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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别打扰我们夫妻的夜生活,你没妻子我还有呢”,萧铭安实在觉得苏彦太过聒噪,马车刚停稳,便抱着赵安禾大跨步的进了王府朝着安逸阁走去,
“你,你,真的是,净欺负本公子孤家寡人一个,哎,不对,那不还有时瑜那个小子嘛,回了京城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苏彦便打马掉头拿了两瓶好酒去来时瑜的府上,
“小时瑜,你在哪里,本公子来看你了”,苏彦大嗓门的四处找时瑜,拦住一旁的下人不让他们讲话,
“苏彦,你找死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再说你不是进宫去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看看那些人多蹦跶几下”,时瑜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皮,
“你还别说,要不是王爷看见小王妃打了哈欠,才不会出手,本公子也正好能再多看看”,苏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
“这就是你大半夜闯本公子的家门缘由”?时瑜无奈的穿好衣裳,
“非也非也,纳,这不是拿了酒找你来喝嘛,这可是本公子珍藏的好酒,尝尝看”,苏彦献宝似的递到时瑜的面前,
“喝,陪你喝”,时瑜带着苏彦去了院中的亭子里,管家又去厨房吩咐做几个下酒菜,
两个人对着月亮共同敬了一杯,又是吟诗作对,又是高谈阔论的,最后两个醉鬼还是被管家叫人抬回去的,无奈的带着人收拾亭中的一片狼藉,不过管家也很欣慰,如今的时瑜也会有真心对他好的人,现在这个状态的时瑜就很好,
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时瑜则是洗漱好用完膳便去巡视店铺了,
苏彦猛的一起身,“坏了,今日还得去镇国公府呢”,
“刘伯,时瑜新做的衣服在哪里”,
“苏公子,老奴早给您准备好了”,管家将桌子上托盘里的衣服递到了苏彦的面前,
“多谢刘伯”,
苏彦沐浴过后用完膳便去拜访镇国公了,
镇国公府内,“夫人气色不错,腹中的孩子也健康无虞,镇国公可放心”,
“多谢苏公子”,镇国公朝着苏彦行了一礼,
“镇国公太客气了,我这也是答应王妃的,既然已经把过脉了,我便先告退了,留步”,苏彦连忙扶着镇国公,这可是赵安禾的父亲,而且还是自己敬佩的人,他的礼自己可受不起,随后朝着两位行过礼便准备走了,
镇国公亲自送着苏彦出门,
皇宫内,皇帝一大早下朝过后便带着刘公公去了宗人府,
“参见陛下”,守卫看到来人纷纷跪地迎接,
“都出去”,皇帝挥退了守卫,只留下刘公公一人,
“皇侄怎么来了,是来看本王笑话的”,庆王一身白衣盘腿坐在床上,
“今日是来送皇叔一程的”,皇帝示意刘公公将带来的毒酒端了进来,
“呵,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不愧是先皇的亲儿子”,庆王起身便朝着刘公公走去,
“皇叔先走一步,世子和郡主几日后便来陪你”,皇帝不为所动的看着庆王,
“罢了,本王早都想过有这么一日,本王在阴曹地府等着皇侄”,庆王端起来毒酒一饮而尽,
几个呼吸便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睁着眼睛,仿佛死不瞑目,
“不必立碑,抬出去找块地方好生安葬,待庆王世子郡主抓捕回京后一同送去陪庆王”,
“去看看废太子”,皇帝转身便走了出去,
“怎么,来看看我死了没”,萧临枫此时衣服凌乱,衣襟大开,腹部包着绷带,
“朕对你不薄,为何要联合造反”,皇帝不解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萧临枫,
“不薄?我的好父皇,待我不薄,你为什么要立那个来历不明的萧临邑为王,处处让他制衡我,越州之行本是答应我入御书房处理政事的,结果呢,一纸诏书就将我关在了东宫,又提拔了萧临邑,这就是你对我的不薄吗,啊?封我为太子却不好好教导我”,萧临枫一时气急攻心,捂着腹部,吐了一口血,不以为然的用手掌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好好活着,朕不会杀你,便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皇帝说完便转身走了之后回了御书房,
而监牢里的萧临枫则是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骂累了便躺着歇歇,
“晋王在哪,传晋王御书房议事”,
“是,老奴这就去宣晋王”,刘公公带着徒弟便去寻晋王,
一刻钟后晋王便到了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事,朕欲立你为太子,意下如何”,皇帝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晋王,
“儿臣愚钝,恐难当大任”,晋王跪地将头深深低了下去,
“无妨,经此一事,朕已属意你为太子,日后便进御书房帮朕处理政事,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晋王心中也是胜券在握,不出意外太子之位他是稳操胜券,
皇帝则是起身亲自写了封太子的诏书,准备明日由刘公公当众宣读圣旨,
翌日,晋王身着一身太子制服,官员们也是心里有数,
经历庆王废太子谋反一事,皇帝下令彻查朝中官员,一时人人自危,
(晋王以后便被称为太子)
“陛下,不好了,大皇子在宗人府自裁了”,刘公公接到宗人府的禀报,快速走了进去,
“嗯,好生安葬就是了”,皇帝按了按太阳穴,顿时觉得头痛不已,
“是,老奴这就去办”,刘公公行过礼便退了出去,
“这是要以死让朕愧疚吗”,皇帝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龙椅上自言自语,
摄政王府内,萧铭安也是收到消息,不过他正在陪赵安禾荡秋千,
“高点,再高一点”,赵安禾坐在秋千上,紧紧握着两旁的绳子,
“死了便死了吧,下去”,萧铭安不以为意,毕竟那两个人也不足以让他伤心,本就是无关之人,
赵安禾发现彦白来了一趟,
“歇一会儿吧,彦白怎么来了,是出什么事了”,赵安禾用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庆王被皇帝赐了毒酒,废太子在狱中自裁”,萧铭安淡淡的出声,
“原来如此,走吧,玩的出了汗,回去换件衣服”,赵安禾从秋千上起来,挽着萧铭安的胳膊,
沐浴更衣后,赵安禾虚靠在榻上,手中翻着话本子,心里思量萧临枫这么容易就死了,还真是令人唏嘘,不过前尘往事已过,过去的便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