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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凉急切赶路,直到夜里再也看不清道路才在一家官驿歇下了,她倒是聪明,在外面也不愿意招惹是非,因此并没有露出自己公主的真实身份,而是拿出了云杉宫的腰牌,只说自己是薄刺心的侍女,此去裔国有事。
这馆驿中人哪有不知道这薄贵妃乃是裔国女王的,她的侍女要回裔国自然也是情理中事,于是都殷勤伺候了,给凤凉准备了上好的房间,又备下酒菜,那马也尽心尽力伺候了,凤凉吃饱喝足倒头便睡。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按照这汗血宝马的脚程想必无后就能到了裔国皇城了,她于是也不着急,而是任马由缰,只是那汗血宝马纵是轻松奔走起来也是比寻常的好马不知快了多少的。
一路潜行,凤凉前番出征来过这里,自然晓得前方不远处就是裔国皇城了,于是就又在天朝最后一家驿馆中歇息了片刻,让马儿吃了些草料,喝了些清水,自己也洗洗风尘,又饱餐了一顿,自己总不能让息月她们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
一身清爽从驿馆出来前面便是天朝与裔国交接之处,只是这里是一片山林,和那与帝国交接处大同小异,这两国之间向来都是遇山而至,界水而分的,倒也不是什么巧合,凤凉催马进了树林,但觉春风拂面倒是惬意。
她一路向内才发觉这密林真个是遮天蔽日,像是因为处在边境,而天朝与裔国又修好多年,因此两国臣民都不愿越雷池一步,一面伤了和气,因此这密林看来也是长年累月不曾有人进来过的。
既然没有人烟便没有生气,没有生气的地方最易滋生凶禽猛兽,不过这些对于凤凉来说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她倒是希望能遇到些猛兽呢,自己从天朝走的匆忙,都不曾给息月、商儿准备什么礼物,要是能打只老虎什么的带去也自不错。
她悠然前行,所谓鸟鸣山更幽,越是往前越是觉得静寂无声,偶尔的虫鸣倒是让人有些眷恋了,唯恐一声消失之后再也不会有一声紧接着跟上来。
再往前行,凤凉猛然看到前面路途正中竟然横卧这几个人,看来也不是死人,因为这些人虽然躺在地上,可是头下都枕着包袱像是赶路累了在此歇息的样子。
凤凉看那些人睡相沉稳,本来早已放松了警惕了,可是却又发现那些人却全都配备了武器,这便不正常了。
她催马向前,步步逼近那些人,而后故意大声咳嗽了而后问到:“几位老客,打问一下,出了这树林前方可是裔国?”
其中一人掀掉面上草帽,看了一眼凤凉笑说:“正是呢,客官难道是一个人行走吗,你倒是胆子大,这片密林纵是我们兄弟这些行商之人也是结伴才敢过的,且不配了武器也不敢贸然进来。”
这人自觉聪明,一句话先言明了为何要配备武器,可是凤凉却觉得他这话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于是也不再说话,而是在马上拱手算是谢过了,而后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边上就策马走了过去。
这汗血宝马本就灵异的很,又走出十数步竟然不愿前行了,而是前提踏地不停刨动,凤凉知道这近处似乎是有机关,也在马背上小心提防了。
果然,那后面的人看到马儿止步不前,早有人挥手打出一枚暗器来直奔马儿屁股,那马却也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纵身而起,竟然飞跃过了那暗器的高度,后面的几人都是大惊,着实没想到这马儿竟然有此能力。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在这里整整忙碌了一夜,早已布下了机关了,那马儿向前跃起,落地的时候早已前蹄踏空,原来脚下竟然是个陷马坑,而且下面都是尖利的竹子,这马儿一旦落下去,自然是被洞穿而死的下场。
可是那些人当真是没有想到凤凉此次前来会骑着一匹汗血宝马,那马儿在危机关头却像人一样,前面两蹄突然分开,倒像是两条人腿一般灵活,分别踏住陷马坑的两边,脚下用力,硬生生地从那坑子飞跃了过去。
那些人自然是大惊失色,真是怀疑是遇到神马了,可是也不过是略一迟疑,几个人早已飞身而起,各取兵刃向凤凉围攻了上来。
凤凉冷冷一笑,这些家伙看来倒是高手,而自己自从从无幽子那里出来之后只有一次和龙阳算是交了手了,之后基本都是用的巫蛊之术,今儿也算是这几个家伙倒霉,那就拿他们试试自己功夫。
她施展开身形,早已从腰间抽出软鞭来展开了,那软鞭倒像是有生命的一条蛇一般,而且准头极佳,就在那几个人面前点、刺、撩、拨,这软鞭也不像是软鞭,倒是像一把利刃招招不离那几人面门。
其实不用几招那些家伙早已看出来不是凤凉对手,单凭她舞动掌鞭,须臾之间竟然能同时制住五六个人,这手法之快已属罕见,更不用说单打独斗了。
那几人打下去更觉得心寒,因为他们都已经在凤凉的掌控之中,这时候就是想退出战团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
凤凉也不愿和他们纠缠太久,自己好不容易在驿馆才洗掉了一身风尘,若是和他们交手再弄的满身大汗,到了裔国皇宫岂不是很丢脸吗?
她催动长鞭,一阵卷裹,那几人的兵刃早已被她一起卷了过来,而后长鞭一挥,那病人调转了头直奔各自的主人而去,那几人想要躲避,可惜早已没有了机会,几柄刀剑早已***了各自心口,他们或许此生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兵刃之下。
凤凉也不停留,而是策马扬鞭出直往前行,不久出了密林,前面果然是裔国官道,上了官道,汗血宝马跑了也就是一盏茶功夫早已到了皇城城门下了。
那门禁守卫见凤凉高头大马疾驰而来,早已列开阵势拦住了去路,凤凉知道这些兵卒自然不认识自己,正自踌躇要怎么向他们解释,可是只听得城门内一声炮响,守卫们赶紧扶住长枪一起跪伏余地。
看着架势倒像是城内有大官出巡一般,凤凉也不及想早看到里面出来了两乘銮驾,一乘上面远远看去像是息月,另一乘上看来倒是空的。
凤凉远远看着,这些守门兵卒早已朗声叫到:“恭迎国师圣驾,那息月的銮驾就此停住,而后从銮驾上下来之后直奔凤凉马前跪下便拜,凤凉赶紧从马上跃下来一把拉住息月,息月才高兴说到:“奴婢早已接到女王飞鸽传书,不想公主的脚程竟是如此之快,奴婢刚迎出来你便到了。”
“那孟景升如今怎么样了?”凤凉如今最关心的还是孟景升,息月脸上喜悦之色逐渐消退,而后才说:“女婢不敢欺瞒公主,那孟太医至此还没有醒来,都是奴婢等无用。”
凤凉知道她们自然会尽全力,这也要看那孟景升的造化,她摆摆手说到:“怎么能怪你们呢,咱们闲言少叙,你快带本公主去见他。”
息月就叫人过来牵了凤凉的汗血宝马,而后恭迎凤凉上了銮驾,原来那空的銮驾就是为凤凉准备的,凤凉也不推辞,自己从这城门外进宫,沿途自然有百姓朝贺,若是骑马进去也太不成体统了。
起驾之后进了皇城,道路两边百姓知道是凤凉公主到了,早已跪伏了一地,口称千岁迎驾呢,凤凉就在銮驾上不停挥手,只是心中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那孟景升此时却是自己的一块心病。
从城门到宫门路途倒也并不遥远,可是沿途百姓太多,这銮驾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宫门前,凤凉銮驾不停,可是凤凉在此,息月的銮驾就停了,她也下来步行陪同凤凉进宫,銮驾一路到了息月宫门前才停了下来。
商儿早已迎候在了门前,见凤凉到了也过来见礼,凤凉也是抢先一步拉住了她,商儿惭愧说到:“知道凤凉公主驾临,只是奴婢要留在这里照料孟太医,因此不敢稍离片刻,公主莫怪。”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公主谢你还来不及呢,却说要怪你,快引我去见孟景升。”凤凉迫不及待说到,商儿和息月就头前引路,一直把凤凉带到孟景升床头,那孟景升依旧是奄奄一息,看着并无生命迹象。
凤凉心如刀绞,可是在众人面前也不便就表现出来,她伸手搭上孟景升脉搏,那脉搏倒是有力,凤凉一愣,商儿毕竟懂得医道,其实她和凤凉一样都是出自无幽子门下,只是二人还从未说起过,相互之间并不知道罢了。
而这凤凉的医术自然又比商儿高出了不少,毕竟她在宫中时候终日和孟景升一道研讨医术,即便是快木头和孟景升这样的神医在一起也是会被熏出来的。
“公主,这孟太医的脉象极强,貌似心中自然有一股很强的求生**,如此便是好的,咱们也能尽心照料了他,这内外夹攻,想必用不了多少时日他就会醒过来的。”
商儿安慰凤凉说到,凤凉却是没有说话,那边息月早已安排人去飞鸽传书给薄刺心,报知凤凉公主早已到了裔国宫中的消息,还有就是为公主准备膳食,可是凤凉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只是她觉得这孟景升的脉象好似有些奇怪,她刚才听到商儿说孟景升脉象强劲,看来这商儿也是懂得医术的,于是转头问她:“你可是每日都给他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