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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南淡淡的笑了笑,继而看向唐微澜:
“我让周嫂过来,您还是先回去吧,在这里我也不放.la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你呢?”
“我去警局看看。”
唐微澜微微点了点头,从长椅起身,顾向南也站起来:“路上小心。”
出了医院,顾向南安排司机送唐微澜回去,看着车子渐行渐远,才沉声对邹宇说了一声:“去警局。偿”
邹宇应了一声,随后打开了车门:
“已经准备好了。”
顾向南出现在警局的时候,负责这起案子的人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不谄媚,但也不高傲,像一个时常见面的朋友,如常打着招呼:
“比我想象中还要早一些。”
说话的是顾向南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名叫傅致远,两人志向不同,一个从商,一个考入警校,不常见面,但情谊却是在的,如今好友有事,顾向傅致远自然是要出手帮忙的。
傅致远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他更相信顾向南的为人。
“人呢?”
顾向南口气却并不好,傅致远淡淡的挑了挑眉:
“我带你过去。”
拘留室的门口,顾向南正要推门进去,傅致远却拦下了他,看一眼他身后除了邹宇之外的两个人:“你动手有分寸一点。”
顾向南笑:
“好。”
傅致远撇撇嘴,他信他才有鬼。但他继续再说别的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转身离开了,一副你请自便的样子,邹宇见此走到门口推开了那扇门。
拘留室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年轻人,听到门边传来的声音,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在顾向南他们几人的身上打量了几遍,见对方不动声色,他想要说出口的话也不敢说了。
万一说错了呢?
邹宇拉过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放在顾向南的面前,顾向南坐下,一派悠闲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那人:
“认识苏北吗?”
那人反应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认识。(
“怎么认识的?”
“她打电话找的我,说让我帮她做一件事,事成给我10万块钱。”
顾向南看一眼邹宇,邹宇便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份档案重新走进来,那是这人在警局的口供和证据照片,他的手机上确实显示有一个电话号码曾在姚菲然出事之前打电话给他,号码也确实是苏北的。
不仅如此,还有账户信息,也是属于苏北名下的。
一切都是和苏北有关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是始作俑者。
但顾向南并不相信,将资料重新交给邹宇,问那人:
“我要听实话。”
那人不解:
“我说的就是实话。”
顾向南轻笑一下:
“在我还有心情和你坐着聊天的时候,你最好把握机会。”
那人不认识顾向南,虽然看着气场强大,但他也是出来混的,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被吓到,想到这里的他便又壮大了胆子,轻笑一下:
“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
声音也不过是刚刚落下,腹部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那人被打的跌倒在床边的地上,疼痛难忍,他根本就没看到眼前的这人究竟是怎么来到自己面前的,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顾向南依旧坐在那里没动,看了一眼刚刚出手的邹宇,淡淡道:
“我只要真相。”至于这个真相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不是他在乎的。
二十分钟后,邹宇拿着录有真相的录影带来到傅致远的办公室,顾向南正在和傅致远喝茶,见到邹宇,说:
“拿给致远看。”
傅致远讶异的看着他:
“你不看?”
“不看。”
“为什么?”
“我相信这件事情和苏北无关。”至于是谁要陷害苏北,他只需要一个名字就可以了,内容并不重要。
傅致远开始看录像,前面十几分钟的血腥画面被他跳过了,没必要浪费时间,最后的最后,那人扛不住撂了实话,是有人让他说出苏北的名字,但至于是谁他就不知道了,见过一面,但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也不留姓名。
邹宇还问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派人去调查监控录像,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并没有监控。
看来有人早有准备。
顾向南从座位上站起来,起身往外走,傅致远叫住他:
“你干嘛去。”
“留下来等你请我吃饭吗?”
傅致远:“有何不可?”
顾向南淡淡的笑:
“比起一顿饭,我更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答案。”
傅致远看一眼手中的视频:
“一周之内。”
“三天。”
说罢便消失在了傅致远的办公室内,傅致远看着他的背影笑骂一句:“你大爷!”
顾向南回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姚菲然已经醒来,见到顾向南出现,姚父姚母却借口有事离开,将姚菲然托给他照顾,顾向南的视线在他们之间绕了一圈,没戳破这拙劣的骗局,点点头应下来:
“好,我尽力而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留在这里为姚菲然守夜。
送走姚父姚母,顾向南看向姚菲然,她应该是从父母的口中听说了什么,看着自己的目光哀怨,不甘,委屈,痛心,应有尽有,顾向南看见了,但他装作看不见,落座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有话和我说?”
“事到如今你还要为她说话吗?”
顾向南看着她:
“伤你的不是苏北,但我会把那人揪出来还你一个公道。”
“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相信她?”
“我信她不屑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情。”
姚菲然轻笑出声:
“分别五年,你怎么知道她没有任何的改变。”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那是一个姚菲然理解不了的世界,她自然瞧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会袒护她,包容她,甚至无视她的罪恶吗?”
顾向南微微蹙眉:
“刚才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是苏北造成的,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苏北造成的,她如今是我的太太,我自然要无条件的护她周全,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担当。”
“可她伤了我。”姚菲然的情绪开始不稳:“她把我害成如今躺在病床上,你却口口声声的还在为她着想,顾向南,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当初那么绝情的离开,连你母亲的生死都不顾,是我不顾家人的反对将你的母亲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你非但不怪她,还事事护着她,你疯了不成?!”
若是姚菲然处在一个正常的情绪之内,她是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这些话犹如威胁,提醒着自己为顾向南的付出,而没有一个男人是喜欢这样的,尤其是,他并不想欠下这个人情的时候。而且说出之后连她都没由来的感觉到心慌。
但顾向南是有风度的,只要他愿意,他的风度可以表现在任何一个时候,对任何一个人。
姚菲然在口不择言这些话之后,顾向南一直都是淡淡的情绪,没生气,但也没有任何心存愧疚的样子,他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姚菲然,一直将她看到了莫名的心慌。
顾向南:
“姚菲然,对于你当年为我母亲捐肾的举动,我对你心存感激,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这不能成为你诬陷苏北的资本,我顾向南在生意场上没什么底线,只要能赚钱,不违法,我都敢做,生活中,我的底线也很少,但只有一点是我所不允许的,那便是苏北,只要有我在,你们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毫毛,否则不管你曾经对顾家有过怎样的恩惠,我都可以忽略不计,你说我忘恩负义也好,狼心狗肺也罢,我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好人,但苏北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容不得你们对她有半点的亵渎。”
顾向南很少说出这么长的话,尤其是对姚菲然,却没想到他第一次对自己有了耐心,对别人也有了耐心,只是话里话外竟句句不离苏北,句句不是偏袒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