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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洗又费去不少时辰。
因为齐烈赖着要帮飞扬搓拭全身,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真要做起细活来,那简直是精雕细琢!
沐浴过后的人神清气爽……飞扬每看齐烈一眼心便跳快一拍!
这个男人,着了属于王爷的紫衣蟒袍时威风凛凛得天下无敌……此刻,着了布衫的他,同样英气逼人却多了几分居家过日子的男人味道。
飞扬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男耕女织的场面……只要有他陪伴,似乎粗茶淡饭的日子也好令人向往呢!
飞扬在发怔……齐烈也在定定的看着她……这几日的伤心让她越发瘦削,他疼在心底嘴上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齐耀天和珍妃欠她的公道,他一定要替她讨回来!
她是他认定要过一生的女人……她的事便是他的事……理应由他来保护她!
下人进来将屋子四周的烛火都点亮!
烛光摇曳中,齐烈拉过飞扬柔软的小手,四目相对虽无言,却有绯色的暗波在汹涌!
“烈王爷……王妃娘娘!”
宫里来的温公公肩扛白羽拂尘己经在门口站了许久,本来以为两位主子能很快发现他,等了老半晌,越看越不对劲,如果他再不开腔,这对主子可能会上演限制级戏码了!
“温公公……!”
齐烈认得,这是父皇身边负责传达圣旨的温公公。
飞扬也跟着正了正神,这个点,宫里的公公来这儿做什么?
“烈王爷、王妃娘娘……!”
温公公的嘴巴这几十年一直泡在蜜罐里,跟主子说话,哪壶开了就提哪壶,哪怕那壶是别人家的,只要主子有意……那也得提过来倒在自家主子碗里,这点儿嘴上功夫要再不行他做什么公公呀!
所以温公公笑眼眯眯的称呼飞扬为王妃娘娘,果然烈王爷听了眉开眼笑!
“咋家都来了几趟了,下午听说烈王爷在陪烈王妃聊天,咱家不便打扰……!”
温公公心知肚明,下午整座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两位主子在做啥!
只是人家能做,他不能说呀!
“咋家来第一趟时,皇上下旨请烈王爷和王妃娘娘进宫一起共进午膳!”
“咋家来第二趟时,皇上将共进午膳改成午后御花园赏花!”
“咋家来第三趟时,皇上将御花园赏花改成共进晚膳!”
“咋家这一趟来……皇上己经将共进晚膳改为共同赏月!”
温公公细着公鸭嗓子汇报完,举起宽袖拭了拭额头,还别说,这半天,光是烈王府和皇宫两头跑就差点累断他的两条腿。
齐烈捉住飞扬小手,眉宇间每一抹笑意都渗透着这个小女人的影子。
“雪儿,我们进宫赏月吧!”
有她……他才甘愿浪子收心,千世红妆一抹醉心!
“那咋家就先行一步回宫复命了!”
温公公再次拭了拭额角,拂尘一甩,白发随着转身飘过如扇的弧度。
跑了这大半天,终于完成使命可以回去向主子复命了,温公公简直乐得脚下生风,他颠颠的小跑着……必须立即回宫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复命,烈王爷和烈王妃虽然大半天在床上那啥,但看起来精神饱满,气色上佳……这真是可喜可贺啊,居然没有累晕一个!
温公公一走,齐烈便将飞扬抱进怀里,嘻皮笑脸的狠狠啵了一口。
“雪儿……!”他坏笑着在心里酝酿了一番才开口,“咱们两个下午一直在床上的事是不是从王府到皇宫所有人都知道了?”
想那温公公作为御前圣使,率着一帮人一整个下午连跑烈王府数趟,只怕现在他和飞扬的床帷之事己经弄得人尽皆知,只不过是没人敢当他们面说罢了。
他坏笑,飞扬懒得瞧他,这么丢人的事他居然好意思说得洋洋得意!
不过,虽然有些丢人,但她心里却并不反感,虽然他们没有名分上的关系,身体和心却早己密不可分,背后有人说什么飞扬是不会介意的!
“走吧,晌午马车就备好了……!”结果一不小心拖到晚上,齐烈长臂一伸,一个熊抱将飞扬打横抱在胸口,“为了防止你由于那个……太累了,走路会像鸭子一样难看,所以,夫君抱你!”
分明是他想抱她,说出来的理由却暧昧得让飞扬不好意思开口反驳他!
难道要争辩说自己不累么……确实是有些累的,只是还没到走路会像鸭子的地步而己。
更加不能对他说累啦……连沐浴都包办的男人不好惹,飞扬不敢乱说话,万一她说累,他再帮她作个全身按摩怎么办?
她倒是乐于享受,可是只要他一开动……只怕温公公又得来回跑上一夜,而且皇上和皇后今晚肯定等不到他们一起赏月的了!
王府的下人们站了两排目送齐烈抱着飞扬上了由四匹骏马驱使的金色马车。
在走廊尽头,站了若干当初皇上赏给齐烈的女人……看着齐烈无下限的宠着飞扬,她们是又嫉又妒……想她们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却没有一个入得了烈王爷的法眼!
这位扬郡主虽是珍妃娘娘的义女,当今天下却人人尽知,她跟硕王府那边闹崩了,现在她最多只能是个没根没萍的江湖女罢了,没有厚实的家底,没有在朝中为官的父兄,甚至连家人都没有……这样一个孤身女子几乎一无所有……
可是,她却拥有烈王爷宠之入骨的爱,这几日,这些个达官贵人家的女儿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铁汉的柔情,烈王爷宠扬郡主,简直就像是娘亲在疼小娃娃,她不吃饭,他居然也跟着挨饿……尤其是今天下午,那么好几个时辰,他们居然在房里……众女又羞又妒叹息声一片。
金色马车在视线里慢慢消失,众人疯狂失望中,当初眼巴巴都来爬烈王爷这棵大树,现在才明白,就算进了烈王府也无济于事,她们进府这么久,除了宰相之女方彩珠被烈王爷多看了几眼但并无下文外,其她人压根连烈王爷的正面都没
到了皇宫,在正午门前齐烈将飞扬抱下马车。
宫有宫规,所有人都这儿只能步行进宫,便是皇子也不得例外。
飞扬想下来自己走,可是齐烈却有意将她箍在怀中往御花园方向走去。
温公公早己派了宫里小公公和一干宫女在等着齐烈和飞扬,一伙人见烈王爷抱着扬郡主,所有人立即低了头行礼,看来传言真是不假,这烈王爷宠扬郡主己经上了瘾,从正午武到御花园这么几步路都舍不得让她自己走。
“齐烈,放我下来!”飞扬推拒齐烈,皇宫是什么地方,这男人都分不清轻重的么?
当着众人面就这样,害她羞得想一掌拍晕他!
“不放!”就两字,齐烈更紧的拥紧飞扬,他只想抱着她,才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难道抱着自己的女人有错吗?谁敢反对到他面前来说……
这边齐烈抱着飞扬亲亲热热,那边齐耀天只身从皇宫走出来,三个人迎面相见。
飞扬陡然停下挣扎的身子,乖乖任由齐烈抱着她,小手甚至勾上齐烈的颈,小小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突然的乖巧,她不是想向齐耀天炫耀她有齐烈的宠爱……而是不想让齐烈掉一丝一毫的面子!
齐耀天很清楚她的脾气有多烈,如果连她都乖乖服贴在齐烈怀里,无形中,齐烈气势上便高了齐耀天一等!
齐烈虽然是出生年份上比齐耀天小一个月,弟见了兄本该行手足之礼,可他就当齐耀天是空气傲然冷清的抱着飞扬与之擦肩而过!
他不理,齐耀天自是不会放下身段主动示好,他眼里看到的不是兄弟,而是皇位竞争对手,一个在不久的将来与他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怨家!
主子不行礼,宫人们也很为难,齐烈和飞扬身后的小太监小宫女们也仅是对齐耀天欠了欠身子,没人敢呼一声“硕王爷吉祥”!
一行人默默与齐耀天一个人相向而过,相较而言,齐耀天一个人的影子明显形孤影单了一点!
其实宫里也并没有派出太监和宫女接皇子的规矩,这只不过是温公公特意破例为齐烈和飞扬安排的!
齐耀天虽也是皇子,而且齐烈没回宫前他是唯一的皇子,但是却并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切都在不言中,齐耀天脊梁挺得笔直,昂首阔步,他用沉稳的态度应对一切,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将这一切记在心里!
他在等待,有一天……到他洗牌的时候……!
抿了抿唇,齐耀天坐上硕王府等在正午门的软轿,乘着黑暗中微弱的寥寥烛火离去。
齐烈也早就从飞扬的反应上看出端倪,这个小女人终于知道帮他了,就算只是这么件小事,他也开心不己!
“雪儿……!”齐烈狠狠在飞扬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又快速分开,吓得不小心抬头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又赶紧低下头去。
“齐烈,放我下来!”
再不下来,这个男人只怕要将她直接抱到皇帝和皇后面前去了!
“叫我烈!不准叫齐烈!”
某个坏男人更紧的抱住怀里的小女人,甚至不动声色不怀好意的以指肚轻抚他抱住的部位,比如腋下,再比如大腿……
“烈……!”飞扬被他指腹上运了力这么一抚,立即四肢百骸都跟着酥/麻,她连连推拒齐烈的胸膛,“快放我下来!”
真是到哪儿都改不掉他的臭德性,而她的身体似乎也总是对他特别敏/感,他的碰触总是会令她头昏目眩脑袋缺氧!整个下午就是这样让他一次又一次得逞的!
两人一路明争暗斗,齐烈暗暗使坏,飞扬动静小小的挣扎……直到看到御花园凉亭中皇上独自饮酒的身影时,齐烈才放下飞扬。
放她落地时,他甚至还不忘给她理了理衣衫,交额前几缕发丝往后整了整!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就觉得照顾这个小女人是他的责任加义务……有她在身边,他的眼睛一秒都不想看其他地方!
飞扬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日益变化,如果说从前他只是身体上渴望她,那么现在,她己经感受到,这个男人在用灵魂爱着她!
不然凭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会变得深谙世间冷暖!
齐烈拥着飞扬越走越近,他很奇怪,怎么不见母后的身影?
自打母后进宫后,父皇陡然间变成严重的痴情种,几乎一步都离不开母后!
就算母后不愿意跟他同睡一榻,他居然命人在母后帐帷外加了张床,退而求其次,不同床能够同屋也行!
飞扬心里也有着同样的疑问,怎么不见皇后的身影?
两人带着疑问走近亭子,刚跪下行礼……突然从御花园阴暗处冒出许多黑衣大汉,亭子上方甚至还掉了两名……月光下,刀光剑影在闪烁,黑衣大汉们以极快的速度袭向皇帝!
事发突然,齐烈和飞扬来不及思考,两人同一时间冲向亭子。
“保护父皇!”齐烈陡然间如杀神上身,四周的空气都跟着他的身形流动,他身先士卒,比任何人都快的冲向亭子与黑衣人对打起来。
飞扬也不甘示弱,她甩出绕在手臂上的银臂,银光如龙闪过,迅速打倒几个黑衣人!
近身随侍的小太监小宫女们都吓坏了,纷纷抱头躲避……皇宫的御林军这时候居然不见踪影。
齐烈急攻至皇帝身边时,己经有一名黑衣人近身将刀架到皇帝脖子上!
胜负立即得出!
形势紧急,齐烈和飞扬背靠背,随时警剔那几十名黑衣人……
“烈儿,快跑,你们不要管朕……今日朕若是有下三长两短……你登基为新皇便是了!”
老皇帝被黑衣人刀架脖子上,说话都不太利索……但仍然目光焦灼的催齐烈快走。
虽然跟这个空降的父皇感情不太深,但为人子者……齐烈不可能弃父皇而逃命的,这不是他的风格!
临危之下,齐烈反而冷静了下来,“你们是何人,有何目的,为何掳我父皇?”
刀架在皇帝脖子上的黑衣人冷嗤一声,“烈王爷,我们替你杀了老皇帝,你便可登基为新帝了……我们打个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