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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沐浴宗的路上,琴啸天的心情霍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也不知是何故,一直默默低头无语。原来,他对刘星好酒贪杯这种行为有所不满,但又不方便挑明。走出了一段路,二人都是闷声走着,一阵风吹过他们的脸孔,身上有几分凉意,刘星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宗主一声不吭,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不便过问。不知过了多久,刘星的心里有些憋不住了,因为先前农场主把两百枚金币交在琴啸天的手中,现在连毛都没有看见。
难道他想把这笔金币私吞了不成?如果是这样,那琴啸天也是一位伪君子。刘星暗暗打定主意,就是因为想蹭别人一顿饭吃,从而赚了两百枚金币,虽然得到这笔金币,自己没有展现出特殊才能,但毕竟是自己争取,才有这次机会让琴啸天展现才华的时候,不过,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倘若就这样让琴啸天私吞了两百枚金币,心里多有不平!
有了这笔金币,才有日后在沐浴宗的大鱼大肉的生活,突然向琴啸天索取又有些太过直接,太直接难免有些尴尬,何况他们在陌生人面前为了遮人耳目,都是以兄弟相称,而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尊卑之分。琴啸天就是他的宗主。刘星一直这样思索着,沉闷无声地跟在琴啸天的身后。而琴啸天像是有意不理睬刘星,不时抬起头只顾打量着四周的风景,眼中几乎也没有太多的惊喜,所有表情显得非常淡然。
看着琴啸天一副淡然的样子,似乎有些过度的谨慎,刘星惊恐的望向他的背影,显得这个背影有些诡异,如果长时间这样沉默下去,这就意味着会有某种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了。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算起来,刘星对琴啸天不是特别的了解,是宗主路通天派他前往修仙学院,才有机会单独与琴啸天沟通的机会,否则,平常也只是擦肩而过,根本没有太多的交集和沟通,谈不上理解。
在这种尴尬气氛中,刘星想打破这种沉静,干咳了几声,他这是要引起琴啸天的注意,嘿嘿一笑道:“宗主,您在农场赚到两百枚金币,这可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啊!”这个嘛,都是我想蹭一顿饭吃,才让我们有了这次发横财的机会。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我死皮赖脸缠着农场主,我看那抠门的农场主未必有这样爽快。
依我瞧来,他的媳妇还比他爽快了许多,怎么说呢?就是人胖了一些,站着像一座大山一样,若是压在男人身上,非把男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琴啸天隐隐知道刘星的性格,看似一副憨厚相的样子,实则有些贪色和好吃,这种性格不可能是在沐浴宗培养出来的,应该是一种与生俱有的天性。这种性格在一定的环境之下,将会随之暴露出来了。
琴啸天也略知晓刘星的心里在想什么?对他的话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神色淡淡的转过身来,问道:“两百枚金币,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我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开销!”
刘星见琴啸天搭理了他,脸上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宗主,之前您不是都已经开了金口,说是会将这笔金币打赏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弟子啊!”现在只有我在场,也没外人,不如我们按几成分了,您看这样·······
琴啸天很清楚,原来这个刘星是在打金币的主意,才这样说话套他,难怪他在沐浴宗成不了气候,都是他这种恶劣的品行所致。这种人,往往为名利和欲望所累。作为一名合格的修仙弟子,不能有这种贪图的心里。果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琴啸天故作镇定,“哇,这个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怎么分!”这些金币都是我付出艰辛的劳动换来的,耗费了我体内的段真之气,若是当时遇上了寿仙宫修仙弟子,我就再没有力量与对手匹敌了。嘿嘿,哪有这种可能嘛?这里是奥玛利帝国境内,根本不可能有寿仙宫弟子出现在这里,这仅是假设,无法成为事实。
“宗主,您老人家也该替我考虑一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不是我与农场主讨价还价,我们谁不可能赚到这笔意外的横财。不久前,有位上仙说,我最近一两年会遇上横财,但财来财去,难道有什么漏洞会让我破财?最后,刘星咬紧了牙关,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七成,您是沐浴宗的大人物,占三成怎么样?”
“才占三成?你七成!”琴啸天心头仿佛被石头撞了几下,眉角抽动起来,这怎么可能,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折大了,我出了力气,才占三成,别人不是把当着傻瓜了,再傻也不可能傻到这种程度,我可不是弱智低能,这个账好歹我算得很清楚,这两百枚金币对我非常重要,你还是打消了这种念头吧。
“宗主,那怎么能这样,当时您在农场不是都说过了,这笔金币统统归我,而这个时候,您却反悔了。”这样岂不是让我无地自容,何况,如果回到沐浴宗,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意思问您了对嘛!
你不好意思问就别问呗,我把这笔金币交给宗主他老人家,由他来自由分配,岂不是更好些。我们都是宗门的修仙弟子,不能一时的贪恋而误了我们的修仙,仙道即佛法也,也就是一场永不休止的长期修行,不能因为名利和欲望所累,否则,就不是一位真正修炼的修仙弟子。
此时刘星心中咆哮起来,“这怎么能行?这是我们通过劳动才换来的两百枚金币,我坚决不同意这样做。”如果您真的想把金币上缴给宗主,您就把您的那份上缴吧,我绝不加以阻难!刘星那原本憨厚的脸上蒙上一层黯然的气息,看起来有些呆滞,眼中有股阴沉的光芒透射了出来,琴啸天相信,他作为刘星的上司,即使他再有怨言,也不敢将对琴啸天怎么样。
他心里很烦躁,突然狠狠地用脚踢了地上挡路的一块石头,霍然呼的一声,石头化作一道光影,飞了出去。恰巧飞到不远处的一位中年汉子面前,顿时一个声音从前面中年汉子的嘴中骂出道:“你妈的,你有病?”
这一切让琴啸天看在眼中,刘星是在发泄内心的不安,才这样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石头。此刻,刘星正处在恼怒中,正没地方发泄内心不畅,气打一处,暴跳了起来,大喝起来道:“你骂谁!管你什么事。”
这话分明激怒了前面不远处的中年汉子,他抡起拳头冲了过来,琴啸天看清楚,中年汉子的脸上闪烁着一股狠毒之气,似乎想一拳头将刘星撂倒。他气势汹汹跑到琴啸天和刘星的跟前,见他们是两个人,语气稍微弱了一些,但他自认为自己有理,大喝道:“你们是谁恶意攻击我,给我站出来!”琴啸天看清楚,大汉身材高大,健硕无比,手臂上的肌肉结成了块,一副强悍之态,胸前长着一撮浓黑的胸毛,因为有些热,短袖道袍的纽扣没有扣上,显示出一副威猛无比的样子。
浓眉大眼下,一脸横肉印在黝黑的脸庞上,这种相貌,多半是一介猛夫之辈。刘星面对着这样的强悍之辈,脸上掠过几抹惊恐,望向琴啸天,琴啸天知道他想让自己出头,并不理会,他这样无动于衷,也是想给刘星一次出头的机会。
刘星见琴啸天对自己不理不睬,自己也想挣回这个脸面,嚯的一声站了出来,语气强硬地说道:“是我又怎么样?又没有伤到你!你干嘛这种架势!”
“呵,原来是你!”大汉冷声起来,瞎了你的眼,为什么恶意攻击你家爷爷。
刘星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用手指着中年大汉的脸道:“我看你是在找茬,你是哪里来的野汉子。”刘星这话一说出口,琴啸天就知道有事情将要发生了,两个都是火爆脾气,相撞在一起,难免会有事情发生,最低也是口舌之战,一般男人根本不屑于口舌之战,一旦打起来,难免两败俱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