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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威武,握住坚~挺(8000+)
醒来的时候,窗外又已经日上三竿了,凌菲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铺,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冰凉。舒悫鹉琻
看来叶于琛已经离开很久了。
她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钟,十点十五分,她记得他昨天说过,是十一点五十五分的航班,飞海城。
而此刻在VIP候机室的叶于琛,薄唇紧抿,显得有些不耐。
候机是他的字典里,最为无聊的一件事,若不是因为要行动统一,他也不会走那么早塍。
早上离开的时候,凌菲还在睡觉,天知道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多久,才起身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他不想外出执行任务。
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性与责任,叶家的子孙,更加不能例外莉。
旁边的姚红体贴地递了一杯热茶给他,“于琛,看看报纸吧。”
他将报纸翻得沙沙作响,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上面的来电头像让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
“醒了?”他说。
从未有过的温软语气让旁边的姚红听得呆了。
“你在哪儿呢?”
“在候机室,”他压低了声音,不想让两个人之间的话语让旁人听了去。
可话音刚落,那边就啪嗒一下挂断了,叶于琛盯着手机怔了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甫一抬头,便看到了朝自己小跑而来的凌菲。
那一刻,阳光穿过机场回廊的厚厚玻璃,照在凌菲浅粉色的围巾上,微微飘动,形成了最最优美的弧线,在他眸中流光四溢。
喜悦,惊诧,怜惜,不舍,许多感情一齐在他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瞳眸中上演,汇成了一抹极深的情意,直直地投向她。
“还好,你还在......”不等他说话,凌菲微张着唇在他面前呼呼喘气,平稳了一下呼吸后才抬头,“幸好你还在…….”
话还没说完,肩头便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抓住,凌菲一怔,随即撞入他的胸怀之中,熟悉的薄荷气息将她环绕其中,叶于琛的语气轻缓,似是责懑却更像嗔怨,“好了伤疤忘了痛?脚才刚好,就开始跑了?”
“都怪你,走也不说一声。”
他爱昵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野姜花香味,“看你睡得那么好,不想叫你。再说海城又不远,这一次的任务时间不长。”
“下次不许这样,”她埋首在他的大衣里,额头抵在他的心口处,瓮声瓮气地抗议。
“好。”
他承诺着。
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日光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到墙上,她柔软的身段贴在他高大健硕的胸膛之上,美得像一副剪影。
可这样美好的画面,落入不远处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姚红眼中,却是触目成了灰堆。
她将手中的水杯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许久许久之后,才凝起一抹力气走向叶于琛和凌菲,十分礼貌地提醒他该过安检登机了。
凌菲看到姚红,上次在酒店门口的画面立刻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心里涌出一股不舒服,自然脸色也不会太和悦。
她目不斜视地帮叶于琛拢了拢大衣,“你去吧,我也回家去了。”
“照顾好自己。”他叮嘱道。
“嗯。”
最后看着他在一群部下的簇拥下登了机,凌菲才慢慢转身折返。
她和他,聚少离多,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他。
可不知怎地,想起姚红的样子,她仍旧是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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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瑾由于身份特殊,平日里接触到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有几个所谓的朋友,不过也是场面上或者看着她的家世来接近她的,所以凌菲救了她之后,她更是肝胆相照了,隔三差五地来看这个比她还小的嫂子。
所以当凌菲走到客厅,看见大包小包,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的叶于瑾时,表情也从最开始的诧异,变成了淡定。
“凌菲,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凌菲无语地拍了拍额头,这些日子她送给自己的礼物,有珠宝首饰,也有皮包衣服,一件衣服,一件首饰,就可以低得寻常人家一年甚至好几年的开销。
可没有那么大的头,也无所谓戴那么大的帽子,凌菲总是淡淡道谢,然后塞到衣帽间里,从来不用。
可叶家大小姐哪里是会察言观色的主,一心一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越送越多,越送越贵,大有将整座商场搬到他们家的趋势。
不过所有的礼物之中,也并非每一件都不能如她的意,叶于瑾每天带来的食材,也是极其上等的,凌菲乐得不去买菜,拿着这些东西,做出来的饭菜,也不比某些所谓的大厨差到哪里去。
在厨房里拿出上等的牛肉炖上,再做了一个咖喱鸡,炒青菜,忙忙碌碌的,倒是也过了两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发现叶于瑾歪在沙发上,将手中的薯片咬得嘎吱作响,全神贯注地看着膝盖上放着的laptop。
她不禁好奇,是什么片子能让叶家大小姐这么安稳沉静地看着,于是走了过去,“于瑾,你在看什么......”
她握住了他的坚~挺......
屏幕上的猩红字幕让她瞬间尴尬,而电脑上的画面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一时嘴巴微张,僵在哪里。
她脸上黑线不断,饶是再“见过世面”的人,也没有和自己小姑子一起分享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经历。
叶于瑾却是波澜不惊,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略带鄙夷地道,“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和我哥每天晚上在干嘛?”
“你......你......”
自己和叶于琛在某些时候的画面毫不留情地占据了她此刻的全部思维,她十分不争气地脸红了。
谁知叶于瑾看到她如此吞吞吐吐的反应,将电脑啪的一声合上,一脸沉痛地拉过凌菲的手,“难道说,我哥果然是......中看不中用了吗?”
“.......”,凌菲这下彻底无语,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跟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比豪放,叶于琛好用不好用,她不需要和任何人倾诉,更不需要与人分享他们的闺房之乐。她决定还是去浇花。
半开放的阳台上,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质花架子,上面却只有一个空空的花盆。
旁边蓄水的半大玻璃缸内沉淀着大半缸的花水,经过阳光的充分照射,那里面的氯气已经充分挥发,留下了纯净的水。
凌菲十分虔诚地将水舀出,灌在洒水壶中,然后将花盆端到阳光之下,细细淋了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已经跟在自己身后的叶于瑾。
叶于瑾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在刚才的话题上不依不饶,“凌菲,快说说,你们......,协调吗?”
凌菲彻底拜服,云英未嫁的小姑子和自家嫂子讨论起自己哥哥的持久度,这让她怎么回答?
很好很持久?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最后干脆心一横,也无耻了起来,“说协调的话,那你就太低估了你哥哥了。”
“哦?”叶于瑾眸子都亮了起来,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即将要探听到惊天大秘密的兴奋感。
凌菲却猛然刹住闸,闭上嘴,看着叶于瑾,“我就不告诉你,我好奇死你。”
“你........你.......”这下轮到她说不出话了。
凌菲得意一笑,哼着小曲继续浇花。
后者知情识趣地结束了话题,见她如此诚心诚意地给一盆泥土浇水,不解地问,“凌菲,我来你这里也有十次八次了,每天都看你浇水,这是什么种子?怎么也老不见发芽?”
凌菲手抖了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转身将洒水壶放在架子上,又将花盆放回原处,才慢慢抬头,看着窗外朝雾中那一轮若隐若现的太阳,气息将面前的玻璃窗印出一圈白色的光晕,虽然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这样说了,可语气依旧十分坚定,“快了,明年春天,就一定会发芽,一定会开花。”
叶于瑾扁了扁嘴,她对这些东西向来没什么兴趣,摸了摸肚子,“可以开饭了吗?好饿。”
两个人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还差点因为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咖喱土豆翻脸,最后两人剪刀石头布,凌菲险胜,得意洋洋地将土豆塞进嘴里,口吃不清地命令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叶于瑾进厨房洗碗。
看着她生疏却又努力擦盘子的样子,凌菲忍不住想笑。
幸好叶于琛这个妹子不骄不矜,她之前还以为有钱人家的小姐虽然可能不至于都跟凌蕸似的冷眼看人,却肯定也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想到......
咣当一声,又是一个盘子在叶于瑾手中宣告阵亡,死无全尸地躺在地上。
凌菲回神,连忙奔到厨房门口,看着一脸懊恼的叶于瑾,“这套小碎花的餐具我刚买来不久,你考虑考虑,好歹给我留两个,你哥回来也能看两眼?”
叶于瑾尴尬得嘿嘿一笑,“小气吧啦的,不就是几个盘子嘛,我陪你十套就是了!”
然后她眼睛骨碌碌一转,“说起我哥......”
“你哥怎么了?”
他离开也有小半月了,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思念在心里生根发芽,与她血肉相连深入骨髓,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叶于瑾却卖起了关子,“等我洗好碗,再告诉你。”
然后只见她暗暗得意地扭动着腰肢,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凌菲好气又要笑地看着她,倒也不催,因为她知道,叶家是老革命了,个个具有地下党的潜质,自己越催,叶于瑾越是不会说。
最后还是她自己按捺不住,“算了,不说我会憋疯的,凌菲,你打算送什么生日礼物给我哥?”
凌菲一怔,完全没料到她想说的居然是这个,下一瞬又惊觉自己失职,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叶于瑾却以为她在思考,“你等我洗好碗,我们出去给我哥选礼物,到时候给他一个surprise,反正刷他的卡,只买贵的,不选对的!”
叶家大小姐每次说起购物的时候,神色都会飞扬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凌菲这一次却罕有地配合着她的兴致,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查一查,要送什么才好。”
她奔到书房,飞快打开电脑,却发现桌面上她以前放的那些垃圾图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被清理过了,想起自己以前的恶作剧,她吐了吐舌头,然后飞快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自己的问题。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各种千奇百怪的建议层出不穷:有建议将自己打包放床上送给老公的,也有建议生个娃送给老公的,甚至还有建议放老公出去夜总会一~夜游的......
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相较之下,叶大小姐建议去购物的提议,就显得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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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直奔购物广场三楼的男士精品区。
导购远远地见着了他们,已经拉开门在原地恭候了。
叶于瑾自打进门起就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喝茶看书,并不干涉凌菲的选择。
模特身上一件质地看起来十分轻柔的大衣吸引了她的注意,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果然是和她想象的一样柔软。
导购抓住机会,介绍道,“叶太太,这是刚到的新款,驼绒的,十分舒适又保暖。”
凌菲却置若罔闻,只将黑色风衣的下摆拉了一点起来,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触感依旧美好,让她想起了叶于琛的大手,他也总是喜欢这样,摸着她的脸,而她愿意埋首在他的掌中,不愿醒来。
过了许久,她才抬头,“帮我包起来吧。”
叶于瑾闻言起身,走到她们旁边,从精致的限量版包包中拿出一张卡,“凌菲,我哥走的时候交代的,你买东西的时候就用这张卡。”是那张被她放在他车里的黑金卡。
凌菲却是摇了摇头,给他买礼物,怎么能花他的钱,那样岂不是太没诚意了?
她推了推叶于瑾的手,从包里摸出自己的卡往收银台走。
“哟,这不是我们凌家的小小姐吗?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在这样高档的场合遇见你。”
熟悉却惹人讨厌的声音自收银台那边传来,凌菲一抬头,就看见了浓妆艳抹的凌蕸。
凌菲淡淡扫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卡递给收银员,“麻烦帮我包起来。”
“慢着,”只听得凌蕸尖细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件衣服还有吗?”
导购回道,“许太太,那件衣服全球限量版的,我们店里也只有一件,售完不补。”
凌蕸唔了一声,手已经伸了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在那件大衣上。
店员都是极其精明的人,两边都是好主顾,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原本在打单收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静静看着眼前的两位漂亮女子。
凌蕸玉手一翻,将吊牌上的价格翻到凌菲眼前,“便宜是便宜了点,但这件衣服很适合稼轩。我先要了吧,拿回去给他当工作服穿,也还勉强了。”
凌菲冷冷一笑,看着上面的价格,并不畏惧地幽幽开口,“好像是我先说要买的。”
叶于瑾闻声赶了上前,见此情景,心下明白了几分,冷笑了一下,看也不看那凌蕸,冷冷对着店员道:“还不快包起来?”
眼前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她怎能让凌菲被她欺负了去?
凌蕸看着凌菲身后的叶于瑾,哼了一声,直接伸手拿出三叠现金丢在桌上,扯过衣服,“钱在这里了,多退少补,下次我来买东西,一并再算。”
可有人动作比她还快,只见凌菲飞快地拿起桌上一把精致的小剪刀,用力拉过衣服,直接将吊牌剪掉,然后将整件衣服往后一扔,不偏不倚地掉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挑衅地看着眼前的凌蕸,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她就不信面前这位许太太稀罕一件进过垃圾桶的衣服。
凌蕸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凌菲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满意地拍了拍手,叶于瑾适时拿出那张黑金卡递到凌菲手中,“嫂子,你拿错卡了,这张才是你的。”
凌蕸看着那张据说信用额度是中东两座油井的信用卡,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抓起桌上的钱放进包里:“算你狠!”
“多谢夸奖。”凌菲冲她甜甜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痛不欲生地将那张卡递给店员,奶奶个熊啊!花两千英镑跟凌蕸争一口气,是不是太浪费了?
凌蕸跺脚转身,愤愤离去。
“许太太慢走!”导购殷勤恭敬地送走凌蕸,才感到自己背上以是冷汗涔涔,她真怕两拨客人在自己店里掐起架来,那样她们生意真的是不必做了。
叶于瑾这才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就得这样,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凌菲回复了如常的表情,拉着叶于瑾出门,“走吧,我们去其他店看看。”
想起刚才凌蕸嚣张跋扈的样子,终是倒了胃口,衣服也不想买了。
一路上在叶于瑾的追问下,凌菲略略讲了凌蕸的身份和她小时候欺负自己的一些事,听得叶于瑾义愤填膺,连连说要为她报仇。
凌菲却笑得淡然了许多,好不容易告别了过去,她才不要又和她们有什么牵扯。
两个人又逛了许久,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叶于瑾干脆拉着凌菲到了顶楼的一家美发沙龙,说是先做个头发放松放松,然后再继续选礼物。
凌菲本来就是平足,走多了路,此刻疼得跟灌了铅一样,对她的提议也很是赞同,两个人乘着电梯上了顶楼,径直走到VIP包厢,享受着精致的服务。
中途叶于瑾出来上洗手间的时候,余光瞥到了正在烫染区选染发剂的凌蕸,嘴角立刻勾起一抹极具深意的笑。
一个小时之后,凌菲和叶于瑾相携走出美发沙龙的大门,突然听闻后面传来一声尖叫:“你们搞什么?!我要染成栗子色,你们给我染成果绿色?!当我是妖怪吗?!”
凌菲偏头,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凌蕸的声音?”
叶于瑾大手一揽,抱住她的肩头,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凌菲先是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一招又狠又毒,她几乎能想象得出一向在意外表的凌蕸此刻铁青的脸了。
两个人一路大笑,引来无数路人侧目,直到她们走进一楼的精品店。
在这个成立于1847年的老店里,经理带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只打火机,摆到她们面前:“叶太太,这是一百周年的限量版,全球发行五十只。”
凌菲偏了偏头,“限量版就好吗?”
经理有了微微的窘迫,重新拿出一只精致的手表,“这是刚到的新款,请过目。”
她看了半天,美则美矣,可也瞧不出什么大名堂,于是转头对叶于瑾道,“他可能不需要表了。”
叶于瑾微微一笑,对经理轻声道,“你们这里如果没有什么好东西,那我们可要走了。”
经理窘了窘,犹豫了一会儿,“请稍等。”
然后他快步离去。
叶于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凑到凌菲耳边,不高不低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道,“好样的,凌菲,就是要这样,才能选到好东西。”
经理很快折返,将一个只得半个手掌大的丝绒盒子小心翼翼地朝着她们的方向打开。
凌菲终于知道,自己要送叶于琛的是什么了。
一对袖扣。
豹头袖扣,由白金和白钻石镶嵌而成,而真真吸引她的,却是豹子的眼睛——黑黑幽幽的祖母绿宝石,让她瞬间想起叶于琛的眼睛。
他洞察的,凌厉的,温柔的,多情的,眼睛。她甚至感到那眼睛会呼吸,会跳动,就和他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任凭叶于瑾怎么劝说,凌菲依旧坚持刷了自己的卡,虽然看着短信提示自己的余额只有两位数了,但她却觉得,为了他,值得的。
接过经理手中精致的包装,她道了一声谢谢才走出大门。
叶于瑾有了上次的教训,倒再也不敢拉着她乱走了,只吩咐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两个人在那里静静等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气急败坏的凌蕸就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指着手指对凌菲骂道,“小蹄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凌菲看着她头上花花绿绿犹如垃圾场一般的颜色,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你自己染发染坏了,关我什么事?”
叶于瑾也毫不示弱,“自己运气不佳,选错了染料,怪到我们头上来?”
许是哭过了,凌蕸脸上本来精致无匹的妆容此刻早已一塌糊涂,眼线顺着脸颊往下拉得老长,像两条又粗又壮的毛毛虫一样挂在脸上,她愤恨地看着凌菲,“晚上我本来要陪妈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的,我头发救不回来,看妈怎么收拾你!”
“许太太,捉贼拿脏,你这样胡乱扣帽子,信不信我告你诽谤?!我相信叶于琛会帮我请到最好的律师,告到你倾家荡产为止!”凌菲毫不示弱地迎上她的目光,现在凌家于她,也不过是个前尘往事,如今凌蕸犹不自知地拿沈月芳来压自己,怕是行差踏错了这一步。
凌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菲,勇敢的,无惧的,张扬的凌菲。
不知是被凌菲的气势震住了,还是被她背后的叶家吓到了,凌蕸竟是一时间也有了惊怕,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自己要怎么反应。
司机将劳斯莱斯幻影准确无误地停在大厦门口,殷勤地为叶家两位女眷开门。
直到砰地关门声传来,凌蕸才恍然回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角带着一抹极其得意却又残忍的笑意,在车子驶离之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车窗,然后对着坐在后座的凌菲幽幽说了一句,“不要太得意了,我昨天听到了一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和你分享——你的叶于琛,你的老公,受了重伤。”
话语轻轻飘进车窗,却是犹如惊雷,劈得车内的两个人头晕耳鸣。
凌蕸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得意地松开自己的手,离去。
半晌之后,凌菲才反应过来,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叶于琛拨了过去,电~话居然通了。
她连忙抬头看着叶于瑾,两个人都有了片刻的放松。
几声嘟嘟的声音此刻在她们耳朵里显得那么单调而冗长,那边终于接通。
“你受伤了?!”凌菲直奔主题。
那边似是愣了一下,随即一道女声响起:“你找于琛吗?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是姚红。
凌菲睖睁了一下,却依旧急急问道,“他受伤了吗?”
那边静默了片刻,似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才听得姚红道,“没有。”
然后电~话被挂断,等她再打过去,已是关机了。
姚红,洗澡,开门声,挂断电~话,关机.......
她握着手机,揣度着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
叶于瑾看着眉头紧锁的凌菲,连连叫了好几声,才让她回神。
“我哥怎么说?”
“应该是没有受伤。”凌菲凝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倒在了后面的椅背上,再也不言语了。
叶于瑾闻言松了一口大气,拍了拍胸口,“那个臭女人,居然撒这样的谎来骗我们,真缺德......”
凌菲却是愣愣地看着玻璃窗上掠过的街景,像是在看一帧一帧的照片一样,再也无法将眼前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就连叶于瑾接下来说的话,也像是隔了一层膜,不清不楚地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再也听不真切。
就连握着那份礼物的那只手,也渐渐冰凉了下来......
PS:小虐怡情。明天就不虐了。谢谢大家支持。今天更了8000+,明天预计7000+,周末有个1万5的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