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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都将不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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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看着叶仓离开,打开了琥珀流的开关,从傀儡内部跳出。

    他遥望着赤沙无敌消失的方向,低声自语:“不想让我去吗?三代风影的事也不提,还要支开叶仓,是不是想自己一个人去呢?”

    “真是多愁善感啊,蠢货!我才不会让你如意,肉体这东西难不倒我,不行就舍弃算了。”

    “我可是艺术家!异界魔神这么棒的素材怎能放过!我可不会让你独享这么好的材料。”

    “阿嚏。”茫茫沙漠中,赶夜路的赤沙无敌突然打了个喷嚏,莫名地揉了揉鼻子。他仔细检查自己,没发现异常,才放下疑虑继续赶路。

    毕竟,他非人类的身体早已不惧严寒酷暑,即使是沙漠夜晚零下的低温也无碍。莫名的喷嚏,自然要仔细检查一番。

    心存疑惑的赤沙无敌并不知道蝎等人的动静。照他的计划,叶仓十天内能到达土之国,三代风影积累一个月左右就能铸就查克拉本源。凭借这种达到凡人极限的力量,砂忍村将在赤沙无敌之后再次拥有忍界的神级力量。即使形势再糟,砂忍也不会有后顾之忧。等蝎等人成长起来,区区忍界无法阻挡砂忍村的步伐,而赤沙无敌估计用不了十年。

    因此,对赤沙无敌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往火之国与大蛇丸会合。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无论是即将爆发的大战,还是未来命运之战,都将不再是问题。

    对于命运,早在铸就本源的那一刻,结合前世的见解,赤沙无敌大致明白命运不过是众生气运与天地气运的选择。气运有定数,天地的气运分为天运四成、地运三成、人运两成,万物一成。四运交织,便形成命运之河的演变。

    涉及生灵,则看各自受到哪个方面的眷顾。

    天运主神,看血脉、祖先、先辈。高贵的先天血脉,得到天地恩赐,血脉越强,气运越强。强大的祖先逝去,生前的意志回归天地,成为天道的一部分,自然会给子孙些许天运庇佑。祖先意志越强,遗传的天运就越强。

    先辈的遗泽,与祖先相似,只是祖先的遗运只庇护血脉子孙,而先辈的遗泽则庇护继承先辈意志的后代传人。

    地运除了天地衍生的精灵血脉,只看一方土地。常年生活在地运旺盛之地,只能靠寻获大地孕育的奇珍异宝得到,通常不显眼。

    人运由个人意志选择,众生的意志选择。人的每个选择都是自身意志的选择,但众多意志也会影响单个人的选择,间接影响人运。人越多,众人的意志越强,人运的影响越大,即众人之力的汇集。

    区别在于强者影响众人,得众人助力;弱者反之,受众人影响,被裹挟。

    对于芸芸众生,天运主起点,难以预知;地运主根基,难以选择;人运主未来,难以把握。

    三运交织便是每个人的气运,人生于天地,与天地众生相互交错,自身气运也会与天地众生的气运相接触。无论人与人、家族与家族,还是势力与势力,都有气运的碰撞,如压制、融合、吞噬、臣服等,种种交错碰撞便是命运之河的演变。

    在这个超凡世界,还有一种超越常理的手段,即如神魔般的绝世强者。他们的意志蕴含巨大的气运,在天地间有地位,代表天地意志。没有同等强者干预时,他们的意志选择往往就是命运。除非与所有人道为敌(毁灭全人类),否则基本无敌。

    因此,赤沙无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任务。只要排除这种作弊手段,命运就会站在砂忍这一边。即使对方有千年的气运积累,也无法抵挡砂忍村汇聚世界小半天运、大半地运和小半人运所形成的趋势。更何况,不出十年,砂忍将拥有横扫世界的力量。即便对方能抵消气运的影响,也抵挡不住实力的碾压。死人无法成为气运之子。

    带着这样的目标,赤沙无敌毫不犹豫地独自前往火之国。

    砂忍村四十六年四月十四日,不提已经秘密见过大蛇丸的赤沙无敌,以及几乎闭关的蝎。

    水之国,雷影前锋营地,经历一夜残酷战斗,营地已毁,遍地是雷忍的尸体,其中夹杂着一些雾忍的尸体,让三代水影每次看见都心痛不已,这些都是雾隐仅存的精锐。

    时光回溯到前天夜晚,经过近一个月的厮杀和伪装,金砂与三代水影的表演成功吸引了雷影的注意。当然,雾隐为此明面上损失近半人,实际损失三成,几乎到了三代水影的承受极限。

    而早已抵达一周的雷影前锋部队接到命令,终于接应了三代水影的残部。当然,他们与金砂带领的砂忍也展开了一场激战。

    最终,雷忍撤退,留下了近三比一的战损比例。金砂再次发现,仅靠修炼残缺武道秘术的战士,有个致命缺点,即应对忍体术,尤其是雷遁忍体术。他们强化了部分身躯,在面对擅长雷遁忍体术的雷忍时,容易在战斗中被对手将雷遁打在身体的薄弱处,导致局部麻痹,最后被对手抓住机会击杀。

    可以说,这些修炼残缺秘术的奴隶忍者,除了能够兑换高级忍术,结合忍术与体术的人,其他人几乎被雷遁忍体术克制。如果首次交手未能一击必杀,几乎再无机会。

    要对同样擅长体术的雷忍完成一击必杀,除非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否则无法做到。毕竟,与浑身电流的人近身搏斗,不受影响除非全身修炼到位,否则只能避开或靠其他手段阻挡。在瞬息分生死的近战中,微小的麻痹足以致命,有些攻击察觉到也来不及躲避。

    正因为如此,金砂放弃了让雾隐多流些血,晚点支援的想法。于是,第二天晚上雷忍营地暴乱时,收到斥候消息的金砂立即率军包围雷忍前锋营地,挑选精锐,与雾隐取得联系,突袭外围防线,与内应的雾隐一同对雷忍进行杀戮。

    即便如此,作为先动手的主力,雾隐残部损失惨重,哪怕他们先下手,还使用了砂忍提供的麻醉药。

    在沙忍村的第四十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官方宣告了他们彻底消灭雷之国两千三百名精英雷忍和雾隐残部的消息。

    曾经五大忍村之一的雾隐忍者村在忍者世界中彻底消失了。

    雷隐、木叶、土隐,乃至整个忍界都被震撼。火之国的大名立即取消所有计划,迅速安排前往木叶,同时派出守护忍者先一步与木叶沟通。土之国的大名则连夜联络土影。

    雷之国不用等待大名主动联系,在收到沙忍前锋战队全灭的消息后,早已焦急的三代雷影立即派遣人员收集战场上剩余部队的信息,尽快确认前线情况,并动员全村,誓言要让沙忍付出代价。

    四月三十日,风之国大名派遣忠诚的死士将一份雇佣协议分别送往木叶、土隐和雷隐。协议内容是消灭风之国的叛忍——沙忍村,作为报酬,胜利者将获得风之国今后所有的雇佣委托。

    沙忍村在死士出发的第二天才得知这个消息,除了木叶那份被截获,其余两份已成功传达。至于是无法拦截还是故意放行,只有沙忍村自己清楚。

    风之国大名随后被沙忍村以叛国罪逮捕,沙忍村扶植了一个中等贵族暂时代替大名之位,同时整个风之国首都落入沙忍村掌控,国家的战略资源也在逐渐被沙忍村掌握。

    前面说过,忍界各国实行一村一国制度,军事力量归属忍者村,政治权力由大名和其他贵族阶层掌握。大名实际上是拥有软实力的顶级贵族。

    但身为大贵族,绝对不能涉及叛国之事,因为背叛的是整个国家所有贵族的利益。若非如此,沙忍村也不敢直接干预政务,否则会引来风之国所有贵族阶层的反抗,即使是原本亲近沙忍村的贵族也不敢再支持。

    这种做法太过冒险,尤其在面临其他三大忍村围攻之时。赤沙无敌当初的计划是暂时扶持中等实力的贵族成为大名,同时以前任大名叛国为由,实施战时隐蔽监视权。战事结束后再做打算。

    这样做的好处是不会引发风之国内所有贵族的殊死抵抗。扶持的中等贵族因实力和影响力不及最强大贵族,为了稳固大名地位,不得不依赖沙忍村的支持。而最具实力的几家大贵族此刻也不敢得罪沙忍村,前任大名的结局就是近在咫尺的警告。

    只有被囚禁的前任风之国大名隐约猜到沙忍的恐怖野心。

    其他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最多只是怀疑沙忍想要强行干涉政治,替换不合心意的大名。这已是对整个世界制度的背叛,甚至引发了其他国家大名与忍者村之间的信任危机。

    但包括风之国所有贵族阶层和三代水影在内,都仅止于此,从未想过更深远的后果。

    所以,无论是土影还是雷影,最初都只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对待沙忍村与雾隐村的战争。虽然过程和结果出乎意料,令他们后悔不已,但显然原先估计的力量已不足以应对现在的沙忍。

    收到雾隐不利消息后,土影不动声色地开始准备,雷影派出部分力量深入水之国,木叶因顾忌声誉而犹豫不决。

    然而,谁也没想到沙忍会这么快占领水之国,仅仅一个月,雾隐村除名,水之国并入风之国,就连雷影派去的两千多名前锋精锐也全军覆没。

    对此,懊悔不已的三代土影加速了兵力和战争资源的动员,同时等待土之国大名出兵的命令。损失惨重的雷影毫不犹豫地动员起来,木叶因沙忍灭掉雾隐的压力,内部基本达成一致,加上大名的催促。

    但无论谁也无法瞬间发动战争,尤其面对强大的沙忍。即便是准备最久的土隐也觉得不够,更何况木叶最强力量并未到位,三代土影两天枰大野木怎能放心对沙忍全力出击!因此,在各方自认为准备完毕之前,整个忍界陷入了暗流涌动的平静之中。

    利用外界暂时的平静和国内贵族内部的牵制,沙忍村得以在短时间内掌握风之国的重要战争物资,间接影响政治权力的走向,同时积极调整兵力和物资分配,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在这种情况下,蝎的本体彻底放下外务,闭关修炼,只留下琥珀流处理情报事务。

    与此同时,位于风之国与土之国边界的三代风影也开始潜心修炼。

    四十六年五月六日,风尘仆仆的海老藏带领近百名忍者抵达风之国的首都——白石城,这座由沙漠深处白色坚硬岩石建造的大城。

    “属下良一,见过海长老。”白石城的一座大院内,一位沙忍打扮的青年向海老藏问候:

    “嗯,是良一啊!这里的事都交给你负责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海老藏温和地说:

    “感谢长老的赞赏,为村子效力是属下应尽的职责,谈不上辛苦。”良一立刻正色回答:

    “很好,四代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海老藏满意地说:“我刚到这里,只是看了你之前传回来的资料,现在告诉我国内贵族间的情况如何,蝎和三代之前有什么指示或安排。”

    “禀告大人,现在蝎大人和三代大人没有其他安排,只是让我们务必看管好前任大名和他的家人。”

    “至于国内贵族的局势,属下只知道大概,具体细节还需大人亲自了解。”良一脸带惭愧地说:

    “没关系,你说你知道的。”海老藏说:

    “是。”

    “五天前我们迅速控制前任大名后,国内以四大贵族为首的贵族势力已经开始暗中联络。他们非常忌惮我们干涉贵族权力,虽然大名先背叛了贵族利益,但我们的行动也引起他们的警惕。现在他们只是担心我们会像对待前任大名那样对他们下手,所以才没有动静。”

    “如果条件合适,相信他们也不会对我们客气。这股势力占据了全国贵族势力的七成中等贵族,可以说是反对我们的势力,只是因为顾虑才暂时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