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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房,萧一这才上报:“王爷,那些黑衣人身上都有一个黑色印记,应该是北冥手下的人。至于那一男一女身份有些隐秘,估计应该用的化名,暂时查不出来。”
萧云宴点头,早就料到那两人身份不一般,不过就是不知道北冥为什么要杀他们了。
风三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也不妨碍他通过只言片语猜出一些细节,“你和嫂子遇上北冥了?”
萧云宴摇摇头,略微提了一嘴后转而问道:“那李驸马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风三就很无语,吊儿郎当道:“死不了!不过摊上这么个公主够糟心的,就算是没病早晚也得折腾出病来,三天两头吵吵闹闹谁受得了。”
顿了顿,看向萧云宴,“总不能这样一直关下去吧?”
“让人松一松,总得让她们动一动,不动怎么知道他们背后还有没有底牌。”萧云宴不咸不淡道。
这意思就是要放他们出来了,风三点头。
见暂时没有其他事情了,风三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凑上前,道:“今天和嫂子玩的怎么样?我看你和嫂子最近浓情蜜意的,感情进展不错啊。”
萧云宴抬手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都说小别胜新婚,都回来这么些天了,”风三挤眉弄眼,小心翼翼旁敲侧击道,“你和嫂子…有没有…那个?”
萧云宴闻言神情一顿,冷冷睨过来。
完了完了,这反应就是还没有!不会是真的不行吧?风三不自觉抖了抖,眼神诡异地看向萧云宴,硬着头皮试探问道:“不是,王爷,您是不是那当面有什么问题?或者是…”
萧云宴终于听出了他的意思,眼神凉凉射过来,似笑非笑睨着他,额角青筋暴起,“风三,你皮又痒痒了!”
看到他阴恻恻的笑容,风三虎躯一震,余光悄悄瞄了一眼门口,干巴巴笑道:“不是,我这不是担心您…和嫂子嘛!您要是真…”
眼看着一本书直直朝他飞过来,风三眼疾手快躲开,一下子蹦到门口,扒着门,“您别发火,咱有病就治病,男人嘛这种事很正常,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说完快速溜出门口关上门,只听“砰”地一声震响,房门抖了抖。
风三站在门口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萧云宴的眼神差点要吃了他,幸亏他跑的快。不过这王爷表情看上去不像那么回事啊?难道是恼羞成怒?
还是改日再探探好了,眼下小命要紧。风三摸了摸鼻子,摇着扇子正要离开,抬眼就看到福叔端着茶水一脸呆滞地站在院子中。
“风三公子,您说王爷什么病?”福叔呆呆问道。
“风三,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本王阉了你!”
王爷暴怒的声音传来,两人身子同时不由自主颤了颤,对视一眼。
“呃,没事,没多大的事!”风三掩唇咳了咳,佯装无事,赶紧脚底抹油溜走。
福叔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端着茶水在院子里将风三刚才的话反复琢磨了一下,倏然心中一跳,眼角抽了抽,一个答案呼之欲出:难道是王爷不行?
这时秋棠奉王妃之命来请王爷回屋吃饭,就看见福叔自己一个人呆在院子里走神,好奇走上前,“福叔?”
见他没反应,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再次喊了一声:“福叔?”
福叔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回神,“奥,秋棠啊,什么事?”
“我来叫王爷吃饭,福叔您一个人站在这嘀咕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去吧。”
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福叔摆摆手,转身将要离开。突然脚下一顿,立刻转回身拉住秋棠,将她拉到无人地方,低声问道:“秋棠,福叔问你王爷和王妃现在有没有那个?”
这话问得秋棠一愣一愣的,呆呆地反应不过来,道:“那个?什么那个?”
“就那个呀!”福叔挤眉弄眼,委婉提醒道。
秋棠眨了眨眼睛,两人大眼瞪小眼。
见她像个呆头鹅,实在不开窍,福叔无奈叹口气直白道,“就是圆房,王爷和王妃到底有没有圆房?”
闻言秋棠脸“噌”的一下子红了,面红耳赤地跺了跺脚,扭着身子难为情道:“哎呀,福叔说什么呢!羞死个人!”
然后羞得满脸通红跑开。
不是,他就是问问而已!他也没说什么呀!这可是事关王府未来香火延续的大事啊!福叔一脸无语,面部肌肉抽搐,非常自闭。这一个两个的就没有个正常人,真是愁死个人,愁的头发都掉了几根。
翌日,南清婉看完手头上的账册放到一旁,伸了伸懒腰,瞧着窗台上盛开的桃花,单手托腮欣赏了一会儿。
安嬷嬷说这是王爷亲自去桓老太爷那讨来的,据说这株桃花还是桓老太爷费了一番心血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准备来个花下煮茶论英雄呢,结果英雄还没论成花儿都快被折没了。
想到萧云宴就想起今早萧云宴盯着饭桌上的那碗补汤一脸黑线,直接命人撤了下去。听说昨晚风三是被王爷打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阵亡了。不过对她来说却是胜利的,好歹那碗补汤是阵亡了。
就在南清婉想的出神时,秋棠匆匆走上来,瞧着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一大早这是谁惹她了?
“主子,刚才丫头来报,说那个公主吵着闹着要见您。我远远瞧了一眼,这公主一点没变,鼻孔都要朝天了。”
公主?南清婉这才恍然想起来,萧云宴昨晚跟她提过,公主萧嫣和驸马很快就会放出来,怕他们到时过来找她麻烦,提醒她不想见就不用见,对他们不用手下留情。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这是有多惦记她!
“王妃若是不想见,寻个由头打发了就是。”安嬷嬷在一旁道。
“为什么不见,去,让人把公主请到花厅,我稍后就过去。”南清婉神色如常吩咐道。
躲着不见别人还以为她怕她似的,难免不被人拿来诟病。而且她作为定王府王妃也没有不见的道理,正儿八经算起来她还得称她一声嫂子呢。
到内室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略微收拾一番,南清婉起身过去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