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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诧异的盯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苏颖,一脸无辜的转头问易君念,道:“她怎么了?”
易君念视线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颖,冷冷的道:“大概是嫌弃你给的茶不好喝?”
无双挑眉,垂头看跪在地上的苏颖,道:“你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嫌弃我给的茶不好喝?你直接说啊,我马上让人给你换其他的啊。”
说罢,回头便喊:“兰青,去换一壶茶来,这茶苏颖姑娘不喜欢。”
兰青笑眯眯的应了,提着那壶已经变得温热的茶转身走了。
苏颖看在眼里,惊恐一层一层的蔓延上来,尖叫道:“我不要喝茶,我再也不要喝茶了,我不喝茶……”
一边叫,一边往后退去,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无双笑眯眯的靠在易君念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幽的道:“看来我的茶真的不好喝,不然她怎么会嫌弃成这个样子呢?”
易君念淡淡的道:“帝宫中多的是茶,总有一款是她喜欢的。”
无双:“……”
这意思是要一壶一壶的换,直到找到她喜欢的为止?
无双侧头看着易君念,一脸的‘你好毒’!
易君念挑眉,无辜的道:“怎么了?我这是在帮你解决问题。”
无双嗤了他一声,道:“无毒不丈夫。”
易君念:“……”
他摸了摸鼻子,侧头没吭声了。
实在是不能怪他这么没风度的对付一个女人,实在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可恶。
她送进宫的那些药,差点就害的无双丧了命。他心中的这股怒火,总要有人来承受才行。
跪在地上的苏颖还在惊叫着不要喝茶。
一转头,看见兰青提着一壶茶走上来,整个人都疯了,吓得站起来朝着兰青扑过去,开始跟她争抢手里的茶壶,要将那壶茶全部倒掉。
兰青跟她几番拉扯,还真是被苏颖得逞了。
茶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哗啦一声,里面的茶水洒了一地。一股白烟冲了上来,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
很好,这壶茶足够的烫。
兰青脸色铁青,抬眸狠狠的瞪了眼苏颖,垂眸跪下,低声道:“是奴婢没用,奴婢该死。”
无双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因为不用喝茶而满脸喜色的苏颖,淡淡的道:“没事儿,你起来吧。”
兰青松了口气,站起身来,道:“茶洒了,奴婢再去准备一壶。”
“不用了!”无双打断她,道:“既然苏颖小姐这么不喜欢喝茶,那作为主人,咱们也不能勉强她。”
她看了眼摆放在桌子上的糕点,道:“那苏颖姑娘就尝尝这宫里的糕点吧,看看能不能比得上朱雀府的。”
苏颖神色呆滞了一瞬间,然后视线落在放在桌子上的两盘糕点上面。
那糕点,一看就知道是酥酥脆脆的,入口定然好吃。
但是对于现在的苏颖来说,这些入口的东西,但凡有一丁点的棱角,都是致命的。
她满口的皮都被烫掉了,一嘴的血腥味。舌头僵硬着不敢乱动一下,就怕触碰到了哪里招来疼痛。
但是这些东西要是入口,她能去了半条命。
她疯狂的摇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嘴里含含糊糊的一遍遍的道:“不,我不……”
无双看着她的样子,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她看向一边站着的兰青,缓缓的道:“苏颖小姐怕是被人伺候惯了,一时半会儿不太习惯。兰青,你去伺候苏颖小姐吃东西。”
兰青一愣,随之眼里带了些幸灾乐祸,道:“是,奴婢这就去。”
说罢朝两边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个宫女上前,一左一右的将苏颖按住了。
兰青端起桌上放着的糕点,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在苏颖的面前站定,笑眯眯的道:“苏颖小姐,奴婢是天凡仙君跟前伺候的,今儿奴婢就伺候你一回。”
说罢,抬起糕点便往她的嘴里塞。
苏颖紧紧的闭着嘴,疯狂的摇着头。
兰青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改而冷若冰霜的道:“苏颖小姐这是嫌弃奴婢伺候的不周到吗?”
说罢,将糕点盘子递给旁边的人,自己一手掐住苏颖的下巴,一手拿了糕点就往苏颖的嘴里塞。
东西一进口,苏颖便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抖若筛糠。嘴里塞着满满的糕点,大张着嘴,唇角有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兰青看着她,低声道:“味道如何?苏颖小姐可要好好的品上一品。”
苏颖完全说不出话来,只疯狂的挣扎着,嘴里不断的被塞入糕点,鲜血已经染红了她面前的衣衫。
无双靠在易君念的怀里,眯着眼看着,心中一片平静。
这个苏颖,跟她无冤无仇却三番两次的想要她的命。
第一次,故意误导她易君念在青龙府的后山禁地之中,害的她去闯禁地,差点就丢了命。
第二次,又给苏凝儿出谋划策,将那虎狼之药从宫外带进来交给苏凝儿,又差点让她没了命,还险些毁了她的青白。
对一个三番两次想要自己命的人,无双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之心。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没有那么的心胸去原谅一个这样劣迹斑斑的人。
苏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身子一软,砰的一声跪下了。
兰青看了看,随之转头看向无双,低声道:“姑娘,晕过去了。”
无双淡淡的道:“泼醒。”
兰青应了,回头就端来一盆冰水,哗啦啦的倒了苏颖满头满脸。
苏颖闷哼一声,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意识一清醒,那锥心蚀骨的疼痛便蔓延上来,让苏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前发黑。
到不若晕过去的好,至少能暂时逃避这样的疼痛。
但是,无双却没允许她逃避。
她忍着疼痛吐出嘴里的糕点,张着嘴,只见满口的烂肉,鲜血蔓延上来,不断的从嘴角流下。
她挣扎着看向坐在易君念怀里的无双,眼里有着彻骨的恨意,更多的,却是刻在了骨子里面的恐惧。
她害怕这个女人,从这个女人第一次将她堵在帝宫内狂扇她耳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