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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五十六章 手札不见了+入V公告
“珩,你知不知道些有关寒玉琴或是寒玉琴心法记载的书籍?”桑默不想自己以后真的成为夺魂魔,所以,必须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怎样一个情况。舒悫鹉琻
“只有首任殿主大人有遗留下一册关于寒玉琴心法练成心得手札,但是,首任大人并没有说他心法练到第几层,只知他练成两曲便能疗伤驱悲了,天下无人能及。”万俟珩想了下回答道。他记得是有那么一册有关寒玉琴心法记载的书籍。
“真的吗?那手札现在在哪里?”桑默一听便知还有希望,而那首任殿主的心法一定练成了第二层以上,那心得里一定有些他那时的感觉记录的。
“就在殿主阁的二楼格台里。默儿,你要看?”万俟珩看着桑默眼里的急切很是奇怪,总觉得今天的默儿很是怪异,老是在问一些不平常的问题。
“啊,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样可以快点练成寒玉琴心法第一层,所以,就想看看前辈们练寒玉琴是怎样的感觉,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呢?都练了几个月的说。”桑默忙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然后故作气馁的说道。
桑默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连万俟珩也瞒着,毕竟他们现在是恋人关系,可是,对于暗地里的那股势力,桑默不想打草惊蛇,而且,也不想万俟珩受伤,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唉,默儿,我说了,不急,慢慢来就好了,这也不是急就可以成的事啊。”轻轻的将桑默揽在胸口,万俟珩一只手在桑默的头顶来回抚着她的不算长的青丝。
桑默头靠在万俟珩的胸口,脑子里却在想着,晚上一定要去殿主阁把那本手札找出来看看不可,也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晚膳过后,桑默让泽兰陪着自己来到殿主阁,桑默一个人进去,让泽兰在外面候着。
走上二楼,不知道为什么,桑默觉得这里面有一股人的气息。这并不是说是自己的气息,而是其他人的气息,不似无人踏寻的样子。难道,有人在自己之前来过这殿主阁?
桑默突然想到什么,不再多猜,赶紧提灯找手札。 结果仔细找了近一个时辰,把个格台里的所有册子谱曲都看了一遍,竟然没有一本是首任殿主留下的那本有关寒玉琴心法练成心得手札。
看来,有人真的是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奸细了,下午同万俟珩的谈话,也被偷听了个遍了。所以,这手札才会消失呢。
当然不可能是万俟珩拿去了,因为自己告诉过他,明天会同他一起找手札看看,所以,他没必要回来拿走,桑默相信万俟珩是真心希望自己练成心法的,至于其他人,桑默就不敢肯定了。
既然,找不到手札了,那就只有回去了。
走着走着,桑默突然听见“咔喀”一声,脚下似乎踩到什么了。
将脚移开,把烛火往下一照,桑默才看清楚自己踩的原来是一支玉簪子。练起来,桑默仔细的看了看手里的玉簪,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这玉簪子,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将玉簪收进怀里,桑默没再停留一会儿,快步的下楼去了。
离开殿主阁,桑默若无其事的和泽兰一边闲聊一边往回走。
“启禀殿主大人,裘衣大人在清雨厅等候您多时了,说是有事相请。”回到自个儿院落,桑默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就听见紫菊禀报。
于是,桑默又转身往清雨厅赶去。
“殿主大人金安。”桑默跨进清雨厅的大厅,就看见了负手而立在一旁的裘衣大人,而裘衣也在桑默进来前就听见了脚步声。
“你好,裘衣大人,不好意思,吃完晚膳,我出去散了一会儿步,没想到你会过来,让你多等了,实在是抱歉的很。”桑默一进门就解释自己的行迹,道歉的诚意十足。
“殿主大人何须道歉,是裘衣不该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的休息,实该请求殿主大人原谅。”裘衣散发野性美的绝容上带着一抹轻笑,有礼的说着。
“裘衣大人不必多礼,不知,今夜前来所为何事呢?”桑默也和气的一笑,问其来意。
“属下这么晚来打扰,是来送请帖的。明日是属下三十五生辰,属下恳请殿主大人明晚能光临属下的徒弟们为属下操办的生辰晚宴,不知殿主大人可愿意?”裘衣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请帖,递到桑默跟前。
“啊,那我在这里提前祝裘衣大人生辰快乐了,到时候,我一定准时到场。不知裘衣大人还宴请了那些人呢?”桑默接过裘衣的请帖,不看转手交给一旁的泽兰,问道。
“呵呵谢谢,因为这次的生辰是大生辰,所以,徒弟们说是宴请了殿里的所有管事和银族的所有掌事者,那些请帖是由弟子们负责送到的,殿主大人的就由属下亲自送来了。”裘衣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很高兴,不知是为徒弟们帮她办生辰晚宴高兴呢。还是为桑默答应会到场而高兴呢,就不得而知了,这只有裘衣心里知道。
“裘衣大人都亲自过来送请帖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要让裘衣大人难过,所以,为了不让裘衣大人难过,我一定准时到。”桑默也很开心的笑着,似是很满意裘衣的做法,一再的保证一定会到场。
“属下明天期待着殿主大人的亲临了,时间也很晚了,属下就不打扰殿主大人休息了,先告退了。”裘衣说着就要离开。
“呃,好,裘衣大人路上慢走。”桑默额上一条黑线的假笑着送裘衣步出大厅,心里却在恶寒一把,怎么听着裘衣的话,感觉就像是妃子在等着皇上临幸一般。
“殿主大人请留步,属下告退。”步出大厅,裘衣再次出言,要桑默不必相送。
桑默笑笑停下脚步,看着裘衣转身离开,只是,桑默突然看见裘衣身上的一处不再移开视线,直到裘衣消失在夜色中,桑默也没有收回视线的望着。
半响后,桑默才低头喃喃低语道:“原来如此,呵呵,明天的晚宴怕是不简单了,大概会是一场盛大而又刺激的晚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