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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在棺材上,透过手心传来一股奇寒,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感觉无力平白无故刮起一阵风,那佛像前面的两支蜡烛居然摇晃几下,好像要熄灭一样。
我害怕地走出屋子,感觉这三具棺材太古怪了,但又不好去问崔二叔怎么回事。
站在棺材屋门口,我清理一些驱邪做法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得分别装好,要不然一受潮就不能用了。
但一阵拖拉机嘟嘟的声音传来,我抬头望去,只见一辆冒着滚滚浓烟的拖拉机开到院子门,从后来的车厢中跳出七八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二叔,另外还有两个上次来吃亏的年轻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冲进院子,手里都摸出棍子来,看见院子里面的东西就开始砸。
崔二叔在棺材屋旁边专门有一间屋子是用来做花圈挽联这些东西的,但这群人进去之后就把东西都给打烂。
我吓坏了,对着娘家二叔就喊:“二叔你别砸了,求求你别砸了。”
我二叔冷笑一声,指着我就骂:“你个丧门星,把你二婶给害成那样,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出口气,我就不姓古。”
我二叔提着棍子就冲我追来,我害怕地朝里面跑,看见崔二叔从卧室里面走出来,赶紧躲在他身后。
“干什么呢?”崔二叔指着我二叔等人一声吼。
我二叔冷笑起来,指着他就对着身边的人招呼,就是这王八蛋上次打的我,一起给我揍他。
崔二叔刚反应过来,一个年轻人举着木棍就朝他砸去,他身体一躲,但明显没以前那么利索,其他几个人一起围观,崔二叔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喊看我一眼,大喊一句:“丫头,赶紧跑。”
我朝后面房子跑去,但都被篱笆围起来,我根本过不去,只能朝院子口跑,但谁知道刚跑过去就被两个拿着棍子砸东西的年轻人给堵住。
我二叔走到我面前,一把拽着我的头发,一巴掌扇我脸上,我当时就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二叔使劲拽着我的头,而另外一边一群人把崔二叔也给好像死狗一样拽了过来,我们两人被他们拿着棍子逼着跪在棺材屋门前。
“跪好了。”我二叔看着我们俩跪着还不满足,不是用脚踹我们,就是用耳光打。
我和崔二叔只能乖乖跪着,此时有人给我二叔一个眼色,我二叔看着崔二叔就开口,“丑八怪,别说老子做事太绝,今天给你一顿教训是还你那天打我们的,但我家里那口子的那笔账,你必须抗。”
我摇头说跟崔二叔没关系,二婶来找的人是我,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让你说话了吗?”
突然间,身后一个年轻人上来就给我脑袋一下,打的头皮疼的厉害。
崔二叔看着四周的人,吼了起来:“想怎么算账你们说。”
“挺牛逼啊。”我二叔痞气十足地用棍子指着崔二叔,“丑八怪,今天你要是花钱免灾,我们几个立马就走,要是不答应,我们打断你的腿,再把你这破地方给砸了信不?”
“钱我有,但不多。”崔二叔表情痛苦地一说。
我二叔得意笑了笑,直接问崔二叔钱在哪。
崔二叔指了指他睡觉的卧室,立马就有两个年轻人拿着棍子冲进那屋就开始翻箱倒柜,很快就找到几张百元大钞和一些零钱。
“就他妈这点,还不够我们路费的呢。”一个年轻人拿着钱出来就扬了扬。
我二叔气坏了,一脚踹到崔二叔胸口上,把人踹倒后用脚踩脸上,恶狠狠地开口:“敢耍我,这点钱够个屁啊,赶紧拿存折取钱,要不然老子真废了你。”
“我全身上下就这点钱,干我们这行看着收入不少,但都拿去做善事了,身上留的只够生活而已。”崔二叔解释起来,但根本没人信。
“不打不老实。”又是一顿拳脚招呼,崔二叔被打的晕死过去。
我一把扑过去护住二叔的头,拳头和脚就都落在我的身上,疼的我一直哀求但没什么用。
一看还真榨不出什么油水,我二叔扭头对着一个寸板头的男人小声嘀咕,“仇哥,这老小子好像真没啥钱,你看这事咋弄?”
那位叫做仇哥的男人看了一眼四周,撇嘴就说:“真把这地烧了也没用,而且这么多尸体还在屋里,真要是出点啥事,忌讳太大,大家都搜搜看有没有值钱的玩意,有就拿走。”
一群人就好像鬼子进村一样收刮起来,仇哥脑袋一低,眼睛看着我,突然露出一股邪光,我害怕地搂着崔二叔。
仇哥指着我就问我二叔,这丫头是你亲侄女?
“对,一个败家玩意,谁碰谁倒霉,我家那口子来她这村里看她,结果刚出村口就被蛇咬了,你说晦气不?”我二叔看着我咬牙切齿,还用手里的木棍捅我。
我害怕地躲开,我二叔火了,举着木棍就要打,谁知道仇哥一把抓住他手里的棍子,扭头看着他就说,女人是拿来疼的,你这样打,打坏咋办?
我二叔脸色尴尬,笑了笑点头哈腰就开始巴结那人,仇哥说的对,这丫头才十六,嫩的经不住打,要不是我亲侄女,我也早就……
“我去,你可真不要脸。”仇哥推了一下我二叔,肆无忌惮笑起来。
我二叔凑到他耳边一阵嘀咕,仇哥看着我一双眼睛充满了贪欲,紧接着我没想到那仇哥一点头,我二叔伸手就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直接拽起来。
我感觉头皮都好像要撕裂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二叔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我是你亲侄女啊。
“少他妈废话,你个丧门星,在家就不是啥好东西,现在老老实实听话,一会好好伺候仇哥。”
我二叔拽着我的头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棺材屋之后,拉着我就进去,当看见这么多棺材,他心里一慌,就想出门,谁知道后面的仇哥跟了进来。
“仇哥,我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棺材,另外换件间屋吧。”我二叔扭头对着仇哥就说道。
仇哥笑了笑,看着棺材屋内很宽敞,不由拍了拍我二叔肩膀,“怕什么,在这里玩才刺激,你门口给我盯着,我完事后叫兄弟再来。”
我二叔松开手,指着我的鼻子就吼起来:“死丫头,好好给我伺候仇哥,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我害怕地全身颤抖,趁着二叔松开我的头发的机会,我快速朝门口冲去。
二叔反应过来一转身,直接一巴掌扇我脸上,这一下打的很重,我整个人被扇倒在地上。
“再跑打死你。”二叔看着我威胁起来,然后走出屋子。
我疼的在地上大哭,仇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棺材屋最里面的一具棺材旁边,冷笑着盯着我看,好像要把我看的干干净净一样。
我吓的大哭,哀求他别碰我,但谁知道那仇哥听了我的话,笑的更加灿烂,嘴巴朝我脸上就开始拱,我委屈的不断躲避,就好像被一头猪靠近一样,那股味道和恶心让我都恨不得吐。
仇哥不断欺负我,还发出一阵阵坏笑,我想跑,但被他双手给死死压住,我靠着棺材,发现很冷,后背一阵奇寒。
“不要,我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了。”我大喊大叫,声音简直是撕心裂肺,但没有用,仇哥越听越兴奋,而屋外此时又跑来两个人,但被我二叔给拦住,一听仇哥在屋里寻开心,没人敢进来,但一个个在屋外大喊大叫。
我委屈流泪,心里痛苦万分,一次次的打击让我快崩溃,现在又被这头猪一样的人欺负。
我想跑,但被他一只手死死掐住脖子。
“臭婊子,动一下我弄死你!”仇哥红着眼睛对我威胁。
我根本没力气反抗,脖子疼的好像要窒息一样,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地上跪着。
我哭着反抗没用,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双手卡住我的脑袋,让我不能动弹。
我哭喊哀求没用,双手只能在地上不断抓来抓去,突然我发现身后一阵寒风袭来。
仇哥也打了一个哆嗦,但依旧大喊大叫:“死丫头,最好乖一点,要不然老子一会让兄弟们一起来。”
寒风过后,我发现我的手居然摸到一件冰冷的物件,我赶紧一把抓住,在仇哥即将把我按住的时候,我捏着那物件朝他腰间就捅去。
啊地一声惨叫,我看见仇哥身体朝后面一缩,而我手里捏着一把匕首,狠狠捅进他的小腹,血一下就冒了出来,我一手都是,还能感受一点点温度。
我吓坏了,整个人都僵硬地跪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看见仇哥腹部冒出的血,我有点害怕,但更多的一种兴奋,就好像完成一件一直想去做的事情一样。
仇哥整个人乱撞乱跑,在棺材屋里到处瞎转,屋外的人看见不对劲,一个个冲了进来,我依旧在地上跪着,当我抬头望去的时候,发现一群人把仇哥抬出屋子,地上到处都是血,而我二叔走进来,骂我一句死丫头,紧接着一脚踹我胸口上把我整个人踹到棺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