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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约回到佳业中心,张继东和梁家俊早就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哥,我和梁子两人凑了一些,大概几个亿,你先拿去应急,过了这阵子说不定会签下新的融资方。”
张继东递给王博约一张银行卡,王博约却没有接。
“这钱你们拿回去吧,现在不是应不应急的事情了,我猜是有人要把我送进去。”
“啊?谁?”
梁子跳了起来。
“不管是谁,这个人很快现形的。你们都去忙吧,有什么事我再联络你们。”
王博约坐来下去翻办公桌上堆积小山的文件夹。张继东和梁家俊见状便起身要走。
“王总,外面来了几个警察,说是需要您配合去进行调查。”
陈雪慌里慌张地进来,甚至门都没有敲。张继东和梁家俊都是一惊,扭头回看王博约。只见他也从办公椅上蹭地站了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果然如他所料是这样的局势,只是他没有想到来得这么的快。
“王博约先生,我们怀疑您和一起商业诈骗有关,请协助我们调查,您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们就可以随便抓人,你们不想混了是不是?”
梁家俊气得冲上前和几名警察理论,被张继东一把拉住。
“梁子,别在这里添乱。你们是邢局的是不是?”
张继东转而问那几个警察的头儿。
“是的,不好意思,我们也是秉公办理。”
“你们邢局和父亲张远涛是旧识,也是王总父亲王仁孚的旧识,请你们关照一下,我兄弟是被人使了绊子,希望你们尽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张少您放心,王总的事儿我们自然是不会马虎的。王总,我们这就请吧。”
王博约拎了件外套,跟着几个警察出来。
刘恪瑾这会儿倒是镇定得很,佳业中心前门已部着不少记者,他引着警察从后门出去,让王博约躲过了记者的围攻。
楼上张继东和梁家俊也急了,一时半会儿集不到这么多的钱,他们在明,别人在暗,现在糟糕的是,王博约连人都进去了。说是协助调查,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梁子,你去找安然,让她找骆景程去探探口风,看看姓骆的什么反应。”
“你怀疑是姓骆的干的?”
梁家俊眼睛瞪得牛大。
“不一定,即使不是他,也看看他能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计前嫌,重新提出和然博合作的事情。只要他出来说句合作的话,那哥诈骗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
“可是,是哥自己不要和他们合作的,现在他这样,他会接受骆景程的帮助?”
张继东闻言也沉默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青山都没有了,他王博约哪里得瑟去?这事儿,我担着,你去找安然便是。我去找王叔叔看。刘恪瑾你盯着警局这边,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们说。”
几个人分头行动。
梁家俊一到安然的工作室,离王博约被警察带走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事情,刘恪瑾便打电话来说,现在王博约被拘捕的信息已经成为了头版头条。
“他妈的,真是步步为营,给人毫无还手之力。
某高级写字楼里,舒畅滑过着鼠标,一字一字地看着那些赫然的标题:投资界黑马被拘捕。然博工作室青年才俊涉嫌商业欺诈。
她嘴角掠过一丝苦笑,拿起了手机,调出刘瑞茵的号码拔了过去:“刘阿姨。”
“畅畅,博约出事了,博约出事了,你快想想办法,快让你爸爸想想办法。”
“刘阿姨,您千万别着急,我和我爸爸都已经在为博约的事情在周旋了,一会儿我让我妈妈去陪您,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畅畅,我能不急吗?对,我还可以找他爸,他爸不会见死不救的。”
刘瑞茵匆匆地挂了电话,舒畅可以想像她急急地出门奔向王仁孚家的情形。
刘瑞茵拦了一个的士,向王仁孚住的小区驶去。离婚这么久以来,尽管她很想他,可是她一次也没敢去找过王仁孚,因为她知道王博约不喜欢,她没有了丈夫,却不能没有了儿子。
车子到达翰林院,刘瑞茵扣响了王仁孚家的门。出来开门的是王仁孚的小妻子,一个比刘瑞茵年轻了十岁的少妇。
“是你?你来做什么?”
“孩子他爸在家吗?我有事找他。”
“他不在。”
那女人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便要关门。
“不,你让我见他一面,我真有急事找他。他明明在里面的是不是?”
砰
重重的关门声把刘瑞茵挡在了门外。她向来高傲,要强,曾几何时有这般冷遇。就在几个月前,她眼中的这个贱妇还被她好好的教训了一顿,可是现在自己却要在这里低声下气。
一想到王博约也是王仁孚他的儿子,虽然他向来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是毕竟是他的血脉,他不会不理的。并且一想到王博约可能在局子里受人虐待,殴打,刘瑞茵便也不顾什么自尊,面子的问题,她使劲地拍着门:“王仁孚,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你出来。你儿子出事了,他需要你,你出来啊。王仁孚……”
不知喊了多久的门,终于那扇冰冷的门又重新开启,刘瑞茵眼中的小贱人又出来了:“得了,别在这里号丧了,回头还不知道左邻右舍怎么说我们家了。王家惹你了这样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小贱人,你嘴巴碎什么碎?娶谁家门不幸?要不是你,我们家会破裂成这样子吗?你这臭不要脸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我臭不要脸,至少我是干干净净地身子给王仁孚,你呢?谁不知道你刘瑞茵的裙底风流帐一堆?”
刘瑞茵气得冒烟:“今天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
她抡起脚下的高跟鞋就朝王仁孚的小老婆丢过去,对方也不是好欺负主儿,伸了手过来就是一顿猛抓,两个女人便这样扭打在一起。
“住手,你们当我死了吗?”
楼上传来王仁孚的低沉的声音,他的这一喝,显然用了十分的力气,紧接着就猛咳起来。
两个女人闻言都停了下来,刘瑞茵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病成这副模样,儿子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悲从心起,更加大声的呜呜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