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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雷焰修看着手上的名单,思索片刻便对暗处说道:“把这个水蒂踢出侍卫队,分到许哲那里。”
“是!主人。”
“另外,把魏芸送到青书斋,就说是我特地送的,让他小小点别弄死了。”
“您要开始整顿雷家了吗?要不要先将支系的势力拆解?”
摆摆手,雷焰修笑的极为冷酷,“先不用,这次只是卖给许哲的人情,至于雷家顺带弄死一些而已。”
“是!属下告退!”戴着面具的暗卫如一道黑影眨眼消失。
打开房间里的暗门,雷鸣逸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几乎没有起伏,被稀释的尸毒从透明的管子里注射到纤细的血管。
如果不是鸣逸,许哲,你早就不存在了……
青书斋。
雷朋一如既往的倒着手里的茶水,屋子里依旧淡雅别致,温柔的抬起眼眸,看着蹲着在门外的女人。
一股诱人的香气,深深的呼吸,过度的兴奋导致脸上带了些红晕。
真是不错的猎物啊……
魏芸被男人轻轻扶起,温婉一笑,坐在男人的对面。
“雷师长,我是奉首领之命特地来配合您的工作,不知我近期需要准备些什么?”外面的炎炎烈日早已把魏芸的身上晒出细密的汗水,夹着特制的香水,淡淡的飘散在空气里。
“魏姑娘客气了,我本来就是个闲职,虽然身上有着军官,但也只是个弄茶的商人,倒是你大老远跑过来,作为魏家的当家我实在是怠慢了。”
桌上的茶壶流出清澈的溪水,面上浮着几片嫩绿的茶叶,香气怡人,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如舞蹈一般在茶水间穿梭,赏心悦目。
“您叫我雷朋就好。”温柔的笑意,斯文俊朗,这是个极其吸引人的男子。
魏芸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两朵红云,两人的气氛不知不觉有些暧昧,不知为什么手上一酸,杯子里的茶水溅出杯外,白色的裙摆被打湿。
“我……真是抱歉……”慌忙的拿出手帕揩去,低头的瞬间白皙的脖子露出美好的弧度,看到男人发光的眼眸,魏芸低头笑的极为羞涩。
炽热的手掌两两相碰,雷朋竖起手指放在魏芸的唇上,顺势将湿掉的裙摆慢慢撤掉。
温软如玉的身子被牢牢抱住,香滑的肩膀被湿热的舔湿,魏芸嘤咛一身,媚眼如丝,唇舌相依,两人紧密的交织。
身上越来越热,魏芸看着男子俊朗的身体轻轻扶上,闭眼娇嗔的时候没有看见雷朋眼里的诡异。
那是饥饿的食欲,好想杀了这个人……
越来越强的摆动,魏芸的身体在空中不停的晃动,屋子里的茶香混着浓郁的奢靡。
达到顶端的时候,眼睛猛地瞪大,魏芸的胸口被插上了一把匕首,身体被灵活的绳子绑住,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溢出一地。
“你……为什么……”身上的温度逐渐流失,一丝一丝的冷气让肌肤泛起青色。
“本来以为雷焰修的眼光不好,没想到这副样子让我兴奋的第一次就想杀掉……呵呵……”雷朋穿好身上的衣服,看着****的魏芸眼底的疯狂不在掩饰。
“啊……”嘴里被塞住棉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魏芸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羞涩,满是狠厉的看着雷朋。
“你这样到让我想到我那未婚妻,也总是这副模样看着我,简直让我心奋的不能自己!”
雷朋大笑起来,拿起柜子里的一排工具,泛着冷意的各种刀片,一步步的朝着魏芸走去。
“你放心,你不会死的也不会疼,这些宝贝可是用异能淬炼过很久,快的让人没有感觉,我会把你切成很多片,然后藏在这个屋子里,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你说好吗?”
血液从魏芸的手臂留下,原本好看的胳膊被平整的切掉一块。
“啊……”巨大的疼痛让魏芸不自在的扭动,脸上是巨大的恨意,狰狞在一起极为可怕。
“你这样可真是好看……”小心翼翼的将肉片放进精致的冰柜里,陶醉的嗅了嗅上面的气息。
雷朋又转过头,切了两刀。
嘿嘿的笑着,兴奋让体能的细胞快速的分裂,死亡,雷朋脸上的皮肤已经开始脱落,长出新的肌肤。
换了一把干净的刀片,再次朝着疼昏的女人走去,只是这次还没碰到整个人就被冰锥刺穿。
“噗!”双脚被冰冻的不能动弹,几百粒冰珠冒着紫色的烟雾,全数打在雷朋的身上。
身上的皮肤还没开始长出,又被密密麻麻的洞口填满。
“杀了他!”穿上袍子,魏芸站在来人的身后气愤的指着雷朋。
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将魏芸身上的伤口止住,按住激动的魏芸。
“先撤,我后面跟着人。”
“不……不杀死这个变态我就不叫魏芸!”
狐狸面具男叹了口气,转身对着雷朋,身体前赫然是一把巨大的冰剑,刺进雷朋的身体后,对方带着还没褪掉的皮被结成冰柱,冰丝爬进顺着伤口爬进内脏,冻结住血管和跳动的心脏。
雷朋死前还抱住魏芸的肉片,兴奋之意还未消退。
刚想撤离,面具男就感觉到自己被异能锁定了,内心暗骂一身,也不管魏芸是否情愿紧紧的抱在怀里,对着天空吹响一种奇怪的乐器。
许哲将自己的领域打开,对着雷焰修点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的封锁住面具男的后路,空气刃夹着雷电如狂风一般将巨大的冰罩打破,男人直接被甩出数米远。
弯月就在男人飞出的瞬间从后方将出现,将身上的魏芸打在地上,腰部被斩的血肉模糊。
面具男见此情景大喝一声,周围居然窜出十几个带着各种面具的黑衣人!
青书斋的院子里一草一木被全部冻住,冻结的瞬间都释放出紫色的雾气,许哲打开空气罩,和雷焰修一齐退到屋顶。
“嘭!”巨大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乌黑的烟雾飘向天空,原本晴朗的天空逐渐灰暗。
雷焰修拧眉看着远处爆炸的地点,那里是兵器库……看着许哲疯狂的砍杀,咬咬牙,还是向着爆炸的地点跑去。
周围的黑衣人全数变成碎肉,血液的温度将冰冻的院子融化,许哲脸上的银色纹路发着光亮,狐狸面具男背着魏芸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而身后巨大的异能压迫着自己神经。
将最后一波黑衣人喊出,面具男狠狠的咬咬牙,看着昏睡的魏芸,从怀里拿出一块黑色的珠子,猛地向上抛去,浓重的黑色雾气如一座巨山,凝成一条呼啸的黑龙,张牙舞爪的向着许哲冲去。
眼前的世界变成模糊的黑色,整个青书斋的周围一里都被雾气笼罩,住在此处较近的异能者吸入之后生命快速的流失,被吸干异能后成为一具干尸。
空气罩快速的转动,原本莹白的罩面涌出一圈圈紫色的纹理,周围的雾气碰到之后被吸食进入,消失不见。
许哲感受着身体能量的增强,面无表情,自己的周围赫然是纯净的空气,向前大步的跑着,黑色的武器轮番吸收。
狐狸面具男和魏芸早已没了踪影,恼怒之意浮在脸上,银色纹路蔓延到手指,将周围想跑的黑衣人逐一控制。
几个没死的黑衣人看见许哲不仅没有被黑雾吞噬,反而在吸收黑雾,瞪大了双眼,强大的压力涨在每个人的胸口。
“你们是谁?”许哲盯着没死的三个人,弯月抵在他们的脖子上。
“不说话吗?……”溶针分别扎进三人的一只眼球,控制着异能满满的腐蚀眼部脆弱的神经。
“啊!”三个人感受着眼睛里的空洞,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脑部,大叫起来。
“还不说吗?那是我低估你们了……”看着紧闭着嘴的三个人,空气刃直接将他们的衣物割碎,每个人的胸前都印着号码。
不能再熟悉的数字样式,曾被刻在许哲的手上整整八年,割开薄薄的皮肤,印记居然还印在深处,冷笑一声,十几刀接着割去。
同一个地方的皮肤被几百次的割除,薄薄的表皮只剩下森森白骨,号码开始变得模糊,三个人不出意外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失去了身份号码,也就失去了回去的机会,就算活着回去也只会被作为最低级的实验品对待。
意志在此刻摇动,许哲顺势将异能丝线侵入三个人的大脑,磅礴的压力意识逐渐模糊,只听见眼前的人在问话。
“你们来自哪里?”
“新科基地第五号实验室。”
“来R基地干嘛?”
“执行上级任务,掩护狐狸,运出D基地试验成功的ZZT。”
“为什么保护魏芸?”
“……级别太低,无法回答高级机密。”
“黑魔林实验室背后是新科基地吗?或者说二者有没有关系?”
“那是基地的第一号实验室。”
许哲皱着眉头,还想再问,就看见雷焰修风程仆仆的赶来,黑色的雾气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全部清除了。
看见毫发无伤的许哲正在审问,雷焰修的眸光渐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让人将三个没死的人带走。
“许哲,你一起过来。”
将三人带到一个地底房间,仪器密密麻麻的挂在三人身上,专门的人员正在讯问,记录。
透明的珠子放在桌上,里面不知名的液体已经变成雾气挥散干净,雷焰修靠在椅子上,看着许哲问道:“我走后,发生了什么?”
“面具男用这个珠子发出的雾气,带着魏芸跑了。”
“为什么会救魏芸?!”盯着许哲的双眼,雷焰修不放过一丝异样。
“我问了,他们不知。”
重重的吸进一口烟圈,“你知道吗?武器库被炸了,但是没有一把武器丢失。”
“所以首领觉得这是声东击西?怀疑我吗?”
对面的女人面无表情,身上还有着浓重的血腥味,但没有受到一丝的伤,雷焰修眉头紧皱,敲打着桌子。
“首领,结果出来了。”侍卫打破房间的寂静,将询问报告呈上。
雷焰修扫了几眼便甩到许哲的面前,报告上的问题和许哲问的大同小异,除了备注三人都是腐蚀系。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明天一早你就去D基地查看是否真的有ZZT,人员上我只给你配一个侍卫,其他队员的你自己选,有什么东西就运什么回来,另外,别死了。”
“是。”
“还有,雷朋是魔人俱乐部的会员,他死了,回来之后你代替他去。”
略微思索片刻,想起之前雷焰修给的资料,那是一家不属于任何基地的单独势力,里面都是一些各种变态的聚集,想来会很有趣吧。
点头答应后,许哲便离开地底。
没有回别墅,而是去往一处人群密集的居住区。
“抱歉,雷朋死了。”
水蒂呆坐了地上,很久才从许哲的话里反应过来,狠狠的扇了自己后,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许哲看着一直被水蒂放在床头的照片,两个极为相似的女孩,搭着肩笑的极为豪放,而下方蹲着的男子被红色的笔划破,脸上是写满了红色的×。
屋子外正是一条吵闹的街道,窗子并没有关上,人群喧哗的声音附和着水蒂的哭声。
破旧的家具,极为简陋的床铺,还能一眼看见对面家的厨房厕所,冒着油烟的怪味。
许哲突然知道为什么水蒂那么快就到了A级,大概所有的花费都在变强,活着的目的也只是为了那个刚死的男人。
想到第一次见到的模样,许哲觉得自己有点堵得慌,莫名其妙的将别人的信仰打破大概是很卑劣的。
“许哲,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挺没用的,你看报仇也没成,侍卫队也没进,就连很久没去的比武台都没了我的地位,真是失败呢,不管是末世还是以前。”
哭着哭着,水蒂突然就笑了,“不过还好,杀死他的是你,想必死前肯定也是极为痛苦。”
“嗯……”算了,还是不说真话了。
“我听侍卫队那边说,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罩着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水蒂看着许哲苍白的脸,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其实只是不适应,但未必不好。
“你可以搬我那去,我住二楼,一楼是空的。”
“……你说真的?!我早就不想住着破地方了!哈哈……”
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张欢快的脸,许哲轻轻的笑了。
……
其实第一次说是朋友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