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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理论来讲,少了妖的主体,这帮士兵脑中的妖卵也就无所谓了,就跟长个良性瘤子没什么区别,不过毕竟妖卵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个人身上天生带来的,能把它弄没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回到部队,现在孙团长住院的消息还处于保密中,只有赵青知道。我和胖子两个人呆在孙团长的寝室,顺便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解药的线索。
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基本上没事也不出去。
第四天,赵青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
上面对妖卵进一步研究后发现,有种病毒可以把它消灭,我当时听了很高兴,甚至不自禁的还鼓了掌。
赵青又把具体计划说了出来,这种病毒今天正在加紧配置,明天就会被运往部队,当然,考虑到这事件不易公开,组织会以组织士兵打疫苗的形势把病毒注射到每个人的体内。
我有了疑问,问他注射这种病毒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赵青点点头说:“会有一些,病毒发作的潜伏期是一周,之后会慢慢的侵蚀妖卵把它破坏消解掉,这期间士兵会偶尔感到头部不适、反胃恶心,其他到没什么。”
我点头连说:“这就好······这个好······”
走出去,发现整个部队乍看起来都有点庙会的气氛了,每隔一段就设立一个医疗点,士兵都排着长龙等着打针。
我最终选了一个医疗点站定,盯着一个个士兵瞧起来,真不知道部队是怎么宣传这事的,这些士兵显得都很积极,有的排在队后都迫不及待的撸起了袖子,尤其有个小胖,他一会把袖子撸起来一会又放下去,反正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
我看的差点乐出声来,心说积极是该鼓励一下,但也犯不上弄出这么个积极法吧。
不过我这高兴劲并没持续没多久,突然间,这小胖身后闪出一个我熟悉的面孔来。
他就是炊事班那个矮胖,正拿一副冷冰冰的眼神瞧着我。
本来他也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妖主体对象之一,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警惕起来,以为他又要对我打什么歪主意,但现在我却彻底把这种想法排除掉,心里还有些同情的想到他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甚至在这种想法的影响下,我还主动对他笑了笑。
矮胖不接受我的好意,一闪身又躲进队伍当中。
我算是讨了个无趣,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日后我和他很难有见面的机会了。
这次注射“疫苗”用了整整一天时间。
我对胖子提议,晚上回到士兵寝室睡觉,主要是对今天注射病毒的事不放心,想留下观察一天。
胖子点头答应。
赵青让我们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就这样我和胖子,再次住进了模范班的宿舍。
很明显那一晚妖化的事,这一宿舍六个小兵都不记得,他们热情的欢迎了我们,甚至有个人拿出暖和问我要不要喝水。
其实这一天下来我还真有些渴,但我还是强忍着说自己不喝水。
倒不是说我害怕这暖壶里有妖卵,只是一联想那锅炉被袜子涮过,我就一点喝水的欲望都没了。
胖子是天生就自来熟,随便胡扯两句就跟这帮小兵打成一片,反正我们一直胡侃到九点吹号熄灯。我自认今天的觉能好好睡上一回,就在身心都放松的情况下很快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声把我弄醒了,我睁开眼先借着窗外洒射进来的月光看了眼手表,午夜整。
我挺奇怪,心说这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谁又不睡觉,我顺着声音望了过去。
这声来自于门外,我们宿舍倒挺安分,六个士兵都老实的躺在床上。
本来我没放在心里,以为没什么事呢,就想接着睡个回笼觉,可门外的杂乱声时不时想起,还有种越演越烈的架势。
我终于忍不住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爬起床走出宿舍。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门外的场面了,反正时不时有人在走廊里经过,尤其这栋楼的厕所又成了一个风水宝地,很多士兵都排队等着撒尿。
我理解不透,心说上一次他们集体撒尿是妖化前的一种征兆,这次又是为何呢?不能说他们这么巧晚上都茶水喝多了吧?
我琢磨一会想到了一个可能,觉得这事弄不好跟注射病毒有关,赵青说过,注射病毒后士兵多少会出现些不适感。
可话说回来,我清楚记得他说病毒的潜伏期是七天,可现在才刚过了一天,就算理论跟实际有偏差也不能差距这么大。
我打定主意明天去找赵青,把这事跟他好好说说,看看会不会是他们的病毒出了问题。
我又回到床上睡觉,只是门外的躁动让我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意。
好不容易等门外安静下来后,我刚找到些入梦的感觉,突然地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鼻子。
这是胖子的手,只是这次他没捂的那么紧,我虽然呼吸瞬间受阻,但还没被憋到。
不过被他这么一弄,我也吓得一激灵。
“怎么了?”我低着声音问道。
胖子小声的对我说道,“小心了,有情况。”
我坐起身“贼兮兮”的左右瞧起来。
可看了半天我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甚至整个宿舍还都处在一种安详氛围中。
我拿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胖子,“是不是你睡蒙了?”
胖子没正面回答,反倒指着四处问,“建军,你没发现问题么?”
我摇摇头,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这感觉很模糊,说不出来。
胖子索性就近走到一个床位,很不客气的啪啪拍着床把手又问,“还没看出来?”
我这下懂了,本就是很大的动静,却这六个小兵却没一人惊醒,也没一人抬头看,这就是问题。
这屋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气氛。
我还是有些不信,也走过去对着一个小兵的脸上拍了拍,“哥们醒醒,开饭了。”
可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皱眉联想着刚才士兵哄抢厕所的情景和胖子说,“你说这事会不会跟病毒有关?”
“我看差不多。”胖子点点头。
可就在这时,躺着的六个小兵都打起了喷嚏,尤其离我进的那个,打喷嚏时带的那股腥味连我都闻到了。