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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雨帆关心问我,并不在意其他人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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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头,转身不停留地前走,因为不想正面跟某位瘟神产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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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位瘟神像是抓定了我的后脚跟:“梵妮小姐怎么见到我就走啊,都让我不好意思走过来了。”莫倩妮不甚嘹亮的带笑嗓音,却清晰地在洋溢着小提琴声殿堂上响起,以至于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脚步堪堪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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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去洗手间,没那个意思。”如果换做是别人,眼下我或许还有耐心摆出一张虚假的笑脸,但对于莫倩妮,我只是侧过头淡淡说,起步打算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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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小姐就这般着急去洗手间,连回头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莫倩妮的语气似乎带着玩笑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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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诺她可能身体不舒服。”雨帆刻意放低嗓音对莫倩妮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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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倩妮表现得有些惊讶,因此连带着,嗓音也提高了一个分贝:“不舒服?原来是这样啊。”像是明白了什么感叹,接着态度认真道:“雨帆,梵妮小姐可是你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她身体不舒服,我们应该该多关心才是,你说需不需要请个医生过来好好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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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雨帆开口,我自己先转过身,淡然一笑:“市长小姐的一份好心我领了,不过我没什么事,就不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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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有些尴尬:“梵妮小姐怎么这么见外,还叫我市长小姐,直接唤我倩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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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我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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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当的。”莫倩妮动作亲昵地挽着雨帆的手,一副夫唱妇随,又矜持闺秀的模样:“你是雨帆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关心你也是应该的。”她冲着雨帆甜蜜地笑,雨帆将眼神从我身上淡淡移走,慢一拍地,侧过头对着她微微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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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暗地里的看客增多,我脸色微微泛白,其实莫倩妮什么心思不用想也猜得到,一是为了扳回自己的面子,刚才雨帆定是二话不说从她身边走一路走到我身边,这让她这个准新娘很没面子;二是趁机让我难堪,本来今晚就有不少人抱着看客的态度,她眼下这般引人注目,不让人想入非非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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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妮小姐身份高贵,梵妮怎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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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倩妮露出无奈伤神的脸色:“梵妮小姐一而再地拒绝我的好意,看来是真的不打算把倩妮当朋友,我本来一直不相信外界说的,但现在都有些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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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忧什么?”看她一副演戏的模样,我好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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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小姐难道真记恨我跟雨帆订婚,一直把我当敌人?”莫倩妮一副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严肃逼问的态度,弄得现场的气氛也随之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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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帆先我一步皱起眉头:“倩妮,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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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帆,我才是你未婚妻啊!”莫倩妮压低嗓音,仰头强调,眉目委屈,这副模样任谁都下不了心再去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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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帆眉头一下皱得更深,我轻侧头,扯唇一笑,这样的反应顿时引来莫倩妮的注意:“倩妮小姐真是越扯越远了,我跟雨帆只是很纯粹的朋友的关系,难道你宁愿相信外界那些子虚乌有的猜测,也不打算相信你的未婚夫吗?何况,敌人——?在我眼里,只有旗鼓相当的利益或情感敌对关系的,才能说双方是敌人关系,在我眼里,倩妮小姐可从来不是我的敌人!”我着重咬了其中几个字,听在外人眼里或许没什么,但莫倩妮一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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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一滞,但很快,从容笑道:“都说梵妮小姐的口才在商场上是鲜有能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当然是相信雨帆的,只是梵妮小姐太优秀了,商场得意,情场难免也顺风顺水。听说梵妮小姐先是得到龙腾前总裁的赏识,后又受到上流阶级贵族绅士安东尼的垂青,然后又遇上莱特执行长的追求,跟雨帆的绯闻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倩妮只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小姐,纵然信得过自己的未婚夫,难免对自己也不自信,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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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倩妮一副很诚心地向我举杯道歉,而就在刚才她一一细数,貌似我的风流韵事时,旁边暗暗的抽气声已经此起彼伏,不少高门小姐,豪门少妇,面露惊疑和极度羡慕,分分向我投来嫉妒到恨的眼神,而男士们的眼神,则是古怪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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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有些难看,实在不觉得她说的那么些有什么好骄傲的,反而像是跟在场人说我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而且勾引的还是有相当实力的成功男人。尤其那句,商场得意,情场难免也顺风顺水,按她的意思其实更想说,因为有了情场交易,商场才能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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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莫倩妮一副什么都敢往台面上说的样子,偏偏像是寓意着她的纯真无邪,就像她说的,她只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小姐,加上她的身份,别人就算怀疑她话里的意思也绝对不会去怀疑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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