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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假电信员,托词上这边有理点来安光纤的就是陈究。当时舒出对他的评价很不错,说他不是一个一般角色,肯定不惧马炳的剃刀。他跟辛知还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强求,不多做无谓的纠缠,一旦事不得赚,立即退走。能在颇为多重伤之际,他自己完好无省,这中间岂会无因。
在情报分析家的衡量中,情报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点就成。只要有一点,就能开启巨大的关键。听到舒出提到坐镇山川地区的零月,陈究有些吃惊,他是如何得知的呢?常人的观念中一年只有十二个月,但双侣的人员编制却不受此限。只要能力和功绩到了,自然就能升级为月级,并不会因为名额问题来限制人才的成长时机,时不我待,机不可失,施彤不会在时间的常识上犯错。所以双侣的月级主管远不止十三个,还有闰月淡月旺月满月弦月金月银月等等。这些体制是双侣资讯部的机密,舒出竞能知道,说明这位丁爷也在注重情报力,仅仅这一点,外行人还察觉不出什么,可陈究受到施彤熏陶,情报的触觉很灵敏,他分析这一点非同小可,所以立即发出资讯给施彤。
有人综合蓝氏法则和孙子兵法的第23计,揭示出市场地位第一者,则应以情报力战略为主;第二者则要采用开发力战略;第三位者则首重政治力战略;第四位者则要以宣传力为主。这其中,犹以情报力的重视程度令各大龙头非常敏感,因为情报力是市场第一位的战略!
百口重视,因为他正是第一。
双侣重视,因为他不甘成千年老二。
王品重视,又是因为什么?难道也有了成为第一的把握?
不可能!
照说王品刚刚实力暴涨,巨大的输入还来不及消化,立足未稳,最重要的是坚固根本,以固守为主,和平发展才是他该谋求的,远远不是卷入情报战场的时机。除非,九倍的暴涨还远远不是他的底线,他还卓有余力,连升三级只是他迈出的第一大步,他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或者说,连升三级只是王品跨出的前半步,后半步必定接踵而来不可遏止!这,有可能吗?望着不远处正与红颜知己言笑晏晏的丁爷,陈究实在看不出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陈究的感触已经够深刻的了,可他毕竟只是基层骨干,还看不到多么长远。施彤得知丁爷也已经重视到情报这一块时,突然整个脑海一片漆黑,所有神经全部短路,六感一齐寂灭,一直都比钢筋还强忍的她竟然一个踉跄,一头向楼板栽去!谢芳华与何长久还在她的身边,谢芳华拉住了她一支胳膊,她年事虽高,但一生操劳,臂力居然不小。何长久一个滑步,不着痕迹地转了半圈,拦腰一抱,舞步展开,带动着人事不知的施彤转了两圈,隐在了一根粗大的圆柱后不见了。
三人的这场变故并非无人得见,谢芳华留在原地,对那几人使个眼色,不许其声张。接着她若无其事地走上讲台,拍了拍手掌,大声道,“在座各位,会议进行到现在时间已不短了,下面按照W方案进行分组讨论,各位进入左边各自的小会议室,针对王品崛起之密和应对之策,讨论出上佳方案来。医务副经理,颜副部长抽调到到我、何副董和施副总监的小组讨论专案。下面听令:W方案,执行!”
三言两语支开众人,谢芳华带着医务副理和颜副部长来到不远处的密室,施彤还是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像只袋鼠样挂在何长久的脖子上,了无生气的样子。何长久一手环腰,贴身搂抱着她,一手掐着她的人中不敢松。他站在密室中央,面前就是卧榻,却不敢把她放到榻上,担心一点点的振动,施彤微弱的生命之火就可能熄灭。情况的紧张,超出了谢芳华的预想,几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出声,只有通过眼神和手势交流。谢芳华首先要求此事不能声张,绝对不许外传,紧接着就将全权交给医务副理,要他指挥抢救。
“滚她妈的零月,凭啥跟老子鬼扯到一起?”多年不见,简苞还是变了很多,以前的淑女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精彩的话?此时的她不仅说话不同了就连行动都变了,抓惯涮把的的右手快如闪电,伸向舒出的大耳朵。这一手真的有点吓人,舒出就是在他老婆那里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他吃了一惊,本能反应,居然在简苞的手到达之前,就将双耳全部捂住。‘迅雷不及掩耳’的本义,说的就该是这些男人们。
“打住,打住,快打住!有话好好说,不许动手足。”“好好说你有听吗?”“谁说不听了?没有说不听嘛。”“你们这些男人呀,无论在思想上有多高的境界,一但面对我们之些小女子,就脱不了不诚不实施奸耍滑,再高明的智者都可以成为无赖。”
“精辟,精辟!但我舒某岂是那样的人。我已经想到了,我能做的保证,我乐意当惊奇她们三个的义父,但我有一个条件!”听到舒出这话,简苞的眼睛突然大放光芒,就连身子都竞不住抖了一下:“这一定的她们最想听到的话,有何条件话你尽管说,我们家一定会办到。”“条件很简单,就只有一个,就是你从此之后,不许再打我的义女们。”“报告舒爸爸,小女子一定做到,不过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你最少要尽到一半当爸爸的责任。”“这……简苞,你这屋子的地缝在哪里?”“莫名其妙地你问这个干甚么?”“我要赶紧找到地缝钻进去呀!我对自己的女儿都没有尽到哪怕百分之一的责任,你这条件我如何有脸答应?”简苞灿烂地一笑:“是我高兴过头了,对你这样的人也用凡人的要求来约束。我收回这个条件,只要你挂个名,她们能叫你一声干爹,就是她们天大的福气了。”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不过当不当得成这个干爹,你我说了都不算,还得看看三大美女的意愿。”“三个小东西都不知道责问了我多少次了,说她们的爸爸为啥不是舒叔叔。”说到这里,简苞的脸庞就红了不少,眼睛也泛起了红色,虽然都红了,但两处的含义却截然不同,一者以羞,一者以怨尤,也只有舒出这样的人能一眼就解读出来。
“包子,你以为一句轻描淡写的保证,我就能相信你不再打女儿了吗?”现在轮到舒出意味深长地说了。“你想怎样?”简苞装得可怜兮兮,万分柔弱地问。“我要你解除武装,缴枪投降!”舒出大吼一声,大堂中有人惊竦有人侧目。舒出才不管这些,在简苞被这声大吼惊悸之中,他伸出邪异的双手,从身后绕过简苞的细腰,伸向她肚脐之上的腰带扣。舒出的手臂并没有挨上简苞的身体,但感觉到他主动而来的气息,她仍然浑身麻软,有心避让,却用不上力。
舒出的十指有着说不尽的灵活,用不了几下就解除了简苞的腰带。舒出双手收回,连同简苞腰带上的涮把一起,泰然自若地拴在了自己腰间。舒出得意地扭腰摆胯摇晃着涮把来回走了好几步,简苞傻楞楞地看着,欲哭又无泪想笑又无声,她脸色刹那苍白,仿佛五脏六腑咚地一声从胸腔摘落,只无意识地说出一句话:“我并不只是用来打人的,你还给我。”
简苞对涮把的依赖,已经接近西门吹雪对剑的痴迷,成了她征战母女战场不可或缺的武器;又有点类似于浪翻云的唯能极于情,方能极于剑,她则是唯其因为情,方才珍惜物,已经把对舒出那种种莫名的感情,寄托在了这个物件上。这两点,无论哪一点都有些出离正常了。舒出之所以被很多人说成梳子,说他走过的地方,就象是被梳子梳过,变得顺畅、服帖、条理分明、更无遗漏。就是因为他总能发现问题,也总是最快排解,既有认准,就不必浪费时间,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拖延,这是他在时间学上注重的理念。舒出豁然之间解除了她的武装,令她一时之间突然又空白又空洞,说完一句话后,她突然之间六感停顿,竟呆住不动了。
简苞是因为脑子一片空白而呆住,施彤则是因为脑海一团漆黑而休克,舒出有何德何能,就在前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先后令两大美女为他昏厥。
简苞的状况似在舒出的意料之中,他不疾不徐地抓到简苞的右臂,左手食指不着痕迹地在她肘关节外侧的麻筋上按压,右手中指出外指节顶住她的中煮穴,另外三指找准她的三个指间穴揉搓,弹指之间,简苞恢复正常,舒出并没有放手,他有力的手指出接着揉捏着她五指的指甲部位:“包子,是你的就始终是你的,涮把我一定会再还给你,可现在不行,你必须要适应没有了涮把来教育孩子的日子,等你习惯了之后,我肯定会还给你。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当她们的义父,总得替她们做点事吧。”
简苞似怨似嗔地睇了他一眼,虽然一言不发,可双目却将她的意思表达了出来:你做都做了,我又能咋样,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反对成功过?一切发生,一切过去。两人都不再去纠结,手拉手,在舒出的带动下,向大堂迎面的正墙走去,那上面的那幅巨大宣传画,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