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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的新书判定实乃神坑,当初小唐创书的时候是6.8,并未发布;然而7.8一过被判定为不是新书,也是B了一地dog了= =)
(另外说一声,小唐最近几天有事,每天一更足以!但是欠的章节数小唐会记住的!)
破军看着文士打扮的苏仕如此说话,顿时一脸的受宠若惊:“这位先生过奖了,在下不过一介莽夫,何德何能担得起‘人中龙凤’四字?不敢当,不敢当也!”
话虽如此,但脸上却一副志得意满,掩饰不住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至于这个馊书生看到他的样态就知道第一步已然奏效,便开始展开自己惯用的第二套路。
把手深入怀中一摸索,摸出一个精致包装着的小布袋,咋一打开茶香扑鼻;轻轻摇动布袋,抖落数片晶莹剔透的绿叶,将其拾起放入茶中:“来,公子尝尝,此乃在下珍藏许久也不舍得想用的供奉上品——太平猴魁是也!”
看着仅仅数片绿叶便迅速得把苏仕另小二拿来的一壶清水迅速染成青绿色泽的茶汤,破军也是暗暗惊奇;苏仕手脚不慢,一看清水已成茶汤,便把壶中茶汤倒入陪同而来的小茶杯之中,递给了破军:“公子不必自谦,请尝尝,试一试此猴魁之味!”
看着那光看几眼就让人忍不住品上两口的茶汤,破军也没有矫情,端起茶杯浅浅的品上一口;那鲜嫩高爽之气果然从味蕾之处散发,即使他不懂得品茶,也不由赞道:“好茶!果真不愧是供奉圣品!”
听到破军的赞叹,苏仕也觉得脸上有光,便开始准备实行第三个步骤。
只见破军正眯着眼品茶的时候,却见本来一起高兴的苏仕悠然一叹:“哎..”
引得破军抬头一看,只见他满脸的愁容,便开口相问:“苏兄因何满脸愁容,发出喟叹呢?”
只见我们的馊书生-苏仕一副欲言又止之态,纠结几番之后终于还是再叹一口:“罢了罢了,无事..”
看着苏仕如此姿态,必定有所难言之隐,对于书生的难处,破军稍一考虑便知道是钱财之事;但文人却又好面子,绝对是觉得因为钱财之事丢人所以才不肯开口;但还不能确定,也不好贸然开口,直接追问:“苏兄既然说要以茶会友,与在下结交为茶桌之友么?吾等闯荡江湖之人,义字当头,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尔;仁兄如此说话,便是不将在下当朋友了?”
苏仕一听这话,急了,立马回道:“不,公子你误会了,在下..”
“说来也是让苏兄见笑了,到如今也没对公子说出在下之名;在下破军,望苏兄别再公子、公子的称呼我了!”
“公..破军兄弟,在下并不是不拿你当朋友,而是..”
依然是一副吞吞吐吐姿态,性格有些焦急的破军不耐的打断:“苏兄别吞吞吐吐了,一句话,如果你拿我当朋友的话;便对兄弟我直言,如果不拿我当兄弟的话,便算是我多管了一桩闲事!”
可以看出,破军的脾气也已经被激发了出来。
苏仕看破军如此说话,便也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便也不在矫情,开口直言:“哎,既然如此,那为兄便对兄弟直言吧..”
一瞬间便由自称‘在下’转为了‘为兄’,显然又是馊书生的一个套路,再一看,破军还很吃这套的样子。
“其实是为兄不日便要进京赶考,可惜囊中略有羞涩,根本不足以抵达北京;想起自己寒窗苦读十数载,如今竟然因为这身外之物而..唉,为兄也是好面子之人,若不是兄弟一再追问,也不会..”
一句话,进退有度,说出娴熟无比;看姿态更是煞有介事,别说破军了,就连外面偷窥、偷看着里面状况的女子都差点信了!
而破军也展示出了少年侠士的仗义胸怀,当即一拍胸脯,豪声笑道:“我当苏兄是为何事愁容呢,原来仅是如此小事,与兄弟我名言便是;何必如此吞吐,钱财乃是小事,苏兄赶考才是大事;也不知苏兄需要多少银两?”
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上此时写满了‘豪气’二字,拍着胸脯更是有着一股‘我土豪,我任性’的气概,苏仕眼中不由得绽放出一丝莫名的色彩;就连旁桌一直偷听的老福、老赵二人也在破军的背后偷偷竖着大拇指!
这小子虽然读书不行,但这不务正业之事却干的麻溜无比,如果去当神棍绝对信徒满座啊!
却说苏仕眼中那莫名的色彩一闪而过,又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这怎么好意思呢,为兄不过是与破军兄弟初次见面,如何好意让兄弟你破费呢!”
不过破军秉承着任性到底的做派:“苏兄不必多说,这点身外之物对于我来说也不过尔尔,还是说说苏兄所需盘缠吧!”
苏仕眼中莫名的光彩再闪,掂量了一下,还是觉得适度就好,便‘羞愧难当’得道:“这可如何使得..这,好吧,为兄所需盘缠不多,二十两纹银而已!”
“噗”破军一口茶水喷出,二十两纹银还而已?
二十两够普通人家100日的口粮了啊,毕竟普通人家一日能收入20铜板算是不错了;当然这只是正常武林世界中的钱币价值,但如今是清朝的鹿鼎时期,对于金钱会有些贬值;但二十两却也够普通一个杂役打杂四个多月之久,毕竟在如今的时代,一月收入能达到五两白银的,也算是难能可贵咯!
也许是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了,苏仕更加的‘羞愧难当’了,讷讷的说道:“不然兄弟能有多少相助,日后为兄定当感激不尽!”
破军本想破口大骂,但是想想他连那‘珍贵’的供奉圣品都拿出来给自己享用了,这样未免太没义气,只好叹了口气:“哎,不瞒苏兄,在下虽有些钱财;但吾父实在是看管得紧,一月也就能有那么百来银供我花费,如今月末将至,所剩银钱也实在不多;不如这般,且让兄弟我先结了茶水帐,所剩之银在交与苏兄之手可好?”
苏仕有些目瞪口呆:‘这娃儿是傻吧?就这么简单的透露出了家底?’
当然,心里还是喜不自胜的,自然连连点头:“对极对极,本就该先结了茶水;为兄在此先谢过兄弟了,待日后金榜题名时必不忘兄弟的鼎力相助!”
事已说好,那么接下来的事便非常简单,破军叫来了店小二,询问茶水帐钱;而本来‘得嘞’二字应得很大声的店小二看到是破军,瞬间一张脸沉下,拿出一个珠盘噼里啪啦一阵好算:“这位客官,您喝了一壶上等龙井,价值银钱三两纹银;又点了五个牛犊子肉馅儿包子,每个包子价值银钱60铜,是以您总共需要付清六两银两才行!”
听到自己光是一壶茶五个包子就吃了一个寻常人一个月的收入,破军差点把眼珠子瞪下来:“你没算错?”
店小二冷笑一声:“小人在此茶楼跑堂已有五年之久,从未算错帐过!”
破军则是暗骂一声,一脸心痛的伸手入怀,左摸摸右摸摸,只看得在场数人心里一咯噔;
先是店小二的想法:“这小子莫非不是来吃霸王餐的吧?若真是如此,定要叫他明白马王爷有几只眼!”
而后便是苏仕:“不会吧?莫非这小子在装大头,实际上身无分文?那可就坑苦我咯,接下来就又得破财请那老福儿白吃白喝咯!”
老赵惊疑不定:“难道我真的看走眼了?此小子不仅不是大富大贵,反而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那一身显贵的衣着又如何解释?”
反倒是老福脸上挂满笑容:“哈哈,我老福果然没有看错,这小子完全就是没钱装大头;这次苏小子和赵老头可得破财咯!”
就连外面的女子也是一脸的不确认:“莫非这侠义心肠的小子实际上只是个会扯皮的穷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