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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伪善嫡女大作战,176 寿礼佛经引愤恨(八千字齐)
176 寿礼佛经引愤恨(八千字齐)
丹桂明白,喻阑珊这是要帮她,她若不肯收这戒指,岂不是不愿领喻阑珊的这个请。ai悫鹉琻
喻阑珊见丹桂收了她的戒指,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丹桂,丹桂正好也看向喻阑珊,两人皆是相视一笑。
丹桂如今已经十七了,按说马上就要到了被放出去的年纪了,可喻老太太仍旧没有提到她的亲事,她心里也是担心的,此时喻阑珊给她递了一个希望,就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希望一般,就算喻阑珊递给她的只是跟稻草,怕是丹桂也不会错过的。
不提将丫鬟放出去,一般是小户人家不怕丢脸面被人说苛待丫鬟才做的出的,威武侯府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主子的是想将人留下,否则早就会在私下里提点这快到了年纪的丫鬟几句了,或是将婚事给做了准的,但是喻老太太迟迟不提丹桂的事,这不得不让丹桂焦心的很。
倒不是丹桂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而是她真怕喻老太太是想将她留下来,指给哪个主子做姨娘。
丹桂跟在喻老太太跟前那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她是宁*头不做凤尾的。
这么多年里,丹桂就没见过一个做姨娘的能有好下场的,她为何不奔着寻常人家的正头娘子去当。
就以丹桂的身份,就是到大的商贾家去做正妻都是绰绰有余的,为何非要下甘下贱的给人做妾去,还是最下等的贱妾。
喻阑珊也是看中了丹桂心里的对喻老太太的这点嫌隙,这才收买了丹桂帮自己说话。
喻阑珊是很少戴戒指的,戒指代表什么,戒指戴在中指上又代表什么,自然是喻阑珊告诉丹桂,只要你帮我,我就帮你找一门好亲事。
其实喻老太太心里是已经给丹桂做好了人选的,但是因着檀香的事,喻老太太心里一时缓不过来,这才耽误了丹桂罢了。
不过,这次倒不是喻阑珊利用了丹桂,虽然喻阑珊知道丹桂上一世是得了一门好亲事的,但是这一辈子的事,还是同喻阑珊上一辈子的有所变化,谁知道哪会就因为什么变了一个样呢。
丹桂离开临湘院的时候,大厨房那边的众人也停了手,被遐龄院过来的人统统带去了喻老太太跟前。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喻老太太不怒自威的端坐着,看着下面跪着的两批人问道。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临湘院那边每人都蓬头垢面的,而大厨房这边的人,相比之下还是整齐的很,不过别人却不知道,临湘院的人下手的时候,都是捡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来的,所以吃亏的还是大厨房那边。
玉髓听到喻老太太问话,本想开口的,谁知她刚要开口,就被身后的锦春拉了一把,也就是因着这一下,便让玉髓开口慢了,对对方先开了口。
“老太太明鉴,老奴们正在为您准备饭食,谁知道玉髓姑娘带了一大批的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人砸东西,老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被玉髓姑娘带来的人给砸了,老奴说是为您准备的,可是她们就是不信。”张婆子见玉髓正要开口,却不知为何慢了一步,赶忙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给旁边的人打眼色。
李婆子虽然怕事,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不为了别人,也要撇清自己,不等张婆子提醒,就道:“是啊老太太,确实如张妈妈说的,玉髓姑娘不知听了那个小人的混话,硬将给您老的饭菜,说成是我们偷吃的,我们哪有那个胆子啊,可玉髓姑娘不但不听,还都给砸了个稀烂,老太太您得给我们做主啊。”
大厨房的人听张婆子和李婆子两人都张了口,自然是随声附和,只有少数不知情的人,或是一直在大厨房里受排挤的,只将头压的更低了,并不开口。
喻老太太听了这话虽然气恼,但是别看她年纪大了,也不是个昏聩的,不会只听一面的说法,就订了另一面的罪。
“玉髓,她们都说是你无故挑事,砸了大厨房,你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喻老太太将茶盏放到了一边,对玉髓问道。
玉髓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喻老太太磕了个头,而后才道:“回老太太的话,是这么回事,这些日子奴婢去大厨房拿饭,大厨房的人不是无故推托,就是拿话挤兑我们临湘院的,甚至将一些个剩菜剩饭拿来给我们,奴婢们倒是没关系,可是小姐的身子哪受得了,这几日的饭菜更是越来越差,奴婢这才没忍住带了人到大厨房讨个公道。”
玉髓说到这儿顿了顿,而后不等喻老太太开口,又道:“奴婢带人才一进厨房,就见张婆子和李婆子们带着人正在饭桌前吃饭,而且每样饭食都比给我们临湘院的好千百倍,奴婢急了跟她们讨说法,她们竟然就要掀桌子,还诬赖奴婢们。”
玉髓说到这儿便闭了嘴,只等着喻老太太开口,可大厨房这边张婆子听了玉髓的话便叫了起来。
“玉髓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是不能乱说的,什么叫我们吃香喝辣,不给四小姐好吃好喝,这等子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出来,都说那是给老太太准备的了,姑娘不信那我们怎么说都没用。”张婆子哭天抢地的道。
轻风听了这话,一个没耐住性子就道:“给老太太的?肘子,烧鸡,酱肉也是给老太太的?老太太受得了这些油腻的东西吗?就算是给老太太的,怎么肘子上还有你的牙印,嘴都没擦干净的还敢在这里信口胡说,也不知道是谁想掀了桌子陷害我们临湘院,顺道毁了证据的。”
张婆子听了这话,下意识就像去抹嘴,但是碍着喻老太太在上面看着,赶忙将头压的低了些,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回道:“谁偷吃,我才没有偷吃。再有东西放久了会坏掉的,老太太不吃还有二太太呢。”
喻老太太一听这话,便听出了张婆子话里的不对头,还没等喻老太太问话,就听锦春道:“老太太,奴婢有话要说。”
喻老太太看向锦春,似乎是想起她是喻阑珊新抬上来的丫鬟,便道:“你有什么要说,说出来听听。”
锦春谢了恩,随后将适才用帕子抱起来的肘子拿了出来,道:“老太太,这是锦春适才同厨房拿出来的,这就是玉髓姐姐说的张婆子咬了一口的肘子。”
张婆子听了锦春的话,叫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小蹄子偷吃了一口,这会儿反过来陷害我。老太太,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
喻老太太没有理会张婆子的话,而是示意香草将那肘子拿上来,香草见了立刻走了过来,皱着眉接过那肥腻的肘子,可是香草看了那肘子一眼,就差点笑出声来。
香草将肘子拿到喻老太太跟前,指了指那牙印让喻老太太看,喻老太太看了一眼,就摆了摆手,让香草将那肘子拿开,那味道让喻老太太闻着就想作呕,更别提是吃了。
“张婆子,你将头抬起来。”喻老太太让香草退到了一边,就对张婆子吩咐道。
张婆子刚才在香草给喻老太太看那肘子上的牙印时,就偷偷的抹干净了嘴,这会儿自然是不害怕的,有恃无恐的抬起头看,让喻老太太看。
玉髓她们早就看到了张婆子偷着擦嘴,却是并不开口阻止,因为在锦春那出肘子的时候她们就知道喻老太太自会有所决断的。
“张婆子。”喻老太太道。
张婆子听到喻老太太叫她愣了一下,赶忙回道:“老奴在。”
喻老太太见张婆子一开口,适才还平静的脸色就带上了微微的怒意,“来人,将这个刁婆子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张婆子不知道自己哪里答错了,为何喻老太太一句不多问就要打她,赶忙叫道:“老太太饶命啊,老奴冤枉。”
“哼。”喻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敢喊冤,香草,让她自己瞧瞧。”
“是,老太太。”香草将那肘子放到了张婆子眼前,让她看那牙印。
不过张婆子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道:“老太太,那牙印不是老奴的,指不定就是那小蹄子咬了一口陷害老奴的。”
喻老太太混沌的眼睛顿时就锐利了起来,道:“哦?不是你咬的,是她咬的?你就是不肯承认看了?”
张婆子早就害怕了,自然没有听出喻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只道:“不是老奴,真的不是老奴。”
喻老太太听了张婆子这话,道:“好,好,好,她不是掉了一颗牙吗,我看还是将满口的牙都给她敲掉我看她才肯承认。”
喻老太太这话一出口,张婆子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也是到了这时才想起来,她的门牙掉了一颗,那肘子的牙印,少了一颗门牙的痕迹。
就在这时,正好丹桂也回来了,丹桂先是同喻老太太请了安,而后便趴在喻老太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喻老太太听着丹桂的话,一时脸色缓和了一些,一时脸色看开了一会儿的,让下面的人都有点胆战心惊的赶脚,希望到丹桂说完时,喻老太太的脸色能停留在好的那点上。
可是让众人失望的是,等到丹桂的话说完了,喻老太太却是勃然大怒,对下面的人怒吼道:“将这些欺主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每人杖打五十!”
喻老太太这话说完,大厨房的人都得意洋洋的看向玉髓她们,玉髓她们也变了脸色,不知她们到底因何惹怒了喻老太太。
可遐龄院的人都是听喻老太太的指使的,见喻老太太这话一出,自然都上来要拉扯玉髓她们,可是想到玉髓是喻阑珊跟前的大丫鬟,几人都有点不敢下手。
玉髓她们要挨了打,那喻阑珊的脸可就是真丢光了,轻云想到这儿,正想着一会儿要不要挣扎,就听喻老太太又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那些欺主的老刁奴拉下去。”
喻老太太的话音才落,玉髓等人的心这才踏实下来。
大厨房的这些人顿时都愣了,喻老太太不是厌弃了四小姐了吗,怎么这会到袒护起来四小姐了。
丹桂自然知道大厨房的那些人心中有疑问,得了喻老太太的认同,便道:“你们这些老刁奴,借着四小姐为老太太静心在院子里抄佛经的时候,竟然敢苛待了四小姐,四小姐有善心,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反倒是得寸进尺,你们看看这是些什么东西,这玩意儿你们竟然敢拿去给四小姐吃,真是好大的胆子!”
以张婆子和李婆子为首的大厨房的人,一听丹桂这话,顿时就傻眼了,她们怎么就眼拙了,做出了这等事,这不是自己嫌自己过的太好,自己往墙上撞吗。
“老太太饶命,老太太饶命,这些都是张婆子的主意,老奴是管不了这才委屈了四小姐,求老太太开恩啊。”李婆子见形势不对,赶忙喊道。
剩下的人听了李婆子这话,也随声附和道:“老太太,这都是张婆子指使的,老奴们也是没办法啊。”
“老太太,张婆子身后有二太太撑腰,老奴们不敢不听张婆子的话啊,老奴们也是为了差事能稳妥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喻老太太听了,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适才喻老太太听张婆子说道那肘子她不吃,曹氏也是吃的的时候,喻老太太心里就不大高兴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庶出媳妇同她一边大了,这会儿一听众人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丹桂看到喻老太太的脸色,想到喻阑珊最后吩咐她的话,立即道:“老太太,佛经今儿刚抄完,又是要拿到观禅寺去的,四小姐说处置了打头的就好,剩下的人就算了吧,不要在这时候染了血。”
喻老太太一听这话,刚要说出口的“杖毙”二字立刻就咽了下去,改口对丹桂问道:“阑珊有没有说怎么处置她们?”
丹桂一听这胡,就知道喻老太太这是要给喻阑珊把脸面找回来呢,幸好她得了喻阑珊的指点,赶忙道:“四小姐说,血腥是不要蘸的,但是也不能就这般放过了她们,将主使重罚,剩下的就小惩大诫便好。”
喻老太太听了丹桂这话,便道:“把张婆子发卖出去,日后府上在不得用,李婆子罚俸半年,剩下的罚俸两个月的。”
喻老太太说完,大厨房的众人都赶忙谢了恩,心里也念起了喻阑珊的好处,就算是李婆子也是一般,虽然被罚了半年的例银,但是厨房的好处也不是半年的例银能抵得上的,只要吃饭的饭碗还在,那就是好的。
既然罚了大厨房的那边,临湘院的人自然也就不算什么大事了,不过玉髓等人还是砸了大厨房的,喻老太太也每人罚了她们两个月的例银。
不过等她们回去,喻阑珊便高调的没人给了四个月的例银,说是给的看大夫的银子。
喻阑珊这话一出,威武侯府上的人都哗然了,老太太前脚刚说要罚银子,后脚喻阑珊就双倍的给补了回去,这不是再打喻老太太的脸吗。
可是这话传出去后,众人非但没见喻老太太有什么反应,还见将近一月都没有出过院门的四小姐去临湘院请安了。
众人的嘴上不说,但是私下里还是觉得,威武侯府里的风向,似乎是变了。
夜里,沈晏然翘着二郎腿坐在喻阑珊的屋里,看着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的喻阑珊,不解的问:“阑珊你这是在做什么,每日都见你这般不停的写,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喻阑珊将最后几个字写完,这才放下手中的笔,道:“你管我做什么,你这几日怎么这般的悠闲,每晚都跑来我这里作甚?”
沈晏然一跃起身,道:“小爷我难得的悠闲几日,你还不让我来看看你,阑珊你不知道吗,小爷我是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喻阑珊嗤的一声就笑了起来,“你少贫嘴了,前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这些日子既然清闲了还不赶紧想着将下月钟太妃的寿礼准备出来,钟太妃不是最疼你的。”
沈晏然多聪明,一听喻阑珊这话,一个闪身就蹿到了喻阑珊的跟前,调笑着道:“阑珊这么紧张我祖母的寿礼,难不成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我祖母了?”
沈晏然说着,便趁着喻阑珊不注意,将她刚才写写画画的东西给抢了过来,道:“我倒是要看看,阑珊准备了什么东西。”
“不许看!”喻阑珊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抢被沈晏然夺过去的册子,但是沈晏然的动作多快,喻阑珊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晏然已经将东西看完了。
“阑珊,你这是,这……”沈晏然看了喻阑珊准备的东西,顿时就惊了。
喻阑珊对上沈晏然惊诧的目光,顿时脸色一红,适才沈晏然玩笑的话,还真是说到了喻阑珊的用意上。
喻阑珊不理沈晏然的话,而是道:“前些日子,我让你去寻的好的缣帛你可寻到了?”
沈晏然点了点头,道:“已经寻到了,也按照你要的大小裁制好了,明晚上我就给你带来。”
喻阑珊听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她让沈晏然去寻的缣帛不是寻常的缣帛,而是从海上带回来的那种。
说道佛经,就不能不提到喻阑珊准备的寿礼了,喻阑珊可不会就只抄写几本佛经给钟太妃那么简单。
喻阑珊抄了这么多的佛经,就是要做花样子,等缣帛到了,在一点一点的绣上去,如今还有多半月的时间,喻阑珊也是要日夜赶工才能绣出来的。
人人都知道钟太妃最是信佛,平日里佛经也是不离手的。喻阑珊正是知道这点,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写出来的佛经容易损坏,若是绣出来的,就算钟太妃天天拿在手里,弄脏了也是可以清洗干净的。
喻阑珊记得,上一世沈昊繁的侧妃齐诗玉就用过这样的方法,给贾太后绣了一本佛经,甚是得贾太后的喜欢,不然就齐诗玉一个从三品光禄寺卿家的嫡女,怎么可能能坐稳二皇子侧妃的位子。
贾太后的生辰比钟太妃晚了半年,如今齐诗玉定然是早就开始准备的了,不过喻阑珊抢先用了这办法,就是要让齐诗玉白白准备,谁让齐诗玉害过她的呢,若是不整一整齐诗玉,喻阑珊心里是出不了那口气的。
喻阑珊被喻老太太禁足的这段日子,成天就在想着,钟太妃的寿礼要送些什么。
既然喻阑珊已经认定了沈晏然,自然要对他身边的人费些心思了,钟太妃这可是她未来的正经的太婆婆,又是最疼沈晏然的一个,喻阑珊怎么可能不借着这个机会讨好一下。
说道喻阑珊同沈晏然的事,倒不是喻阑珊心急,而是前些日子,沈晏然已经从钟太妃那里得了消息,说皇上有意将喻阑珊指给沈晏然,并且还是得到了钟太妃的认可的。
那日在梁皇妃的寝宫里,梁皇妃说给沈瀚泽的人选,正是喻阑珊,当然,梁皇妃这话也不是随意说说的,而是得了沈晏然的托付。
早在钟太妃做了沈瀚泽爱吃的吃食,将人唤去延寿宫的那日,沈晏然就是找过钟太妃和梁皇妃的。
喻阑珊及笄礼那日,先是威武侯府出了沈昊繁做的那件栽赃陷害的事,威武侯府顿时就成了沈瀚泽眼中的麻烦。
喻安平,沈瀚泽还是要用的,但是谁都知道喻安平的好,沈瀚泽的儿子也是纷纷惦记着的,不然怎么会出那档子的事。
而喻阑珊一旦嫁了人,自然就将威武侯府给划拨到了喻阑珊的婆家那面,所以喻阑珊的婚事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而就在让日,钟太妃给沈瀚泽施压,让沈瀚泽给沈晏然选一门好亲事,等沈瀚泽到了梁皇妃那里,梁皇妃一句话,将喻阑珊指给沈晏然。
沈晏然那是沈瀚泽亲弟弟的儿子,虽然不中用了一些,但是将威武侯府划拨到自己亲弟弟的跟前,还让是沈瀚泽觉得踏实一些的。
况且,喻阑珊也是个好的,沈瀚泽也不怕喻阑珊不得自己亲娘钟太妃的眼,自然是将他的两个麻烦都解决了,所以喻阑珊嫁给沈晏然是必然的。
喻阑珊知道这件事,不单单是沈晏然给她透露了,说是钟太妃寿辰那日,会给他们两个指婚,就是喻安平都得了沈瀚泽的暗示,说是要给喻阑珊指婚,当然,沈瀚泽是并没有告诉喻安平,他要将给喻阑珊指给沈晏然的。
沈瀚泽将这事暗示了喻安平,喻安平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同喻阑珊说,但是韩氏没了,姨娘说这话更是不适合,所以就告诉了喻老太太,喻老太太一听这话,再看沈晏然这般积极的帮着喻阑珊,心里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然喻老太太对沈晏然并不大满意,但是对沈晏然背后的睿亲王府还是很满意的,自然不会反对了。
所以在丹桂告诉喻老太太,喻阑珊近日一直在抄佛经时,喻老太太便不会再难为喻阑珊了,讨好未来的太婆婆,就是喻阑珊不准备,喻老太太也是要让她准备的。
沈晏然看着喻阑珊面色微红,害羞的样子,甚是觉得心里痒痒的,沈晏然从后面抱住了喻阑珊,从喻阑珊的耳边道:“阑珊,我真是等不及想立刻就将你娶回去了。”
喻阑珊听了沈晏然这话,脸色更是红的成了煮熟的虾子,不过喻阑珊的心里却是高兴的很的,可她却不会让沈晏然看出来,而是打击道:“你别以为太妃娘娘或者是皇上赐了婚,就得意忘形了,你可是答应过我,日后只有我一个的,你房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先不说,近日里我可不许你在传出什么流连青楼的事情了。”
沈晏然一听喻阑珊这话,挑着眉毛笑了笑,道:“你果然是只霸道的小狐狸,还那么不讲理,不过小爷我就是喜欢。”
喻阑珊听到沈晏然说她不讲理,便转过了身,可谁知沈晏然后面的话一说完,没等喻阑珊反应过来,沈晏然就已经贴上了喻阑珊的唇。
喻阑珊感受到沈晏然的气息,先是一怔,而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既然都要嫁他了,先给他一些甜头又能怎样。
沈晏然感受到喻阑珊并不抗拒他的亲吻,将喻阑珊搂的更紧了一些,温柔而又霸道的对喻阑珊索取着,喻阑珊那柔软的唇,她身上淡淡的气息,让沈晏然趋之若狂,两人皆陷入了这彼此给予的温情中。
在喻阑珊的紧赶慢赶的日子中,那套绣出来的佛经终于弄好了,明日就是钟太妃的寿宴了,今日一大早喻阑珊给喻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这才正式的对喻老太太将佛经的事情说了。
因着宫里早就放出话来,皇上会借着钟太妃的寿宴,给沈晏然赐婚,还有给二皇子,五皇子和九皇子赐侧妃,所以今日来喻老太太这里的人格外的齐,无非就是想探探喻老太太话里的意思。
别看二皇子沈昊繁,前些日子在威武侯府了试了算,但是曹氏和喻阑慧,还是一直坚信最后继承大位的人选,仍旧是沈昊繁的,所以还是心心念念着这次能得了哪位贵人的眼,或者得了二皇子的话,能被选为侧妃。
喻阑慧也是准备了给钟太妃的寿礼的,但是因为钟太妃同贾太后和贾淑妃是对头,所以喻阑慧并没有费心准备什么厚礼。
但是这会儿喻阑慧听说喻阑珊手绣了一本佛经给钟太妃,还是心存顾忌的。
喻阑慧和曹氏并不知道,上一次二皇子的计划夭折就是因为喻阑珊,还以为二皇子仍旧对喻阑珊有意思,而赐婚的事,毕竟最后做主的还是皇上,喻阑慧还是担心喻阑珊会抢了她的风头的。
喻阑慧看着喻老太太对喻阑珊的称赞,心里就怨恨的很,顿时一计就窜上了心头。
因着明日要进宫,喻阑珊是早早要将衣物准备出来的,这会儿锦春正在给喻阑珊收拾衣物首饰什么的,就听到有丫鬟来报,说是五小姐和六小姐来了。
喻阑珊听到喻阑慧和喻阑双突然过来了,心里很是纳闷,但是人都来了,她又不能不见,只好道:“玉髓去将人请进来,惜夏去端些水果过来。”
话说着,喻阑慧和喻阑双两人就走进来了,先是给喻阑珊行了礼,喻阑珊回了半个,喻阑慧就丢下了喻阑双,热情的同喻阑珊说着家常。
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明日的寿礼上去了,喻阑慧道:“四姐姐的心思真是巧,这等想法都想的出来,不想阑慧这般笨,也就只能送些小玩意什么的。”
喻阑珊听着喻阑慧这话,就觉着有些不大对劲,却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应付的道:“五妹妹这话说的,你同六妹妹的手都比我巧,那些个花花草草的我绣不来,也就用字啊什么的献献丑了。”
喻阑双听了这话,一边趁着喻阑慧不注意,对喻阑珊挤眼睛,一边道:“四姐姐这是在准备明天穿的衣裳吗,可是选好了,要不要妹妹帮着看看。”
喻阑双的话刚落音,喻阑珊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喻阑慧道:“四姐姐,阑慧还没见过手绣出来的佛经,可否拿出来让妹妹开开眼?”
喻阑慧什么时候对佛经感兴趣了,喻阑珊听了这话甚是觉得奇怪,不过她也不好反驳,只道:“既然妹妹想看,那夜没什么不能看的,锦春,将我那本佛经取来。”
锦春听到喻阑珊的吩咐怔了一怔,而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道:“是,小姐。”
等锦春将佛经取来后,喻阑珊便将喻阑慧和喻阑双引到了书桌前,刚将包裹着的佛经打开,就见喻阑慧突然伸手拿了过去,道:“这绣出来的佛经真是不一样……”
喻阑慧的话没说完,突然手上一松,整本佛经就掉到了一旁的砚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