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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支书的火力足够强大,一个照面就把金轮法王父子揍了头晕脑胀,而朱主任又适时的出来拉偏架,每每于关键时刻给金轮法王上一点儿眼药啥的!
结果不出意外,不到半个小时,金轮法王父子便被周支书杀了个节节溃败。
恼羞成怒之下,金不二就打算发飙动粗,可老大仅仅是怒目圆睁地冷哼了一声,这货顿时就蔫了!
而周支书也适时放话威胁道,“想不赔钱也不是不可以,树新锋,你吧金不二胳膊腿全都打折了。记得,要打成粉碎性骨折,要把所有的骨头全都碾成不超过拇指大的碎片!这样的话,不但可以不用你们父子赔钱,相反,本姑娘可以做主赔给你钱!如何?”
闻听此言,就算凶残如老大这般,也不由心理一阵哆嗦,暗道,“卧槽!这娘们儿,真狠!比老子还狠!子果然曰的没错,女人和小人,是真不能得罪啊!”
老大都这个样子了,其它人就更是胆儿颤了,至于金不二父子,更是一见到周支书的目光望来就开始头皮发麻、腿肚子抽筋、浑身直打摆子!
又强撑了片刻,金轮法王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牙齿咯咯打颤地开口道,“好吧,我们认栽!你说吧,到底想要怎样?”
“赔钱!”
“多少?”
“一次换人造骨费用需两百万,外加约三年的后期康复治疗的费用,还有营养费、护理费、交通费、精神补偿费等十二项费用,总计大概需三百五十万。你们承担三层的责任!”
“而且,我们保留进一步追索的权利!如果将来晁凤梧同学伤势无法痊愈,或者医疗相关费用远超过这个数值,我们会补充追偿!”
三百五十万的三层,那就是一百零五万呐!
金轮法王虽然还拿得出这么多来,可是,心疼啊!
“要是花不了这么多钱呢?那我们不是亏大了?”金不二闻言,却不待自家老爹开口,抢先忿忿地嘟囔道。
“那就让树新锋把你的胳膊腿打折了,我们赔你这么多,如何?你放心,我们绝不和你讨价还价!”
“呃……”
望着周支书疑似笑眯眯的眼神,金不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垂下大脑壳做低头数蚂蚁状。
“败家玩意儿!谁让你说话了?给我滚!”
再次看到自家儿子的德性,金轮法王心底就更是恼火,不由得高声怒斥道。
要不是这败家玩意儿子,老子至于丢这么大的脸还要陪这么多的钱么?
虽然心有不甘,可金轮法王嘬着牙花咬牙切齿了半晌,最后还是沉声道,“好!不过,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能再以此事威胁我们父子!”
“可以!不过钱要今天就付清!还有!如果金不二同学再来招惹我们的话,哼哼,后果自负!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
“哼!”
虽然不怎么喜欢周支书威胁的语气,可金轮法王也知道,眼前不宜横生枝节,冷哼了一声便没再多言。
对此,周支书倒并不是十分在意,转头向晁凤梧投以询问的目光。
在晁凤梧看来,自己的伤势虽然不轻,可有着那莫名的异力相助,痊愈应该不是问题。
而先前米姐请宋律师和澹台秀文谈赔偿之事,米姐和燕姐都没有和晁凤梧讲,故而,晁凤梧对这赔款之事还真就不是很清楚。
此番见周支书竟然能够从金轮法王父子身上榨出这么多的油水来,晁凤梧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见周支书询问,晁凤梧连忙点了点头。
当事人既然没有异议了,周支书自然也觉得满意,遂冲着充当调解人的朱主任也点了点头。
双方达成一致,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朱主任让人依着周支书和金轮法王的意向拟出一份调解协议来,待到双方确认没什么可修改之处后,便打印成文件,交由晁凤梧和金轮法王签字。
最后便是金轮法王去筹款付钱。
还别说,在付钱方面,金轮法王还算比较光棍,并没有做什么手脚,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便将相应款项打入了晁凤梧的账户之中。
待到诸般事了,晁凤梧等人弹冠相庆之余,居然还来得及赶去上第二节的课。
可惜的是,今天的第二节哲学这种枯燥到掉渣的课程。晁凤梧虽然没在课堂上睡觉,可也没干什么正事儿,坐在后排和亓官文委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的,玩得不亦乐乎!
恨恨于晁凤梧早间对自己的调戏,亓官文委动起手来那是真个的狠,直把晁凤梧掐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儿的直抽凉气。
而晁凤梧虽然没像亓官文委这般下死手,可亓官文委身娇肉贵的,几个回合后,也还是被晁凤梧把雪白的美腿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儿的!
“不是男人!我可是女人耶!你个混蛋,让着我一点儿会死啊?”
看着自己白皙的美腿成了花斑豹,亓官文委这个恨呐,简直想要把晁凤梧剁了包饺子。
而晁凤梧也同样不甘示弱,面对指责,很是理直气壮地回道,“又不是我的女人,凭啥让老子让着你!”
“死样!我掐死你!”
恨恨地嘟着樱唇,亓官文委再次伸出罪恶的小爪子。
被亓官诗情这么一番怒斥,晁凤梧倒是有些不再好意思掐人了,连忙伸出大手一把捉住了亓官文委的左手。
纤手被握,亓官文委自然不肯甘休,连忙伸出右手助攻。
眼见要被这娘们儿双手夹攻,晁凤梧也不怨被动挨掐,眼珠一转,便松开了亓官文委的小手,然后趁着亓官诗情没反应过来之际,便将大爪子插入了亓官诗情的两条**之间。
有了早上的教训,亓官诗情自然不敢任由晁凤梧胡乱折腾,连忙拢紧**牢牢夹住了晁凤梧的爪子,同时两只小手也跟着一齐上阵,总算把晁凤梧的大手完全控制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这般僵持了片刻,谁都没法破局,二人终于都不再挣扎,对视了一眼便尽皆将脑袋抵在了桌沿上做伏案假寐状,只是一股异样的情绪却再二人之间悄然萌发。
直到中午的下课铃打响,亓官诗情这才红着俏脸迅速回神,然后猛地甩开晁凤梧的大爪子轻嗔道,“死猪!下课了!别睡了!”
“哦……”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爪子,沉吟了片刻,晁凤梧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开口道,“对了诗情,你去把周支书还有老大他们几个都叫来,中午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