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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老朽。
老朽早就偷偷地躲起来了。
老朽聪明着呢，要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承担起保护城堡的职责。
……
【叮，幸福值增加20！】任务完成！
睡意朦胧间，余以寒听到自己在这个位面的任务全部完成。
这等于，她随时可以离开这个位面，去下一个位面。
但是，她舍不得她的煦哥哥。
温暖的怀抱，坚实的胸膛。
他只是她的煦哥哥啊。
而这一次，是她用鲜血喂养长大的，真的舍不得。
“宿主，就算你舍不得也要离开。”
“我想陪着煦哥哥走完这一……”生字还没说出口，余以寒就想起，这一世的煦哥哥好像，好像不会死……
余以寒蓦地感觉到难受，再也睡不着了，愁眉苦脸的样子让婊婊都为之心疼。
“这一世你恐怕陪不了他走完一生了。因为你还要完成其他位面的任务。”
和系统绑定了，她必须要去完成。
纵使舍不得，但她也必须要去。
因为不去，就会灰飞烟灭，再也见不到她的煦哥哥了。
“婊婊，那下一世还会是他吗？”余以寒问道。
婊婊无法回答，它只是个系统，一切按照指令设定。
“这个恕在下无法回答。”
余以寒忘记了，她绑定的系统基本是一问三不知。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其实宿主，你可以问一个人。”
“谁？”
余以寒刚问出是谁，就听到一道声音响起：“我。”
单单一个字，就让余以寒想起了刚绑定系统那会，刚做第一个位面，想要反悔，取消和系统的绑定。
那个时候也是这一道声音。
“你会告诉我吗？”
余以寒没有再问他是谁，因为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告诉她，他是谁的，除非她集齐三魂七魄。
“你很想他一直成为你的专属男主吗？”他没有直接问道，而是反问道。
余以寒丝毫没有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是。”
“那好，你只要答应我，等你集齐三魂七魄，无论记起什么，都要答应我一件事。”
“就这么简单？”
“嗯。”
“好，我答应你。”
随后余以寒抽回意识，仰起头看向熟睡中的褚煦。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后抓起他的左手，看着他手心的胎记。
眼底都是幸福。
只要煦哥哥是她的专属男主，无论记起什么，她都不会离开他的。
将他的手心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当她的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另一双眼睛睁开了。
眼底是湛蓝色的光芒，一片湛蓝……
……
余以寒又陪了褚煦几十年，用尽了原主的寿命。
其他几世，都是男主先行离开。
这一世，她要先行离开了。
在抽离原主的肉身之时，褚煦守在她的床前。
温柔地抚摸她的一头白发。
“去吧，无论去哪，我都会陪着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牵起她的手时，他就没想放开过……
无论你是谁，我是谁……
你都是我的女孩。
而我一直是你的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