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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阳跟着赵康来到了位于同一层的凌才教育。
因为出了电梯和咨询室是相反的方向，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凌才教育的办公场所。
一进门，宽敞亮堂的接待大厅里，两个前台漂亮职业装小姐姐立刻起身。用甜美的嗓音说道：
“赵总好！”
“徐老师，这边请。到我办公室谈。”
赵康伸手引导。
徐乐阳走过拐角时，回头看了一眼。
‘黑丝，好评。等我以后有名气了也搞一个，不，搞一排人站在门口。’
接待大厅后面，有许多教室布置的房间，现在都空无一人。
再往里，是一排办公室，门牌上写着“教学部”、“市场部”等。最里面一间的门牌上，写着“经理室”。
刚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一个接待员就把水端了上来。
“赵总，你们有多少教室？一路走过来我看不少啊。”
“初中部有五间，高中部有四间，都是周末使用。现在初中生晚上放学都八点过了，高中走读生会更晚。”
“规模挺大啊。”
“我们凌才教育是多年的老品牌了，教学质量有保证。这里许多学生都是家长互相推荐过来。”
徐乐阳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您刚刚说这些学生背景都不简单，教学压力也大吧。成绩下降了，家长肯定对你们有意见。”
“我现在正发愁呢。有几个初中部的孩子，来了快一个学期，成绩没涨不说，还在倒退。”
赵康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又甩了甩头。
“这很正常。没有一教就会的老师，也没有一学就会的学生。补课真的万能那不每个人都能上名牌大学了。”
“他们有的是澄海市大企业家的孩子，有个是纪委书记的孙子，有个是省发改委副主任的小孩，还有个是...”
赵康没在往下说，伸出大拇指往上指了指。徐乐阳马上意会般点点头。
“都这种身份了，成绩也无所谓了吧。”
“他们家长目前倒没什么意见，但是我心里在打鼓啊。”
‘这伙计该不会扛不住想溜了吧。’
赵康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们这边给您的安排是每周六下午四点到五点。每个班大概讲十分钟。具体计划出来之后再通知您。一小时两千，因为是周末我们再多给一千，您看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
“那徐老师，就请多关照了。”
徐乐阳和赵康握了个手，又聊了一会有的没的，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刚刚的谈话。
‘钱给少了外人会以为他们请了个不怎么样的心理咨询师。给多了又划不来，他们毕竟是补课的。三千差不多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累计3名咨询者。奖励技能强化次数一次。】
【现在发布新手任务三：累计10名咨询者。奖励：技能强化次数3次。】
徐乐阳调出个人面板，上面的显示发生了变化。
[姓名] 徐乐阳
[系统等级] 初级 125万\/1亿
[技能] 防身技 追踪术 设计 外语
[技能点数] 65
[技能强化次数] 1
[技能商店]
《培训机构管理经验》：20点；
《数学辅导》： 20点；
徐乐阳再把目光移到技能上时，有些技能多出了一个强化后效果。
外语强化：精通所有阶段人类文明的语言，文字，符号。
‘这么叼！技能强化应该就是这个系统的核心了。一定要好好利用。’
数学辅导强化：精通所有科目辅导，只要对方听你讲过一次，想忘都忘不了。（技能备注：只能用于课程辅导。）
徐乐阳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我自己办个培训机构，不就发了！”
随后又马上冷静下来。
华龙国对无证经营打击得非常严，惩罚力度极大。
‘如果与培训机构合作，肯定会走漏风声，还给别人留下把柄，自己搞不好也要进去。’
在澄海市，要整一个普通人太简单了。
徐乐阳慢慢坐下，脚蹬地，身体跟着椅子旋转。他从中发现了挣钱的良机，不想错过。
‘这边家教好像不禁止，我在路上看到过许多大学生举着牌子。但我现在还没有业绩，必须先找人实验一下...’
徐乐阳沉思良久，拿定了主意。
又似乎想到什么，整个下午，都在网上挑选东西。
刚刚在赵康的办公室，他体验到别人的办公椅，再看看自己的，确实有些看不下去。客人来了没有舒服的座椅，而且连口水都没得喝。
现在想来，陈瑶和林可昕进来之后没第一时间走还真是个奇迹。
“草！怎么选着选着就选到电竞椅上去了！我什么时候下单了限定手柄？蒸汽购物车里怎么多了这么多游戏？”
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五点。
“不行，不把东西买下来绝不回去。”
徐乐阳拨起了电话。
“王奶奶，我今天就不回来吃了...嗯，要加班...好的，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窗外已经全黑，徐乐阳打开了灯。
“呼。”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抉择，其中有一大半时间在打刚刚买的老头环。
他花了三千多，买了一款多功能人体生理学按摩椅，自己坐。花了六百多，买了一款看起来高大上的座椅，客人坐，又花了五百左右，买了一箱进口精致小瓶装的矿泉水。
做完这一切，已经快八点，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就在他准备关灯时，电话响了。
“怎么还没走？”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
“在玩游戏？”
“你把摄像头装哪儿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声音又降低了几分。
“帮我个忙。”
“得加钱。”
“来我办公室。”
徐乐阳第一次到58层，楼道里只开了脚灯。他走到窗前，视野一下就开阔了起来，整个澄海市都尽收眼底。
有灯红酒绿的繁华，也有光线照不到的黑暗。
他站在窗前，一时看得有些入神。
“还傻站着干什么？这段时间的加班费我可不会给。”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香水味，一只手抓住了自己胳膊。
“走吧。”
黑暗中，徐乐阳就这么被林可昕抓着，走过几间亮着灯的办公室。然后进入了最里面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