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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认真,也不像是开玩笑或者恶作剧。睍莼璩伤
连我练逆天决也知道?他还知道什么?
凤仪打量着他,“干嘛戴着面具,没脸见人吗?让我看看你是谁,说不定这情以后还能还!”
他笑,笑声很好听,在山林间回荡,“不用还,保护自己的女人,是我的责任!”
凤仪忍着怒火,“不给看也行,告诉我名字总可以吧?轹”
“我叫怒惊天!”
“怒惊天?”凤仪仔细的搜索记忆,不管是自己前世还是今生,又或是凤晗雪的记忆中,都没有他的影子啊?
“喂,我们不认识吧?我真的不记得有你这样的朋友啊,名字也很陌生,你是不是暗恋我?才编了这样的谎言?”凤仪指着他的鼻子,一副“我一猜就对的”表情酩。
有面具的遮掩,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半响,他回道,“不记得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今生今世,你只属于我,不许爱上别人,明白吗?”
这话,好霸道,凤仪鄙视道,“你说爱你就爱你啊?你当我是那种没头脑的白痴女啊?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我凤仪的命运,我自己安排,你凭什么决定我非得爱你?”
怒惊天沉默的站在原地,周身却散发出一种威严感,很能压迫人,凤仪皱眉,感觉到他散发出的怒气,看来刚才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
“你没有选择。”怒惊天再次霸道的强调,“别的事情可以随你闹,但这件事,你必须服从我,要是你敢爱上别的男人,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哼,我凤仪从来不怕威胁,你用这样幼稚的方法,就想让我服从?是不是太好笑了?”
怒惊天叹息一声,望向遥远的天院,悠悠道,“傻女人,你会爱上我的,像从前一样。”
凤仪听不太清他说什么,“喂,你再说一遍?”
怒惊天收回视线,一张银制面具散发着清冰的幽光,“不早了,你回去吧。”
凤仪看看四周,全是陌生的地方,“回哪里去了?这里是哪里啊?”
“回你该回的地方,继续你该做的事情,记住,我在等你!”说完,他的身体瞬间消失了,凤仪大吼道,“等等!”
“还有什么事?”只剩下飘渺的声音在天空回荡,凤仪望着满天的白云,问道,“我没有被那混蛋玷污吧?”
“没有,我救得很及时。”声音越来越远,“再有困难,记得喊我名字!”
“你有没有杀了那个混蛋?”
这一次,再没人回答了,凤仪仰望着蓝天白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来,他真的走了,他到底是谁?
收回视线,再一看四周,吓一跳,自己躺的地方,竟然是与胡卿莫打斗的场地,满地的积水泡着发白身体,雨已经停了,四周给人一种荒芜的感觉,而刚刚醒来的时候,明明是阳光灿烂,满地鲜花,春光明媚啊,尼玛,那家伙还能改变天气不成?
正感叹他是人是神,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车头坐了个大胖子,正用力的挥舞的马鞭,猛一看有个luo女,一激动,差点失控,只见那马车突然狂颠,差点撞树上,还好车里出来一男子,用力抓住僵绳,及时控制住了马车,对车夫怒吼道,“怎么回事?这么平的路也能出事?”
车夫红着脸,指向凤仪,“那……那个……”
男人看过来,凤仪一脸淡定,“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没穿衣服,靠!”
男人的脸也瞬间暴红,然后迅速从车内找出一间衣服扔给她,“姑娘,先穿上吧,风大,小心着凉!”
凤仪抓住衣服,往身上一套,衣服很大,显得很空,下摆太长了,看着很搞笑,她找到小刀子,将衣服长出来的部份划开,撕掉,然后系好腰带,整理好,倒还过得去。
“谢啦,小公子。”凤仪拱手,厚脸皮的走上前,“不如再顺路搭我一程吧?”
虽然离回城的路程并不算远,但现在她实在一步也不想走了,虽然身上的伤已经被治愈好,但精神还未恢复。
未等男子答应,她已经跳上马车,直接钻了进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半躺下来休息。
车夫还不时的回头偷看,被男了狠狠瞪了一眼,他才收敛。
车子继续向前,凤仪打量着车内的男子,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公子贵姓?如何称呼?”
“在下免贵姓牛!单名一个琪字!”
“牛琪?骑牛?额,你名字倒过来更顺口。”
某人满脸黑线。
凤仪心想,难道又是十二家族中的人?如果是,那运气还真好,又能认识一位了!
“啊,牛公子,你这是去哪里呢?”凤仪随意的问,细细的打量他,此人面相一般,勉强算得上帅哥,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
牛琪回道,“有点小事。姑娘为何如此狼狈?难道遇上强盗了?”
凤仪摆手道,“不谈也罢,算我倒霉,遇上一疯狗,差点被咬了,还好命大!”
“还好没事,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呢?”
“回城。”
牛琪脸色一变,“哎呀,我们走的不是回城的路呀……要不然,姑娘等在下办完事,再一起回城,如何?”
“那你要多久?”
“应该不会太久,姑娘如果有急事,等一下我再找匹马给你!”
凤仪笑道,“没什么急事,你尽管办你的事,我就当出来玩的,等你一起回城!”
牛琪很开心,裂嘴笑道,“那甚好!”
凤仪实在累,打着哈欠,说,“我先睡了,到了喊我一声。”
牛琪没见过这么直爽的女人,跟她说话还有一种,自己是客的感觉,看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也不敢打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内心很满足,这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但也是最特别的。
凤仪突然大骂,“滚开,混蛋!”
牛琪一惊,刚想拍醒她,发现她转个身又睡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
实在没一点女儿家的样子,睡样也很难看啊!
牛琪低头闷笑,这个女人实在可爱极了,只是她身上,肯定也有不少故事。
也不知道车子走了多久,凤仪再醒来时,车子是停的,牛琪早不知去向了,外面很是热闹,吵吵嚷嚷的,听声音,应该有尽上百号人。
揉着眼睛坐起来,轻轻的掀开车帘,原来已近黄昏,外面是一个超大的空地,空地上集结了上百号人,个个手举长剑,一脸愤然,这架式,难道要造反?
再往前看,终于找到了牛琪,他此时站在大队人马的最前面,一脸沉默与悲痛,而他身边是一位年近六询的老人,也是一脸悲痛,正在对着人群说话,用他的影响力号召着底下的人。
看来,即便不是造反,也是有架打啊。
凤仪跳下马车,径直走向牛琪,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过去问个清楚。
她一身男装,并未引起别人注意,径直来到牛琪身边,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牛琪见是她,摇头道,“我表妹死得莫名其妙,姨爹伤心欲绝,正纠结人手,准备过去讨个说法!”
“你也是过来助阵的吧?你表妹怎么死的?现在去找凶手吗?”
“表妹嫁给西落国最有名的虎将军,前些日子突然传来溺水的消息,说是投河自尽,家里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姨爹过去询问,却得知人已下葬,哎……”
凤仪很无语,原来那激动的老人是虎将军正妻何氏的父亲,怎么说呢?这事多少与自己又扯上了一点关系。
“你们准备怎么闹?”凤仪看着大批的人,有点小激动。
“现在就去将军府,要他们给一个说法!”
凤仪乐了,“好啊,一定要好好收拾胡卿莫那混蛋!”
凤仪的声音引来了何氏父亲的注意,老人走过来,向他拱手,“这位公子是?”
凤仪回礼,装作伤心至极的样子,回道,“在下贾恭之,多年前对何家小姐一见钟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表达,错过了姻缘,今日却听说她在夫家受尽委屈,命丧黄泉,在下愤怒难平啊!”
牛琪在一边乱抽风,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一愣,瞪大眼睛,“原来……是小女的爱慕者,哎,要是当年将小女嫁于贾公子,也不会有今日之伤了,小老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痛不欲生啊!”
凤仪厚着脸皮,竟然还掉了几颗鳄鱼泪,“是啊是啊,在下也是伤心欲绝啊,今日,我定要与你们一起去讨伐胡卿莫那混蛋,不给个说法,我们就烧了他的将军府,抢了他的小妾,吃了他的宠物狗!”
老人激动又高兴,“好好,我们又添了一名臂膀!”
“不敢不敢,老伯太客气了,都是在下份内的事儿啊。”凤仪在心底狂笑,正愁找不到人去收拾那混蛋,这下好了,哇哈哈!
有了凤仪的大力支持,老人声音更加洪亮了,“好,大家都听到了吧?连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我们何家虽然比不上将军府,但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我们今天就去向胡小子要个说法!出发!”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回应,上百人举剑狂吼,“杀!杀!杀!……”
牛琪用手轻轻撞了凤仪,小声问,“你……为什么要撒谎?”
“没什么啊,我这是帮你啊,你表妹死得不明不白,你能不管吗?我这算报恩吧!”
牛琪无语了。
接下来,凤仪带着上百人,火火风风的进城了。
她,俨然已经成了带头人,而牛琪和何老爹,反倒像个配角!
何老爹向牛琪感叹道,“多好的小伙子啊,当年要是将小女嫁于他,也不至于此啊!”
牛琪怕他伤心,也不敢说真话,“是啊。”
很快,大批人马就冲到了将军府门前,此时天色已晚,大门紧闭,门外的守卫坚决不肯开门。
凤仪站在台阶上,振臂高呼,“胡卿莫作贼心虚了,害死了人家的女儿,不敢出来,这样的禽兽,也配将军的称号吗?以后不如改成胡禽兽如何?”
底下上百人大呼,“胡禽兽,胡禽兽……”
将军府里诈开了锅,胡卿莫在凉亭来回踱步,听到外面的大喊,气得脸红脖粗,无奈,又不能出去,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来报的小斯颤声报道,“将军,来了不下上百人啊,将军府被围得严严实实,您要是再不出去,他们怕是要撞门了。”
胡卿莫大掌一拍,将凉亭里的石登捶成粉末,“跟这些人说不通,出去只能动手,我又不想伤了他们,哎!”
“将军,要不然,您就认个错吧。”
“认个屁,何氏本来就是自己投河自尽的,管我什么事?他自己教了个这么没用的女儿,赖我吗?”
“将军,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再这样闹下去,只会坏了将军的名声啊!”
“传我命令,大军集合!”胡卿莫又一掌拍断了身旁的大树,“MD,名声早没了,我胡卿莫经过上百将战役,却从未如此狼狈过,流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