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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她朝苏姨母招手。
苏姨母赶紧将耳朵覆过去。
“不告诉你。”
“小气”,苏姨母收回耳朵,“就知道你肯定是做了坏事。”
“不敢说了。”
苏氏挑眉,不置可否,“你坏事也没少做。”
苏姨母满脸诧异,“我做坏事?”
“我这么温柔善良。”
“怎么可能做坏事?”
苏氏嗤笑,“你拿刀子捅心柔的时候,可没看出你有多温柔善良。”
苏姨母眼睛滴溜溜一转,道:“我那是有原因的。”
“想知道吗?”
“覆耳过来。”
苏氏不上她当,“你也想在我耳边说,我才不告诉你,对吗?”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苏姨母双手叉腰,“快,耳朵。”
苏氏将信将疑的将耳朵凑过去。
苏姨母双手圈住苏氏凑过来的耳朵。
以免悄悄话被旁边的白骨偷听去。
小小声说道:“其实我捅的是恶鬼。”
苏氏听罢,很是无语了一阵。
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编瞎话,也稍微编一个像样一点的。”
苏姨母见苏氏不信她,不由急了,“我这个当娘的能认不出自己闺女吗?”
“那就是恶鬼。”
“恶鬼占了我闺女身体!”
苏氏见苏姨母神色间不像说假话。
神色郑重起来,“你如何确定柔儿身体里住着恶鬼?”
苏姨母回想起那个可怕的晚上,“数月前,柔儿病了一场。”
“我放心不下,夜里亲自守着她。”
“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苏氏提起一颗心,紧张道:“你看见什么?”
“我看见了”,苏姨母情绪十分激动,“她竟然站着尿尿!”
“你知道吗?”
“她站着尿尿!”
苏氏抿唇,这……好像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吧,这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是小狗吗!
小狗才这样。
“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柔儿就是恶鬼?”苏氏说道。
完全有可能是岳心柔的特殊嗜好。
苏姨母收拾好情绪,白她一眼,“当然不止如此。”
“那会柔儿中间是断过气的。”
“等再有气,就是站着尿尿了。”
苏姨母信誓旦旦道:“我敢肯定,那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男恶鬼。”
“不过我这么聪明,他当然瞒不了我。”
“我早防备着他了。”
苏氏后背汗毛耸立,她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你既然知道那是恶鬼,还把人弄侯府来是怎么个意思?”
苏姨母:“……”
心虚的转过身,背对着苏氏戳手指。
“这不是……”
“柔儿喜欢无端。”
“我想完成她生前心愿来着嘛。”
苏氏差点气笑了,“苏梅雪,你可真敢想。”
她伸手去拽苏姨母,“你赶紧去把你家恶鬼弄走。”
苏姨母紧紧抱住铁链,“我害怕。”
“你捅她刀子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那会儿不害怕,现在害怕了。”其实主要是她还没在密室玩够。
苏氏气的扔下她,“晚上鱼没有了!”
苏姨母委屈巴巴,“没有就没有吧。”
“换成明天有也可以的。”
苏氏:“……”
从密室出来后。
苏氏眼睛亮的吓人。
她还没见过会喘气的恶鬼。
这就去长见识!
苏氏走出屋子,看见谢流云和沈梨等人在院子,摆弄养发膏。
骄傲的心想,她现在可是拥有一整只恶鬼的人。
才不和只有养发膏的小喽喽们一般见识。
苏氏一路来到客院。
岳心柔正躺在床上,看见苏氏来了,便想起身行礼。
苏氏拍了拍她的手,在床沿坐下,“无需多礼。”
“柔儿觉着好些没?”
这就是恶鬼?
没有青面獠牙,手也软乎乎的。
好像还不会飘?
岳心柔面容扭曲了一瞬,眼前之人已经丧心病狂至此了吗?
她瞪着那双明目张胆捏她手心吃嫩豆腐的手,提醒对方,“姨母……”
“恩?”苏氏下意识回了一声。
恶鬼还有什么特点?
吐长舌头算不算?
她伸出两指,快、准、稳,扯出岳心柔舌头拉直。
“姨母……这是……做什么?”岳心柔含糊不清,努力想要缩回舌头。
舌头也不长!
苏氏有些失望,咻一下放掉舌头。
“这是姨母刚学的一种医术。”
“原是如此,让姨母多费心了。”你当我信不信?
“姨母还给柔了求了两张平安福”,苏氏当着岳心柔面,掏出两张符纸烧成灰烬。
化入水中,递到岳心柔面前。
“只要喝下,身子很快便能痊愈。”
这可是她特意绕路,上后院猪圈取来的驱恶镇邪祟符。
管你什么恶鬼,通通抵挡不住,形神俱灭!
岳心柔脸都绿了,“……不必。”
“我感觉身子好多了。”
苏氏将符水端至她唇边,轻声诱惑,“乖。”
“大郎,喝药。”
岳心柔:她竟然叫我大郎耶!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总算感觉自己还是堂堂正正一汉子!
真汉子,不惧喝符水!
“多谢姨母。”
“大郎自己来。”
她一仰头,一饮而尽碗里的符水。
苏氏期待的看着她,“有什么感觉吗?”
岳心柔茫然的摇了摇头,要什么感觉?
“没有。”
“等等。”她忽然捂住肚子,“好像有了。”
苏氏眼睛一亮。
“叽里咕噜。”岳心柔痛苦的捂住肚子。
火烧屁股一样往外冲,“我快忍不住了。”
“我要上茅房。”
就这?
苏氏有些失落的走出屋子。
莫非弄错了?
要不,下回把人绑屋外头,让雷劈一个试试看?
苏氏离开后许久,岳心柔拖着两条软面条一样的腿努力往屋里爬。
“该死的苏氏!”岳心柔算是彻底记恨上了苏氏。
她非弄死苏氏不可!
而这会,“叽里咕噜”,她惊恐的夹紧腿。
没等爬到屋里,就又扭头冲了出去。
“让让。”
“快让让。”
“我还要上茅房。”
***
福宁院
养发膏在温水里融化。
一起准备就绪。
沈梨替谢流云摘掉小花,再打散胡须辫子。
两条粗壮的辫子立即像鸡毛掸子一样,“砰”地炸了开来。
下人引着谢无涯,和安国公世子井迟,以及他们的一双儿女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这是在做什么?”谢无涯凑上前问道。
沈梨未及回答。
谢流云拨开乱糟糟的胡子,拎在耳畔。
好奇道:“这位年轻的夫人,我见你有些眼熟。”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