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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六年都没人进过的房间,都是托了她的福才重见光明咯!灵机一动,她快速翻身拿起易水寒给她准备的平板电脑,快速查了查易水寒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六年八卦新闻,奇怪,怎么都没有关于他们的报道?
疑惑的她又查了查女人离开之后,易水寒的生活,妈呀!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几乎每周都有他的花边新闻。
吴妈也看到冯小小在查少爷,欣慰的笑着:“那是认识你之前,认识你之后少爷就收敛了许多。”
是呀!最后一个花边新闻居然是她与易水寒发生关系的前两个星期,此后就没在出现他与哪位名媛出现在酒店门或者酒吧和公寓。
难不成,易水寒对她产生了感情!
一想到易水寒会喜欢上自己,冯小小的脸颊微微泛红,泛红中还有点滚烫,是她喝酒喝多了!抬起茶杯,她把醒酒茶一口喝完。
“怎么还那么热!”摸了摸脸,脸热的让她很不舒服。
伸手,吴妈摸了摸额头,加上她穿的衣服又少有些担心,“会不会是受凉了,我去煮点姜汤给你去去寒。”
张开双臂搂住吴妈的颈,头埋在吴妈的下巴。
“吴妈你对我真好,要是说这里有什么让我割舍不下的,那就是吴妈你对我的好。”这一秒,她幻想着,“要是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傻丫头,在你没找到亲生母亲你就把我当你母亲,正好我家丫头的年龄也跟你差不多一样大。”
“吴妈你有女儿!”这点让冯小小十分惊讶。
“嗯。”
“为什么不接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在一起呢?”要是吴妈跟易水寒提这件事,易水寒绝对不会回绝。
表情有些尴尬的吴妈,借着煮姜汤的理由避开了这个话题。
留在房间的冯小小揣测吴妈是不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也遭到易水寒的毒手,宁愿与女儿分开也不愿意将她留在身边!这么一想,冯小小觉得完全有道理,往后一昂,她还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易水寒如此伤心!
vip酒吧,孟驹有些不耐烦了。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变成这样!”孟驹抢过易水寒手中的酒杯,皱着眉,都已经六年了,一提到那个女人就到这里买酒求醉。
咚!还未回答,易水寒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长叹一口气,孟驹只能起身把醉酒的易水寒抗在肩上,对着酒吧老板叮嘱道:“以后他在来,给他最猛地酒,别让我在这里等三个小时。”
酒吧老板显得很无奈,要知道他给易水寒的酒已经是他酒吧里面最猛的烈酒了。
离开酒吧,他将人送到了白居陌,白居陌从开始就不看好易水寒和那个女人,时间证实了他的想法,送到房间白居陌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孟驹,坐下来,抿了一口红酒,“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
“什么?”
“冯小小。”白居陌不给他装傻,直接说明。
孟驹被红酒呛的直咳嗽,尴尬一笑,“这次你不会又要反对或者想什么办法去试探冯小小吧!”
“没必要。”
“算你聪明。”说着,孟驹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的诉说着冯小小的优点,“她不爱钱不爱权,就算你把全世界的金钱和权力都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会无动于衷说不定还会被那些东西砸到自己的帅脸。”
白居陌没反驳孟驹说的,有一点是他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就是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动物。
至于冯小小现在不是这样的女人,总有一天她会被金钱洗礼成为那样的女人。
闭目养神的孟驹被一通电话给惊醒,放在耳边,他一下精神抖索的坐了起来,淫笑的哄着电话那头的女人,“宝贝,我马上就到了,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越虐我就越高兴。”
白居陌鄙视地瞄了一眼沙发上的人,转身离去。
次日,一大早易水寒就被手机给吵醒,放在耳边传来了一个让他宿醉的醉意瞬间清醒过来,皱着眉,告诉电话那头的人,“你先跟踪,看看是谁窜入我们的系统,我马上和白副总到公司。”
穿上外套,易水寒叫上白居陌一同前往公司。
完全不知发生何事的冯小小坐在办公室,望着忙东忙西的一群人,她抓到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忙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忙的不可开交的人,皱着眉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公司的系统又被黑客入侵,这都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
第二次!到底是哪个黑客那么厉害,能闯入的系统,而且还是两次。
忙碌了一整天,一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又没追踪到!”易水寒问道。
白居陌苦闷的摇头,每次快追踪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已经知道他们在追踪他!还是说,有他的同伙!
默默坐在办公桌前的冯小小接到了一个信息,“想必易水寒忙的不可开交,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抬头看了一眼愁眉不展易水寒,低着头她快速的回复,“今天的黑客入侵该不会是你做的!”
“一会儿老地方见。”
收到这条信息之后,不管她怎么给对方发信息,对方都不回复就算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下班她借由去超市女性用品和一些必备品离开了。
坐在车上,她十分不悦的吼着:“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事!”
“别装了,今天被黑客入侵,黑客刚消失你马上就给我发信息,这件事不就是你做的。”
袁易微微一笑。
“不养闲人,偶尔让他们忙忙也是一种好事。”
“以后不许在这样做了。”
“我答应你。”今天之所以越她出来,也是为了周年庆的事,“那天晚上我爸说了一些话,我替他像你道歉。”
“你已经知道了。”
点头,袁易也向她解释,“那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母亲,她十五年前带着三岁的女儿嫁给我爸。”
“你母亲呢?”冯小小好奇的问道。
沉默了许久,袁易才平淡的说:“在我六岁的时候,患了直肠癌晚期去世了。”
原来他也是一个有家人胜似孤儿的人,在福利院习惯彼此扶持的她,主动告诉眼前与她一样的男人,“没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袁易瞬间脸红,有些尴尬的问身边的人,“想吃什么,今晚易水寒是不会回去,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