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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章珂一起逛了一下午,席闻鸦也被连带着买了一堆的衣服回来,等到回到家的时候,脚酸疼的厉害,整个人甩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逛街果然是个体力活,章珂看上去体力比她好的人也累的气喘,跟她嬉笑道:“鸦鸦,下次逛街把你家锦凉哥哥带上,这样我们就有免费苦力了。”
席闻鸦不知道该说什么应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去倒了杯水给她,“先喝口水吧!”
“好,谢谢!”章珂猛灌了几口水。
席闻鸦将沙发上的购物袋拿去卧室,卧室里薄少恒早已不在,她将衣物整理好再出来,章珂开了电视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坐到章珂身边,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让我想想!”章珂眼睛一亮,眨着眼一副苦思冥想的摸样,刚开始状态蛮好的,过了三秒,她却突然眉头紧蹙,感觉闷闷不乐起来,席闻鸦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章珂转头看她,神色很是纠结道:“鸦鸦,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连做饭都不会,干什么事情都干不好!”
“呃,这话怎么说?”
席闻鸦不知道她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满脸狐疑的看着她。
章珂有些愤愤道:“就是有一个该死的男人说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居然连做饭都不会!”
“女人又不是天生会做饭的,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席闻鸦淡淡轻笑。
“就是啊,女人就一定要会做饭吗,真是气死我了。”
章珂怀抱着抱枕几乎揉成了一团,眉毛也是紧揪在一处。
“好了,别为了这种人不开心!”
章珂的性子一向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倒很少见她如此生气的摸样。
“但是鸦鸦,我在意,我他妈的就是在意他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吧!”
章珂垂头丧气起来,苦恼不已,手无意识的掐着抱枕,仿佛在掐某个男人。
席闻鸦一愣,看她这副摸样,顿时有些小心翼翼道:“你……喜欢上他了!”
在意男人的话女人除了喜欢那人,好像也没有其他原因!
“才没有,我才不会喜欢那种自大狂妄没有教养的男人!”
章珂一脸骂了一通,骂完之后却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果然看到席闻鸦一脸浅笑的看着她,章珂顿时挫败下来,一手伏在心口,低喃道:“鸦鸦,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看到他就觉得心跳个不停,我很想跟他好好相处的,可是你不知道他每次开口的话能气死人,我简直讨厌死了他了,可却该死的在意他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小珂,你是生病了,得了相思病!”席闻鸦淡淡笑。
章珂沉默了一会,才喃喃开口道:“鸦鸦,你喜欢苏锦凉是个什么感觉?”
“他?”席闻鸦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眼神闪了下,才道:“小珂,喜欢一个人是感觉上突然来的,每个人的感觉不同说不好,不过我想你应该是喜欢上那人了!”
“鸦鸦,可是他好像很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我们每次见面没一句好话!”
章珂叹了口气,摸样沮丧极了。
席闻鸦搂着她肩膀拍了拍,她一向不太安慰人,倒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的情绪好,只能说道:“小珂,感情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强求不来,他恶语相向不一定真的讨厌,你若真喜欢他,可以试着跟他表白一下,若是他拒绝了,那么我觉得你应该趁早收手,在还没付出全部真心之前,那样最起码你还有挽回自己的余地!若是成功了,那么你就跟他交往吧!”
章珂不敢置信的看着席闻鸦,拼命摇头道:“跟他表白好丢脸,鸦鸦,我不干!”
席闻鸦叹了叹,“那你只能陷在你自己一个人的单相思里痛苦,你难道想暗恋人家一辈子去!”
章珂眼神黯淡下来,语气低落道:“可是表白我没勇气,有没更好的法子!”
席闻鸦看着她摇头,做了个这样的话无能为力的表情。
章珂烦躁的双手抓了两把头发,席闻鸦笑道:“好了,别纠结了,其实你也可以慢慢试着靠近他的心,要不你就先从赢得他的好感开始!”
“这个要怎么做?”
席闻鸦沉吟了下,含笑道:“他不是说你不会做饭,你就先从做饭开始,不是有句话说赢得男人的心先征服他的胃!”
“可以吗,你教我!”
章珂觉得她这个办法行,兴奋极了,精神力十足。
“那走吧!”
席闻鸦拉着她去厨房。
晚上的晚饭几乎在席闻鸦胆战心惊的过程中渡过的,她本以为自己刚开始学习厨艺的那会已经够令张舞头疼了,没想到章珂比她更胜一筹,切菜差点没把手指给切了,烧饭差点把整个厨房烧掉了。
战战兢兢的做好一桌菜,没想到一桌子的菜色有够难看的,味道差的不行,章珂郁闷的不行,席闻鸦夸她第一次下厨算不错了,别伤心,熟能生巧,章珂这才展颜。
章珂晚上不准备回去了,说是要跟她一起睡,席闻鸦没意见,两人吃过饭后看了会电视一直到九点半,章珂拉着她要去睡觉,说是躺在床上说会悄悄话然后睡觉。
章珂先去洗的澡,等她洗完,席闻鸦才进去,不过等她出来的时候,被章珂手上的一件衣服给吓着了。
她倒真忘记了,薄少恒遗留在这的西装,她都塞床底下了,居然也章珂怎么发现了,顿时紧张了半死。
“鸦鸦,这男士西装谁的?你怎么给塞床底下了,我还以为是你刚买的衣服掉床底了!”
章珂还拿着西装在打量,一脸好奇。
“这个……”
席闻鸦不知道该说谁的好,说她爸的,好像不太可能。
她正想着怎么说好,章珂已经替她说了,“是不是你那位锦凉哥哥的,哦,我知道,原来你们是想过两人世界!”
她一脸暧昧神色,倒真让席闻鸦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好,说不是那这件衣服是谁的,说是倒真是附和了她的话。
席闻鸦只好选择沉默。
知道是谁的后,章珂也不在深究,拿了衣服给它放柜里放好,然后爬上床,招呼席闻鸦:“鸦鸦,睡觉!”
席闻鸦吹干头发,爬上床,关了灯,才躺下,章珂便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上来,双手抱着她胳膊。
“鸦鸦,有你真好!我真庆幸我遇到了你!”
她说的真诚,笑的也满足。
席闻鸦扯唇笑了笑,“你也很好!”
“鸦鸦,我妈过世的早,我在薄家一直都是被孤立的那个存在,我这么多年来活的很累,虽然有哥哥常常来看我,关心我,但是他毕竟是男人不能给我想要的那种母亲般的温暖,不过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真的很温暖,谢谢!”
章珂说的煽情,让席闻鸦有些感触,她温暖吗?她天性淡薄,骨子里透着悲冷的味道,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温暖其他人的人。
她摸了摸章珂的头,像是抚摸她自己的孩子,“你只是没有找到你真正能给你温暖的那个人,我相信会有那么一个人给你想要的温暖!”
章珂扯唇笑了下,抬眼看她,黑暗中的眼神很亮,“也许吧,不过现在鸦鸦是我能感到最温暖的人!”
席闻鸦浅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后来两人又说了些其他的话题,直到不知不觉中睡去。
席闻鸦是被一阵门铃给惊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章珂迷迷糊糊的在揉眼睛。
席闻鸦起身披了件薄外套去开门,她的困意还没散去,眼前便出现一大捧鲜红的玫瑰花,顿时把她吓得一下子清醒了。
“席小姐是吗?有您的花,请签收下!”
席闻鸦错愕的不行,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送错了吧,我没订花!”
送花人员笑道:“席小姐,是送给您的,请您签收下!”
席闻鸦头皮发麻,只能先签下,捧了花进门,花里有一张卡片,她拿出来看了下,上面有些祝福短语,却没写明署名,她顿时困惑,这花真不是送错的吗?既然不是送错的,怎么没署名,还有,到底谁给她送的花?
“鸦鸦,谁啊?”
她正纠结着,章珂也从卧室里出来了,看到她手捧一大束玫瑰,顿时便愣在当场了,“鸦鸦,你被追求了,谁送的?”
席闻鸦苦笑道:“不知道,也许是送错地方了!”
她将花随手放在桌子上,去倒了两杯热水,一杯给章珂。
章珂已经兴致勃勃的去看卡片,却任是没找到署名,“鸦鸦,不会是你那锦凉哥哥送的吧,今天又不是情人节也不是七夕也不是你生日,是什么节日居然送花给你,不会跟你吵架了所以拿花来哄的你吧!”
席闻鸦可真佩服她的想象力,不过倒真被她说对了一样,她跟苏锦凉昨天虽然不算吵架也算是摊牌了,不过真是他送的吗?
席闻鸦想了下他离开时的表情,还真有些不确信起来。
由于她新家这边里学校比较近,席闻鸦索性把学校的宿舍退了。
一个人住自由是自由了,但是几乎她每天清晨都能收到一大束的玫瑰,若是第一次收到花是惊吓,那么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简直令人有种头皮发麻,感到惊恐的地步了,花跟第一天一样都是没署名的。
席闻鸦放在家里嫌挤,干脆每天收到花都扔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她简直快被逼疯了,到底是哪个家伙那么有闲心。
她可不认为自己桃花运旺盛!
她其实想问一问苏锦凉是不是他送的,可一直不敢,上次的事情也不知道苏锦凉现在是怎么想的。
一连收了七天的花,她总算在第七天的晚上见到正主本人了。
薄少恒站在她门外,狭眸睨着她,“你没睡好,怎么看上去这么没精神!”
席闻鸦眼下明显有黑眼圈,完全是被这几天清晨便扰人清梦给吵的没睡好,且这些天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收花的缘故,她每晚做噩梦,能睡得好才怪。
“有什么事情吗?”席闻鸦连应对他的精神都没了,她现在只想早点睡觉。
“衣服洗好了没?”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其实想说花漂亮吗?可觉得太幼稚了,因此没说。
送了七天的花,七天不在她面前出现都是慕草微的主意,按照他来说那是一种柔情策略,慕草微本来让他在鲜花上署名的,表明是自己的心意,可薄少恒其实不太看好他这一策略,因此留了一手,没再花上署名。
席闻鸦有气无力道:“你等着,我去拿给你!”
她转身去卧室取,薄少恒在她客厅转了一圈,没发现花的痕迹,有些纳闷,难道没送到,他想了想又走到了她卧室门口,小心瞄了眼里面还是没有。
席闻鸦取了衣服拿给他,“诺,给你!”
薄少恒接过衣服,状似无意的说了句:“你屋子里喷香水了吗?怎么有花香?”
席闻鸦闻了闻没闻到什么,摇摇头道:“没花香,你闻错了!”
薄少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席闻鸦巴不得他快点走,可明显的不如她意,他对她露出颠倒众生的笑来,“晚上请你吃饭!”
席闻鸦摇头拒绝道:“不需要了,谢谢!”
薄少恒拧眉,有掐死她的冲动,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慢一拍还是反应迟钝,自己表现的够明显了。
他眯了眯眼,诱惑道:“去吧!”
席闻鸦被他的目光看得发麻,却还是坚定不移的摇头,“不去!”
“你不去,那好,我晚上便住你这儿了!”
薄少恒发现每次对这个女人好像威胁更有用,他说着还真往她卧室走去。
席闻鸦觉得他就是个故意来搅乱自己生活的混蛋。
最终的结果,席闻鸦还是满心不愿的陪他去吃饭。
薄少恒选的一家很有情调的西餐厅,席闻鸦跟他一起吃饭其实真没什么胃口,不过餐厅的食物真不错倒让她多吃了些。
吃饭时,薄少恒问她有什么地方想去的没,她直接说想回家,薄少爷第一次约会,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好像晚上除了夜店便没什么地方是好玩的!
慕草微给他的地方也不好,他一点也不希望带着她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最终吃好饭,薄少恒只能开着车慢悠悠的送她回家。
薄少爷晚上温柔的诡异,收敛了不少不正经的邪魅之气,让席闻鸦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恐感,完全不敢跟他多呆,觉得多呆一秒都是危险。
她脑子里其实有模模糊糊的一个答案,可她自己不敢往那个层面想,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将自己缩进了龟壳里。
路过一处路段之时,道路旁边有群人在打架,打的很凶,席闻鸦无意透过车窗看了眼,昏暗的路灯下愣是让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忙惊呼道:“停车!停车!”
薄少恒看她急切摸样,忙停了车,席闻鸦还没等车停稳便冲下去了。
“住手!住手!你们干什么!”
席闻鸦飞奔上去,身手利落的踢飞一个正打着苏锦凉打的最凶的男人。
这群人大概有七八个,穿的怪模怪样的,一身的流气,看到她,不少男人吹了声口哨:“呦,这哪里来的妞,长的不错!”
席闻鸦神色凉薄,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伸手去扶被打在地上的苏锦凉。
才蹲下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她皱了皱眉,喊了声:“苏锦凉!”
苏锦凉的眼睛是半眯着明显处于迷糊状态,听见有人喊他,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吭声了。
席闻鸦叹了口气,要将他扶起,旁边却有两个男人伸手来抓她,“妞,来跟哥哥们去喝酒怎么样?”
席闻鸦躲开了他们的纠缠,眼神冷冷的。
“呦,还有些脾气!”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阴毒的眼睛眯了下,伸手要抓她的下巴。
席闻鸦反手抓住他的手利落的断了他的手腕,再一脚踹飞了他。
“妈的,还是个小辣椒!”其余的男人一看顿时都围了上来,眼看打一架是不可避免的了。
薄少恒却突然出现了席闻鸦的身后,一双狭长的眉眼淡淡扫视一圈,嘴角含笑,“给你们三秒时间消失!”
“妈的,你谁啊你!”
“一!”
薄少恒淡淡扬唇,输了一个数,眼神倏然一眯,有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而出。
他的气势连身居高位的人都感觉胆战心惊,更不论这些没见过大场面的混混,顿时被他身上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有人硬着底气道:“有种单挑!”
“二!”
第二声,薄少恒淡淡一瞥,身上的气势更是浓郁,眼底已然有了一股狠戾的杀机。
混混们只觉得脖颈都是冷飕飕的,个个对望一眼,当下觉得眼前的人惹不起,顿时转身要跑,席闻鸦却叫住了,“等等,把手机和钱包拿来!”
“什么手机钱包?”
一个混混抵死不认账,晚上好歹逮住了一只肥羊,哪里肯那么容易吐出。
“拿出来!”
席闻鸦冷淡的看着他,一双清眸极黑。
薄少恒眯眼看向那混混,那混混愣是打了个寒颤,颤巍巍的将东西拿出来了。
席闻鸦将东西放入苏锦凉西装口袋,将他扶起,苏锦凉醉的实在不轻,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听到她的声音的缘故,喃喃喊了声:“鸦儿,鸦儿……”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放。
席闻鸦动作滞了滞,有些叹息。
薄少恒眯了眯眼,俯身帮助她将苏锦凉扶起,将他一手架在了自己的肩上,什么也没问,直接带着他上了车。
席闻鸦没坐在副驾座,而是坐在了车后座,苏锦凉实在抓的她太紧了,都无法脱手。
车内气氛有些沉闷,薄少恒一直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开着车,不过偶尔在席闻鸦不注意之时会透过后视镜扫一眼。
苏锦凉靠在她的肩上,还在低喃着她的名字,不过手已经从紧紧抓着她改为环住她的腰身了,这般越举的举动清醒之时的苏锦凉是完全不会做的,想来只有醉酒之后,人潜意识里都会干出些平日不敢做的事情。
“他家在哪里?”
薄少恒看着那双手臂别提有多碍眼了。
席闻鸦扬了扬眉,正对上他后视镜里漆黑深邃的眼眸,“我问下!”
说着她扶着苏锦凉的身子,问了声:“锦凉,你家在哪里?苏锦凉,苏锦凉……醒醒,你家在哪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叫声起了作用还是苏锦凉有些酒醒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线,看着她傻傻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席闻鸦的脸颊,喊了声:“鸦儿,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语气很轻,轻的令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席闻鸦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启唇说道。
苏锦凉却仿似没听见她的问话,自顾的在那儿说着:“如果是梦也没关系,我就当做了一场美梦,鸦儿,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我没能保护好你,我确实很没用,对不起,对不起……”
他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直不断的道歉,语音里难掩脆弱。
席闻鸦垂眉敛目,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少恒眉梢一挑,眼底有妖邪的危险之芒闪过,猛然一个急刹车让一车子的人来了个措手不及,席闻鸦和苏锦凉两个人被甩了下,倒真没靠的那么亲密了,席闻鸦摸了摸被撞的额头,看了眼薄少恒道:“你干嘛急刹车!”
“前面有块石头挡住了!”
薄少恒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苏锦凉被这么一颠胃里的酒液一阵翻涌,直接吐在了他后坐车上,直吐的稀里哗啦,薄少恒的脸当即便黑了,黑的不能再黑了……
吐完之后,苏锦凉便再次睡过去了。
席闻鸦头疼,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黑脸的某人,只能说了句,“对不起,那个……洗车的钱算在我的头上好了,看样子只能先送他到我家了!”
薄少恒冷淡的睨了她一眼,脸色臭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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