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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开学后的一个星期,金融系的迎新典礼将已经毕业的顾向南重新请了回来做演讲,毕竟他也算是华大金融界的学生翘楚和在校期间便创建公司的成功典型,只是顾向南的开篇却是一句:
“你们大概已经通过校方各方面的介绍知道我,不用羡慕我现在拥有的成就,因为我正打算将自己的公司卖掉。”
一片哗然。
就连苏北也是有些意外的,但公司是他的,他自然有绝对的操控权,只是现在互联网企业正在一个上升时期,他却做出了如此惊人的决定,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撄。
公司卖出的速度之快更是让人瞠目结舌,苏北严重怀疑他和苏群早就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了,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而已。
周末,苏北照常窝在顾向南的公寓里,没有了公司的牵绊,他倒是闲了许多,反正自己在他公寓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悠悠闲闲的样子,难得的潇洒。
苏北没有问关于公司的事情,顾向南也没有说,直到有一天他和苏群一同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将两张张银行卡递到自己的面前。
“这是什么?偿”
顾向南说:“聘礼。”
苏群说:“嫁妆。”
苏北依旧淡定:“多少钱?”
“我的聘礼是一亿。”
“你的嫁妆也是这个数。”
苏北将银行卡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所以两个亿的资金现在都在这两张卡里?我成了富婆?”
顾向南嘴角含笑:
“可以这么说。”
苏北撇嘴,将银行卡一一递回去:
“我不要。”
苏群一副‘我早料到会是如此’的样子看向顾向南,后者却没什么特别反应的笑了笑,将两张卡全部都收回口袋:
“既然这样,那这笔钱我就暂且替北北收着吧。”
苏群看一眼顾向南,大概知道他的心中所想,微微笑了笑,并不发表意见,心中却想着,此时苏北不接受的2亿,将来怕是要翻个几倍进入她的账户。
苏北对苏群的沉默表示不解:
“你就任由他把你的钱也拿走?”
顾向南啧了一声,不满的看着苏北:
“不懂事,我才是你老公,你帮谁呢?”
苏群哭笑不得:
“反正也是给你的嫁妆,只此一份,早晚都是你的,至于你们之间怎么处理这笔钱,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苏北不满:
“谁要嫁给他了?”
顾向南冷哼:“你嫁个别人试试,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苏北瞪他一眼,不再与他说话。
新学期开学没多久,慕童就恋爱了,与她交往的是同系一个新调来的老师,大她10岁,两人几乎是一见钟情,继而坠入爱河,现在马上要进入同居的阶段。
苏北对于慕童的这段感情是知道一些的,慕童的性子只要认作是朋友便再没什么秘密,所以什么都跟苏北说,说那人的温柔,那人的体贴和对她的好。
苏北没有告诉慕童,她其实并不看好这段感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一种直觉,她感觉慕童最后会受伤,也提醒过慕童不要放太深的感情,却不想他们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
对于慕童恋爱这件事情,顾向南自然是开心的,慕童如果离校,那么苏北自然而然就没有了继续住校的道理,苏北并不反对再一次的搬过来,只是她还是有点担心慕童。
沙发里,她窝在顾向南的怀抱里和他讨论这件事,顾向南也不忍她为此烦心,便替她拿主意:
“要不我帮你去查查这个老师?”
苏北抬头看了一眼顾向南,显然对这个办法是不反对的,可就在顾向南拿起电话要让人去做的时候,苏北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算了。”
顾向南放下电话:
“确定不要了?”
“嗯。”她还是有些失落的:“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慕童自己的选择,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这样背后去调查她的男朋友似乎不太好。”
顾向南挑眉:
“的确不太好。”
毕竟是另一个人的*,即便是再亲密的朋友,这么做却也是有些越界了,就比如他不喜欢姚菲然在背后里调查苏北。
周五的下午,顾向南开车去学校帮苏北搬东西,总觉得没什么东西,可真要收拾起来却也不少,苏群美其曰是来帮忙,却一直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的一动不动。
顾向南看不过去,踢踢脚下一整箱的书:
“把这个搬下去。”
苏群摇头拒绝:
“我这妹妹就这么跟你了?我心里疼的很,你让我感伤一会儿。”
顾向南气的牙痒痒,看苏北:
“你让他过来的?”
苏北摇头,拒绝承认自己有这么幼稚的哥哥。
也不过才短短的一个星期没有过来,顾向南的公寓却大变了模样,他竟然将隔壁的公寓也买下来从中打通,看起来比原先的面积多出了一倍不止。
苏北在这间公寓里有了属于自己的书房,里面有一整面墙的书架,空了一半等她自己来填满,另一半却都是顾向南根据她的爱好买来的。简单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面上摆放着的是苏北素来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儿,还有卡通笔筒,就连椅子上的靠枕也是她喜欢的哆啦A梦。
衣帽间的面积也大出了许多,原本这里都是清一色的西装和黑白亮色的衬衣,此时大部分的空间却被女装填满,各式各样各种颜色,却都是适合苏北的风格,就连鞋子都有好上百双,更不要说包包,帽子围巾这样的饰品。
苏北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小小的商场。
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的衣帽间,苏北也不例外,所以也并不矫情,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是不需要斤斤计较这些的,更何况她爱上的是顾向南的这个人,并非他这个人身后所附带的那些财富,关于这一点,顾向南自然是知道的。
即便她真看得上那些,顾向南也不会觉得怎么样,那样只会让她爱自己的理由再多一个罢了。
阳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植物,苏北曾说过她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当时不过随便说说,却不想他都记在了心里,并一一为自己实现,苏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觉,她觉得任何的语言都是匮乏的。
身后正拥抱自己的人给予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温暖,哪怕此刻让自己死去,也再无遗憾。
再次同居,两人仍是睡在一张床上,晚上顾向南将苏北拥在怀里的那一刻,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又抱到你了,真好。”
苏北的一颗心因为这样一句无限满足的话被填的满满的。
他仍然没有要她,两个相爱的人同睡一张床上,擦枪走火却是免不了的,可即便该亲的不该亲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他都做了,拥着自己亲吻的时候也几欲失控,却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苏北纵然对那件事情并不期待,却仍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他的***明显到没有人可以忽略,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的时候,那眼神也几乎能把自己吞没了,可他宁可去冲冷水澡也要停下来。
后来有一次,苏北在他又一次强忍***翻身离开的时候曾拉过他的手:
“你为什么不做?”
这话有些直白了,直白到让顾向南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由的笑出声,苏北窘迫,瞪他:
“不许笑。”
顾向南听话的止了声音,可嘴角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他在她的身边躺下,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北北很想做?”
有些话既然开了口,即便再怎么难以启齿也是要说下去的,否则下一次再提起勇气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只是觉得你明明很想,为什么从来都不做到最后?”
顾向南抿了抿嘴唇,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想知道原因?”
“嗯。”
顾向南唇角弯了弯,右手没有任何迟疑的掀开刚刚被自己整理好的睡衣,直接探进了她的睡裤里,苏北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紧张的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
“向南……”
顾向南不再更进一步,手指在她的腹部打着转儿,轻声哄她:
“北北放轻松。”
苏北缓和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身体柔软下来,看着顾向南的眼神除了羞涩还有不解,顾向南微微一笑,右手又往下探了几分,直到碰触到那最为神秘的禁地才缓缓停下。
他感觉到了苏北因为自己的碰触而颤抖的身体,却没有发觉她因为自己而变的潮湿。
苏北的紧张感慢慢消退之后也终于发觉了这个问题,她看着顾向南的眼光充满了疑惑,脑袋缓慢的转了一圈才记起似乎有一个专有的名词来形容自己此身的状况,叫:性冷淡。
顾向南看出她所想,微微一笑,收了手,俯身亲吻在她的额头:
“傻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自己没什么问题。”
苏北并不是性冷淡,顾向南能感觉到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并不排斥,也不抗拒,可是大概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每每靠近她,都会让她下意识的紧绷。
顾向南知道是自己当年与她的第一次让她有了阴影,她虽然自己没有发觉到这一点,可是经历了当初那样的事情,事后又失去了孩子,又将自己封闭了半年多的时间,若没有任何残留问题,才是不正常。
顾向南的安慰苏北并不相信,她的情绪开始变得异常低落,顾向南微微叹息一声抱紧了她。
其实这样的事情,顾向南又何尝愿意告诉她让她纠结,可解决这个问题却不是自己一己之力就可以解决的?看着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其实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惩罚?
沉默了许久之后,顾向南本以为她睡着了,垂眸看她的时候却不想她的眼睛仍是睁的大大的,顾向南没由来的一阵心痛,右手覆上她的眼睛:
“北北乖,时间太晚了,该睡觉了。”
苏北将他的手拉下,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帮我找个心理医生吧?”
思考了这么久她似乎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以为见心理医生的建议会被采纳,却不想顾向南闻言却蹙了眉:
“你心理没问题,不需要。”
“可如果我心理真的没有问题,我怎么会对你没有任何的生理反应?向南,连你也是知道的,这不正常。”
“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她是他这辈子最为看重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她去将自己的心里所想剖析给另一个人看,即便她一辈子都这样那又如何?自己想要和她在一起绝对不是因为性。
苏北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仍旧没有声音,后来她调整了一个姿势窝在了顾向南的怀抱中,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顾向南知道,自己的话并不能安慰她半分,她认定的事情多半也是自己改变不了的,或许……他们可以试试别的方式。
拉起苏北环在自己腰间的左手,一路带着她向自己的小腹摸去,触碰到那里的灼热,苏北所有的烦乱思绪全部被灼烧殆尽了,她条件反射的想要抽离,却被顾向南握的更紧,他咬上苏北小巧的耳垂,诱惑着:
“它难受的紧,北北帮帮我……”
苏北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纵然从未经历过,但至少理论知识是知道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旧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要撤退,只是也无路可走。
她看着顾向南,为难: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顾向南轻笑出声:
“我教你。”
这一夜因为顾向南的教学,苏北学了不少的东西,也因为这些脸红心跳的技巧让她暂时忘却了自身的问题,但也只是暂时的。
她仍是瞒着顾向南去找了心理医生,只可惜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还没做好将自己全部坦露的准备,顾向南就已经出现在了诊疗室,他整个人看起来是发怒的,可偏偏看向苏北的目光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苏北知道,他是舍不得对自己发火。
顾向南走过来,牵起苏北的手:
“怎么这么不听话?嗯?”
苏北低着头:
“向南,我……”
“我从来不觉得这会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也不觉得你心理不正常,可若你坚持我不会阻拦,但北北是不是忘记我也是个学过心理的?你大可将所有的感觉对我说出来,而不是来找个陌生人。”
苏北看着他,微微笑了,终是点了点头。
顾向南是她最为亲密的人,她不可能在他面前比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还要来的拘束,那些过往经历他也曾参与其中,似乎的确没有比他更为适合的人。
晚上顾向南带苏北回顾宅吃饭,顾怀杉并不在家,一项以健康为重的唐微澜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喝酒,顾向南也不拦着,毕竟她这样的兴致一年也不见得有几次,况且她身为医生是有分寸的。
唐微澜带苏北去酒窖选酒,苏北这才知道在顾宅的地下竟还有这样一方天地,她不曾见过真正的酒窖是什么样子,却看得出这里的每一处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玲琅满目各个年份的酒布满了所有的酒柜。
“阿姨爱喝酒?”
唐微澜笑着在一个酒柜前挑选着:
“不爱,我一年也难得喝上几次。”
苏北没再说话,她确实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不爱喝酒的人会有这么多的收藏,或许是因为顾怀杉喜欢?可这样的问题苏北却没有再问,她并不确定唐微澜是不是在此时愿意提起那个人。
唐微澜看她一眼,颇为无奈:
“你这孩子在我面前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怪你,有疑惑解不开,你不憋的慌?”
苏北一笑:
“不会,我会在心里编一个故事来解除疑惑。”
“这个方式倒是新鲜。”唐微澜拿下一瓶酒:“不过再精彩的故事也没有一个真相来的有诱惑力吧?这个酒窖是小南爷爷的最爱,老人家过世之后便由我打理,这些酒都是老爷子的命根子我总不能送人或者就此置之不理,反正平时也有专人来打理,我就是心血来潮的时候会过来看看,久而久之,就会略懂一些。”
苏北笑笑接过唐微澜手中的酒,与她一同出去。
回到餐厅,顾向南正在接电话,见到两人出来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线,看着两人的目光有些委屈:
“你们这婆媳关系未免也太好了一些,把我晾在这里这么久,也不怕我就这么跑了。”
唐微澜好笑的瞪他:
“你是不是很想看我和小北水火不容,然后好发挥你长袖善舞的本事?”
顾向南摆摆手:
“还是算了,这样多好。”
是啊,这样多好,可是大概连顾向南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和睦也不过是暂时的,等到有一天问题凸显出水面,他夹在两个人的中间,任凭自己再怎么能言善辩,也不能解决半分。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餐厅还是和乐融融的,顾言很少说话,但顾向南也不会忽略了他,总是挑着他喜欢的话题与他聊天,他与唐微澜的相处纵然没有与顾向南这样好,但苏北看的出唐微澜是真的疼爱着顾言的。
苏北没喝过酒,但今天也陪着唐微澜喝了两三杯,因为是红酒她本以为不会有事,却不想一顿饭还没吃完就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极力想控制住体内的晕眩感,却不想来势汹汹的让她招架不住。
顾向南发现苏北的不对劲,她整张脸都红的像水蜜桃,不顾唐微澜是不是也在场,将她轻揽入怀,声音柔的犹如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毒药:
“醉了?”
苏北对他傻笑,却没有说话。
顾向南还从未见过苏北这般样子:
“不会喝酒还逞什么能?”
话是抱怨的,语气却是柔的,宛若再重一分就成了罪过。
叹息一声,对母亲抱歉道:
“北北醉了,我想先带她回去了。”
“小北都这样了,还回去做什么?今晚就留下吧,房间也一直都有收拾,床单还是今天下午新换的。”
顾向南犹豫一下,终究没拒绝:
“那我先带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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