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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嫡子威武,【98】秘密
当丸子取回了明琅的灵慧魄回往关押秦丽的小院子时,却只看见兮子羽一人,秦丽不知所踪了!
兮子羽看着地上的一块木板,狠狠地踩了一脚地上的血迹和难以直视的人皮,咬牙道:“坑爹的!我就去拉了个粑粑!这个妖女居然逃了!最气人的是,她的皮全都是烂的!一点收藏价值也没有!”
这块木板被丸子涂了效力最佳的树胶,会一直粘着人的皮肤,即便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舒悫鹉琻可秦丽为了逃亡,竟生生剥了自己的皮!
“疯子!疯子!她就是一疯子!”兮子羽气得上蹿下跳,真不敢想象,一具没有人皮只有血肉的躯体是怎样在满是尘埃和细菌的地方奔跑的?
“算她狠!”兮子羽仍不解气,“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不然,我可不是剥皮这么简单!我要挖了她的心肺炖汤喝!”
丸子凝神聚气,释放了自己的灵魂之力,向外辐射方圆三十里,一炷香后,她累得满身大汗,对兮子羽摇摇头,我感应不到任何巫女了。
秦丽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出三十里,这么说,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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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明琅睡得香甜,软软地趴在夏侯奕怀里,口水流个不停。没办法,这样的睡姿,不流口水才怪。
夏侯奕早早地醒了,想起身,但他一动,明琅就哼哼,是以,他便也陪着她睡早床了。
看着她身上满满的嫣红,全是他爱过的痕迹,他满足地勾起唇角,幻想过无数次、奢望了两辈子,从没想过得到她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或许,他是明熙的秘密就永远是个秘密吧,他们这样多幸福。
大掌细绘着她光滑的脊背,慢慢游离到腋窝下那被挤出来的一点温软。
下腹一紧,他好像又想要她了。
“明琅,明琅,我要吃‘早点‘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有一声没一声地唤着。
明琅睡得跟头小猪没什么区别,身子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教早已软得像初春的柳条,他轻而易举便摆成了他想要的姿势。
他探出手,摸了摸那里,已经消肿,看来药膏的效果不错,这么快又能再次承欢了。
当墨荷院的大丫鬟琉清第三次站在门外催促时,被那羞人的碰撞和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她的睫毛飞速眨动,不知该不该禀报,但想着主院里那波云诡异的架势,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世子爷,该带世子妃给长公主和长辈们敬茶了。”
夏侯奕此时正在兴头上,哪有功夫去敬茶?他淡淡应了声:“嗯……知道了。”
琉清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被派到墨荷院伺候世子妃和世子爷,她从前也不是没见过世子爷,实际上,见的次数还不少,但她从没听过世子如此魅惑的声音,这声,仿佛能勾魂儿似的,她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明琅在一番“晨练”过后终于醒来,她一醒就发现这个禽兽趴在她身上卖力耕耘,她想发火但又没力气,只能软软地瞪着他:“你不会这样做了一晚上吧?你不嫌累啊?”
夏侯奕亲了亲她小小红唇:“伺候娘子,为夫不累。”
“谁要你伺候?”明琅羞红了脸,不敢看他挂着汗珠、俊美风华的脸,也不看他潋滟生辉、灿若星河的眸,只双手捂住自己眼睛,他却是轻轻拿开,与她十指相扣。
一个细微的动作,不经意地触动了某根心弦,明琅吻住他的唇,与他一同堕入了迷情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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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的明厅内,宇文冰端坐于主位上,静静品着手里的云雾茶,对于下方投来的各种意味难辨的视线仿若不察,她疼儿子,爱屋及乌,便也疼明琅,所以哪怕日上三竿了明琅还没现身她也不觉着有什么。她儿子守身如玉二十一年,好不容易成了亲,食髓知味,贪恋一下温柔乡是难免的。
夏侯夋、王氏和夏侯歆分坐于两旁,夏侯莲、祁云、祁湘燕和祁湘莲则坐于稍次一些的位置。
祁湘莲吃了一片桂花糕,脆生生地道:“世子嫂嫂怎么还不来呀?她说要带我吃冰淇淋、西米露、荆州鱼糕、油焖大虾、拔丝香蕉、铁板牛排、至尊披萨、新奥尔良烤鸡腿堡……”
夏侯莲打断她:“湘莲,你嘀咕了一早上,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哦。”祁湘莲神色一暗,委屈地低下了头,娘亲说在夏侯府,她要让着姓夏侯的人。
祁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头顶的双螺髻:“待会儿大哥带你出去玩,买好吃的,好不好?虽然跟世子嫂嫂说的不同,但也很美味哦!”
“好棒好棒!”祁湘莲拍起了小手,“哥哥最好了!”
祁湘燕含笑不语,在淡粉色束腰罗裙的衬托下,一张白皙鹅蛋脸格外粉嫩可人,她不是那种一眼便令人惊艳的女子,可就是有种相见过后怎么忘也忘不掉、反而时常回味的韵味。
王氏看了看娴静温婉的祁湘燕,再看向飞扬跋扈的女儿,不由地纳闷,女儿怎么没遗传到她的优点呢?唉!她多端庄贤惠啊……
“咳咳咳!”夏侯夋实在坐不住了,他神色一肃,“弟妹,侄儿和侄媳是不是……太过了些?当年兆儿大婚你也是去了的,兆儿和他那口子没这么落长辈的脸吧!”
宇文冰放下茶杯,不以为然道:“我不觉得我儿子给我落了脸,我反而觉得他很长脸,能把媳妇儿折腾得下不来床,那是他能耐!一夜加一上午,呵呵,你儿子行不?”
噗——
夏侯歆忙用帕子掩住唇角,可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儿声响。
祁云和祁湘燕羞得不敢说话。
夏侯夋和王氏的脸则红一阵白一阵,一时竟有些哑口无言。长公主护犊子那是在族里出了名的,谁敢欺负夏侯奕,她便能跟谁拼命。别看昨天他们如此挤兑长公主,长公主都没发火,其实那全因为他们没招惹夏侯奕。现在,夏侯夋不过是真实客观地指出了夏侯奕的错误,长公主便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出来还击了。
夏侯夋想明白了个中缘由,不再言辞,王氏却咽不下这口气:“唉!到底是能耐,还是不待见我们这些穷亲戚呀?二叔、四叔、五婶和八姑都想来的,可惜啊,有人不给请帖,人家只能托我们把他们的问候和礼金带到。啧啧啧,既然自视清高,当年又是怎么看上身份最低贱的商人的?”
一句话戳中了宇文冰的痛处,当年她和夏侯峥,的确是她对不起他,别人都以为夏侯峥是病死的,殊不知他是为了她被人给杀死的!而她的生日就是他的忌日,所以这么多年,她基本不过生日,此次返京,若不是为了彰显自己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好让儿子在京城更吃得开些,她也不至于在伤口撒盐办起了寿宴。
宇文冰一大早的好心情瞬间被王氏的一席话给破坏得干干净净,她想发火,想行驶公主的职权把这泼妇赶出去!
但一想到惨死的夏侯峥,她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夏侯峥那么善良,他一定不乐意自己伤害他的亲人。宇文冰强行把火气一点一点收纳心底,若说跟夏侯夋她尚能拌两句嘴,跟王氏她完全是理都懒得理了,直接选择忽视!
王氏见自己没气到宇文冰,瘪了瘪嘴,也不再多话。
倒是夏侯歆打了个圆场:“二嫂,我初来这京城还真被路上的车水马龙给吓了一跳,青州跟它比呀,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啊。”
宇文冰知道小姑是在帮自个儿转移话题,感激地笑了笑,道:“京城是北凉最繁华的城市,你上次来不过是从南街绕了一圈而已,真正热闹的中心大街你还没逛过呢!下午我带你们去转转。”
夏侯歆笑着道:“多谢二嫂,我和祁云、湘莲都可以去,只是湘燕这几天有些乏力,让她留府里歇着吧。”
乏力也就是来了葵水了。凭心而论,宇文冰是很喜欢这几个孩子的,她问道:“要不,我们改天?”
“不要嘛!不要嘛!就今天好不好?”小湘莲骨碌从椅子上跳下地,跑到宇文冰跟前,拉着她的袖子,哀求道,“好姑姑,你带莲儿去嘛!今天就去嘛!莲儿想出去玩!”
“莲儿,不得无礼!”夏侯歆的面色微微一变,低声呵斥了她。
祁湘莲的脖子一缩,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宇文冰把祁湘莲抱在腿上,含笑嗔了一句:“瞧你,吓着孩子了!”
言罢,亲了亲祁湘莲的小脸蛋,“莲儿不怕,姑姑疼你啊。姑姑下午就带你出去玩,你喜欢什么姑姑都买给你。”
“咯咯……”祁湘莲笑了起来,还不忘朝夏侯歆做鬼脸,夏侯歆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直惹得祁云和祁湘燕无声偷笑。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夏侯夋一家三口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了,夏侯莲放下矜持,勉力笑了笑:“我小时候听二叔提过京城的繁华景象,一直没来得及一睹它的风采,既然婶婶要带我们去玩,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一落,夏侯夋的一口茶呛到了鼻子里,差点儿没憋死过去!
她二叔过世时,她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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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临近正午,夏侯奕才总算把自己和明琅收拾妥帖了,“晨练”之后明琅又睡了半个时辰,他给明琅刷牙时明琅连眼睛都没睁开,直到一碗粥吃了大半,明琅才含糊不清地道:“完事了吗?好像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一步都不想走,这是明琅此时的感觉,追求极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摆弄了那么多富有创意的姿势,结果就是她浑身酸痛。
夏侯奕抱着她坐上软轿,由轿夫从墨荷园抬到了主院。
这是夏侯奕的亲戚们头一回见明琅的真容,昨儿即便祁家姐妹与她叙话良久也只看到她红艳艳的一个盖头。
当明琅穿着正红色长裙走进明厅时,所有人被这堪比霞彩的艳色给狠狠地震惊到了。
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却浓眉大眼、琼鼻樱唇,每一处都仿佛精雕细琢似的,完美得令人唏嘘,夏季衫薄,露出白天鹅一般雪白修长的脖颈,极具魅惑。
一夜温存,少女青涩不复,妩媚风韵点点爬上眉梢,自有不笑已倾城的楚楚韵致。
夏侯莲挫败地蹙起眉,二房就是风水好啊,二婶和世子妃,哪个都是艳绝天下的美人。可惜呀可惜,世子是她堂哥,不然她也可以委身于他做侧妃。
明琅跪下,给宇文冰磕了三个头,又从丫鬟手里接过茶奉上,甜甜地笑道:“请母亲喝茶。”
宇文冰眉开眼笑:“好!媳妇儿茶,要喝的!你和奕儿早点给我添个孙子啊!”
喝完明琅的茶,她给明琅派了一个大大的红包。明琅欣喜地收下,和夏侯奕又给其他长辈磕头敬茶、收红包,但他们给了红包,宇文冰其实都会再翻倍送回去的。可以说,宇文冰对夏侯峥的亲戚是好到了一定的程度。
众人在一块儿用了午膳,宇文冰建议先小憩半个时辰再去逛街。夏侯歆带着几个孩子退下,王氏给夏侯夋使了个眼色,夏侯夋会意,离席时叫住了宇文冰:“弟妹啊,大哥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宇文冰带夏侯夋去往了书房,虽说他们是亲戚,但终归没有血缘关系,是以得避嫌。
宇文冰挥退了下人,留了两个心腹丫鬟把守门口,尔后看向夏侯夋:“大哥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夏侯夋四下看了看,一脸郑重,却是没开口。
宇文冰微微叹道:“她们是信得过的,大哥你有话但说无妨。”
夏侯夋低头,纠结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挨不过经济压力,还是和盘托出了:“弟妹,实不相瞒,我做生意赔了本,为了挽救损失又投资了铁矿,可铁矿坍塌,我不仅没赚到钱,还把所有积蓄给倒贴了进去,可我仍欠了别人几十万两银子,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弟妹,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追债的人给打死吧!”
“你从前做私盐生意我就忍着没报官,你怎么又去弄铁矿了?青州哪里有铁矿?你倒是把话给说清楚!”
“我……我……”夏侯奕不敢直视宇文冰犀利的眼神,“不……不是在青州。”
“在哪儿?你又没出过远门!除了青州,你还能……”宇文冰讲到这里突然一顿,脑海里闪过一道思绪,她上前一步,瞪大了眸子,隐忍着道,“你是不是跑到南诏边境去偷矿了?”
青州的潍城与南诏的伯阳城接壤,入关处既是几座丰富的矿山,这些年,不少北凉人眼红伯阳的铁矿,买通南诏的采矿人,偷一部分走海路,把矿运回北凉。因为是偷的,所以卖出去的价格低于市场价许多,加上运输的费用也还是能赚不少。宇文冰没想到这个不中用的大哥居然有胆子勾结南诏人偷矿!
“大哥!你真是气死我了!偷南诏的矿,轻则是盗窃,重则是通敌叛国!我是公主!夏侯峥是侯爷!青州一半是我的封地,你这么做,难道是要给我、给夏侯家扣上一顶密谋造反的罪名吗?”
夏侯夋被骂得狗血淋头,当即有些慌张:“你你你……你……你息怒,我知道我闯大祸了,所以我才要想法子解决啊!南诏的那几个流氓亲属说,要是我不给高额抚恤金,他们就去南诏官府告发我,这一告发……我……哎呀!其实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吗?二弟当时留给你那么多钱,你……你不要太小气了嘛!”
“不就几十万两银子?”宇文冰要吐血了,“夏侯峥留给我的钱,我给亲戚们分了大半,小姑出嫁,我给了她三分之一的家产,现在夏侯峥的钱和我的钱加起来也凑不够几十万两!”
夏侯夋清了清嗓子:“不是还有田地、庄子和铺子吗?那些可以变卖。”
宇文冰没想到夏侯夋会这么自私,她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我把自己和奕儿弄成穷光蛋给你还债吗?夏侯夋,我做不到!一人做事一人当,过些日子我会安排你觐见陛下,你亲自向他诉说罪状,与夏侯家其他人撇清关系,也好过让别人乱咬一通强!”
夏侯夋懵了,他就是不愿见官才来找她开后门的呀!他一进牢狱,私盐的事也*会被查出来,又是私盐、又是私矿,律法饶不了他,他唯有死路一条!他不想死!他又不是惊才艳艳的二弟,他这么平庸、这么傻,老天爷要他的命做什么?
他扑通跪在了宇文冰面前,泫然道:“弟妹啊!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求你看在二弟的份上,救救我吧!”
宇文冰侧退一步,不站在他对面,冷声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为了夏侯峥,大哥我已经包容过你很多次了!”
私盐的事他以为真没人查到他头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告发的状纸给压下来,其间挥霍的又岂止是金钱这么简单?一个贪官看上了两个追随她五年的丫鬟,她二话不说给了他,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管他!让他被官府给带走也省得他又捅出如今这天大的篓子!
宇文冰决绝地朝门外走去。
夏侯夋骇然变色,他都给她下跪了,她居然丝毫不为之动容!
既然软的不行,他唯有来硬的了!
他啐了一口唾沫,怒目望向宇文冰的背影:“宇文冰!你……你要是见死不救,我就把你的秘密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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