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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一个星期,母亲的腿终于可以下地走路,尽管还有些不舒服,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因为答应了景秀要设计纸雕作品的缘故,安然采办了很多的材料,回了香山美墅住。骆景程不在家,可以自己一个人霸占书房,感觉还是不错的。
安安乖乖地伏在书房的地毯上看着安然忙碌。于是安然便和安安对话。考虑到是要出书,因此安然打算做成一个纸雕系列,每个图型的塑造都带有故事性,满地都是纸片,画笔。
“安安,你说爹地回来,看到我们俩个把他的书房弄得这么乱,会不会把我们丢出去?”
安安吐着它的舌头乖巧地趴在那儿,不作声。对于它的毫无反应,安然也不生气,还乐此不疲。
“安安,妈咪的这个系列的作品叫作《田园牧歌》怎么样?你看壮实的牛,还有安安,妈咪都可以做进去,要不要把爹地也设计进去?他骑白马好呢?还是骑黑马好呢?干脆让他骑着牛出场吧。谁叫他这么久都不打电话给妈咪?”
骆景程放下行李箱迫不急待想要看到骆太太,他一上楼便听到骆太太这么稚气地在和安安对着话。心里那种火急火燎地想要赶回来的心,在这一刻忽然安定下来,止不住地泛着柔软。
“安安,你说爹地什么时候回来?明天?后天?一个星期,半个月……反正不会是今天。可是妈咪想他了,怎么办?安安,你想不想爹地?等他回来好好惩罚他,你咬他好不好?”
安然一边目不转睛地搭配着手里的材料,一边和安安对话着。不过这会儿安安却不像之前一样,呆若木鸡地趴在那儿不动,它竟然站了起来,欢快地摇着它的大尾巴朝门口走去,安然以为它要去厕所,便也没有管它。谁知它到了门边的位置,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比的欢快。安然好奇地抬起头看。脸瞬间红透,骆景程不知几时出现,正倚在门上,张开着手臂,等待她扑过去。
见她惊得呆掉了,骆景程俯身摸了摸安安的脑袋,慢慢地向她走近:“不是说想老公吗?可是老公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骆太太的热情,在大屿岛,在瑞士,一个喷嚏都没有打过。”
安然止不住地心跳加速:“那,什么,我也没有打过啊。”
身子已经满满当当地被那熟悉的男人的气味所拥住,他低低的笑:“这些天骆太太看来不乖,既没有想老公,也没有多吃一点长胖一些。”
“我……”
安然欲抬起头分辩解,樱唇却落入他的嘴里,他竟然半跪着居高临下的对她深吻,急促却依然温柔。这么多天来,除了那次拿张伯的手机,和他通过一次电话,竟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打过电话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让彼此的心思在发酵,发酵,然后等待相聚这一刻的爆发。安然的十指紧紧捏着他硬实的手臂,她的丁香逃跑,他便追得紧,以至于她的头不得已的后仰,为了防止自己倒下去,她只得用力地抓紧他。粉嫩的颈下,那对饱满在互相的摩挲中被挤得含苞待放的样子,骆景程把她按倒下去,再也止不住下身的一团火,扑向那身雪白。
“不要在这里……”
安然抵住他,身下还有一堆的材料,她可不想让这些功夫白费。骆景程一顿,马上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安然以为他会抱她去卧室,却不想他直接将她放在大大的书桌上,一个力道袭来,她身上的那件宽松的居家裙便与自己分离开了。
她的双腿被分开,骆景程就这样立在中间,双手撑在两边,俯身下来,带着温柔的浅笑,抵着安然的额头。
“骆太太,老公想你快想疯掉了。说,你也很想老公。”
显然安然与狗狗的对话骆景程是听到了的。于是安然偷懒地说:“刚刚说了,你也听到了呀。”
“嗯?骆太太不说是不是?”
他贴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畔低语。潮潮而带着热度的气息吹进安然的耳朵里,让她觉得痒痒的。安然抬手捧着骆景程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手指滑过他浓浓的眉,挺挺的鼻,菲薄的唇:“黑了,也瘦了。”
“嗯,来好好爱一下老公。”
他把她从桌上捞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这样的高度刚好两个人平齐,安然双手环住骆景程的脖颈,主动覆上他的唇,带着试探,丁香小心翼翼地滑进骆景程的嘴里。胸前的雪柔被他手掌揉搓着,身体触碰到的是他的衣服和腰带,意识到自己寸缕不着,而这男人却还整整齐齐的,安然十分的不满,灵活地去解他的纽扣,到他的腰带位置时,自己却受阻了。
她松开他的唇,认真的去除这层阻力,却不得章法。
额头急得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看得骆景程低低地笑,骆太太笨拙的样子实在可爱。
他三下两下把自己去除了个干净,双手按在她如丝般滑腻的后背,把她拉前了一些,就这样两人密密地贴合在一起。
安安很多天没见骆景程,这会儿很不识趣地趴在骆景程的脚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爹地,妈咪做着这些熟悉而奇怪的动作,安然受不了它那双大眼睛,总觉得有被别人窥视的感觉,随手抓了骆景程的衬衣罩在安安的头上。
小家伙顿时感觉一片黑暗,很不爽地呜咽着离开了。
安然算是体味了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是新婚加上小别,那样的激烈简直太……太让了震颤。
睡了一下午,才醒来,骆景程难得的还在床上,不过已经穿戴整齐用笔记本电脑看文件了。
见她醒来,骆景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起来了,嗯?”
安然仍闭着眼不动,扯了被子,缩到被子里面去,一看自己的全身,哪里还有几块好的皮肤。
“骆景程,你就不知道轻点吗?”
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安然气得要哭了。
“对不起,骆太太,老公饿得狠了。再不起来,老公只得再吃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来,到处去摸索,安然吓得裹着被子滑下床,一溜烟跑到更衣柜前去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