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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耳边不断回荡着萧羿的话,“是甜的,很甜……”
身体里某个尘封的开关被触动,泪水哗啦啦的刷下来。
我抽噎着,却连自己都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哭?
或许,因为面前的萧羿太温柔,温柔到,我几乎以为这是个梦境?
或许,我羞愧于刚刚的交付,恍惚间,便误以为一切会成为永恒?
又或者,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失态,努力想把握的幸福,却永远无法有交集?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泪水长时间无法止住。
萧羿看着我,不言不语地看着我。
他眼神疑惑,又有种异样的情绪掺杂其中。
许久,他用手指在我泪涔涔地脸颊上轻划了一下,带起一片泪花儿。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他恼了,声音是哑的。
我害怕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放佛下一刻,就要做出伤害我的事情,说出让我肝肠寸断的话。
我瘪着嘴巴,压抑着抽泣,踮起的脚尖儿累了,一个不注意,干脆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看了一眼,膝盖放低一些,好像是刻意为我考虑,不想我太累。
我们看着彼此,逼仄的空间里,呼吸在渐渐急促,喉咙在慢慢发紧。
“混蛋!”
他眼神一黯,拳头猛地凿在我脸旁的墙砖上。
我被吓得不轻,身体绷得更直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哪成想,萧羿的唇再次压过来,这次却吻住了我湿润的眼角。
“这里的味道也不错。”
他舌尖柔软,带起一路酥痒,所过之处,放佛是蓓蕾迎风而放,在我皮肤上,留下一朵朵靡靡的花。
热流在持续,从眼角,到下颌,再到锁骨……
他不知疲倦,放佛要尝遍我整个身体的味道。
到最后,他扯下我宽大的睡衣。
柔软的布料堆到我们脚下,他裹住腰身的浴巾也掉了下去。
整个过程,我就好像泡在温水之中,不时被涌起的浪花推向最高处。
从起初的被动,到迷惑,再到最后的沉溺。
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耳边才响起萧羿满足的轻叹。
“真的很甜,下次,我还要再尝一下。”
我耳朵发热,失去他的支撑,整个人顺着光滑的墙砖滑下去,半途被他抱起,安放到床上。
我睡得不安稳,时常被噩梦搅扰。
同样是在后半夜,一双结实地手臂抱住我,将我拢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睡吧,别怕。”
我的梦呓止住,坠入一个香甜的梦境。
……
舅舅一家来的那天,萧羿负责接待上面来检查的领导。
我一个人去火车站接的舅舅一家。
舅舅、舅妈风尘仆仆。表弟出了火车站就埋怨,说车上挤,站台绕,不好找。表弟媳抱着我的表侄,孩子调皮,抱不住,总是会从她身上滑下去。她就斥骂表弟,说一天到晚没个帮手,除了吃就是睡,还不时拿眼睛瞟我舅跟舅妈。明显就是在含沙射影。
舅妈面带欣喜,将我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你丈夫萧羿呢,他怎么没来?”
料到他们会问,我急忙从舅妈手里接过编织袋,“萧羿今天忙,上面领导来检查,他要负责接待的。”
舅舅甩着鼻子轻哼一声,“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农村来的吧?”
他们一家出了车站,就没句感谢,还开始挑理儿,要不是萧羿帮着,他们这一趟未必能来得了。
我收了笑容,“萧羿确实忙,尤其是这两天,我都见不到他。”
又是一声轻哼,舅舅背着手就往前走,留了一地行李,都不知道帮忙拿一个。
没办法,我左右手各一个,紧跟着我舅。
“车呢?”我舅站在街边左右张望,语气不悦。
“什么车?”我迷糊了。
“萧羿不来就算了,也不派个车接我们,他不是单位的领导吗?”
我的好脾气被磨得差不多了,“就算是领导,也不能滥用职权,公家的车都是装着定位系统的,去了哪里一目了然,这要是被别的领导看见了,说不定就会给他穿小鞋。”
我之所以护着萧羿说话,也是因为舅舅一家实在可恶。
舅舅斜我一眼,舅妈看没车坐,脸也拉下来,怪声怪气地说:“小雪啊,你这是嫁了一户好人家,算是飞黄腾达了,看不起我们这些个穷亲戚了。”
我心里冒火儿,暗地里对我姥爷埋怨了一通,没接她这话茬儿。
连打了两辆车,将舅舅一家带到家里去。
公公婆婆以前也是在国家机关历练过的人,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来什么。
一比较,我舅一家就有点小家子气了。
不停东看西看,时不时地拿他们一路颠簸的过来,萧羿甚至都接他们的话挤兑公公婆婆。
公公婆婆也跟着解释了几遍,可他们压根儿就没听见去。
两个老人互看一眼,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却是僵笑。
我舅一家来之前,我就跟婆婆两个人将两间客房收拾好了。
我表弟去客房四下看了看,“表姐,这间没你跟表姐夫卧室大,你们那间敞亮儿,装修的也豪华,像我这种农村出来的,还从来就没住过那样的房间。”
我正帮着铺床,不由趁他四处打量的时候,狠狠剜他一眼。
听表弟话里的意思,是想住我们房间?
我的火气蹭蹭地往外冒,后悔答应了我妈。
他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良心的,就算是在外面要饭都不值得同情!
“反正你们就在这里住一个星期,我跟你表姐夫搬来搬去的也不方便,你跟表弟媳就将就一下吧。”
客房虽然不如主卧用材、设计好,可放在哪里,也不算差。
我表弟可倒好,刚从他的草窝里出来,就开始挑三拣四了!
“表姐,你就让我们住一星期啊?”表弟满脸震惊,被烟酒熏黄的牙齿露出来,看着怪恶心的。
我点头,将自己的怜悯心收拾的很彻底,“对,就一个星期!”
表弟不干了,嚷嚷开:“就让我们住一星期,那以后我们这一大家子住哪儿啊?”
我头也不抬一下,“姥爷可是跟我说,你们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表弟忍不住咕哝,“工作哪儿那么容易找啊?”
“门口饭店就在招工,不限学历,管吃管住!”
表弟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察觉到我舅一家就是要吃东郭先生的白眼儿狼,公公婆婆不再热情周到,借口昨晚没休息好,回屋呆着去了。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应付这一大家子,太阳穴紧得难受。
晚上,萧羿回来的晚,回来时一身的酒气。
舅舅舅妈对他没个好脸色,“不愧是当领导的,这是每天都有饭局啊,连我们这些农村来的穷亲戚都顾不上了。”
我紧张的要命,以萧羿的脾气,肯定是要给他们难堪的。
可让我意外的是,萧羿竟只是笑了笑,向他们赔不是。
想到这么大的领导给他们二老道歉,我舅跟舅妈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终于不再垮着脸了。
我弟非要拉着萧羿再喝一杯,又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推拒,欣然跟他坐到了桌子边推杯换盏。
我有些恍惚,饭厅灯光下的萧羿,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可他为什么会改变,却让我苦思不得其解。
中午那会儿,夏朱颜将盒饭送回来,说叶念深很喜欢我做的汤,还想再喝,忙中偷闲,我去了趟市场,又买了只鸡回来。
看萧羿跟表弟在饭厅喝得正欢,我悄悄炖起鸡汤。
直到汤汁浓白,散发出阵阵鲜香的气味。
我拿着勺子舀了一点,送到嘴边。
一只手却猛地伸过来,将勺子抢过去,把鲜美的鸡汤送进自己嘴巴里。
我皱眉看向身后的萧羿。
他身上的酒气更加的浓烈了。
“在炖鸡汤给我解酒吗?”
我闷声不说话,有些心虚。
萧羿身子向前倾着,削尖的下颌隔在我的肩窝上,他用手碰了碰台子上的不锈钢饭盒,“叶念深出车祸了……昨天去看他,发现病房里有个饭盒很眼熟,好像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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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今天没有呢?
好吧,没有小剧场。那唱首歌吧,“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点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