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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害羞的模样,席暮深俊眉一挑:“是吗?”
牧绵认真的点了点头,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你知道吗,新衣服只有洗一遍才能穿,特别是贴身的衣服。”
听她这么说,席暮深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他直接将她抱到楼上,然后让她背靠着门框,压低了声音:“牧绵,我家有干洗机,你要不要试试?”
牧绵本以为说动他了,可谁知这个男人居然在这里等着她,她尖叫一声:“不要。”
他却笑着吻住了她,大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热情的拥吻着她,很快,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任由他吻着。
时间一长,她有些难耐,又有些渴望,小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小小的:“不要在这里。”
就算是家里没有佣人,可是在门边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开放了。
席暮深低眉浅笑,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小脸绯红,红唇被吃的水润润的。
牧绵有些害羞,她低着头,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跳快快的,体温也逐渐升高。
她悄悄地伸出小手,覆在他的心口上,这一小小的动作,令席暮深笑意更深,吻了吻她的发心:“小馋猫。”
牧绵的小脸是漂亮的粉色,她贴在他的心口,然后微微抬起头,软糯糯的说:“这儿跳的好快。”
席暮深闻言,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卧室的大床,他低头吻着她,声音低哑极了:“因为太渴望了。”
接下来的事,牧绵不用想也知道,可是她有些害怕,更有些紧张,席暮深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然后诱哄着她:“不会疼了,我保证。”
两个小时后,牧绵窝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浑身都是汗水。
他们的身上盖着洁白的羊毛绒毯子,而牧绵像是一只小兽一样轻喘着气,男人一把握住她的腰,然后轻笑:“还疼吗?”
一提这事,牧绵就气急,她张口便在他的胸口咬上一口,以示报复,这个男人每次都说不疼,结果都是骗人的。
想起他在她身上的时候,那强势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顶出来,然而此时他还没有离开她,席暮深轻轻拍打她的小屁-股,声音很轻:“又想了?”
牧绵的下身一紧,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席暮深也闷哼一声:“我才没有。”
然后,他的唇舌扫过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带着金属的哑质,十分动听:“那你怎么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牧绵一听,呼的一下从他身上做起,两人分开的时候同时闷哼一声。
可是席暮深却还食不知味,他一把握住她的腰,想让她重新坐上来:“我们再来一次?”
牧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掰开他的手指,裹着身上的毛毯走进浴室。
席暮深躺着平息一下自己,然后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一碰到牧绵,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他起身来到浴室,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微乎其微的皱了一下眉,开口喊道:“牧绵。”
牧绵在里面冲洗,可是腿软的站不起来,她撑起自己的身子,简单用毛巾擦拭了一下,然后扶着墙边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便看到她防备的目光看着自己,席暮深低笑一声:“洗干净了吗?”
牧绵裹着浴巾,粉嫩的小嘴撅起,精致的面容还带着红晕:“洗干净了。”
可是席暮深却不肯放过她:“我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洗干净?”话落,他就将她抱进了卧室。
门被轻轻关上,不一会,就听里面传来暧昧的轻叫声:“诶,别碰那里,我洗干净了。”
他紧扣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继续探索:“你确定这样洗过了?”
片刻后,屋内便传来了暧昧的低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牧绵的声音很无力,终于在席暮深停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走了一般,趴在他的肩膀,声音很轻:“我要洗澡。”
闻声,他挑着眉,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牧绵想要下来,可是他却不肯:“有些地方你看不见,我来帮你洗。”
两人在浴室又待了两个小时,出去的时候,牧绵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声音软的不成样子:“明天还要上课。”
席暮深闻言,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拍拍她哄她睡觉。
待她睡着之后,席暮深去书房坐了一会,今天与她玩了一天,还有公务没有处理。
大概做了半个小时,他看了眼桌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回到卧室。
牧绵就在那蜷睡着,乖乖的模样像是一个小宝宝。
席暮深站立在床边,静静地凝视了她一会,然后抱住她的身体想要去吻她。
大概是他口中的咖啡味有些苦,睡梦中的人也是有感觉的,牧绵别过头不让他吻,只是一个劲的将身体蜷在他的怀里,她怕冷。
席暮深低头笑了笑,然后不再与她玩闹,缠着她一起睡觉。
第二天一早,牧绵还没有醒过来,就别某人给拽起来了。
席暮深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哄着她:“乖,起来了。”
牧绵平日里就是一个喜欢赖床的人,经理了昨晚的风风雨雨,她身子酸疼的厉害,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牧绵大眼睛眨了眨,还是不肯起床,最后还是席暮深的大手钻进被子里,吓得她赶紧起来了。
他的大手扯了扯她的脸蛋,感觉到他手上的寒意,牧绵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握紧他的手,有些担忧:“席暮深,你的夜盲症怎么那么复杂?”
席暮深低头,看着牧绵精致的小脸上夹杂着一丝担忧,薄唇勾起,将她捞到自己的怀里:“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牧绵瞬时以为在他的怀里,莫名的心安。
“小东西,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席暮深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是一股暖流涌入心头。
牧绵在他的怀抱里蹭了蹭,虽然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但是好歹还有条被子挡着,她低低说道:“我发现你的体温比平常人都低很多,我有点担心。”
想起他上一回发病的时候,浑身冰凉刺骨,就像是块寒冰一样,冷的让人心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席暮深好笑的看着她。
“有药物控制,是不会出事的。”席暮深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耐心的说道。
“可是上一次你发病的时候,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牧绵还是不放心,她想起他前两次发病的时候,还好有自己陪在他身边,要是没有人发现,是不是就死路一条?
当时还没有觉得,可是后来越想越心惊,从来没想过夜盲症还能引发出这么多因素。
“那就睡几个小时就好了。”席暮深的话云淡风轻。
牧绵一怔,什么叫做睡几个小时就好了?
“其实夜盲症并不可怕,我之所以会出现昏迷的状况应该是心悸,发病的时候如果没有药物的控制,就会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体温也会随之下降,等体温回升的时候自然就会醒过来。”
牧绵听的云里雾里,她咬了咬唇,然后扯住席暮深的衬衣:“那有没有根治的办法,你这么有钱,难道就没有找医生治疗过吗?”
席暮深浅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家伙,我都说了是心悸,至于原因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他不明白为什么牧绵会忽然问起来这件事,也许是女人都喜欢突发奇想吧。
她大概还不知道,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已经不惧怕黑暗了,果然心病还须心药医,而她就是那颗良药。
这样一想,席暮深又不动声色将她抱紧了些。
牧绵咬了咬唇,正打算说什么,唇瓣却被席暮深的指腹抵住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显然,席暮深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说些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牧绵也不好在追问下去,或许是因为有隐情,也可能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话题。
正想着,席暮深的手就不安分起来,牧绵按住他作怪的手,一本正经:“你不是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开吗?”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气的席暮深直咬牙,这个小东西,只知道点火不知道灭火,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憋出病来。
牧绵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心中却在想,这个男人怎么一天到晚散发荷尔蒙,早晚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两人的对峙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席暮深败下阵来,他修长的手指一把将领带扯开,然后脱掉衬衣,裸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牧绵的视线一直看着席暮深,好奇的问:“你去哪?”
席暮深刚走到门口,听到牧绵的话,俊美的脸一阵青白,他没好气的看着她:“洗澡。”
他到底还是心疼牧绵,不想让她太累。
如果今天不让身体冷下来,他这一上午也别想认真工作了。
望着席暮深消失的背影,牧绵的心中有些内疚,可是却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怎么办,幸福的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