着嗓子干笑:“天干物燥,有点上火。”我会说是因为口水流太多么!
云雀没什么表示,草壁却很体贴的立刻给了我一盒银嗓子喉片,说:“豚君要记得随身携带,以后你会经常用到的。”
总觉得他言外有音,……是错觉吗?
………
日子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过去,很快就到了战斗的日子。
里包恩有早早送来两身西装,我看着他肩膀上瘦的脱形的壁虎,实在想不明白一只壁虎是怎么吐出丝来的?
还是说我看错了,那玩意根本不是壁虎?
“准备了这么久不能上场的话,云雀会暴走吧?”
“你在说什么啊,云雀一定会被选上的!”我摸了摸壁虎的脑袋,信心满满,“万一,我是说万一选不上的话,别以为有迪诺那张破嘴就能说服他噢!”哼!迪诺那个白痴,每天除了打架就只会口头花花调/戏我家委员长大人!
临走之前,我一定送他三辈子的阳x咒!
里包恩心照不宣的笑了。
“对了,谢谢你为我准备衣服,不过,”我有些嫌弃,“这大红色是什么鬼?”
“是彭格列家族在遇到……”
“好了我知道了。”
我拿着衣服回到卧室,云雀才刚洗漱完,穿着睡衣不停的打哈欠。
“不穿!”他简单明了的扔出两个字。
“……”我抽了抽嘴角,“这个衣服可以防死气之炎,不穿的话……”难道你打架打一半还要回去穿衣服吗?
云雀不爽的哼了声,拿走了衣服。
等我们慢悠悠吃过早饭赶到的时候,正看到白兰那张巨大的脸挂在天上,时间也到了最后关头。
七色火焰以违反科学的姿态飞冲到天上,数字一下子就到了一百万伏。
说实话一百万伏是神马玩意我还没弄清楚呢!
在即将漂浮起来之前,我迅速跑过去想拉云雀,可是没来得及只抓到了他的衣角,亏的他穿西装的时候没有把外套披在肩上,不然……拽下来可怎么办!
云雀倒是很镇定,他反过来拉住我,手心温热有力,让人感觉安心不少。
只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是稍微晃了晃神,而且是在心里早有准备的情况下,就突然摔了下去。
我不由得深深鄙视他们的业务水平,就算有平行世界的科技作弊,这瞬间移动的水平也完全比不上齐木一根小脚趾!
我们降落的区域是在高楼的中心,在泽田他们还在震惊不已的时候,白兰出场了。
他们那一伙人都是非人类,战斗力爆表,事实上剧情最后彭格列他们和暗杀部队加起来都打不过人家,尤其是那个桔梗……等下!桔梗?
好吧我知道这是一个听起来很文艺很清新但事实上已经烂大街的名字,但是,是不是有点熟悉?
就在不久之前,绿间被迫养的那个盆栽小妖怪是不是叫桔梗来着?那个虽然我没见过模样,但是听声音很温柔性格很执着的那个差点感动全世界的小妖怪?那个我送了写字板给它的小妖怪?
我有些傻眼,目光直愣愣的盯着那个怪大叔一般长着大波浪绿头发妆化的也很妖艳的桔梗,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勾起嘴角回了我一个邪魅的总裁笑。
绝逼只是重名!!!
记得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幻骑士,我四处张望了下却半点影子也没看见。幻术什么的……太牛x了点吧喂?!彭格列的超直感都没起作用居然……
我四处瞧着,没想到突然对上了白兰的目光。他眯起眼,笑的意味深长:“豚君,你确定要站在彭格列那边吗?”
“啊嘞?”
泽田他们全都愣住,回头看着我。
“不要这么容易就被挑拨离间啊喂!”我扯了扯嘴里,感觉自己真是躺枪,“那个白……白兰……桑?”我有点搞不清自己该怎么称呼他才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啊嘞嘞?真是伤心呐,豚君忘了我呢!”白兰指着自己的脸,“你确定自己对这张脸毫无印象吗?”
云雀捏着我的手发紧,我有点担心我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酒后乱x的经历自己却忘记了,只能尴尬的笑:“是……是有那么点熟悉。”
“熟悉就对了,好歹……”他拖长音调,扔出一个重型炸弹,“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