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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宁无奈的耸了耸肩:“什么时候发现的？”
妖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被窥视开始就开始有怀疑了，只不过不确定，直到前晚化形之后。”
石宁叹了口气:“哎~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坦诚相见了？早知道就不让你那么快化形了，还是兽形的你可爱啊，傻傻呼呼的。”
妖玖嘴角一抽，王八蛋，老娘抽死你，什么叫兽形可爱？傻傻呼呼什么鬼？老娘当时可是已经开始怀疑了的好不好，还有你天天用灵粹诱惑我，我怎么猜？
“所以一直都是你在主导一切，一直在扮演了？”妖玖声音冰冷，握着拳死死的盯着石宁。
“可以这么说。”石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呵呵，青玄宗的追杀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后来重伤也是装的吧？然后骗我帮你……也是故意的吧？”妖玖寒着脸盯着石宁。
“嗯。”石宁点了点头。
“呵呵，亏得我那么相信你。”妖玖眼睛微微发红，咬牙切齿的看着石宁。
“傻妖。”石宁平淡的叫了一声。
“……”妖玖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一阵气恼，傻妖什么鬼？姑奶奶好不容易提起怒火你全破坏了。
石宁耸了耸肩，嘴角一挑:“哎，可是，后来我没有主导了，我只是顺其自然，只不过某些傻妖非要说是为了灵粹，卖艺赚钱……”
“混蛋，闭嘴。”妖玖额头一阵黑线。
“某些傻妖非要找借口我有什么办法呢？不过那些可都是钱啊，其实这些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能体验人生百态，身边跟着个傻妖怪，贪吃就贪吃，还非要找借口……”石宁继续说道。
“住嘴，不然姑奶奶跟你拼了。”妖玖咬着唇，不过却是有些窘态，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觉中也慢慢消失了。
这何尝不是她活到现在来最轻松的日子，其实她也没有真的生气，因为在怀疑了石宁之后，她也想到了很多，比如自己月圆之夜并没有被妖兽袭击，比如自己在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次危机却莫名其妙的闯了过来，恐怕这其中就是石宁一直在保护自己。
只是她气恼的是石宁一直在瞒着她，她有被石宁当成玩乐消遣时间的宠物的感觉而已。
“你们再说什么？”白月灵听的迷迷糊糊的，见到妖玖火气消失，才开口询问。
“没什么。”妖玖黑着脸，说完就撇过头去不看石宁。
心中一阵咒骂，恨不得暴揍石宁一顿，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是不可能的。
“额，那个盗天门的盗术跟空间法则有什么关系？”白月灵见情况不对，连忙岔开了话题。
“你的储物戒不是有你的烙印吗？可是我在拿出里面的东西你却无法感觉到。”石宁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还是不太明白，难道是利用空间法则拿出来的……等等，你……你是盗天门传人？”白月灵瞪着大眼看着石宁，满眼难以置信。
“嗯，储物戒也是利用空间法则，开创了一个小型空间来存储物品而已，只不过这种手段很低级而已，基本上稍微懂一点空间法则之人就可以制作，而盗天门功法就是在这个空间中打开一道口子，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出来而已。”石宁点了点头，为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