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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路边的乞儿,一次大当家的看见我正和野狗抢食,被狗咬的头破血流也不退后。大当家的说我有一股子狠劲,是个有出息的样,就收了我待在身边。"
鱼儿的话一出口,就把苏萱给震了,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说话轻声细语的孩子,居然会是和野狗抢食的主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说了半天也没说跟了几年,带着水上讨生活泥鳅般得圆滑和世故,这是告诉自己可以放心使用,自己对大当家的绝对忠心。
"大当家的都问了好几次了,让公子洗漱了就去他那吃饭。"鱼儿脆声的说。苏萱洗漱了去了白秀才的客厅,发现白秀才站在桌子一旁等着呢。
苏萱大吃一惊,好的这么快。正在苏萱吃惊白秀才的恢复速度的时候,就听白秀才道:"昨晚睡得可好?"
苏萱一看白秀才那似笑非笑的样儿,就想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使劲的踩,苏萱若无其事的道:"还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就请用早餐吧。"说着白秀才给苏萱夹了一筷子小菜,苏萱也不客气,坐下吃起来,不过怎么那么别扭呢,一个坐着吃,一个站着边吃边看。
这时候冯默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白秀才皱了一下眉,冯默就消失了。
苏萱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怎么,不合胃口。"白秀才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啊——苏萱一哆嗦,勺子掉到粥碗里。
"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我过来都没觉察,看看溅了一脸粥。"白秀才说着就用手去擦苏萱的脸,苏萱啪的一下打开那只咸猪手,"怎么,我现在的味道和昨天晚上的不一样吗?"说着白秀才环住了苏萱。
苏萱再也镇定不了了,脸一下子从脸一下红到了脖子,白秀才看苏萱的耳朵也是红得,迎着晨曦红得是那么的晶莹剔透。白秀才都看痴了。
"不要脸,"苏萱猛的推了推了白秀才一把,"啊——"白秀才大叫着往后倒,坏了,这人的屁股还烂着呢,这要是摔下去,估计就得多躺半个月。
这么想着,手早就伸出去把白秀才拉了回来,白秀才狡黠之色一闪而过,顺势抱住了苏萱。"萱儿,"白秀才搂着苏萱长长一叹,"要得到你何其难也!"
苏萱发现白秀才好像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嘟囔什么呢。"苏萱推开了白秀才,"快点吃饭,可能钱掌柜找你有事。"钱掌柜找自己有事,苏萱这样想,囫囵吞枣的吃了早饭,一擦嘴就要走。
"是钱掌柜的事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白秀才瞪着苏萱,"你不都好快好了吗。"苏萱扭扭捏捏,扯着自己的小外衫道。
"好好好,我不拦着你了。记得到时候来拿银子。"白秀才道。
"恩,你也要注意身体。"苏萱为红着脸道。这句话一出,白秀才的脸都放光了,笑呵呵的道,"你多看我几趟我就好的更快了。"
"知道了。"说完,苏萱小跑往外走,跑到快出门了,停下来深吸了口气,挑帘出去了。冯默站在外面道:"我送公子出去吧。"
"不用了,看看你们大当家的去吧,让鱼儿送我出去就行了。"冯默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抬手招过鱼儿来嘱咐了几句,苏萱就出了漕帮的总舵。
冯默进屋看白秀才还在厅上站着,就道:"说了让你等苏公子起来再等,你非不听,这么站了一个多时辰,伤口肯定又裂了。"
冯默扶着白秀才一步一步的走回卧室,趴到床上,冯默撩开大当家的衣服一看,已经有血渗出来了。
冯默轻轻的褪下白秀才的裤子,重新给上了药。"昨天晚上那些老鼠什么时候走的?你去安排,按你家公子说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白秀才吩咐冯默道。
"天一擦亮就走了,毕竟我们这是漕帮总舵不是菜市场,更不是他们家炕头。聚贤堂那边的事大当家你就情好吧,"冯默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给白秀才收拾完以后,冯默拿了装印信的盒子,出去了。
在聚贤堂长老们赫然在座,相互的说着悄悄话,二当家的慢悠悠的喝着茶,三当家的自顾自的出着神。
这时候冯默捧着盒子进了了,把盒子放到主位的桌子上,向着聚贤堂在座的各位团团的一躬到底,道:"大当家的身上不自在,但是也不能耽误了帮务,这是这半年帮里十几个分舵的红利银子,帮主让账房算出来,今天让各位长老验看了,就交给二当家的分派了。"
帮里的长老有的沉默不语,有的点头,无一例外的都认真的看了看盒子里的银子,看数目和前几天报上来的数吻合。
长老们都看完了,挥手让冯默拿给二当家的夏边玫,夏边玫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认真的验看了一边,不但数目核算吻合了,每一张银票也都仔细的看了,确实没有问题,夏边玫就要接过去。
冯默突然一拍脑袋道:"发放银钱是要用帮主印信的,看我这记性,忘了拿印信。"说着冲跟着的小厮道:"船儿,赶快去拿印信去。"
船儿答应一声飞快的跑了,二当家的就有点坐不住了,自己藏印信的地方应该没人知道呀,难道让白子眺找到了,不行还是回去看看吧。
可是如果这是白子眺故意诈自己怎么办,回去就被人看出破绽来了,怎么办?夏边玫左右为难,坐立不安。正纠结着,船儿取了印信回来了,递给冯默,冯默放到盒子里,咔哒一声上了锁,递给了夏边玫。
夏边玫急着查看印信的真假,一看锁上了,就对冯默道:"怎么锁上了,赶紧打开让我看看。"
"这还有什么看的,刚才不是都已经看过了,点验清楚了吗。"冯默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身上摸。"吆!忘了拿钥匙,我回去拿钥匙,各位长老当家的没什么事了,一会儿我把钥匙给二当家送过去就是了。"
"不行,各位长老,三当家的不能走,等冯默拿了钥匙打开盒子验看了,大家再走。"夏边玫急了。
"我说二当家的,你事事都针对大当家的是什么意思,你想当帮主这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拿出真本事来让我们大家心服口服,我们都没话说,老玩这些阴谋诡计是什么意思。刚刚各位长老和二当家的都验看了没有问题,只是这么锁上一下再打开就有问题了,你这是不相信谁呢?"三当家的率先发难,
"二当家的,做人要厚道,别忘了我们漕帮是以什么立规矩的。"大长老沉着脸训斥道。站起来,龙行虎步的走了。后面几个长老互相看了看,也站起来走了。
"你们不能走,你们等等,这个盒子真的可能有问题。"夏边玫伸手拉住最后准备走的三长老带着哭腔道。"
唉——你还是嫩了点,急了些,自求多福吧。"三长老弹开夏边玫的手,也走了。
夏边玫瘫坐在椅子上,事情发展的好好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轨迹进行着,怎么突然就来了个浪头把自己的船给打翻了呢,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这梦寐以求的帮主呀。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三当家摇着自己的扇子走了。把个夏边玫气的七窍生烟,"浪里飘,你就是白子眺的狗,你就是他的狗!"夏边玫歇斯底里的对着三当家的背影吼着。
"得了,二当家的你也别喊了,你说三当家是我们大当家的狗,你给别人当狗,别人还都嫌你不跟趟儿呢。钥匙给你拿过来了,想看什么就赶紧看吧。"冯默鄙视的看着夏边玫,把钥匙扔了过去。
"狗东西,连你也跟我呲牙了。"夏边玫一巴掌挥过去,冯默一闪跑掉了,"二当家的你慢慢看,我走了。"说着就跑没影了。
夏边玫拿起钥匙,颤抖着手,开了好几下才打开。打开以后,立刻拿了印信来看,意料之中的事——假的。
可是再定睛一看,盒子里的银票也没了,夏边玫就觉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当时没有血压计,要是有的话,量量怎么也得高压二百二,低压一百七。
夏边玫使劲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还是没有,又在桌子椅子下爬了一圈都没有,最后连衣服都抖落了,还是没有。
怎么会有,银票早就让冯默拿走了,这还是临时给轩辕六指交了一千两银子的学费,外带磕了三头,练了一晚上学会的呢。
现在冯默和船儿在聚贤堂的小窗户那,看着夏边玫丑态百出的,又不敢出声,闷笑的肚子都疼了。
夏边玫怎么也没找到银票,还不知道让白子眺给算计了吗,不光这次的印信要完好无损的换回去,还要赔出去六七万两银子,白子眺这是兵不血刃的要了自己的命呀,自己虽然当了几年漕帮的二当家,可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