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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刺心想了半天,摇风在一边沉吟说:“莫不是公主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练剑去了?”
“不会,她就算是练剑也会带着一群小太监从旁伺候,照你今天说法好像她也并没有打算带小太监在身边。”薄刺心说着就开始低头沉吟了半天。
摇风也在绞尽脑汁想凤凉究竟能去了哪儿,薄刺心暗叫一声:“不好,摇风,赶紧去查问一下今日贺如燕可有什么安排,若是知道她去了哪里赶紧回来禀报我一声。”
摇风转身要走,薄刺心有加了一句说:“你回来路过御书房的时候叫上子夏,若是知道贺如燕去了哪里,就让子夏赶紧赶去,就说是本宫吩咐的,听到没有。”
摇风当真是吓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茫然点了点头,而后赶紧出了云杉宫打问去了,只是薄刺心过了半响也不见摇风回来,回来的却是李常德。
李常德惶急地正要跪拜却被薄刺心拦住了,“李公公不必如此,快说为何是你倒了这里来了?”
“娘娘,是那摇风姑娘叫奴才来的,说今日是梅妃娘娘出宫探亲的日子,就说让奴才来这里给娘娘说一声娘娘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摇风姑娘倒是拉着子夏急匆匆地去了,奴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天帝正在小憩,奴才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便要赶回去了呢。”
李常德说完之后也不跪拜,薄刺心知道他的确是忙,要是天帝醒来不见他在身边自然是不行的,于是在后面叫到:“公公慢走。”
正犹豫见子素也从外面赶来,惊问:“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子夏着急出宫,却要奴才到御前接替他值守御书房,小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特来打问,恐怕有什么对娘娘不利之处呢。”
薄刺心摇了摇头说:“没有的事,你也不是外人,我且告诉你便了,那凤凉自是探知了贺如燕前番做过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因而可能要去找她晦气,这事却是做不来的,我让子夏前去拦截,摇风跟着去了,你也不必着急。”
子素这才宁明白事情原委,他茫然问到:“这事要不要我也前去帮忙?”
薄刺心摇摇头说:“不必了,子夏去了我这心也就放下了大半了,只是不知道凉儿出宫多久了,有没有碰到贺如燕。”
子素点头说:“这也正是小的现下最担心的,不过担心也是无用,娘娘且宽心,我这便到御前当值,若是有消息传来我会派人马上飞报娘娘的。”
“如此最好。”薄刺心点头说到,而后一个人魂不守舍地进了正殿,她想自己不会猜错凤凉的意思,若是凤凉此时冲动了,只会坏了自己大事,且不说什么大事不大事,便是凤凉安危就是她所牵挂的。
她知道即便此时自己出去也无法帮不上什么忙了,只盼望子夏和摇风能来得及阻止她,薄刺心叹了口气,只是没人能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一时一个御前侍卫带着刀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见到薄刺心后昂然跪倒说:“娘娘,小的奉了统领之命前来回禀,凤凉公主已经找到了,统领叫娘娘放心。”
薄刺心听了回报知道凤凉也猜的出来凤凉并没有得手,心下稍宽,心神刚定却见凤凉已经由摇风陪着说说笑笑的回来了。
“你竟然笑的出来,可知我担心的要命?”薄刺心看到凤凉后一点好气没有,凤凉也不恼,只是对这摇风怒了努嘴,而后上前拉住了薄刺心手臂说:“母亲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难道怕我有危险?”
薄刺心知道她必然过来胡搅蛮缠,于是笑说:“我是担心别人有危险呢,你且说说为什么要如此做,可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凤凉不语,摇风接口说:“奴婢今日可是开了眼界了,娘娘不知,公主并不是明着行刺贺如燕呢,而是装扮了一下警告了贺如燕而已。”
“糊涂,若只是警告贺如燕时为何要带你父皇御赐的寒铁剑,这东西露了出来那贺如燕还不知心知肚明事情便是你做下的吗?”薄刺心摇头说。
凤凉却笑嘻嘻接口到:“这正是凉儿用意呢,母亲却不想知道事情原委吗?”
薄刺心想想也是,凤凉既然去找贺如燕晦气自然有她的道理,只是她猜得到其一,却猜不到其二,这各种原因倒也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
凤凉也想到了会是这种结果,她笑了笑说:“若是母亲有兴趣,咱们就到殿内坐着,听我一点点讲给母亲听就是了。”
薄刺心不再说话,而是走回殿内,在迎榻上坐了,摇风去准备了茶点,凤凉吃了一块点心,这才悠悠说了起来。
“母亲也知道这宫中的小太监可都是凉儿拥趸,但凡是宫中消息一般都逃不过凉儿的耳朵去的,此前凉儿一直怀疑我和无忧皇叔的事情有贺如燕从中作梗,那日父皇却不知为何非要带着贺如燕出现在凉儿和皇叔身边呢。”
薄刺心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她也思量过多次,若说是巧合任谁也是不会相信的,只是要找贺如燕麻烦又苦无证据,这才是重中之重。
凤凉继续说到:“此后凉儿虽然嘴上不说,暗地里却在查探,从梅园小筑中解禁出来之后我便在小太监中广布眼线,细细查问此事,结果倒还真叫凉儿抓住了一个把柄。”
薄刺心眼皮一跳,赶紧说:“可是有一点必须要提醒你,你却怎么就不知这事是另有其人诬陷了贺如燕,将你的视线引导过去,借你的手来惩治贺如燕的呢?”
凤凉笑了笑说:“母亲总是谨慎,这一点凉儿也是不赖呢,我抓到的小太监名字叫做小路子,是敬事房新进的小太监,我接到的奏报是他曾经过鎏庆宫的羽儿有过接触。”
“这便奇怪了,咱们说的明明是椒房殿的贺如燕,可是为何你在这时又扯到了鎏庆宫羽儿的身上去了?”薄刺心有些不明白,赶紧追问。
凤凉喝了口茶水说:“母亲莫急,且听我条分缕析,这小太监既然接触了鎏庆宫中之人自然就进了凉儿视线,要知道凉儿讨厌鎏庆宫的事情在宫中是人尽皆知的,因此那些小太监们哪有敢和鎏庆宫中人来往的。”
薄刺心和摇风都是点头,这话倒是不假,那些小太监既然屡屡受到凤凉恩惠,凤凉好恶自然是他们随时记挂在心上的了。
“确如母亲所说,这事的前因后果凉儿弄明白之后才知道是个不大不小的阴谋,那羽儿自然是从小路子的口中打探到了我要带无忧皇叔出去骑马,并要趁机推他下山崖的事情,而后又藉由小路子之后把这消息透露给了贺如燕。”
薄刺心茫然点头说:“这便是了,所有的谜团在你这话里都可迎刃而解了,这事自始至终都是贺姬翎在暗中操作,这便是母亲猜也猜得到的,毕竟你皇叔最终也是在贺家私宅找到的,我却始终不知为何是贺如燕带着天帝看到了你推无忧王爷跌落山崖,如此说来这贺姬翎倒是长进了。”
摇风却说:“也不尽然,那贺姬翎若是要长进时也不会如此突兀,偶遇这么一档子事就突然开窍了?奴婢倒是觉得此事和她身边更换的侍女羽儿有莫大关联呢。”
凤凉大喜说:“正是这话呢,看来摇风在母亲身边久了,这事情都看的通透明白的很,这话说的不错,其实这计谋自始至终都是这羽儿做下的。”
薄刺心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小小侍女,刚进鎏庆宫不久,便是要在主子娘娘面前有所表现也得弄清形式之后,可这羽儿刚到贺姬翎身边没多久却能做出如此周密详尽的计划,确乎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想必也是巧合吧,这羽儿和那小路子却是一同进宫的,又是老乡,因而才促成了这次的阴谋,凉儿都查察清楚了,那小路子彼时还不知道凉儿在宫中威名,他做事倒是小心,泄露了此事之后也从未向别人提起过。”凤凉赶紧说,好像有些得意,毕竟是自己抓住了小路子把柄。
薄刺心笑问:“那这事确实怎么露出了马脚,又被你知道了呢?”
凤凉嗔怪说:“这其中缘由母亲自然应该想得到的,事情做成之后羽儿自然会去找小路子道谢,而贺如燕知道自己上了当又岂能放过这个小路子。”
“我想也是了,最终这事还是要着落在这个小太监身上,只可惜他入宫不久便卷入是非争斗之中,天可怜见,他的下场如此便是注定了的,那贺如燕是决计也不会放过他的了,而那贺姬翎只把他当做一枚过河卒子,又怎么会顾及他的死活呢。”
凤凉笑说:“母亲这话又不对了,即便无人理会这个小路子,难道凉儿就能袖手旁观吗?”
薄刺心点点头说:“那是自然之理,却不知你把这小路子又安排到哪里去了,莫不是要带到我云杉宫中来吧,若是这样做,岂不是摆明了要母亲夹在贺姬翎和贺如燕之间难做?”
“凉儿倒也不会那么笨呢,我已经让李常德李公公将小路子酌选到了御书房了,母亲且想若是父皇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这事是不是就大了?”
薄刺心哈哈大笑说:“也亏你想得出来,不过倒也精巧,小路子到了你父皇身边却比在咱们云杉宫中还要安全稳妥一些呢,而且我也两步得罪,你呢,也算是救人一命,你皇祖母知道了自然会夸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