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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青杏歪着脑袋,化身一个好奇宝宝。
“你想啊,这王府的规矩森严,怎么可能会有外人平白无故的进来,应该跟这次的使节进贡有关系,不过这是属于政治上的事情,跟我也没关系,不过,我是昭王妃,也逃不了啊。”
青杏听着花重锦说了一大堆,一头雾水,显然是没有听懂。
“王妃,你能不能说点奴婢听得懂的。”
青杏可怜巴巴的看着花重锦,她怕再这样下去,就没有那个资格伺候花重锦了。
行刺事件后,凤云泽就将裕王留在了府内。
夜色已深。
花重锦在灶台上做了煲仔饭,习惯吃完宵夜再睡,这样的习惯她从现代就带来了。
坐在书房内的凤云泽,想到今日惊心动魄的刺杀事件,情不自禁的就和望春楼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王爷,可是还在想大殿上的事情?”
黑影从小跟在王爷身旁,虽说王爷喜怒无常,但总归是身边最亲近的人,还是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嗯,你觉得此事可有蹊跷?”
凤云泽低垂着眼睑,一只手翻看着花重锦的账本,自从借了钱给花重锦之后,凤云泽就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权限,其中就包括花重锦要做生意的每一步,他都得加以审查批阅。
“卑职想,这刺客,应当是有人从外面带进来,这也只是卑职的猜想。”
黑影低着头,不敢对此事妄加评论。
“有意思。”
凤云泽嘴里念着有意思三字,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王爷。什么有意思?”
黑影挠了挠头,二人好像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这账本记得有意思,你把你身上的钱全都给王妃了?”凤云泽合上账本,深暗的眼底充满着高深莫测的情绪。
“是,卑职,用不到那么多钱。”
黑影生怕王爷怪罪,回答的也不那么干脆利落。
而另一头的花重锦,躺在被窝里数着这些钱。
光是从黑影那里,忽悠来的钱就足够她开几家小吃馆了。
就算把那一整条街包下来,做个美食街也绰绰有余。
想到了美食街,花重锦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去厨房一看,居然有一个穿着精美袍服的男子蹲在地上,手上还抱着她的罐子,这罐子里面就是她的煲仔饭。
花重锦下意识的从桌板上摸了一把排刀。
虽然看不见这个男子的脸,但也能想象到他是何等风华。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我厨房里还偷吃!”
花重锦怒吼一声!男人一个激灵。
花重锦看着男子的脸,觉得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在上次大殿上不小心偷窥到的美男子吗?
时间仿佛像静止了一般,这裕王殿下面如冠玉,身形挺拔,嘴角微微一扬,反倒有一种一笑倾城的错觉。
“这是你做的?”
很显然他也是误打误撞来到了这个地方,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瓦罐里面的米饭味道会如此的鲜香。
他也是第一次大胆的尝试了一番。
“当然是我做的!你这个人怎么偷吃我的饭。”
花重锦气急败坏地说,这瓦罐早就一干二净了。
“你是伺候王妃的丫鬟?”
裕王懒懒的擦了一下嘴角,还是一脸陶醉回味的模样。
“嗯,这是王妃宵夜,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一百俩,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花重锦一脸嚣张霸道,伸出了手,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一顿饭就一百两,这也太贵了吧。”
凤青冥觉得有些不值,不过,这事若是被人传了出去,他这脸面也不知往哪搁了。
“这可是王妃钦点的腊肉煲仔饭,所用的米都是上好的珍珠米,调制的那些酱料也都是奴婢的心血,怎么不值一百俩?”
花重锦讨价还价,见来人也没什么架子,再加上身着华服一定非常有钱。
“行,一百两就一百两!你方便把这些酱料的秘方告诉我吗?我再多出三百俩。”
凤青冥心心念念那秘制的酱料,哪怕是花大价钱,他也觉得值了。
花重锦刚准备松口,但是想了想,如果以后开小吃馆,这个家伙要来跟她竞争该如何是好?
“好,我这就写给你!”
花重锦随口乱写了几样调料,反正他也调制不出来,这一模一样的酱料,也算是他偷吃的惩罚。
“总共四百两银子,拿来吧。”
花重锦压抑着内心的喜悦,伸出手去。
凤青冥胡乱摸一摸,把一块玉佩放在了她的手心。
“这块独山玉,价值连城,先放在你这儿做抵押,如何?”
凤青冥身上从不携带银票,但是身上所穿戴的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呢?
花重锦掂量着这块玉的分量,这玉质坚韧,的确是一块上好的宝玉。
要是能带回现代的话,早就可以买下一线城市的两套房了。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花重锦心里乐开了花,送走了这个贪吃的家伙之后,赶紧拿到了被窝里,这块玉在黑夜里还会散发出荧光。
“赚到了,赚到!”
花重锦在被子里高兴地笑出了声,青杏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跑到了帘幔边。
“王妃,您没事儿吧?”
“没事,睡去吧,明日一早,还要去看门店呢。”
花重锦非常相信苏颖儿办事的效率,第二日赶了个大早,做了个简单的造型,便带着青杏出门了。
“奴婢听苏掌柜说,门面就在这附近,不过这对面怎么是棺材铺啊?”
两人来到相约的地点,这条街人烟稀少,看起来不如主接干人流量多。
但是主街干的生意,大部分都是被一些皇亲贵族的人给包了下来,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抢下一块肉来,那可是难如登天。花重锦必须想着办法从他们的手里抢到一些生意。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苏颖儿姗姗来迟,手里挥舞着帕子,站在这条荒无人烟的街道上,听不到商贩叫卖的吆喝声。
“苏掌柜,你怎么找了个这么门店,对面还是开棺材铺,旁边又是寿衣店的。”花重锦一阵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