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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拼命向众人解释,犹格捂住肚子站起身,也想要澄清一下,但两人脸上那未散的红晕,却是出卖了他们......
而且两人越是解释,就越是证明心里面有鬼,渐渐的,塞丽洁尔等人都释然了。
“我懂,我们都懂,你们俩不用再解释了。”克蕾娅从中间走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
杰尔与犹格话语一噎,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当即不再解释什么。
“算了,我一个有女朋友的在这解释什么?越解释反而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的好......”杰尔无语地回到座位上。
犹格闻言,觉得很有道理,他都有佩兹了,还在这里解释什么性取向的问题?
这不纯属有那么的大病吗?
想到这里,犹格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此刻只剩下露比一个人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当中,非常懵懂的看向御夜。
但御夜只是静静地坐着,怀里抱住小叶芙,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无奈,露比只好把心中的疑问放在一边,等御夜有空后再去询问,现在还是把注意力放回比赛场中吧。
场上,风雪社的社员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项目。
以文恩为首,另一名社员为辅,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上场仅是两分钟,魔像的外表岩石就已然开始脱落。
“文恩,你还在等什么?快点使出你最擅长的暗魔法!”
男社员把魔像引到阴影处,一边战斗的同时,还一边催促着文恩,可文恩却是眉头微皱,犹豫不决。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手心处刻画的黑色纹路,思绪回到了开学前的某一天……
......
“逆子!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一间宅邸的书房内,文恩的父亲哈多姆勃然大怒,拿起一本书就砸向自己的儿子。
文恩敢怒不敢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哈多姆扔出的书籍砸在身上,甚至连一声都不吭一下,直面第六位阶王级的威压。
说实话,文恩此时的心情很是憋屈,以至于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毕竟在雷格洛斯领地喝醉酒就算了,晚上竟然还睡在了猪圈里面,和母猪搂搂抱抱过了一晚上......
这样的事情,对于贵族长子而言,已经不能说是黑历史了,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污点,陪同一辈子的笑话。
要是放在以前还没什么,但好死不死的是,现在是信息发达的时代,很多人都配备着一部手机。
文恩恰巧就被逮了个正着,猪圈睡觉的一幕被发到了网上。
最要命的是,当时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网上的那张照片别提有多丢人了,估计这么多年来,贵族圈中能干出这种事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不过,文恩不知道的是,他爹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自己的儿子有过前科,现在丑闻传遍四方,其实还能稳住心态,不至于让哈多姆大发雷霆。
导致哈多姆动怒的原因,另有其事。
“逆子,你那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奇怪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哈多姆忽然问道。
“父亲,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文恩十分激动地述说着,“那天晚上,我在一处酒馆内喝酒,离开时迷迷糊糊就进了猪圈,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啊!”
文恩一遍又一遍地解释着,可他的父亲压根就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非要扯出一个奇奇怪怪的理由。
那天晚上的记忆明明就很清晰,的确就是自己跑进了猪圈,根本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但哈多姆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文恩别提有多无语了。
“父亲,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派人问一问当晚在酒馆内的人,想必他们会证明我的说辞。”
顿了顿,文恩心念一转,表情佯装成一副诚恳的模样,想要迂回一下:“父亲,这件事......我承认是我的不对。
但醉酒中的人,谁又能控制自己的言行举动?我只是犯了每个人都会犯的过错而已!”
“每个人都会犯的过错?逆子啊逆子,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哈多姆听了文恩的发言,整个人只感觉喘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此刻的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将文恩送去投胎,然后自己再去生过一个。
“唉......”又沉默了好一会,哈多姆呼出一口长气。
多年从商的他,已经养成了一种水平如镜的心态,对任何事情都可容忍一二,但唯独那件事......不可马虎大意!
念及此,哈多姆表情转为严肃,郑重地说道:“有件事,你迟早都会知道,现在也不怕告诉你。”
“嗯?父亲,您说。”
文恩一愣,一头雾水地看着哈多姆,心中暗想:“这老头难道老年痴呆了?怎么又扯些有的没的?
我不就在猪圈里头睡了一晚,导致凯瑞家族名声受损吗?用得着逮着我不放?”
文恩很是纳闷,但又不敢叫停老登,无奈之下只好听着哈多姆把话说完。
“三百年前,圣元勇者与人类四国签订了一份契约,这四国分别是:贝利雅那王国、多佩西特王国、兰里莱德王国、还有我们凯瑞家族代表的莫鲁康丁王国。”
“这四国不就是......?”
文恩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便听哈多姆肯定了他的猜测。
“没有错,这四国的代表就是如今的四大家族,而那份契约关乎到中央大陆的根本所在,可以说没有那份契约就没有现在的中央大陆。”
“这......”文恩越听越懵逼,彻底搞不懂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搞不懂我为何要和你说这些?”
哈多姆看出了文恩的困惑,接着说道:“那份契约和你无关,但契约中的信物却是被你搞不见了。”
“啊?!”文恩傻眼,“父亲,我什么都没干啊!你可别冤枉我,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讲!”
文恩憋屈的心情溢于言表,他听都没听说过这么重要的契约,就更别提弄丢什么信物了。
这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老头不会是自己把信物弄丢了,然后跑来让我背锅吧?!”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文恩脑海中浮现,可哈多姆的下一句话,却是像浇了一盆冷水在他头顶,直接让文恩再次傻眼。
“文恩,我没有冤枉你,也没有必要说谎。“哈多姆苦笑一声:“信物需要在人体内温养,可现在,你体内的信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