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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按李仁赫提供的地址，去见几个人。
那几个都是当时整容医院里的护士。
找到那几名护士，她们说的话却和李仁赫完全不同。
简直是统一过口供，说当年主刀医配的药都是去除疤痕的药，并没有用于其它整容手术的材料和药物。
墨卿突然意识到，有人抢在他前面买通这些人，统一了口供。
他再一次陷进了死胡同，被韩金彪牵着鼻子走。
李仁赫还给了他另外几个名单，是当年在码头做事的人。
程国梁的船停靠那么久，不会没有人看见。
墨卿只希望这几个人没有被对方控制。
二十几年，码头停过的船太多，已经没有人记得二十几年前停在码头的船。
但墨卿拿出苗君兰的相片的时候，那几个人却都一眼认了出来。
“这个女人，当年见过，真是很美丽一个姑娘，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墨卿长松了口气，能说出这话，自然没被对方提前找到。
或者说，对方并不知道他们。
“记得她当时的情况吗？”
“她住在一艘船上，不是韩国人，但韩国话说的不错。我记得那条船上有很多人，但听说是惹不起的人，所以没有人敢靠近。不过，她每天都会下船散步，她出来走动，都有一个男人陪着她，那个男人一脸的疤，长得挺丑，但对那个女人真好。哪怕那个女人打他耳光，他都是笑，从来就没发过脾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男人。话说回来，这么美丽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捧在手心里宠着。”
“是这个人吗？”墨卿拿出程国梁的相片。
“好像是他，应该是他。”
“记得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这个不记得了，不过那条船停少说有一个月才离开，不过，没几天，警方就在海里捞了这条船出来，说里面的人全死了。”
“谢谢。”
墨卿离开，可以肯定当年确实是程国梁和苗君兰在这里因为整容手术逗留很长时间。
但后来程国梁回去的时候，并非一个人，而是身边还跟着几个兄弟，那几个兄弟都是和程国梁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其中一个还是程国梁手下的二当家。
这事又怎么解释？
那人叫王武，回去后，不满程国梁的怂样，最早叛离，带了一帮兄弟分了出去，现在还是泰国一大毒I枭。
护士改口供，已经不能证明程国梁是假的。
如果没有证据，父亲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是他故意陷害程国梁，让他们反目。
拿出手机，“卓然，我们回不去了，我得去趟泰国。”
“那边如果有什么情况，你看着处理。”
“好，不过，你好像有点麻烦了。”
“什么麻烦？”
卓然给他发来报纸新闻头条的拍照。
墨卿看着占了整个版面的头条，低声骂了句，“该死。”
“我查过，程佩妮和你一班航班，确实是巧合，但相片……卿，你大意了。”
墨卿已经阻止了程佩妮拍相，这张相片不是程佩妮拍的，飞机上，他并没有发现有狗仔队，那么这些照片该是谁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