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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一时间没能及时挪开视线,脸上红了红,抬手捂住眼睛,脸微微侧向一边。睍莼璩晓
黎逸川拉开柜子的声音响过之后,她才用手挡着眼睛,走去倒水喝。
“饿了吗?想吃什么?”
他扎好浴巾,转头看她。
冉蜜仰头,把一大把药塞进嘴里,咕噜地吞下之后,才转头看他,轻声说辂:
“我想去剪头发。”
他的视线在她的乱发上停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重新换衣。
冉蜜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半杯水,这才慢吞吞地走进浴室去梳头洗脸媾。
才洗完,外间就响起了打火机打开的声音,冉蜜走回门口,悄悄往外看,他只穿了长裤,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身体往前俯,丢开了打火机后,夹着香烟的手指在额上揉了几下。
沙发边放着一盏落地台灯,欧式造型的灯罩往下伸弯,灯光静浮在他的肩上,宽厚的肩让冉蜜无端地就有了种想靠上去的欲|望。
他只吸了两口,就掐灭了烟,双手在脸上揉了一把,躺在了沙发上。
冉蜜知道他心里烦,烦她,烦这些事,烦她不解风情不肯爱他,烦这夹心饼干当着很不爽。
她靠在门上站了会儿,小声说:
“你要不要睡一觉,我让可韵陪我去剪头发。”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沉声说:“快换衣了。”
冉蜜走过来,犹豫了一下,当着他的面开始换衣。
他就坐在一边看着,睡裙脱去,没有长发的遮掩,纤瘦的背微微绷紧,腰窝也浅了,腰细得似乎他一掌就能掐断。
她拿了套浅粉色的内|衣,有些时间没穿这东西了,背着双手,勾了半天也没能把搭扣扣上。
黎逸川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她的身后,手掌轻摁在她的肩上,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抚|摸,到了她的腰上时,把她拥进了怀里,低下头,唇落在她脑袋上的伤口处,久久地烙着不动。
“黎逸川……”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
他的手下垂,摸到她的手,十指交扣着,嘴唇挪到她的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黎逸川,你真的不恨我吗?”
她犹豫了一下,侧过脸看他,小声问。
黎逸川的手掌紧了紧,抓着她的小手摁到她的脸颊上,让她看向镜中。二人的视线在镜中碰到一起,他深遂的双瞳里涌着暗光。静了会儿,他才沉声说:
“你如果不折腾,不闹了,就这样好好的,我不会恨你,如果再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再折腾不停,我真的不客气,我会把你锁在家里,谁也不许见,哪里也不许去。你别说我强迫你,我反正就是这样的人,我要你,你怎么反抗也没用,你说是恕罪也好,欠我的也好,就这样安静一点。”
冉蜜的长睫抖了抖,想挣开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却捧得更紧。她削瘦的背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每一次有力的心跳,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下又一下击打她心弦的节奏充满了野|性的张力,足能击败她灵魂中一切脆弱的因子。
她拉下了他的手,转身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久久地不动。他低下头,手环到她的背后,替她扣好内|衣搭扣,还整理了一下肩带。
滚烫的呼吸一直在她头顶快速掠过,他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握住那团柔软,长指微微用力,扣着那雪软的嫩白。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坚硬的武器在抬头,*地顶在她的身上,她往后躲了躲,他立刻就摁住了她,另一手摸去她光洁而且富有弹性的臀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她又躲了一下,随即轻轻闭上了眼睛。
镜子里,她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衣,而腰下除了他正覆在臀上的手,啥也没有。
在他面前,她一直没什么隐|私可言,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他占领得很彻底。
他的手又用了用力,深吸了口气,控制住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他还不能确定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能不能同|房,他哪敢用自己一时的欢快,去让她的身体冒险。
“快穿衣。”
他的下巴在她的额上蹭了蹭,沙哑地说了一句,放开了她。
冉蜜红着脸,迅速套上了衣服。转头看他时,他还站在那里,斜靠在墙上,定定地看着她。
她好看的时候,他这样看着她,现在这模样的她很难看,可他也这样看着她,她的好歹都在他那双深瞳里了。
“穿好了?”他站起来,走到衣柜边,抓下一件衬衣往身上套了,快速扣着扣子,看了她一眼,又拿了件薄开衫给她,“多穿一件,外面有风。”
冉蜜去拿手机的时候,他在她身后低声说:“冉冉,你爱我的,对不对?”
冉蜜的呼吸浅了浅,转过头来看他,好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黎逸川的呼吸骤然就急了,一声又一声的,在这宽敞的房间里回响。
“走吧。”
冉蜜选了个格子的小提包,把手机和药放进去,走到他的身边。
黎逸川低头看着她,深遂的双瞳里波澜急涌,盯了她好半天才问:
“冉冉,真的吗?”
冉蜜看着他严肃的模样,又轻轻点头。
“你哑巴了?”他突然就恼了,粗声粗气地问她,“说话会死人吗?”
“说什么啊?”
冉蜜都不明白他怎么又发脾气,不是点头了吗?
他的眉拧紧,又慢慢放松,突然就抬手,在她的额上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骂:
“真是个蠢东西!”
“你怎么又骂我!”
冉蜜摸着额头,抬头看他,水瞳里落着暖暖的灯光,给她削瘦苍白的模样添了几分生机活力。
“算了,和你交流不了,走吧。”
他轻轻扒开她,大步往外走去。
冉蜜勾着头,揉着被他戳痛的额头,慢步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一阳指神|功挺厉害,戳得她脑门的骨头都在痛,他难道不怕他的指力神风又震坏了她的脑子?
她有些郁闷,抬眼瞪他的背,也不知脑子里怎么就抽了一下,抬手就用手指去戳他,恨恨地骂:
“黎逸川你要是不对我动粗会死人吗?”其实她的手指是去戳他的背的,可快碰到他时,她又有些退缩,慌慌收回手的时候,又觉得心有不甘,又大着胆子继续往前戳,于是,这纤细的手指就不偏不倚地戳到了他结实的屁花了!
他转过头来,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她脸顿时涨得通红,举着纤细的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快走,怎么一直跟个乌龟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指,往身边一拖,这轻飘飘的感觉,让他心中又是一痛,怎么就跟个羽毛一样了,好像只要他大口喘气也能把她给吹跑。
冉兔子,冉乌龟,冉鸵鸟,不管她当了什么,都只不过是因为太害怕自己受伤害而已,她憋了半晌,从齿缝里憋出一句话:
“你不是乌龟,你是忍者神龟,战斗龟。”
“顶嘴。”
他顺势抬手去拍她的后脑勺,快拍到的时候猛地醒悟,手掌赶紧上抬,落在电梯墙上,啪的一声轻响。
“你就会动手。”
冉蜜赶紧往旁边躲了躲,轻声嘟囔。
“我不只会动手,知道吗?以后乖乖的当黎太太,好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轻掐着她的小脸,摇了摇,沉声说。他说这话时,那眼底分明有笑意,如一尾机敏的鲸鱼快速掠过他深幽的眼底,激荡起阵阵华光涟漪。
冉蜜轻垂着长睫,轻啐一声,“呸……才不……”
“才不敢反抗?”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继续盯着她看着。
“呸,电梯怎么还没到?”
冉蜜又啐了一口,放弃了和他斗嘴的打算,抬眼看电梯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屏寂寞着,一动不动。
她怔了一下,和黎逸川的视线同时落在数字屏上,发现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按键。所以电梯一直在原地停着。
他长眉微微拧了一下,摁下键,伸手揽过她的腰,从电梯光滑的镜门上看着她。
她其实有些窘迫,承认爱他是件挺羞涩、挺难为情的事,她很困难才点了那个头,刚点完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一直不敢迎向他的视线,显得有些慌乱,并且不知所措,此刻双手抱着小包,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像一株被人定住的竹子。
冉蜜心情真的很复杂,接下来,是要相亲相爱了吗?于是乎,她要实现一切他想要的梦,在家里等他,做饭洗衣当个好太太。
她知道他是想那样的,而且看上去确实不愿意再在那件事上让步。他有非常强烈的大男子主义,他想照顾她,以证明他对她的好。而她再不肯退让,好像就有些太不识趣了。
冉蜜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好在她还有一段休养的时间,可以再想想办法。
人的心很奇怪,有时候就需要那么一点点光,就能让原本退缩想逃的心脏强硬起来。
当电梯停下来的时候,大厅里的水晶灯照进她的眼底,她突然觉得她真的离不开身边的这个人,痛苦的时候,伤悲的时候,高兴的时候,快活的时候,他都在身边守着侯着,以他独一无二的霸道的姿态,不许她有一丝想逃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让你依赖,真是件难得的事情。
冉蜜遇上了黎逸川,不幸里夹杂着万幸。那年豆蔻,她骑着自行车滑下山坡,扭头看了一眼这男人,便让他记了这么多年,那一眼,也换来她在这尘世里无可替代的靠山。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然后在他微拧着眉的神情里挽住了他的胳膊。
黎逸川的神情放松了,就这样带着她穿过了水晶灯光,走向旋转大门外的灯影世界。
任世界浮夸嘈杂,他和她,自有一方净土彼此相守。
冉蜜低着头,故意踩踏灯影,在心里学着他的口气骂:他|妈|的有什么好怕的呢?大不了收了苏怡芳那老太太……能有多难呢?化骨绵掌什么的,她也来修练修练,说得再难听一些,岁月静长,她总能比苏女士活得更久一些吧……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苏怡芳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脸色阴晴不定,面前的茗茶已经凉了,她是一口未喝。
“这个日子不错,大吉大利,适合结婚。”
他用手机翻黄历,指了个日期给苏怡芳看。
苏怡芳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冉蜜。
冉蜜的视线没地方放,索性和她对望着。她今天戴了一顶牛仔带檐的帽子,新剪的发实在太短,甚至比他的还要短,因为后面一块剃光了,这一个月过去,才长出一点点而已,什么发型都不好剪,只勉强弄出了现在这模样。
回颐美中心休养了一段时间,脸颊稍丰了一点,可还是瘦,戴着这帽子,又穿着休闲的米色开衫,猛地一看,就像久久不肯长大的高中女生,纯净里透着倔强的气质。
她平静地看着苏怡芳,小声说:
“伯母,让我们在一起吧。”
“你们自己决定吧,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怡芳的眉越拧越紧,猛地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就走。
她怎么都没想到,冉蜜还是要坚持和黎逸川在一起,不是说了在请律师准备起诉吗?她的脚步很快,每一步都踏得很急很重,鞋跟踩踏着地砖,发出刺耳的脆响,很快就由近及远,下了楼梯,离他们远去了。
黎逸川放下手机,端起面前的红茶轻抿一口,转头看向冉蜜。
她这时候才微微放松了,肩往下垮着,捧着茶杯大口喝水。她也不是怕,就是担心苏怡芳会当场翻出那些往事来,抵得她无话可说,只能像个龟|孙一样坐着听训,都这么大的人了,谁喜欢被人训呢?何况还是这种充满了仇恨的训斥。
“乖女孩,表现得好。”他笑了笑,在她的脸上揉了一把。冉蜜掀了掀眼皮子,小声说:“还不是为了你,你要对我好点。”
“啊,还要怎么好?想骑我脖子上来?”他嘴角抽了抽,把茶杯往桌上一顿。
“是啊,我就要骑。”她眼波横来,不悦地说。
“别跟我得寸进尺。”他故意威胁了一句,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几声,他转回头,看了一眼号码,随即挂掉,沉声说:“下午你找朋友陪你去选婚纱,我还有点事要办。”
“别弄什么婚礼了。”冉蜜犹豫一下,抬眼看他。
“答应过你的,你就一辈子一次,就算最简单的,也要为你办办,免得以后拿这个当把柄,又说我对你不好,拿,买糖去吃。”
他笑着站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放到她的面前,又弯腰吻了吻她,独自离开。
冉蜜抓起钱,数了数,也不多,三千多而已,他一向不太爱带现金的,能抽出这么多钱已算不易。倒不是说他小气,卡也给过她,只是她不怎么去用,反正不怎么逛街。
林可韵上班去了,要五点半才有空出来陪她。
林可韵应聘到一家电机设备公司做涉外销售,虽然对那一行不太了解,可是依她多年的空姐工作经验,以及她开朗的性格,还有王蓝彦的出手相助,不到一个月就站稳了脚跟,做了一笔不大不小的单,算是新的开始。
所以不过工作是好是坏,所累积的经验都是宝贵的财富,林可韵比冉蜜多了三年的财富,这是羡慕不来的。
冉蜜找不到人陪她逛街,独自去看婚纱。
婚纱真是种美妙又奇幻的东西,她不仅是一件嫁衣,更能见证女人的新征程。所以待嫁的女人都会渴望拥有一件漂亮的婚纱,能陪她一起踏进新生活。
冉蜜站在橱窗外,微眯着眼睛,看着明亮的大窗后的塑料模特。白云一般的轻纱上镶着闪亮的水钻,映进她的瞳中。
很漂亮,但是差了点什么,和她想要的不一样,对了,是灵魂……让人能涌起渴望和激情的灵魂!中规中矩的设计,虽然精致,但是总是少了几分灵气。
她微微叹息,如果领口那里不缀那么多钻就更好了,为了凸显富贵,而导致累赘的密密水钻,反而削弱了婚纱本身的意义,她应当意喻着婚姻以洁白纯洁开始,应当一直如此下去……
大玻璃上映出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她转头看,只见魏嘉正笑眯眯地凝望着她的脸。
“好巧。”冉蜜点点头,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看婚纱?”他走到她身边,和她并肩站着,一同看向窗内。
“嗯,逛逛。”她又点点头,指着里面问:“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但不适合你。”魏嘉长眉扬了扬,认真地说。
“嗯……挑花眼了,里面有太多款。”冉蜜耸耸肩,转身看着他。
两名店员快步出来,笑眯眯地向冉蜜说:“小姐选得怎么样了?进去坐下谈吧,您刚才看的几件都很不错啊。”
冉蜜摇摇头,轻声说:“谢谢了,今天先看看。”
“其实这套真的很适合您,昨天才空运过来,意大利名家设计,不如试一试?”店员见她要走,赶紧指着窗内的那件婚纱说。
“改天看吧。”冉蜜还是摇头,转身走开。
这已经是城中最有名的婚纱店了,黎逸川指名让她来的。里面的婚纱价格昂贵,有些确实是国外名家设计,可惜看来看去,怎么都不中意。
不是她挑剔,而是嫁衣这种事,实在是想找到一件完美的。
“日子定了吗?”魏嘉和她隔着一步的距离,低声问她。
“还没有。”冉蜜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出差才回来呀,去了这么久。”
“哦,回来有些日子了,不过……”他笑了笑,没说完。
冉蜜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可能是黎逸川阻止他来看她,他那个人说得出做得到。
“你来这里办事?”她小声问。
“嗯,我们最近办一场婚礼饰品秀,过来看看。”他点点头,淡蓝色的双瞳轻敛一下,转开了一直看着她的目光。
“你又亲自设计首饰了吗?”冉蜜好奇地问。
“呵呵,不是,是我们的设计师的作品,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卖场看看。不过黎先生一定会想给你最好的,不一定会选择我们的首饰。”他还是笑,温柔地说。
“哪儿啊,我平常也不戴。”冉蜜抿唇笑笑,伸手拦了辆计程车,转头看着他说:“我先回去,今天走得时间长了,有点累,改天请你喝茶。”
“好。”魏嘉亲手替她拉开了车门,护着她的头顶,彬彬有礼地为她服务。
冉蜜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他挥挥手,“带小迪来玩,我住在颐美中心。”
魏嘉的眼睛弯了弯,冲她点头。
冉蜜这才转过头,拿出手机看时间,快六点了,林可韵没给她电|话,估计不会来找她了。算了,回家去,黎先生这时候也应该快忙完了。
上楼的时候,她顺手买了做蛋糕的材料,前几天在网上总看人晒自己做的蛋糕,还有彩虹款的,看上去绚烂又美味,她也练练手。
黎先生为了给她煲汤,在顶楼又改出了一间小厨房。
买下的婚房在海边,是独栋别墅,离这里有点远,精装修的部分让他有些不满意,正在加工中。甜蜜庄园还是去中介挂出了牌子出让,冉蜜不想再回到那里,卖出的钱,她想全部捐给市里的孤儿院,当成给冉宋武赎罪。她怎么处理房子,黎逸川并不过问,这两天也有人打来电|话询问价钱,不过出价都太低了,冉蜜想等更好的买主出现。
小文秘书不在,去楼下参加会议了。
冉蜜把小月亮放出来,让它能散散步。这家伙长得快,因为吃得太好,已经长成了威武雄壮的猫汉子。
她系上淡灰色的格子围裙,把材料一一放好。
她这些天已经认真开始学着做菜了,虽然还不够精,但是也能折腾出几道他能点头的菜式。蛋糕么,是她觉得偶尔吃点甜食实在是能增加幸福感的事,她得多给自己增添正能量,让她永远有勇往直前的勇气和幸运。
没做过蛋糕的人,总会把一切都弄得兵荒马乱的,冉蜜更是如此,面粉飞得满身都是,好容易烤好了,口感又很硬。
但是,起码弄出来了,还不错。
她耸耸肩,拿起奶油往蛋糕上画彩虹。
天色大晚,黎逸川和微微的红酒的醇味儿一起回来了,到了厨房门口,一眼就看到正弯着腰,认真画彩虹的她。
“你看看我做的。”冉蜜扭头看他一眼,兴奋地指自己做的蛋糕。
烘焙是一件快乐的事,她今天才体会到。
“很难吃啊。”他用手指掐了一块儿放进嘴里嚼了嚼,拧着眉说。
“你才难吃。”冉蜜拉长了脸,打开他的手,趴下去继续往上面画。
【啊,对不住你们,虐了好几天了,下一章来个激烈火级场面,不喜勿入,哇嘎嘎……第二更稍晚一点点时间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