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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释笑得十分友好地说道,“小Q集团如果有事,一定不会忘记雷氏的。”这话透露出的意思,分明就是死也会拉着雷氏垫背。
雷枭坐到沙发上,顺手将秦殃拉到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又捡起沙发上的棉花糖抱枕,放到他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宫释眼角抽了抽,看向秦殃,那眼神分明在说,“丢人!”
堂堂杀手“殃”,像个小姑娘似的抱个抱枕,小鸟依人地靠在人怀里,要是被人知道了,形象绝对会大打折扣。
秦殃才不理会他嫌弃的眼神,笑眯眯地窝在雷枭怀里,脸颊还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有技术含量地蹭开了一颗扣子,满意贴上光滑的肌肤。
雷枭没有理会宫释的挑衅,只是微阖着眼,审视着宫释身边的人。
齐沐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心不由高高地提起,落不到实处,手握成拳,没有勇气与他对视。
他现在才算理解秦殃的话,他和这个高高在上,气势迫人的人,根本就是天壤之别,真的一点都不像!
宫释已经摆出看好戏的神态,齐沐的长相和雷枭太像,不用说,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惜雷枭却完全没有发飙,也没有要质问秦殃的意思,直接无视他们,让杜飞扬把余渺渺带来。
余渺渺这两天被软禁着,连想打个电话都不行,雷枭不管她,其他人也就无视她,脚扭伤了也无人过问,前所未有的凄凉。
杜飞扬将余渺渺带进来,开口道,“少爷,绝哥马上就到。”
雷枭不理事,雷绝自然就不能一直在这里无所事事地待着,只好先离开去处理道上的事,如今雷枭终于露面了,杜飞扬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不光是为了惩治余渺渺,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原本早该说的,却因为变故拖了这么久。
余渺渺面色憔悴,看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眼底满是心痛,为什么她这么努力,最终却还是无法得到雷枭的正视?
“枭……”
雷枭厌恶地皱眉,而秦殃瞬间便坐直了身,手中的抱枕被捏得陷了进去,眼底带笑,但是扫向余渺渺的眼神却那么冰冷。
这女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是吧?叫得真是亲热!
雷枭放在他腰上的手安抚地摩挲了两下,秦殃瞬间转头委屈地看着他,不撒娇也不闹,就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雷枭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秦殃那委屈的表情瞬间破功,笑趴在他怀里,“宝贝,你……哈哈……”
雷枭皱眉看着他,伸手抓着他的发丝,轻轻扯了扯,“很好笑?”
秦殃一边笑,一边在他肩上蹭着,明亮的眼神,神采飞扬,十分得瑟,凑到雷枭耳边咬耳朵,“宝贝你怎么能这么不正经呢?”
其他人不明所以,只能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嘀咕。
这次确实是雷少不正经了,秦殃委屈着等他安慰呢,结果他非但没有安慰,还一本正经说,被秦殃那样看着,他会想要扑倒他。
这是雷少该说的话吗?这实在是有违雷少的行事风格,现在可在处理正事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雷枭,只能怪秦殃平时太爱作怪,每次被雷枭占了上风,他就喜欢各种柔弱颤抖,可怜委屈,同时又使劲手段勾人。
所以,如今秦殃用湿漉漉的委屈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雷少就难免有所联想。
秦殃笑着在雷枭脖子上啃了一口,心想这还真是因祸得福,若是以往,雷枭即便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如今,雷枭似乎不那么内敛了。
秦殃太过兴奋,搂着他蹭啊蹭,又蹭开了一颗扣子,唇齿在他胸膛上啃咬,雷枭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呼吸微微凌乱,却没有拍开他,只是微微推开他的胸膛,不让他贴着他磨蹭,口中说道,“不要得意忘形。”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纵容。
秦殃胸前的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刚刚结痂,一旦动作太大,还是容易撕裂伤口的。
秦殃头也不抬地嘟囔道,“没事。”不就蹭两下,又不是什么剧烈运动,他们连剧烈运动都做过了,不也没事吗?
秦殃不由觉得自己恢复能力强,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用禁欲。
杜飞扬也发现了雷枭的变化,当下不由叹了口气,秦少本就够缠人了,现在少爷一放纵,这以后岂不是要随时随地欣赏两人勾勾缠?
雷绝再次飞车赶到,一进屋便发现气氛有些诡异,抬头看去,终于发现了问题,不由抽了抽嘴角,老大,现在应该严肃地处理正事吧?亲热什么的,就不能等一会儿再说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雷绝可不敢去打扰,默默地走到一边坐下,心想这次不要又白来一趟才好。
余渺渺咬着唇,看着两人当众亲热,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已经溢满泪水,杜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淡定无比,而宫释则是笑得很是冷漠,齐沐双手紧握,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雷绝忍不住多看了宫释一眼,他没想到,S市背后的人就是这个笑面狐狸,果然够狡猾,隐藏得那么好。
终于,宫释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骂秦殃没出息,秦殃什么时候吃过那么大的亏,现在不想着算账也就算了,还主动投怀送抱,还真是一见雷枭就昏头!
雷枭淡淡地扫了宫释一眼,搂着秦殃的腰,任由他在怀里磨蹭,扫了雷绝一眼,示意他先解决余渺渺。
雷绝瞬间兴奋地搓了搓手,终于可以做事了。
当下便利落地将之前就找来的几人提了进来,完全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意思,既然宫释也是道上的人,这点小事自然没有避讳的必要。
而齐沐,完全被他给无视了。
雷绝找人也找得很有技术含量,余渺渺一看见那几个人就满脸恐惧地白了脸,上次那几个人当时就被解决了,不过这次找的,却能让余渺渺立马便想起上次那些人。
秦殃终于从雷枭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有些拘谨的乞丐,开口道,“宝贝,屋子弄脏了怎么办?”
闻言,雷枭摆摆手,示意到外面去,他倒是不介意多几个人参观。
余渺渺正犹自害怕地颤抖,突然感觉到有人拉她,猛然回过神来,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做什么?枭……救我……”
秦殃突然一眯眼,手一甩,余渺渺只觉得脖子微凉,然后便是一阵刺痛,有液体从脖子上滑落下来,等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血,不由惊叫出声。
秦殃冷冷勾唇,语气危险道,“再让我听到那个字,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说着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点都不像只是恐吓。
余渺渺吓得差点软倒在地,好在雷绝扯着她的胳膊。
而那边,宫释侧头躲过飞来的刀片,脸色黑得堪比锅底,发飙道,“秦殃,你个没良心的混蛋!”
秦殃无辜地耸了耸肩,不痛不痒地说道,“你如果连这都躲不过还混什么混?”
宫释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气得吐血。
雷枭微微勾唇,扫了他一眼,宫释脸色更加黑了一分,然后突然拉着齐沐往秦殃怀里塞去。
雷枭动作迅速地将秦殃拉到另一边,脸色也阴沉下来,“宫释!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秦殃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抽噎道,“好可怕,宝贝,你可要保住人家的清白……”
齐沐被推攘到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看着雷枭难看的脸色,僵着身体不敢动弹,明明那张脸和他那么像,却让他连看一眼都觉得自卑。
雷绝最乐意自己动手,也不管空气中的火药味,积极地将余渺渺拖了出去,毫不温柔地将人丢到外面,然后示意几个乞丐可以享受了。
秦殃兴冲冲地拽着脸色不虞的雷枭出去看戏,宫释嗤笑一声,也拽着齐沐一起出去,就是想要膈应雷枭。
几个乞丐犹豫地看了看雷枭的脸色,雷绝冷哼道,“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几人见雷枭没有反对,这才有了动作,看来还是很有眼色的,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尝到一点甜头,几人便完全忘了害怕,这么细皮嫩肉的妞,他们可没碰过。
几双手按着余渺渺,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身上揉捏,余渺渺哭叫着,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恐惧和绝望,几近崩溃,慌乱中看向雷枭,却见他正垂眸对秦殃说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心底的痛瞬间盖过那份恐惧和绝望。
“雷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余渺渺歇斯底里地叫着,无法忍受雷枭对她这么残忍,她这么爱他,这么努力地靠近他,为什么他却这么无情地对待她?
雷枭正让秦殃收敛一点,爪子不要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死人,他可不想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来。
被余渺渺尖利的声音刺激到耳膜,雷枭不由皱了皱眉,冷声道,“动作怎么这么慢?”
余渺渺如果指望雷枭于心不忍,手下留情,那绝对是个错误,如今雷枭正心疼秦殃,这件事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才能让他泄愤,余渺渺只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