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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
栾瑶确实分析过,苑婉芝为什么还没把吕宜山给踢开的原因。
她以为,苑婉芝这是在趁机打磨吕宜山,还是想把他收到苑系中。
可是今早。
栾瑶在感受到贺兰小朵浓浓的关怀后,彷徨的心儿恢复了平静,脑子也格外的灵光。
不但看出苑婉芝没着急动吕宜山,是因为让他帮崔向东占位的计划。
更是想到了要想破坏崔向东的计划,就是抢先把吕宜山调走,派人抢占云湖县长的宝座。
这一招——
叫做釜底抽薪!
“对,我们必须得这样做。瑶瑶,你其实远比我所想的聪明。关键是你很多时候,会被私人情绪左右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贺兰小朵再次夸了栾瑶一句,说:“昨天下午,你们天东的于书记,和我三哥(古玉)亲口说。崔向东拒绝了调出青山,去某市任职非常委的副市长,或者某县的书记。而且,于书记亲自安排了为楼小楼担责的张泽国,担任你们青山大河县的书记。”
啊?
张泽国去了大河县?
栾瑶暗中吃惊,抬头看向了墙上的天东地图。
她下意识的起身,走过去站在了地图下。
春葱般的手指,指着大河县:“张泽国真要去了大河县,就会和盘龙、云湖两县,形成铁三角。尤其把云湖县当作大本营的崔向东,真要杀回来。那么就能把三县连成一片。从而占据了,青山五区西县三分之一的江山。再苦心经营,就会成为崔系更上层楼的坚实后盾。因此,绝不能让崔向东回云湖。”
“对。”
贺兰小朵幽幽叹息:“哎。无论怎么说,我们都必须得承认,崔向东的工作能力和手段,尤其他擅于经济的本事,都能碾压当今三十岁以下的所有人。瑶瑶,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并不丢人。”
栾瑶心中忽然一动,问:“朵儿姐,如果您在某天真来青山,您有把握阻击崔向东吗?”
“呵呵,他一个后生晚辈。”
贺兰小朵本能的不屑笑道:“胜之不武。或者说,崔向东还没资格值得我,亲自和他面对面。”
“朵儿姐。”
栾瑶提醒道:“您今年才31岁啊,也是个年轻人。怎么总把我们,当小孩子看呢?”
“我的人虽然年轻,但我的心和我的思想,却是一甲子的年纪。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值得我认真的事。也许明天,我就会放下一切,不知所终。”
贺兰小朵随口回答了一番。
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开始说别的。
把她想用一个副市长、或者县书记把崔向东调出市妇联,派人接管天使公司的“阴谋”,却被崔向东一眼看穿,断然拒绝离开市妇联;才为张泽国,争取到了大河县书记的事,给栾瑶简单讲述了一遍。
“崔向东,确实奸猾无比。”
栾瑶听完后,银牙紧咬着冷笑:“可就算他再怎么奸猾,都无法瞒过您的慧眼。朵儿姐,您是不是己经开始运作,前来云湖县抢位的计划了?”
“是的。”
贺兰小朵也没否认,说:“三哥(古玉)会亲自出手。崔向东既然拒绝离开市妇联,他总不能再垂涎云湖县长的位子了吧?当然,这件事得和苑婉芝做交易。毕竟苑婉芝不但是青山市长,更掌握着吕宜山的命脉。”
“嗯,趁机派人抢占云湖县长的位子,当前是最佳机会。即便为此多付出一点,都值得。”
栾瑶点头:“朵儿姐,您准备派谁过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贺兰小朵说:“三哥在东北这边的秘书,叫尹鸿山。尹鸿山的工作能力,还是很不错的。他虽然是秘书出身,但性子比较烈。属于那种敢打敢拼,瞪起眼珠子后谁都不怕的。派这样一个人过去,在强敌环伺的云湖县,无疑是最合适的。瑶瑶,你做好心理准备。尹鸿山可能连你的面子,也不会给的。”
啥叫性子烈?
说白了就是相当的强势!
这个文秘出身的尹鸿山,不但是古玉的秘书,自身也可能有强硬的背景。
“行,没问题。”
栾瑶说:“只要是正常的工作,就算他当着我的面拍桌子,我也不会在意的。反正,我有时候也挺强势的。”
“呵呵,这个我倒是知道。”
贺兰小朵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单位了。等过了这件事后,我也许就会游方青山。到时候,你带我在那边好好的玩几天。”
贺兰小朵每个季度,都会变成道姑的样子,外出游方半个月的秘密,栾瑶也知道。
由此可见,贺兰小朵还真是把她,当作了亲弟妹来看。
“朵儿姐,您最好是早点来。”
栾瑶点头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通话。
昂首挺胸——
看着窗外的太阳,她浑身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中午十二点。
小粟姐还在沉睡。
睡着的小粟姐,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
嘴角挂着笑容。
“哎,这小日子简首是太惬意了。”
崔向东看着小粟姐,开始回想俩人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如果不是灭绝老婆,我早就把小粟姐娶回家了。”
崔向东想到了袭人,却在说这句话时,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老灭绝在他心中的地位,己经完全压过了小粟姐。
喃喃自语:“哎,也不知道听听昨晚在哪儿睡的,吃过早饭了没有。”
嘴里念叨着听听,崔向东吹着口哨,出门走进了洗手间内。
洗漱完毕。
崔向东的肚子开始咕噜噜。
饿了。
就算他是铁人!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估计也会受不了的。
“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以后可不能再熬夜了。”
崔向东打着哈欠走出了洗手间,却愣住。
只因他竟然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从卧室内溜了出来;一把推开他,就钻进了洗手间内。
砰地关上了房门。
这谁啊?
听听?
该死的听听,她怎么会从卧室内跑出来了呢?
崔向东站在洗手间门口,傻愣了半天,才慢慢地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