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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的说着:“你去哪了?我起来看不到你,我以为自己昨天是在做梦,我以为你又要弃我而去。”
童漓一怔,这个男人啊……!
她打心底的散发出柔和笑意,拍拍他的背,安抚他惧怕的情绪:“没事,我就下楼走走,没事,我没走。”
“嗯,你没走。”裴九胤闭上眼睛,嗅了嗅她身上的馨香,平缓自己的呼吸,待完全恢复后,才把人松开。
“抱歉,我反应太敏感。”
他伸手过去牵她的手,却摸到粗糙的布条。
往那一看就看到她手上缠着纱布,这可不得了,他的阿漓他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要是受一点伤,那不是要他的命吗:“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童漓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紧张,只能安慰他:“没事,只是烫伤一点点,过几天就好。”
“真的吗?”裴九胤眼里止不住的担心,但他不傻,以童漓的身手怎么可能会烫伤。
明显童漓不想多说,他怕自己再问,会引起她的反感。
只能小声的嘟囔着:“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童漓把手抽回来,不想说这事,要说是他弄伤的,等下他又该自责了。
“好了,真没什么事,去洗洗漱,等会吃早餐,我到楼下等你。”
“好。”
童漓走到,裴九胤像风一样冲进洗手间,神速般刷牙洗脸。
三分钟不到就出现在大厅。
童漓:“...”
算了,多说无用。
“过来吃。”
“嗯”裴九胤满心欢喜的走过去坐下。
童漓想了想昨晚的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旁敲侧击的问道:“昨晚你有做什么梦吗?”
裴九胤嘴角微微勾起,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没有,昨晚有你在,是我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童漓点了点头“那就好。”
“那你的身体今天有什么变化吗?”
裴九胤动了动肩膀,认真的感受自己的身体:“没有。”
“来吃东西。”对于童漓的关心,他很是受益,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庄园的大门口却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姚管家,你让我进去,我有事跟九胤说。”裴六一大早兴冲冲的带着代表权利和钱财的物件过来,虽然人家刚重逢,他现在过来好像不太合适。
呸……跟他有什么关系,当初裴九胤把这摊子丢给他的时候,也没考虑过她的情况,现在他只想把这个摊子丢回去,他爱给谁给谁,别来阻挡他潇洒的生活,他可不要一辈子绑在这位置上。
外面的天空不蓝吗?美女不香吗?让他暗无天日对着一堆文件,还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
可谁知来到这里后,他们竟然不让他进去。
反了天了。
管家脸上保持礼貌的笑容,语气也十分客气,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六爷,抱歉,少爷说过,只要是您来,不能放进去。”
裴六一愣,不太明白:“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老婆不是回来了吗?应该接回公司才对,你让我进去,我来跟他说。”
管家还是那副笑容:“不行。”
裴六双手叉腰,怒瞪双眼,气呼呼的在原地走来走,看着近在咫尺的庄园,忍不住扯开嗓子大骂:“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怎么有这种有了媳妇忘了祖业的人。”
“一天天躺在温柔香,也不怕养不活老婆。”
这个管家得插一句:“六爷放心,少爷身上虽然没有资产,但夫人身上的资产是他们几辈都花不完的。”
裴六心梗。
怎么会有无耻之人。
“呵,裴家的男人竟然要沦落吃软饭的地步了吗?”
“也不怕把老头给气死。”
管家继续友好的反驳:“六爷无需担心,夫人的所有资产都是少爷给的,也是少爷自已管理,他们俩是相互相承,不存在你嘴里所说的吃软饭。”
裴六锤着自己的胸口,要吐血了:“好,好,好的很。”
管家继续微笑道:“少爷吩咐,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您最好不要出现,如果您的出现让夫人受到一点情绪波动,他就唯您是问。”
“所以,我劝六爷还是多花点时间来管理好公司,毕竟少爷能做的事,我们相信您也可以做得到。”
“如果您有何不满,可以去找老爷子。”管家还好心的给他提供投诉渠道。
裴六整张脸憋的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崩溃的撸了两把头发,只能恨恨的放下狠话:“好,你们好的很,哼。”
“你们都给我等着。”
然后带着一身无可奈何的怒气离开。
管家看着那愤怒的车尾,无奈的摇了摇头。
……
晚上童漓趁着裴九胤熟睡时,悄然起身,今晚她约了一个人。
离裴家不远处的一条河上,乌瑾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着眼静心听着流水叮咚。
嘎嘎嘎……一阵乌鸦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的耳廓微动,眼睛睁开就看到童漓站在他身后。
“找我什么事?”乌瑾其实觉得自己帮的已经够多了,其他的事他不想再管,要知道每帮她一次就是往自己的心口插一刀,她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还来找他?
哼哼
但童漓真开口了,他又狠不下那个心。
纠结的要死,烦人。
他多想把冥司放出来,把这个烂摊子给他。
他们大哥倒是好,把冥司关起来,变相的保护他。
淦……所以这个事情只能轮到他头上了吗?
憋屈死了。
童漓平静说道:“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乌瑾心头一紧,她问的问题都极为犀利,一听到她要问问题,他就紧张。
童漓也理解他的难处:“你无需说话,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乌瑾更加的紧张了,肯定是…肯定是…。
“我问你,裴九胤是不是条龙?”
她对龙认知很少,只听说过是神界之物,也没人见过,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乌瑾眉头紧皱,心里哀嚎,她怎么知道,哪个该死的混球告诉她?
要说你就多说一点,说一半又跑过来问我,淦……这该死的玩意。
童漓看到他眼的神色,声线紧了几分:“是还是不是,你只需点头。”
乌瑾对上她执着的目光,艰难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又摇头。
童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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