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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你谢错人了
靠,这人不会是累的猝死过去了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苏酥当即就要去拧门把手,手刚虚虚地伸出去一半,那扇紧闭的门板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苏酥一时间没刹住车,猝不及防地朝着那道修长的身影栽倒过去,瞪大了眼睛一脑袋撞进了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司墨顺势伸手扶住她,却在把人扶得堪堪能站住的瞬间就撤回了手,然后后撤一步拉开距离,动作冷淡疏离得就好像只是在路边随手扶了一把差点摔倒的路人。
路人。
苏酥砸吧着这个想法,纤细的眉头迅速地皱了起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司墨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脖颈上新换的纱布,随即迅速收敛了视线,语气依旧冷冽异常,“找我有事?”
苏酥轻咳一声,半晌才别扭地摆出了个堪称正经的表情,硬着头皮迎上他有如实质的目光,“我们谈谈。”
司墨没应声,甚至站在门口一动没动,明显没有要让她进门的意思。他嘴上不说,想表达的意思却都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不感兴趣。
苏酥嘴角颤了颤,从前对付司墨时得心应手的那些法子此刻好像都没了用武之地,她只能收敛起那些花腔,手指扯着头发绞啊绞,嘴上没话找话地道,“那什么,晚上那汤挺好喝的......”
司墨侧颊上的肌肉有些僵硬,捏在门框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炖的真不错,比我手艺强多了,哈哈......”她干巴巴地笑了一会儿,见没人配合,于是很快地笑不下去了,低声跟了句,“谢谢。”
“咔吧”一声脆响,门框陷进去了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坑。
苏酥在过去的二十来年人生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间不尴不尬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讷讷地试探道,“关于我之前......”
司墨额角筋脉跳动,他隐忍地攥了攥拳头,冷不丁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鱼胶是肖敛出的主意,他是医生,知道该给病人吃什么,你谢错人了。没别的事要说的话,就回去吧。”
苏酥茫然地“啊”了一声,没等她说话,眼前的门板就再次“砰”一声死死关上了。
“......”
苏酥望着这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拦得住她的门。
只要她想,徒手拆了这扇门几乎没什么难度。但她思来想去,想起司墨的神情和语气,硬生生想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硬是没敢动手。
茫然之余,她也有些惆怅,总觉得把真相告诉司墨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又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仿佛之前他死乞白赖地追着自己的日子全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白日梦。
房间里,小荔枝专心致志地摆弄洋娃娃,蛋挞愁眉苦脸地靠在她身边摆弄她的脸,把亲妹妹奶白的软脸蛋捏成指间里夹着的一坨汤圆,嘴上叹了口气。
苏酥瘫在两个孩子旁边把头发往手指尖上绞,听着五岁的小军师恨铁不成钢道,“你看,我都说了要提前告诉爸爸,妈咪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说不定等妈咪病一好,我们还是得被扫地出门。”
“......”
苏酥嘴角颤了颤,头一次感觉对这小家伙胡扯的话没法反驳。
虽说她当时不是故意不肯主动坦白真相,但说到底,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当时她反复犹豫,这才恰好撞上了肖敛。
要是她能果断点,也不会有后面这堆乱七八糟的事了。
蛋挞拿小眼神看她,人小鬼大地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
苏酥轻咳一声,向来敏捷的神思早就乱哄哄地熬成了一锅粥。她决定偶尔也试着不耻下问一次,于是偏过头看向儿子那张酷似司墨的小脸,“那你说,要怎么做菜能不被扫地出门呢?”
蛋挞皱着小眉头,一脸专心致志地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现,一把捉住苏酥的手,神秘兮兮地道,“妈咪,你的伤好了吗?”
苏酥揣着一脑袋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老老实实道,“应该快好了。”
“不行,爸爸问的时候一定不能这么说!”蛋挞摇摇头,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写了满“我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你得让他觉得你的病没好,只要病没好起来,就不会被赶出去。”
苏酥嘴角抽了抽,忽然觉得应该管管蛋挞,平时不能再让他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但不得不说这话说的也有点道理,可——
苏酥想起今天自睁开眼睛以来司墨那副恨不得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多少有点没底。
“万一我说病没好,但他还是把我们都赶出去了呢?”
蛋挞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十分笃定地道,“才不会,爸爸人很好的,不会这么对我们!”
人很好。
听起来倒是个很可靠的由头,距离苏酥心中真正想要的答案却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倒进枕头里,下一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眼睛一转,顺着蛋挞这个不怎么靠谱的提议想到了些什么。
这天夜里,司墨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回到自己房门前,正要推门进去,忽然鬼使神差地一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那扇客房房门。
自从苏酥受伤以来,他就把她暂时安置在了那间屋子里,却又不肯去见她。那天她醒的太过猝不及防,他才没能避开,这几天来都还懊恼着,连上下楼都刻意避开她可能会出现的时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或许只是不想承受看见她的时候那种无端冒出来的恐慌和烦躁吧。
可那女人就像是没有半点自觉性似的,几乎每天都来敲门,缠着他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今天没来,整整一天都没出现在他眼前。晚餐时间他状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嘴,管家诚惶诚恐地向他保证说人就在楼上房间里,连大门都没出过。
可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这念头又悄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