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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坐下后,抬头看向赵高:“我说赵高,你如今是军副将,应该住在主营。这点规矩都不懂啊?”
赵高没有回答华裳,见她找酒壶,便从腰间取出酒壶递给华裳:“将军,你喝这个!正宗的女儿红,上次打水云的战利品。”
“不早拿出来。”
赵高给华裳倒上。华裳喝一口了对他道:“我说,别一口一个将军叫着,啊!咱们将军是吕军师。”
“是,将军!”
华裳叹一口气,最终吩咐赵高道:“去,给我找一张临平城的地图来,姑奶奶要看。”
“是!”
清晨,军营的战士们都起来忙各自的事情了,华裳却还在榻上和衣躺着。这会儿赵高匆匆从外面进来喊道:“启禀将军!右翼全体集结,请指示!原右翼领将赵高!”
华裳缓缓从榻上起来:“我说赵高啊!我都跟你说了几遍了。以后别管我叫将军,我这将军让人给撤了,你管我叫华领将,听着没有?我如今是领将!”
“启禀将军!右翼没有姓华的领将,只有姓华的将军。”
“啧!行了,行了,行了,别胡扯了。我让你找的地图拿来没有?”
赵高双手恭敬地把地图递给了华裳,华裳打开来看,却察觉赵高一直站着不动。便抬头对他说:“去吧!把你军副将的工作做好。去吧!”
“是,将军!”赵高恭敬地行礼转身离开。
华裳叹了一口气走出帐外,帐外的卫兵见她出来恭敬行礼:“领将好!”
华裳看卫兵一眼,往一边走去。跟在华裳身后来的孙信,看一眼前面走的华裳,瞪着那卫兵,伸手拍一下卫兵的头盔道:“领将是你叫的吗?”
又拍了一下:“你个新兵蛋子!”
那卫兵委屈地哭起来,孙信赶紧跟上华裳的脚步去。那卫兵哭得稀里哗啦道:“打人,你凭什么打人呀?”
“谁让你这么叫的?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她就是将军。在咱玄武军,除了她,没有别的将军,听见没有?”后面不知道何时走来的吕长空骂那个卫兵道。
那卫兵一边擦眼泪一边回吕长空:“听见了。”
吕长空叹一口气:“回去吧!”
那卫兵走了。吕长空向华裳的方向走去,见她坐在那处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晒太阳。吕长空走到她面前:“阿裳呀,这次我去老将军那里面呈,老将军传达三点精神。这第一点呢……”
华裳制止吕长空的话道:“哎!不着急不着急,一会再呈报!”
吕长空终于忍不住了数落华裳道:“我说你不犯浑还好点儿,还像个将军的样子。可你犯浑了呢?行市还见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娘的是元帅呢!”
这天,华裳来到了主营,见是韩定跑到帐外迎接,华裳给他行了军礼,吓得韩定道:“将军,你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我告诉你啊!你以后再这样,咱俩就不是老战友了。”
华裳嘿嘿一笑:“对不起对不起!你小子他大爷的怎么不识逗呢?”
华裳身后的孙信也笑了。
她越过韩定,向吕长空的营帐大步走去。进帐后又向吕长空行礼:“启禀代理将军,玄武军右翼领将华裳奉命到来,请指示!”
吕长空没有看向华裳,继续翻看着手里的兵书道:“你阿裳装什么大尾巴鹰?成心寒碜我是不是?”
华裳行的军礼没有收回:“启禀代理将军,我华裳是犯了错误的人,请代理将军随时指教!”
吕长空终于抬头看向华裳:“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吕长空指着一旁的椅子:“先坐下行不行?”
“启禀代理将军!卑职不敢!”
“阿裳,你装什么蒜?有话说,有屁放!”
华裳终于嘿嘿一笑:“将军,有酒吗?”
“没有!”
“将军不兴说瞎话,我都看见了,酒瓶子在那儿呢!”
吕长空把手中的书放下,拿起酒瓶和大碗来放到桌上。见状,华裳赶紧坐到了椅子上去:“来来来,满上满上满上!”
然后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碗举到吕长空面前:“来,满上满上!”
吕长空一边给华裳倒酒一边说:“我怎么感觉,是我挨罚降级处分似的?跟谁说理去啊?”
华裳喝了吕长空斟的那碗,再自己倒上一碗,完全没有要回答吕长空的样子。
吕长空见了一笑,阻止华裳道:“哎!差不多得了啊!有完没完!”
“这得看谁说了。要是代理将军说了,那我立马就不敢喝了。要是老战友这么说呢!按照我的理解,是嫌我喝得少,不够意思,是吧?”说罢,华裳又把酒往嘴边送去。
吕长空宠溺地笑道:“要这么说,我说你呀!还是喝死了算了。我就不明白了,全玄武军就你特殊,凭什么?”
“你怎么不说全玄武军就我被降级了呢?官丢了,还不让我喝点酒,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吕长空无奈摇头:“好了,阿裳,说正事吧!你感觉到没有?今年一开始这势头不错,夏被自己的邻国夹击,而且还频频战败。我估计呀!今年内战争可能要结束了。”
“我对夏的邻国不感兴趣,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对眼皮底下的事感兴趣,你看……”华裳从怀中拿出来早前让赵高给的临平城地图,摆在桌上让吕长空看。
吕长空看见地图上的标注,问华裳:“这地图上的红蓝线,标出各种犬牙交错的力量态势。只要你阿裳没闲着,我这个代理将军就放心了。”
吕长空宽慰地点点头,笑着看向华裳。华裳也嘿嘿一笑:“咱阿裳是谁呀!”
吕长空终于开怀大笑:“是啊!敌人如今是,王小二过年了。倒是这个阮啸之来势汹汹,把主营迁进了临平城。夏竟默认了这个事实,前天阮啸之的三个小队,缴了我石岭小队的械,我派人去交涉,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呀!叫你们华裳华将军来,我阮啸之只认华裳。”
华裳嘿嘿一笑:“这小子还挺够意思!”
“你阿裳怎么这么幼稚?他这是蔑视华家军帅营的权威,挑战帅营的命令,是离间。”吕长空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