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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房间的门就这么被撞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朝着房间里瞥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往萧慎之的身后躲去。
萧慎之无甚表情,倒是林曦的唇角微微扬起,把披风的帽子好好拢上就坐到一旁看热闹。
果然门外又来了一个脸色并不太好的男人,在看到房间里情形之后更是怒不可遏。他带着两个随从走进门,大声对着萧慎之质问道,“费尽心思勾引我,转眼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青年眼底有泪光流转,让人忍不住对他怜惜不已。他双手紧握着放在心口处,神情带着几分委屈的辩驳道,“我怎么知道你会对我做那种事?我以为、我以为只是说明这些物件的用处,想不到你竟然想用在我身上……”
这话说完,那眼泪就开始扑簌簌的往下掉。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能找到这里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此时他们就像八卦的看客一样对着房间里的其他人评头论足,想象力丰富的都已经开始脑补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这个地方也有这个地方的规矩,比如说楼里专门养着供客人试用物件的那些孩子都是不卖身的。也就是只能看,不能动手,也有那种愿意陪客人玩一夜的,就得向管事说明。
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约束,不光是对客人也是对那些孩子。说到底这只是工作而已,像秦司羽这种自诩西国第一完美商人,又怎么可能做那种强迫自己人去接客这种事?
反过来,如果有人敢强迫这里的人卖身……秦司羽也肯定不会忍。
所以那闯进来的男人脸色一瞬间就变得无比铁青,“是你勾引我说可以在你身上用,你现在改口是什么意思,你敢说是我强迫你做的这些?!”
青年虽然颤抖着,但是仍然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当然是你强迫我了,我、我根本不可能答应那些无理的要求。大侠,求求你救我……”
他弱弱的扯着萧慎之的衣袖,想让对方帮他说几句好话。
萧慎之回头把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又往林曦那看了一眼,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一转念,萧慎之便回头揽住青年的肩温声说道,“不用害怕,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然后又对那男人说道,“此处自然有此处的规矩,这件事还是请秦老板来定夺吧。”
话音刚落,秦司羽便拿着折扇走进门,虽然还是那般平和近人的态度,但和平常却又不太一样。把周围吃瓜群众请回去之后,便命人把门关上。
这门一关,秦司羽表面的客气就彻底卸下了,他看着那男人很是冷漠的说道,“如果要试用物件应该先与管事确认,试用的同时管事必须在场这个规矩陈公子可还记得?如果是要单独做些什么,也必须在双方都情愿的情况下让掌事代为安排。”
“是、是那个贱人……”
这位陈公子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抬头冷不丁扫到秦司羽的眼神顿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秦司羽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迫人的气势迎面而来,“陈公子,这里不是青楼,要发情恐怕得请你另寻他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在琼瑜间做的那些事情,我这里的孩子可不是让你用来糟蹋的。”
说完便让人把这个站都站不稳的怂包抬了出去。
把这个人处理好之后,秦司羽转过身看了一眼萧慎之和林曦,唯独没看那个青年一眼。先是歉意的一笑,然后才对身后的管事说道,“谁把他放出来的?”
就这么闹事其间,管事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查清楚然后报告,“是一个新进来没几个月的小厮,怎么处理?”
“赶出去。好好敲打一下其他人,不要以为我最近不在这里就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再有违抗我的命令严惩不贷。”
“是。”
“把他带回房间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去看他。”
“是。”
青年低着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就乖乖跟着管事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秦司羽无奈的叹了叹气,“多谢萧兄没有当面拆穿他,否则我也得头疼怎么处理,这个人情秦某会记下的。”
萧慎之笑道,“秦老板说笑了。我只是看他衣服上绣的标记与其他人不同,又刚好在秦老板的衣服上见过一样的。再者,若是真遇到麻烦,也该找管事求救也不是冒失的闯到别的房间。”
秦司羽苦笑着摇摇头,“萧兄果然心思缜密,不瞒你们说,刚才那个人是我弟弟。因着这些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与他的关系并不亲近。后来他性情大变开始胡闹起来,我只能把他关在院子里,只是隔三差五他就想方设法逃出来继续闹。”
事情当然没有秦司羽说的那么简单,但是萧慎之也并不会追问下去,说了几句便把话题扯开了。最后临走的时候,除了原本的某些药之外秦司羽又给他们额外送了一些对身体好的东西作为补偿。
走出那里的时候萧慎之的脸色好像有些奇怪,林曦回想了一下刚才好像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于是就有些摸不透男人的想法。
萧慎之牵着他的手沿着一条小路走去,好半响他才说道,“你刚才看热闹似乎很开心?”
“确实挺有趣的。”
不然怎么叫看热闹。
萧慎之脸色微微一沉,直接弯下腰就把林曦抱了起来,直接用轻功跃了出去。不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城外,在一棵枝叶浓密,枝条粗壮的大树上坐了下来。
林曦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就更加往萧慎之的身上挨过去,这高度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背靠在树干上,萧慎之捏着对方臀上的结实的肉然后跨坐在自己身上。坐稳之后便二话不说的扯腰带和衣服,在林曦不明所以的抗拒下还是把衣襟直接扯开,露出光洁可口的胸膛。
“等、等等……怎么了?”林曦还是一脸懵的状态,他做了什么事情打开这个禽兽的开关吗?就算急不可耐也应该回去客栈的床上才对,这荒郊野岭的树上做是想把他的腰给做折吗?
萧慎之目光幽幽的扫了他一眼,“见我被缠上了还有心思看热闹?”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把那绵软之物握在手中,轻轻一揉然后上下动作。
林曦被刺激得脑袋顿时断了线,他这些日子被‘调养’得无比敏感,对方稍稍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心跳加速然后热量迅速朝着下腹那个位置聚集而去。
萧慎之又继续说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和那个人会发生什么?毕竟对方可是对我……投怀送抱。”后面几个字他还特地凑在林曦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什么好担心……唔!!!”林曦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那物被重重一捏,真是一瞬间眼泪都直接出来了。
就在这时,萧慎之的另一只手就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直接侵入那个毫无准备的入口。然而让林曦惊恐的是,进入的东西并非是手指,而是另外一个冰凉圆润的东西。
他怒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萧慎之,“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萧慎之深情款款的说道,“秦老板临走前送给我的,据说轻易不拿出来卖。这东西不光对身体极有好处,还有润滑以及增加情趣的作用,我也只得一颗。”
听起来好像还挺遗憾的。
林曦感觉到那东西慢慢在身体里融化以及湿润,浑身上下的皮肤开始变得滚烫,一种并不算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只觉得那处竟然有些空虚以及难耐,想要什么去填补进去才行。
用着仅剩的理智思考了一下,林曦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他自己爱吃醋也就算了,还要他跟着一起吃醋是不是有病!谁会对那种戏份都没多少的情景吃醋啊,他又不是脑残加弱智。
把那药推进身体更深的地方之后,萧慎之就没再继续了,转而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前方那颤颤巍巍想要出来的物事。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被堵住了出口。
“我草……”林曦的人设彻底绷不住了。
“嗯?”语调上扬,萧慎之饶有意味的挑起眉头,“谁在草……你?”
林曦抿着唇微微颤抖,倔强着不开口。
萧慎之轻笑,伸出另一只手在那早已湿成一片的入口处用力的搅动一番,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小曦。”
被折磨得各种难受的林曦听到称呼的那一瞬间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咬牙切齿的说道,“无墟!”
萧慎之听到这两个字,心情也更加愉悦,“我真高兴你终于能叫出我的名字,亲爱的。”
身份已经转换成‘无墟’的男人放开那处的束缚,然后吻上他的唇,用力啃咬的气势简直要把林曦生吞活剥。
被压抑然后释放的那一瞬间,林曦的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这个亲吻他完全处于被动,对方极其强势得气息入侵着他的领域,但意识深处残留的某些本能让他根本不敢反抗。
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变态是没有下限的,妈的,想起某些记忆……就觉得自己肯定有病,还是斯德哥尔摩重症病患者。
搂着气息紊乱不堪的林曦,无墟抬起他的下颌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错你麻痹,你特么以为自己是小公举吗!被上的明明是劳资,劳资还得乖乖认错,然后撅起屁股求草?
停!林曦你人设已经崩得救不回来了!
林曦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几个月以来某些或是甜蜜或是惨痛的记忆在慢慢的涌入脑海。今天算是彻彻底底想起来了,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什么来收集主神的意志了。
这个有点长,以后再说。
现在这个状况……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搂住对方的颈脖,“我对你是怎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我是因为信任你所以……”
林曦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下面的裤子已经被缓缓流出来的水湿了大片,体内的空虚一直在叫嚣。
无墟勾起他的下颌,看着那双变得湿润又茫然的眸子笑道,“忍耐了这么久,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着,便大力撞入他的身体,有了药物的辅佐这过程变得无比顺利。无墟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巨兽,一点一点的把这个人吞食殆尽。
林曦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大概也没有那个理智。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马蹄狂奔的响声,越来越近的时候马蹄声反而停了下来。
这棵树的不远处是条小道,虽说人烟稀少却不代表没人经过。此时小道上的两个人似乎因为路线的问题起了争执,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林曦猛地捂住嘴,然后无助的抬起头看向男人。
无墟停下动作坏笑着说道,“不知道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更加控制不住吗?”于是更加用力的深入,腰部动作的幅度也更大。
“唔……”林曦几乎咬着自己的手背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羞耻心作祟的情况下身体变得越发敏感,甚至还有一丝不满足,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物事。
“嘶。”以持久力著称的男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的差点缴械。
在那两人骑马离开之后,他抱着林曦就着相连的姿势从树上飞了下来。
让林曦弯着腰扶着大树,无墟从背后又进行新的一轮征伐。滚烫得如同烙铁的硬物在那身体进进出出,深深的进,浅浅的出,如此来回几乎把林曦折腾得站都站不起来。
被裹着回到客栈之后,草草的清理了一下,那禽兽又开始了……
林曦第二天晚上醒过来的时候面无表情,他现在不着片缕的裹在被窝里,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强行接回去。
他的腿还在微微打着颤,根本连腿都合不拢。还有那个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大概还有点疼。
这个世界的日子大概还有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