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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遁明白!”林柱民在阳台上,迅将一只塑料水瓶,旋到枪口上,在黑暗中封锁了院前。≥≧
松远正在紧张地思考着,这么晚来人,肯定是要在这里住宿的。怎么办?他实在不想对平民造成伤害,可要是危及了任务,他只能将他们关在这里。
可这样一来,即使另找立足点,整个行动很可能就要暴露!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院前停下,车灯关了,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他们一边嘻嘻哈哈地调笑着,推推搡搡地打闹着,一边走进院内,来到屋前,掏出“叮叮当当”的钥匙,“咔嚓”一声打开门,三人一起走进屋内。
这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两个年轻女人,只听一个女人的惊喜声传来,“o,b?n neth? v?y ah!”(哇,好地方!)
一个男人用方言味很浓的安南语介绍说,“T?t nhiên,?ay 1a nha eryi neter eden!”(当然,这是我们的伊甸园!)
……
三人并未现有烟味,他们在室内高高兴兴地说着话。
一会便走上二楼,打情骂俏,吵吵嚷嚷地进入主卧室。从他们对话中,虞松远听明白了,这是三个军工或军人,都是为东河兵站服务的人员。男人自然就是这家主人的那个亲戚,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的淫窝,这是大半夜专门来此偷情的。
“幽灵,后面未现有其它人。”林柱民隐蔽在阳台上,通过耳麦用喉音汇报说。
“明白,继续警戒!”
一男两女已经进入主卧室,**声、嘻笑声、打闹声、互相撕扯衣服声、尖叫声不断传来。看来一路上前戏已经做足了,三人可真是急啊,进入二楼连喝一杯的功夫都不耽搁,就直接摆开了“战场”。
这三人开着车子出来偷情,看这动静是要快完事后,马上赶回兵站。
如果放了他们,在未来几天的时间内,他们或许会不定时来骚扰,这里就没法作为落脚点了。可如果干掉他们,兵站失踪三个兵或军工,最迟在明天,就可能要引起注意。
权衡再三,两害相权取其轻,为稳妥起见,虞松远决心控制住他们。
“天遁继续警戒,大家注意,留住他们!”虞松远下了命令。林涛抽出手枪,旋上消音器,轻轻拉开门,大家都持枪鱼贯而出。这是室内,就是生枪战,击的微声也不可能暴露行踪。
林涛和刘国栋手里端着手枪,轻步走到主卧室门前。
室内大戏已经早已经开场,现在已经进入**。喘息如牛,****,不堪入耳。林涛将门推开一条缝,见三人纠缠在一起,正在忘我地激烈纠缠、“肉搏”。狗日的,也太心急了吧?室内从门前到床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林涛突然将门推开,三人鱼贯涌入,三支枪迅逼住床上三人。
床头柜上,放着男人的衣裤,一条腰带,上面分明是一个枪套,里面竟然是一支中国五四式手枪。
林涛和刘国栋都没有理会床头柜上的手枪,而是命他们穿上衣服。三人完全懵住了,惊慌之中,两个女人滚落床上,连遮掩一下都忘了。
三个人的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小伙子肤色黝黑,十分强健。两个女人,瑟瑟抖。
“都穿上衣服!”
林涛话音刚落,他们急忙四处找衣服,乳波臀浪,秽靡不堪。
但两个年轻女人却很快缓过劲来,真所谓本性难移。见举枪逼住她们的是几个高个、强悍青年,她们却并不急于遮掩身体了。相反却对视一眼,露出一丝风骚和勾引的神情。甚至有意无意间,卖弄地袒露着性感的胸臀。
本来,虞松远仅想控制住他们。如何处置他们,他还没下定决心。即便他心中对偷情鄙视、不耻,那也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想枉开杀戒。但她们骚浪蚀骨的神情和近乎故意挑逗的动作,让他感到警觉,仅有的一点怜惜之情也烟消云散,不禁杀心顿起。
就在这时,果真出现了突情况,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女的,媚态十足地慢慢穿着亵衣,手却悄悄伸向床头柜上的枪套。
刘国栋看在眼里,就在她的手快要接近枪套时,他甩手一枪,“噗”地一声,直接将其击毙。另两人衣服穿了一半,同伴尸体仆倒在床边地上,他们都愣在一边,恐惧和犹豫中,眼睛都一齐看向枪套,并不约不而同地向枪套扑了过去……
林涛不想给他们机会,甩手“噗”“噗”两枪,也将他们击毙。
林涛和林柱民在院后的庄稼地里,挖了一个坑,将三具尸体和室内绳上的衣物,全部埋了。刘国栋和虞松远,则将三人开来的吉普车,送到仓库内。
当天晚上,他们轮流值更,睡了个好觉。
天亮后,林柱民在准备早饭,刘国栋开始准备炸药,他将一块一块的塑胶炸药捆好,在上面装上定时器或遥控引爆器。虞松远和林涛又在二楼窗后,透过窗帘,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周边地形。
上校的住宅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宅院四周浓荫覆盖,密植着棕榈、芭蕉、油棕、鸡蛋花树、木瓜和桉树等热带树木,怪不得晚上看黑乎乎一大团。
宅院交通十分方便,刘国栋当时走的是近路,如果从仓库门前的道路上走,穿过铁路桥,再有一百多米就是一号公路。而一号公路是南北主要交通干线,与17号辅路、与九号公路都是相通的。从一号公路往城里走,只要两三公里,就会进入城区,极其方便。
总督和土狼很有眼光,从隐蔽和执行任务的角度看,住在这里,是再好不过了。
白天整整一天,几乎没有风。虽然气温很高,但他们闷在室内,愣是没有出门,避免暴露行踪。而一直到傍晚,周边也没有出现异常。这三个兵站供应站的兵被杀,看来并没有引起敌人警觉。
下午收到电报,“巫婆前往,注意接应!暗语,雉棍,落日!”
“既然是巫婆,定然是个有修行的邪女。湄公河三角洲出美女,呀呀呀,没准还是个美丽的邪女,这趟任务应该有内涵!”
刘国栋一边在忙碌着,一边扭头看一眼墙上的相框,欣喜地说道。相框内,两个慈祥的老人,上校弟兄俩和他们的夫人、孩子,正在恬静地笑着。尤其是两位夫人,手里抱着孩子,都温柔娴雅地笑着。小队几人,不知来来回回地看了多少回。
林涛甩手给他一个爆栗,“狗日的,尝到小苏贡的甜头,心他妈野啦?当心性格火爆的小苏贡‘咔嚓’掉你!”
“屁话,本陛下有一个苏贡足也。当然,一个男人一辈子不花心一次,纯属一厢情愿。就是我偶尔花一下,她也舍不得‘咔嚓’!”刘国栋又想起了美妙的苏贡,闭着眼睛,一脸色迷迷地说,涎水流到下巴上,自己都不知道。
一整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但到傍晚时,天却突然变了颜色,飘了一阵牛毛细雨。气温也快下降,让人感觉凉爽了些。可一会云收雨住,又闷热起来。
“这狗日的天,真他们的整个一大蒸笼。”在厨房内做饭的林柱民,挥汗如雨,他拉过肩上的毛巾擦把脸上的汗,恨恨地骂道。
晚饭刚做好,在二楼的虞松远和林涛,同时现了“情况”。只见一个女人,穿着飘飘的白色长裙,头戴着宽大的斗笠,蹬着一辆自行车,车龙头上挂着一只大篮子,正顺着便道,优雅地、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地向独立民居驶来。
没有人下命令,四人都自觉地快穿好衣服,恭迎“妖女”莅临。
女人到小院门前腿一蹁,非常优雅地下了车。这个女人,差不多有一米七,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微风吹过,衣裾飘飘,大斗笠后露出飘逸的梢,颇有些神仙味道。左右瞅了一眼,推着车子进了院。
“哇,好有范!”
二楼上的三人,不知谁感叹了一声。
林柱民正从厨房出来,赶紧打开小楼正门,还做了一个很谄媚的“请”的手势。女人也不客气,直接将车子推入室内。室内三个男人,不约而同伸出手,想接过她的车子。可能觉得有点哪什么了,又一齐缩了回来。
巫婆“噗嗤”一笑,四个脸红脖子粗的大男人的表现,让她忍俊不禁。她抬头笑呤呤地睥他们一眼,目光巧笑倩兮,一口地道的安南南方口音,如天籁之音。
“帮帮忙大哥,篮子很沉的!”
巫婆嗓音沙哑,带着磁性。如娇似嗔的一声大哥,四人臭小子骨头都酥了。虞松远赶紧接过车子,大蓝子确实挺重的。
她腾出手,先摘下大斗笠,竖在墙边。随手拢了一下额前的一绺秀,露出一张二十四五岁女人清秀、青春的笑脸。就这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浓浓的女人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女人仿佛从天而降,让闷热的屋内陡然生机勃。为掩饰尴尬,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她车头上的大篮子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