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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浅夏好美(6000)
小河塘不大,与水菡院中的小池塘差不多,但河水清澈非常,月色下,水面泛着粼粼波光,能够看见水中畅游的小鱼小虾。ai琥嘎璩
水也看着不深,就算失足恐怕也不会溺亡。于是,浅夏便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有石块的地方,缓缓坐下,左右四顾一下,见确实没人,便脱了鞋袜,将脚伸进水塘中。
“呵~好舒服!”清凉的水波在白皙的小腿周围散开,要不是害怕有人闯过来,浅夏真想要褪了衣衫好好的在这轻浅的小河塘中好好的沐浴一下,洗去一身的汗水。
唔~或者!待会儿待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入睡了之后,叫上萧卿墨让他来给自己把风?
不行不行不行!浅夏立即摇头煦。
那家伙要是一听说她想要在这河塘中沐浴,绝对不是把风而是一起沐浴了!
若在府中的浴池里,拗不过他也就没辙了,反正是夫妻情趣,别人管不了。可若是又正好遇上也有睡不着的人过来溜达,岂不是惹人笑话了!
还是罢了吧!反正他说明日下午便能到达罗源,今夜就将就一下了值。
这样想罢,浅夏便不再做其他想法,只是俯下身撩起点点水波,与水中的鱼儿嬉戏。
许是这地方鲜少有人来,这些小鱼儿原是因为自己的领域有人侵入而吓得躲开,过一会儿不见危险,便又聚拢在她白皙的玉足边玩耍。轻啄着浅夏的脚底和脚趾尖酥痒难耐,令得她娇笑出声,干脆踢了水花将它们吓跑。
可没一会儿,它们又聚拢了过来,与浅夏的玉足玩得不亦乐乎。
“浅戏鱼儿醉,夏夜水波纹;好梦了无痕,美足撩人魂!”
忽然,熟悉的低语声窜入浅夏的耳中,吓得她下意识的收回一双玉足,戒备的转头看向来人——果然是吕皓冥那个邪肆的男人。
“吕世子不觉失礼么!”这吕皓冥还真是有点儿阴魂不散的感觉呢,只要她一落单似乎就能遇上他!
浅夏很是无语,但还是微微红了脸,不知是因为裸足被萧卿墨以外的男人看见了,还是他那首藏头诗——浅夏好美!
果然轻佻放荡当属他吕皓冥为京城第一了!
“失礼!失礼!确实失礼!”嘴上说着失礼,人却已经近前,由上自下的俯视着浅夏那双掩藏了一半在裙底的嫩白玉足,深幽的眸色黯沉些许,也不掩轻佻的道,“只是,王妃娘娘的三寸金莲浑然天成,看过一眼便收不回视线,却是我无能为力的很啊!”
果然与他不能以跟正常人的交流来论的,浅夏干脆也不再遮掩,取了一旁的袜子预备先穿上再说。不然,想要等他自觉离开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你脚上还是湿的,怎能就这样穿上袜子,万一湿气入体,留下病根可如何是好!”不料,吕皓冥眉眼一凝,一伸手便捉住了浅夏的手,又从怀中取出一方汗巾递给她道,“擦干了再穿吧!”
微微错愕,浅夏只觉被他握住的手腕处传来阵阵热气,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微颤抖。
他在紧张?
虽然这样怀疑着,却见他邪肆的眼眸轻佻的紧盯着自己的玉足,又觉紧张这种字眼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厚脸皮的男人身上,轻哂道:“本妃没有那么弱不禁风,谢谢世子的一片好意了!”
男子的汗巾是用来擦脸上的汗的,她若用了他的汗巾擦脚,多少总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知道一方汗巾而已,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在乎的。
而事实证明,吕皓冥的确不在乎这一方汗巾。所以,就在她将汗巾丢还给他,正准备继续穿袜子的时候,眼前一花,手腕一松,却是紧接着赤.裸的玉足被一只热烫的大手握住。同时,那方雪白柔软的汗巾已然包住了她的三寸金莲,吸去了腿脚上的水珠。
这男人!也太不知避讳了吧!
心头微微一紧,浅夏来不及抗拒,只能瞪视着他的脸,却在见到他难能的一本正经并带有些微的恼怒时,一时倒不知该说他什么了。
利落的将她的一双玉足连同小腿都擦干了的吕皓冥,板着脸极力的压抑着心头正欲狂奔的野马,随后又以着强大的意志力收回想要在她玉足上流连的大掌,蓦地一下子起身后凶狠的道:“快穿上!”
被他这么一喝,浅夏略显狼狈的赶紧穿上鞋袜,对着他手中紧捏着的汗巾,张口欲言,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她要说:那个,你把汗巾给我,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这可是被她擦过脚的,呃,应该说是他帮她擦过脚的,哪能再说洗干净还人家的?
可是,不说的话,看着擦过自己脚的汗巾被他紧紧的捏在手里,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他会拿着这汗巾做什么呢?
呀!呸呸呸!别胡思乱想!这吕皓冥虽然自她认识他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他的行为处事有些奇怪,邪肆放荡又轻佻,但总觉得他是个掩藏极深的人,并不如表面看见的这样不堪,断然不会拿着这条汗巾做奇怪的事情。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对他认识不深,毕竟他可还偷偷的重又去捏面人摊子那里重新捏了一个自己的小像的呀,真是没法拿捏他这个古怪的行为。
不过,又忆起那日的含光寺,她当时虽然极度的受惊,被萧卿墨抱住之后便没有再看他人,但似乎感觉到当时进内的还有他吕皓冥。
知恩图报是必须的,虽然她似乎回报不了他什么,但感谢一声总是要的。
于是,浅夏便不再纠结汗巾的事情,先道声谢比较好:“那个,呃~吕世子,谢谢你!”
“不用谢!小事一桩而已!”其实,半日不语的吕皓冥也正在犹豫着汗巾的处置。
丢了,不舍,这是他的物品中最接近小夏儿的物件,他很想要好好的保存着!
可是,不丢的话,自己会不会被小夏儿当成一个有着奇怪的癖好的怪人?
两难!
“还要谢谢你上次在含光寺……”不想挑的太明,毕竟女子的清白差点被人毁去,在大禺朝是一件比死还要残忍的事情,她纵然看透了红尘,将这些不放在心上了,但总还是逃不脱礼教的束缚。
“……”反剪双手,将汗巾牢牢的抓在手中,吕皓冥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浅夏道,“不用谢!那日我正巧在附近而已!何况,我亦是多此一举,因为王爷也在守护着你!”
那日,正是因为见太子妃留下她一同在寺中过夜,他一则是担心太子此举是不是别有目的,二则是想要与她贴近距离,哪怕他只能待在另一片屋顶默默的守候,也要比不能随意出入的王府让他更觉与她的贴近。
不想,竟然真的遇见她被人陷害的事情!
只是,令人觉得蹊跷的是,至今为止,他竟然没有查出那件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而据他的暗中了解,萧卿墨亦是没有查出端倪来。
略略疑惑的看他一眼,或许明白他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但这样的原因还是不要挑明了的好,浅夏沉了沉水眸,恍做什么都不明白的再次感谢:“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些谢谢!”
不喜欢听她这般见外的一再说谢,可吕皓冥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要求她将自己当成与萧卿墨一般重要的人,只能暗嘲一声。
“那我先……”夜深人静,男女共处,总是不妥,道过谢之后的浅夏正欲与他辞别,却见吕皓冥忽然压低着声音道:
“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还没待浅夏反应过来,他已经没有了身影,周围唯有树叶沙沙之声。
浅夏不曾学过武,自然是不知道那吕皓冥究竟是真的听见了人的声音,还是有着别的什么想法。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汗巾不见了踪影。
轻跺一下脚,暗责自己没早点厚着脸皮将汗巾要下,这会儿倒是揪心他到底会拿着汗巾做什么了。
“夏儿?太好了!真的是你!”看来练武之人的耳力果然好得很,就在浅夏也挪步还没有走多远的时候,对面迎来了萧卿墨,正一脸焦急的模样,“你怎么到林子里来了,叫我好找呢!”
“方才送了小七儿回来的时候不见了你人,我便随意的走走,不知竟走进了林子了!”既然吕皓冥听得到萧卿墨的脚步声,想来他早就遁的远远的了,因而浅夏倒也不怕萧卿墨会发现自己说谎。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并不算是说谎,毕竟她也没有料到遇见吕皓冥不是。
“哦!”萧卿墨脸上有一瞬的不自在,但很快的闪过,让小有心事的浅夏并没有发觉,“染儿那丫头太无理取闹了,我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的训了她一顿,结果她便又开始耍脾气,我没有办法只能哄了她许久,才算是将她哄回马车了!”
想着刁蛮任性的妹妹,萧卿墨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同父异母的妹妹,对自己竟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叫他都不知道跟浅夏怎么解释。
虽然,他方才是想尽了办法警告了她以后不准目中无浅夏,也告诫她不能将她那畸形的爱恋被浅夏知道。但是,他心中却是一点儿的底都没有,因为在方才被她告白时,自己亦是吓了好大一跳,到现在还是没法接受呢。
而染墨的性子又是任性惯了的,真怕她不知轻重的在夏儿面前胡说。
只能尽快的想办法让染墨纠正回她那不正常的爱恋,不然,一旦被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当然,更不能让夏儿知道,万一她想歪了,以为是自己对着妹妹有不正常的感情,那他就百口莫辩了。
唉!为何是他要遇上这样的事情呢?难道是小时候自己与染墨最为亲近吗?也不是吧,他是记得老五才是与那丫头亲近的呀!
乱了乱了~简直是一团乱!
“卿?卿,你在想什么?”连唤数声,可萧卿墨还在出神,浅夏不由的加大了嗓音,“是公主她出什么状况了吗?”
“哦!没有!没有!染墨她很好!只是被父皇宠坏了,喜欢耍些小性子而已!夏儿你别同她计较!”有些心虚的都不敢看浅夏的眼眸,萧卿墨如今最怕的就是在他们两人之间再出现什么不必要的枝节。
好不容易与微澜的关系渐渐疏远,让夏儿安心了,这要再闹出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来,他真怕他家夏儿直接将他赶出房门了!
“她比我小,我自然是让着她的!我倒是怕你方才没轻没重的怪责了她,反而会弄巧成拙的增加了我与她之间的嫌弃呢!”主动将柔荑放进他大掌中,浅夏与他一同往回走。
“她太蛮横了,必要的时候总是要好好的管束的,不然以后嫁人岂不是要将驸马压得喘不过气来!”
驸马?对对对!那丫头对自己的也许只是变相的感情,好好的帮她物色一位驸马之后,说不定就能让她将对自己的畸恋变成正常的男女之爱了!
于是,萧卿墨就飞快的在脑海中为宝贝妹妹物色驸马人选了!两人肩并肩亲昵的缓步往回走,时而喃喃低诉爱语,时而亲密相拥,恩爱无边,没一会儿便走出了小林子。
却不知一棵大树的后面,吕皓冥一手握着汗巾,一手拿着小面人儿,面色怅然的呆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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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源避暑行宫位于罗源城外的延绵大山脚下,青山绿水间凉风习习,即便艳阳高照,依然如春日一般舒适凉爽,难怪每年皇宫众人不辞辛苦,长途跋涉也要过来避暑。
一片青翠掩映间粉墙黛瓦隐隐约约,远远看去的规模竟然与皇宫相差无几,端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对于远离京城的这两个月的避暑,皇家人是多么的舍得花钱营造一个好的环境。
由于要在行宫住上一个多月,因而行宫中亦准备了与同行的文武百官商议朝政的大殿。每日亦会上一会儿朝,皇帝与众大臣议议政,只不过不如在京城中拘谨罢了。
萧卿墨每次前来避暑行宫,最喜欢的便是植满翠竹的詹翠轩,因而早前来收拾的内侍们已经根据每年主子们的喜好而将每个院落都拾掇好了。
“小姐!这儿真是凉快的很啊!”一进詹翠轩,筱汐便忍不住开口道。
翠竹掩映,偶有几株松树展露,小径通幽,竹林旁还有一条山溪流过,溪水灌入一个小池中,滴落间清脆的声音叮当作响。
清澈的水底十数条锦鲤在水中畅游,时而浮出水面,时而钻入水底,悠然自得。
确实是一处避暑纳凉的好去处!
“宜烟宜雨又宜风,拂水藏村复间松。墨!你果然会选择幽静而空灵的所在住下呢!”呂微澜未嫁进王府前只是庶女,因而也不曾来过。
此时见他们所住的院落正有萧卿墨最喜欢的竹子,因而即便知道萧卿墨还不曾原谅自己,但亦是想要趁此出游之际,好好的改善两人的关系,便立即讨好的道。
“行宫里多以天然植物为主,绿树繁花,美不胜收。气候适宜,凉爽舒适!即便是正午,也不过若京城的晚春时节,十分的惬意!”面对刻意走近身侧的呂微澜,萧卿墨并不曾因为她说话而看向她,依旧轻握着浅夏的柔荑,为她讲解避暑行宫里的舒适。
只让呂微澜暗恨的牙根痒痒,却只能尴尬的笑着又落下数步,心中并暗暗计较着此次的行程,不知是否能够唤回他以前的相待。
“此时接近黄昏,若是在京城依旧汗流浃背,此时微风拂面却是凉爽的很呢!”浅夏浅笑着回应着萧卿墨的话,微微侧颜看向他,娇颜上一片柔情,眼角余光却趁势看向后面的呂微澜,嘴角扬起淡淡的讥笑。
如今的她也算是能够摸清萧卿墨大部分的性格了,若是呂微澜还仗持着萧卿墨以前对她的宠爱而不知道收敛脾性的话,想要夺回萧卿墨的爱恋恐怕就有些难度了。
而现今的她,又岂会那么容易便让她呂微澜将萧卿墨夺回去呢!那不是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么!
浅夏的这抹讥笑在呂微澜的角度看来是那样的明显,可是,她只能恨恨的回瞪着浅夏,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确实如此!”而萧卿墨眼中看见的自然是浅夏完美的深情笑颜,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略带歉意的道,“我知你性喜芙蓉,原是想要选荷风阁的,但那边水池太过大,怕湿气过重,便还是定下了我往年所住的詹翠轩,原是还担心夏儿你不喜欢呢!”
“卿喜欢的便是我喜欢的!何况此间竹林掩翠,小溪叮咚,远山又尽揽眼底,风景如此优美,无可挑剔呢!”
“夏儿喜欢便好!”不说女人喜欢听好听的,就是男人亦是喜欢听自己所爱之人的甜言蜜语,一句“卿喜欢的便是我喜欢的”立即将萧卿墨的整颗心都收服了。
进得寝房,萧卿墨见呂微澜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与浅夏身后,略略不悦,但还是忍下了脾气,对喱夜关照道:“喱夜,你带侧妃去东侧的厢房安置,侧妃若有什么需要的,你看着张罗便是了!”
见萧卿墨只让一个下人安置自己的住处,呂微澜紧紧的咬着下唇几欲发作,可她也知今时不同往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大大的下滑。何况,自己还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也就怪不得他还在生气了。
于是,只能收敛脾气,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哀哀的看了萧卿墨半晌,才倍感委屈的在喱夜的领路下离去。
萧卿墨虽然责怪呂微澜,但终究曾是他最喜欢的女子,见她哀怨的表情,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好受,一时难受,便目注着呂微澜的背影不言不语。
目注这一幕,浅夏看出呂微澜方才那委屈的表情还是有些令萧卿墨歉疚和在意的,对着呂微澜的背影冷冷一笑,她羽眉一蹙,素手扶额,低柔的道:“卿!许是坐久了马车,我的头有些晕沉沉的呢!”
“你昨日起便有些不适了,还是请陈御医来看个诊吧!”一听浅夏微恙,萧卿墨立即将心思从呂微澜的身上收回,并赶紧扶着浅夏坐到软榻上。
“不必麻烦了,我只是有些难受而已,并无大碍!”她虽然是小有不适,但还不至于需要动用到御医!何况,她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而已,不然,这小小的不适,她压根就不放在心上的。
“我帮你揉揉!”自己也在软榻坐下,让浅夏舒适的靠在自己的身前,萧卿墨完全是个体贴丈夫的为她轻柔的安抚着两边的太阳穴,力道轻重适宜。
“嗯~”享受着他的体贴入微,已经习惯了他的贴心的浅夏也不管两个丫头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偷笑,享受着他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