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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是第一次对着小黄片撸管时候走神儿了,眼睛盯着屏幕,一开始对他产生了强烈刺激画面却没有继续他脑海里出现。
他跑题了,没错儿,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他脑子里和眼前晃动全是叶勋光着身体,耳朵里反复回响是叶勋那声呻吟。
他虽然觉得自己表现有点莫名其妙,但是高涨却让他没功夫去多想这是为什么。
傻三儿他边上粗重呼吸像是一种鼓励,去他妈了,柯阳眼睛一闭,头往后一仰,加了手上动作。
他觉得这一次比以往哪次都兴奋,他甚至想像着如果叶勋他身边,他会一翻身直接压上去,叶勋被自己压身下皱着眉,眼神迷离场景让他呼吸都有点混乱了。
“阳哥,”傻三儿边上突然低声喊了一嗓子,“阳哥……”
“操,”柯阳咬着牙,“你别喊着小爷名字射。”
“你这人真没素质,”傻三儿斜眼看他,一把把被子掀开了,“准备好了没?”
“你丫得去看病,”柯阳无奈地跟着傻三儿一块坐了起来,然后并排跪床沿儿上,对子屋子中间开始继续,“别射鞋里了。”
随着手速运动,终喷涌而出,柯阳咬着牙才没让一声低吼从嗓子里跟着喊出来,这是头一回他结束那一瞬间有强烈地想出声冲动。
他和傻三儿同时往后倒床上,喘着粗气。傻三儿停了一会,侧过身来,手搭到他肚子上,笑着问了一句:“阳哥,今儿你有点不一样啊?”
“嗯?”柯阳觉得身上有点软,闭着眼应了一声。
“好像今儿特别来劲,”傻三儿手顺着他肚皮往下滑,“我是败得心服口服啊。”
“滚一边儿去,”柯阳突然有点不安,傻三儿居然会觉得他今天跟平时不同,难道想着叶勋撸管真有这么强劲效果吗,他猛地有点脸红,赶紧拉过被子盖上,“一会想着收拾,让师父看到了又得骂人。”
“说到我爹……”傻三儿注意力被转移了,脑袋枕着胳膊开始沉思,“打从胡大爷走了,他就不对劲,按说他俩虽说是老铁,也不至于这么怪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柯阳没说话,他向来顺着师父,只要师父不说,他就不会多问,但近反常事有点多,师父表现也越来越奇怪,他不得不开始多想。
其实他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越很肯定,这事跟他父母有关系,父母死肯定不是普通意外,否则师父不会十几年讳莫如深地不让他提及。
“三儿,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住地儿么?”柯阳偏过头看着傻三儿。
“老屋么?那会咱得多小啊,搬来这儿都多少年了,我除了记得院子外头有口井,别都没印象了。”傻三儿皱着眉回忆。
是很久了,他们搬到顶针胡同是柯阳四岁时候,那以前记忆基本上都很模糊了。
“怎么,你怀旧了?”傻三儿伸了个懒腰又把腿搭到了柯阳身上。
“我想回去看看。”
“……我陪你。”
“不记得回去路了,我得回忆回忆。”
叶勋一上班就被叫到了关所办公室里,临进去之前秦伟一直冲他做流口水表情,猥琐得他就想冲过去给秦伟俩大嘴巴子。
关所跟个乡镇干部似披着警服,手上夹着烟,昨天是他值班,估计又是一夜没睡,屋子里全是烟味,还关着窗。
“小叶啊,来,坐。”关所冲他点点头,指了指面前椅子。
“您这都能报火警了,”叶勋把窗户和门都敞开了,“关所您这肺是真扛硬。”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值一晚上班抽多少烟,”关所笑笑,他挺喜欢叶勋,这帮小警察里,只有叶勋能认真做事,虽说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派出所这些杂七杂八小破事,一码归一码,该他做,全都挑不出毛病来,“找你来是有事儿想问问你……今儿我接了个电话,程明宇。”
“……程队?”叶勋愣了,程明宇给关所打电话关自己什么事?
关所把烟头掐灭了,还没开口说下一句,就又拿了根烟点上,然后抽了一口才说:“程明宇点名问我要人呢。”
叶勋没吭声儿,心里骂了一句,他没想到程明宇会给关所打电话。
“你知道他怎么说么,”关所扔了包烟给叶勋,笑着说,“他说就你们所那个,一胳膊把人腰给抡折了那位……”
“腰折了?”叶勋觉得自己没使太大劲,要不就是后来上去补那脚?也不能啊,他没太使劲,当着那么多围观群众,影响不好。
“怎么样,程明宇说跟你说过去防暴队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关所跟程明宇关系不错,如果程明宇非得从他这要走叶勋,他是没意见,只是想听听叶勋自己打算。
“我还没来得及想。”叶勋从关所烟盒里拿了根烟点了,他说是实话,这两天过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事一大堆,防暴队事他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过。
“要我说呢,去也不错,你专业素质好,放咱们这呢虽说是我们所面子上有光,但作为你来说,有点浪费,”关所笑笑,“防暴队说能锻炼人是不错,不过累,危险,反正你自己考虑一下,这两天给我个答复。”
秦伟坐办公室里吃早点,看到叶勋进来,递过来一杯豆浆:“病好了?我说你近怎么总生病啊,你来所里两年了一直没怎么病过,这阵怎么成了叶西施了……”
“让你恶心。”叶勋接过豆浆也没情绪喝,往桌上一放就开始愣神。
要程明宇那天从g出来没车上那出,他也就没什么可犹豫了,防暴队他一直想去,现他却有点烦燥,管程明宇是他喜欢那型,但他不想跟他有任何工作之外关系。
“今儿下片儿么。”叶勋拿了所里通讯录往外走。
“下午吧,上回围攻医院事咱们还得去转转情况。”
“嗯。”
通讯录上有防暴队电话,他要找程明宇,这事程明宇究竟打什么算盘?
电话打过去转了几道,后打到了训练场才算找着人了。对于程明宇一大早会训练场泡着,叶勋有点小吃惊。
“程队,我是叶勋。”
“听出来了。”程明宇声音有点喘,这动静要搁别人身上,叶勋没准挺有感觉。
“你打电话到我们所里了?”
“嗯,等不到你消息,只能找老关要人了。”
这话让叶勋有点不爽,皱了皱眉:“程队,上回说了是考虑,这会怎么成了要人了?”
“怎么,你考虑结果是不来么。”程明宇不急不慢地问。
“我还没开始考虑。”
“那你继续考虑,明天我给你电话,”程明宇笑笑,“综合考虑时候,不要把那天晚上事算进去,那是两回事……”
叶勋没说话,程明宇等了一小会才又慢慢开了口:“你放心,我要弄你上床,不会以工作之便。”
“程队,”叶勋突然笑了,程明宇怎么说也是个领导,他本来不想惹他,但这会实忍不住,“我从来不下边,你要还像那天那样,上床事没法合作,要不你也考虑一下这事儿吧。”
没等那边程明宇说话,叶勋就把电话挂了。
防暴队么,去,为什么不去,他一直都想去,至于程明宇……叶勋嘴角挑了挑,不就上床么,说白了谁怕谁呢。
师父把自己关屋里一夜,连晚饭都没吃,柯阳做了饭,傻三儿端过去,还没来及敲门,就被赶了回来。
第二天早饭也不吃,依然屋里呆着,柯阳能闻到他屋里飘出来纸灰味,至于烧是纸还是符,他没法判断,他站院子里:“师父,我们去学校了,饭厨房里。”
“去吧。”师父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却有些沙哑。
傻三儿轻手轻脚地往门缝上凑,想看看他干嘛,眼睛刚贴上去,柯凉山声音立马提高了:“怎么,要不就继续别去学校院里顶盆!”
“走着!”傻三儿赶紧转身喊了一声,窜出了院门。
柯阳出门时候停了停,往胡大爷家挂满黑纱院子看了一眼,一切都很正常,没看到什么东西,他往那边走了两步,站到昨天看到人影地方往门后看了一眼,除了一把靠院墙上破扫帚,什么也没有。
“走吧,昨晚上消耗太大,得赶紧进补。”傻三儿回头叫他。
“我都不想说你,你晚上回来给小爷洗床单。”柯阳推了他一把。
一提这事就有点无语,昨天晚上傻三儿对于之前撸管比赛心有不甘,晚上又跑柯阳屋里要求重赛。柯阳打死也不同意,于是傻三儿自己边上进行,结果太过于投入,后关头没来得及调整方向,直接都折腾到柯阳床上了。
上课时间,傻三儿照常睡觉,竖着本书往桌上一趴,五分钟之内他就能进入梦乡。柯阳手托着脑袋,也有点犯困,但化学课他一般都还能撑着听一会,因为老师是个漂亮小姑娘,性格很好,说话总带着笑。
“那这条题到底该选哪一项呢?”老师笑着提问,眼睛往学生名单上扫了一眼,“柯猛。”
傻三儿是个倒霉人,班上老师都爱看着名单点名,而名单排成两列,傻三儿名字是第二列第一个,相当醒目。
老师点完名之后傻三儿没有任何动静,教室里有人开始小声笑,柯阳举了一下手:“报告,傻……柯猛今儿不舒服,补觉呢。”
“哦,那你刚没补吧?”老师笑了笑。
“……我下课再补得了。”
“那你来答。”
柯阳挺不情愿地站起来,瞟了一眼面前题:“C。”
老师愣了一下,柯阳成绩一直是中等,刚才明显一直走神儿没听课,居然站起来就答对了,她停了一下:“为什么选C?”
“选择题第一题我一般都选C……”
全班都乐了,老师抬手挡着脸也笑了半天,柯阳坐下时候把椅子往后顶了顶,傻三儿终于动了动,但只是抬了一下头又瞬间趴了回去。
柯阳想回头掐他一把,刚回了头,还没抬手,就听到一片笑声和说话声中一个清晰女声:“小阳。”
从来没有人叫过他小阳,柯阳,柯小阳,阳哥,甚至阳阳都有人叫,就是没人叫过小阳。
柯阳扭头看向窗外,一个女人站走廊里,背着光,半透明身体看不清脸,但柯阳看到她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见过这个女人。
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那个对着自己说了大半夜女人,师父那个紫檀盒子里照片上女人……
女人冲他招了招手,转身慢慢向楼梯走去。
柯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没顾得上听老师身后说什么,直接冲出了教室。
跑到楼梯口时候,那女人已经没了踪影,他顺着楼梯跑到了操场上,四周空荡荡,除了被风吹起树叶,再也没有一个人。
“操!”柯阳狠狠地踢了一脚身边一棵树。
他向来不跟他看到那些东西打交道,无论对方是有求于他,还是对他有别企图,他永远都装没看到,没听到。
可现他却无比期望能有谁出现,告诉他刚才那女人去哪了。
“你怎么了啊!”傻三儿跟他前后脚追了下来,一把拉住他胳膊。
“三儿啊,”柯阳觉得自己还有点恍惚,“我好像看到……”
“看到什么了?”要搁平时,傻三儿肯定不能让柯阳继续说下去,可这会他顾不上怕了,“你看到什么了我操!”
“我妈?”柯阳非常不肯定,他觉得这事太离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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