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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牧绵说什么都是要洗澡的,席暮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催促道:“动作快一点,本来就有点发烧。”
牧绵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嗯,我会尽快的。”
话落,她迅速走上楼梯,回到卧室收拾东西洗澡。
虽说是动作快点,但是牧绵把浑身上下擦得很仔细,用了大概四十分钟的时间,不用多想,肯定又会挨席暮深的一顿骂。
果然,当牧绵走出浴室的时候,席暮深恨不得抽她一顿。
而牧绵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被席暮深骂这么久,她都习惯了。
席暮深搂着牧绵躺在床上,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升温,漆黑的眸子透过昏暗的灯光,注视着她的小脸,没好气的开口:“活该,让你别洗澡,非不听。”
牧绵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一句接不上一句的说道:“没关系的。”
“我就不应该让着你,要不要再吃点药。”
说着,席暮深就要起身去拿,却被牧绵死死地拽住胳膊,小脸绯红的摇了摇头:“不要,吃多了更难受。”
她怕席暮深不相信,笑嘻嘻的开口:“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你能不能对自己负点责任?”席暮深无奈的叹了口气,动了动手臂,却被牧绵搂的死死的,他另一只手贴着她的额头:“还是很烫。”
“真的没事。”牧绵感觉眼皮很重,好像虽是都会睡过去一样。
席暮深心想着应该是药效发作了,便把卧室的灯光调暗,伸手给她盖了盖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睡觉吧。”
“嗯。”牧绵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难得牧绵这么乖巧,但是席暮深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第二天清晨,吃过药的牧绵已经退烧了。
席暮深从浴室里走出来,便看到正在收拾资料准备上学的牧绵,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了一句:“你那个研讨会,什么时候去?”
闻言,牧绵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扯出一丝笑容:“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席暮深眉头一皱,前阵子这个小东西为了去研讨会跟他拼命一样,现在就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不去了?
牧绵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有些闪躲:“你不是不想让我去吗?”
“那倒也是。”席暮深勾唇浅笑,但是牧绵是这么听话的人吗?
他走到牧绵的身边,看着她手上整理的那些资料,都是参加研讨会用的,淡淡道:“那你收拾这些干什么?”
牧绵的眸子微敛,她抿了抿春,故作轻松的开口:“有同学需要,就送给她了。”
“同学?”席暮深眉头一皱:“是不是代替你出席的那个人?”
牧绵一惊,果然席暮深的洞察能力很强,不过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尽快过去,不想再和肖童扯上一点关系。
这时,席暮深板过她的小身体,严肃的看着她:“牧绵,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牧绵轻声一笑,不由自主的别开眼:“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真的?”
席暮深挑起她精致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开口:“牧绵,你想要足够的私密空间,所以我才把学校的眼线撤了回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对你的信任?”
牧绵巧笑一声,挣脱他的手:“我真的没有骗你。”
席暮深勾唇浅笑:“那好,我送你去上学。”
这一次,席暮深和牧绵上了同一辆车,牧绵诧异的看着她,问道:“你的车呢?”
席暮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淡淡道:“我没让霆宇过来。”
“为什么?”牧绵好奇的开口,总觉得席暮深好像有事情要跟自己说。
可是,席暮深只是笑了笑:“我送你上学,难道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牧绵没有说话,在他的怀里舒适的蹭了蹭,其实,席暮深专门绕远道送她,她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反正现在学校里已经人尽皆知她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了,所以她也不怕再招摇一点。
车子还是停在了老地方,牧绵走下车,冲着席暮深挥手:“我走了。”
席暮深低低应了一声:“恩。”
牧绵转身离开,席暮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渐渐皱起,他漆黑的眸子由温转冷,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他拿起手机,淡淡道:“霆宇,查一下这几天关于牧绵的所有事情,我要的是全部。”
席氏财团,总裁办。
席暮深正在批阅文件,霆宇拿着一份资料走进来:“席少,调查清楚了。”
席暮深把头抬起来:“怎么回事?”
霆宇笑了笑,缓缓开口:“果然不出所料,研讨会名额有黑幕。”
“果然是这样。”席暮深的眸子冷了几分,声音也低沉了下来:“详细点说一下。”
霆宇点头,将来龙去脉给席暮深讲了一遍。
只见席暮深的面色越发冰冷,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说,昨天牧绵落水,也是这个肖童干的?”
霆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依旧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是的,肖副厅长的女儿,确实能干出这种事。”
紧接着,霆宇又开口道:“肖副厅长老来得子,所以很疼爱这个女儿,惯出些脾气也很正常。”
“真是个好父亲。”
席暮深眸光一寒,话中带着讽刺而不是赞赏。
霆宇闻言,也露出讽刺的笑容:“确实是一个好父亲,自己的女儿把别人打成了残废,然后就用钱把媒体的嘴给堵上。”
席暮深笑了:“他这个肖副厅长当得倒是顺风顺水啊,不出意外地话,是不是明年就该转厅长了?”
“是的,他今年正在打通人脉,明年很有机会转正。”
“席少,现在应该怎么做?”
这话要是一般人听了,肯定都会有多远躲多远,毕竟是厅长的官衔,一般人都是惹不起的。
不过在席暮深的眼中,这种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只见席暮深目光懒散的看着霆宇,身体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俊美的弧度:“我记得听谁说过,肖副厅长的家中最好收集一些价值连城的古董?”
霆宇听完,尴尬的绕绕头,有吗?
他狐疑的看了席暮深一眼,只见对方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冷声道:“你说,一向清正廉明的肖副局长,怎么会有钱收集这么昂贵的古董?”
霆宇瞬间明白了席暮深的意思。
肖副局长的家里收没收藏古董不重要,只要席暮深想让想让他家里就,那就肯定有。
霆宇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他淡笑看着席暮深,迎合的说道:“能爬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有几个不贪的?”
席暮深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他一如既往的优雅,俊美的容颜融合着阳光,越发的俊美夺目。
他拿起桌子上的钢笔,在手中把玩着,举手投足都透着高贵与优雅。
“既然坏事做多了,报应也就应该来了,不如我们就让报应来的提前一点好了。”
席暮深的表情淡淡的,就好像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但是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正如霆宇口中所说,能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有几个是不贪的?
只不过肖副局长还算是低调一些的,可偏偏生出这个不省心的女儿,而他这个不省心的女儿还偏偏惹了人家席少的掌中宝。
果然是遭报应了。
——
而此时,肖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依旧得意洋洋,在学校里嚣张跋扈。
“这是研讨会需要用的资料。”牧绵把文件递给肖童。
肖童直接拿过来,她翻了翻里面的内容,随后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她目光轻蔑的看了一眼牧绵,开口道:“牧绵,你看你一天拼死拼活的,到最后不还是为别人做的嫁衣。”
牧绵闻言,静默了几秒,随后冰冷的说道:“知识永远是学给自己的,就算我把这些成果给了你,你也一样看不懂。”
听了她的话,肖童顿时火冒三丈,这个牧绵是在说自己笨吗?
只听牧绵接着说道:“你清点一下,如果资料齐全的话,我们以后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肖童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她压低了声音,虚伪的笑了笑:“牧绵,大家都是同学一场,怎么能说以后就没有交集了呢?”
牧绵美丽的眉毛微微皱起,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这个肖童还不打算放过她吗?
只见肖童勾起一抹笑意,声音凉凉的来了一句:“牧绵,以后我要是再出席研讨会,那些资料不还得你来做?”
听了她的话,牧绵差点被气笑了,这个肖童是打算把她当成长期的免费劳力吗?
牧绵声音冰冷,对她也不再客气:“肖童,大家都是各凭本事,你做不出资料就想去研讨会,去了是想被当成白痴吗?”
肖童听了她的话也不燥,她不屑一顾的撩了撩头发,骄傲的说:“这就是你们底层人的命运,永远只能当我们上层人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