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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歆绫回了樵耕苑,想到自己在小册子上看到的“某海候”。
天风国有三位封号里面有海王的,镇海候,宁海候,安海候。
宁海候跟着靖王在漠北,有靖王在,宁海候也不敢有这些花花肠子。再说了宁海候孙家世代忠良,孙同宇更是个铁憨憨,不像是会贪污的样子。
安海候在扬州南边闽南那一块守边疆,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不好判断。
镇海候守着青州这一块和扬州北边,按理说他是嫌疑最大的人。毕竟文知府在青州与他接触也应该是最多的。
马世子此人一看就是会钻营的人,他们家世嫌疑最大的。但是若是真是他们家,又觉得镇海候怕是有些傻吧,这么容易被抓把柄。
看着陷入沉思的罗歆绫,青莲开口劝解道:“小姐,这些事情自有老爷他们来操心,你呀,就别烦恼了。”
“你那儿看出我烦恼了,我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罗歆绫笑着说道。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么,马上到中午了,小姐想吃些什么?我去厨房给小姐做去。”青莲开口道。
“哇,青莲姐姐今天中午要去做饭么?金玉满堂来一个好不好?”青荷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说道。
“出息!小姐也没缺了你吃的,你咋就这么馋?再说了小姐还没开口,你先开口像什么话!”青莲打趣的说。
“没事,就做个金玉满堂吧,在来几个清爽一点的,这几天宴会什么的吃的有些油腻了。”罗歆绫替青荷解围道。
“小姐,你就惯着她吧。”青莲白了一眼一脸得意的青荷。
“嗯,不能惯着她,就罚她去扫院子吧。”罗歆绫顺手拿起话本子说道。
看着越来越忙的罗志远和罗成耀,罗歆绫除了偶尔问一下罗成耀,却没有在特别关注此事的后续。
四月份到了踏青的季节,罗歆缎已经与赵知南开始走三书六聘了。
当然开始也有些风言风语,但是不知怎的,都悄悄的压了下去,再也无人提起。
而此时,京城却又悄悄的流传起了罗歆绫在青州被掳走之事。
甚至去过青州的商人回来也说,当时义悦郡主那个叛贼兄长掳走了罗歆绫,并且掳走放在一个小庄子上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一些人联想到之前赵罗两家的婚事,从二小姐变成了三小姐。
很快风言风语变成了罗歆绫在青州被糟蹋了,所以赵家为了不违背婚约的约定才临时换人。
又有人说,罗歆绫当时事了却不回来,而且第一年长时间在莒县那边待着,并没有跟着罗志远回青州府衙居住,是在莒县产下一子……
这时候,罗歆绫的樵耕苑,院子中的梨花又一次被人提起。
仿佛这些都成了罗歆绫在青州被糟蹋了铁证。
周悠心第一次听到几个小姐一起议论罗歆绫这些事情的时候,还与人起了争执,甚至失手打破了一个姑娘的头,被家里禁足了。
罗歆绫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那时候罗元锦还有半个月就要结婚了,周泽畅也正好从漠北赶了回来。
带着周悠心来罗家拜见的时候,罗歆绫才从周悠心口中得知。
这一段时间,家里都忙着罗元锦的婚事,就连常出去的罗歆缎都因为婚事定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待着。所以根本没有人关注外面的风言风语,就算是听到了,也不过会是觉得清者自清,懒得辩解。
罗歆绫刚开始听到周悠心说这个的时候,觉得是华悦瑶又在造谣了,等后边听到连自己在莒县待了一年多的事情都知道,怕是不只是华悦瑶这么简单。
或者说,有人给华悦瑶说了后续的事情。
只是此事要是查起来怕是不简单,而且自己没有什么有力的证人证明自己没有被掳走。
总不能让靖王出来作证,怕是就算靖王出来了,他们还有后招等着自己。
就在罗家想冷处理,等着风波平息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因着罗元锦要结婚了,所以罗老太太特意写信给远在清河的崔罗氏,让她来参加罗元锦的婚礼。
谁知崔罗氏来的第一天并没有直接住进忠勇伯府,而是在外面找个了客栈住了一天。
第二天想着去给罗元锦买些添妆的首饰,毕竟自己的大侄女高嫁,自己来沾沾喜气,以后也能拉自己儿子一把。却没想到在首饰铺子听到了几个小姐窃窃私语的说罗歆绫的事情。
崔罗氏当时就无心在买首饰,随手拿了两个,让小二将此事讲与她听。
小二平时听到的都是这些小姐的猜测之语,但是不妨碍他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
崔罗氏听完之后,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你个吴凌燕,自己的小女儿不舍得与我们宏儿联姻,却想着把这么个腌臜货塞给宏儿。
越想越气,沾沾喜气的心情全都没有了,此时只想找大夫人理论一番!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忠勇伯府,在门口就高声喊道:“吴凌燕,你个毒妇,你给我出来讲清楚。”
府里的小厮管事,见是姑奶奶回府,赶忙将人往里面请。
崔罗氏立住脚说道:“不让吴凌燕出来给我个说法,我今儿就不能善了了!”
崔罗氏说话声音颇高,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群人在忠勇伯府门口看热闹。
小厮见事情闹大了,急忙去府里叫大夫人和罗元锦出来。
罗元锦听到此事的时候,还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姑妈这是怎么了?母亲歇着,我去看看。”
“我与你一起吧,这点名道姓的让我去,我若是不过去,回来又不知怎么在你祖母面前编排我。”说着大夫人起身,让如琴扶着跟着罗元锦走了出来。
看到大夫人走了出来,不等大夫人开口,崔罗氏就说到:“吴凌燕,我哪儿对不住你,你要这么作贱我家宏儿。”
大夫人诧异的说:“妹妹这话从哪儿说起?我何时作贱宏儿了?宏儿从来了京城之后,我每日派小厮过去问候,怕他因钱不够,连他吃食都可以挂伯府的帐,何来作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