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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朝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想了,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梦。”
“梦?”白语喃喃,使劲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龇牙咧嘴。
有痛觉,怎么可能是梦。
她赶紧跟上尹朝,朝房间走去。
里面像是日式的风格,每个房间里铺着几张并排的棉被和垫子。
尹朝白语和莫南自觉住进了一个房间,其余人也十分有眼色的没选择加入。
雨声小了许多,屋檐落下雨滴,滴滴答答像是催眠良药。
玩家们一一睡去。
就连那些有经验的老手都睡死过去。
空荡荡的屋子外,那个中年女人坐在地板上,正对着所有人的房间门。
她手上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银制铃铛。
轻轻摇动后,沉闷的铃铛声像是一串紧密的脚印。
“嘘~好孩子们,快睡觉吧……”
她小声说着,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在哄睡自己初生的婴儿。
黑暗的角落传来男孩嘻嘻的笑声,带着明显的,浓重的恶意。
分明记得自己睡着了的白语,竟然回到了小时候。
她和白叙白谈在乡下庄园度假的那段时间。
那是她记忆里,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
没有战火,没有死亡,到处都是洋溢着幸福的人们。
“白语,你看这朵花!”
小小的白叙举着一朵路边小野花朝她跑来。
她接过小花,甜甜笑着。
调皮的白谈爬到树上,朝他们头上扔落叶。
吓得女佣一直围在树下哄着白谈下来。
一望无际的麦田像是一幅油画,白语闭上眼睛,感受吹来的徐徐微风。
那些带着麦香味的,让人感觉暖融融的微风。
“白语,一直留在这里吧,和我们在一起。”
白叙扭头道。
白语下意识就要说,好,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微笑的青年打断了她。
那是白语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她看呆了一瞬。
青年笑着,伸出手捏住小白叙双颊软肉。
“哟,这是小白叙?”
白叙被他扯得说不了清楚的话来,手短脚短的身材又限制了他发挥,只能鼓着脸独自生气。
见白语直愣愣看着自己,尹朝松开捏住白叙的邪恶之爪。
转头伸向了白语。
“怎么?不记得我了?”
尹朝笑道。
白语没说话,她觉得眼前人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
头上传来白谈愤怒的警告声,“你是谁!放开我妹妹,小心我跳下来打你!”
却因为说话人尚小,显得有些奶凶奶凶的。
尹朝抬头,看见手上抓着一大把树叶的白谈。
原来白会长并不是从小就不靠谱的,他想。
白语挣脱了尹朝魔爪,眨眨眼睛道,“我知道了,这是梦境。”
她平静说完,话音落下之后,周围幻影全都消失不见。
再次睁眼,白语发现自己正躺在被子里,屋外已没了雨声。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正对上尹朝清透的双眼。
“尹哥,刚刚是你进入了我的梦……”
“是我。”尹朝回。
“那你没睡吗?还是没做梦?”
尹朝叹口气,故作可惜,“睡了啊,还梦到了我爸,他太凶,给我骂醒了。”
啊,还能这样,白语震惊。
她转头看向另一边尚在梦中的莫南,对方似乎不太乐观。
苍白着脸,冷汗直流,像是困在噩梦里。
“尹哥,莫南他,他怎么办?”
白语惊慌,下意识想叫醒莫南。
尹朝制止了她,“等等,强行叫醒可能会直接暴毙,毕竟这是鬼怪做下的局,不能贸然。”
白语手一抖,赶紧伸了回来。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有人隔着一扇门询问,“有醒的人吗?”
白语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转头看向尹朝。
“有。”
尹朝一口答应,并且打开了门。
外面是那个戴着唇钉的女生。
她扫视一眼屋内两人,开口道,“我们屋里有四个人,我和那个新人女生醒了,新人女生试图叫醒睡着的人,导致一人死亡,剩下一人还在沉睡。”
平铺直叙,像是在汇报工作。
尹朝点头,“你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唇钉女生深深看了一眼尹朝,似乎知道对方肯定没记住自己名字。
她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我叫唐诗,至于线索,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个女Npc身上。”
说了当没说,尹朝心想。
叮铃铃,叮铃铃。
两道沉闷的铃声响起,像是在脑海中嗡鸣。
白语和唐诗抱着自己头颅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尹朝站起身,越过倒在门口的唐诗,来到那间空旷的屋子里。
女人闭着眼睛,手里拿着铃铛,直挺挺的坐着,像是一具干尸。
“嘻嘻嘻”
笑声从角落中响起,回荡在屋内。
干燥的木地板上落下一连串打湿的脚印。
“挺活泼的。”
尹朝辣评。
说完后,木屋的角落出现了一个蜷缩着的小男孩。
他颤抖着,地上一圈都是水渍,仿佛刚刚从水里捞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你要听听吗?”
“我做了一个梦,你要听听吗……”
他小声重复着这句话,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
“好,我听听。”
尹朝回。
说完这句话后,小男孩停止了颤抖,他缓缓转身。
那是一张肿胀的,发白的脸颊,看不出五官,上面有蛆虫蠕动。
“你,真的要听吗?我做的梦……”
尹朝十分肯定的点头。
几乎是在他点头的一瞬间,周围光线亮了起来。
窗外的雨声也开始响了起来。
这里不再是空荡荡的木屋,变成了摆满家具,富有生活气息的大厅。
“您好,请进。”
中年妇女撑着伞,恭敬的将门外一对夫妻迎进家中。
这个中年妇女便是尹朝他们一开始见到的那个Npc。
“由利太太,您家实在太难找了,我和夫人几乎走遍了整座山。”
男人扶着怀孕的妻子朝中年妇女抱怨。
由利笑笑,没在意男人的抱怨。
她盘坐在玄关处,将门扣上,悉心询问两人,“先生和太太是因何而来呢?”
男人将妻子抱在怀里,苦着脸回答,“自从我太太怀孕后,经常觉得口渴,我们先是去看了大夫,大夫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后来家中黑猫横死,妻子也经常听见一些奇怪的人说话……”
由利大致知晓。
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银铃,她将银铃系在孕妇手腕。
绑着银铃的红线毫无征兆的断开,铃铛砸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声响。
“啊!啊!是它!是它!它来找我报仇了!一定是它!”
孕妇发了疯似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